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螅蠬ost部的部长要换人了。”
镜夜皱了皱眉头,这倒不是因为环说的话,而是将他绑在最后一个铁柱上的人绳子勒得有点紧。
“呵呵……是啊!部长和副部长同时换人,在整个樱兰的所有社团中都很少见呢!”
至于为何同属男Host部藤冈春绯没有被劫持,恐怕是因为劫持他们的人将平民身份的春绯看成是他们这些贵族公子们取乐的玩具了吧!凤镜夜这样推论道。
“嗨!镜夜,你说这么大一个铁笼子是为我们准备的吗?”承认了现有的事实,光的脸色已经缓了过来,同时也对春绯没有被牵涉到这件劫持事件中也略感庆幸。看来,自己和馨两个人在男Host部中以逗弄春绯为乐的事情已经被有心人列为有钱公子的一种取乐方式。
“呵呵……,当然不是了啊!为我们准备的只有这几根铁柱子……”看向入口处的馨即便是在此时也不忘配合光,只是在看见从铁笼子里面的门走入的两个人后金棕色的眼眸加深了几分。即便是不愿承认,但是馨还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
“这是为Honey前辈……和崇前辈准备的……”馨只觉得嗓子前所未有的干涩和燥热。
看来,……就在今天,男Host部可能要全军覆没了。
“环……镜夜……光……馨……”隔着精钢制成的铁笼,光邦从出生以来第二次感到无力,这种相同的感觉曾经在那次与虚搏斗的时候有过。但是,那是和不在同一领域内的生物战斗,而这次的始作俑者是…………人类。
“……对不起。”黑棕色的大眼中不再萌动着可爱乖巧,其中尽是无尽的歉意和自责。
性格向来平淡的崇也难掩眼中的忧虑和不安,明明知道此时应该说点什么来为将环他们牵涉到武术界的纷争中作为道歉,可是喉咙处像是哽了一块石头一般无法发声。
被绑在铁柱上的四人怎么会不了解光邦和崇此时的感受,若是将现在的位置调换,他们的心情也会像站在铁笼中的两人一样内疚和愤怒兼而有之。
“Honey前辈,崇前辈……我们……你们……”此时的镜夜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样的话来安慰歉疚不已的两位前辈,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他们都处于相同的状况上。
……不能活着走出去。
男Host部内部的交流很快就被一扇正对着铁笼子的和式拉门的打开终止了。从门内走出来的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穿着宽松的灰色和服的男孩带着他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邪笑扫了一眼紧盯着他的男Host部成员们,然后步向看台并在看台上的软垫处斜倚下后,用黝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环他们说道:“各位先生,自我介绍一下,…………”
“服部弘彦,现任服部家的少当家。服部家,是日本少数现存的忍术世家之一,属伊贺忍者一派。……就我所知,服部家早在好几代前就因为一直以激进方式处理事情,而广受武术界各个流派反感,以至于落得今天门庭冷落的境地。那么……在今年刚刚以非常手段当上服部家当家的服部少当家又想做点什么呢?说起来,前任当家处理事情的方式真的远不及少当家你狠毒激烈啊!”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直接打断服部弘彦的话的镜夜当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的下场,不过……反正今天不会落得什么好结果,不如先让自己看看这个服部弘彦如何的狠辣,也算是给环他们一个心理准备吧……
“不愧是凤家的少爷,呵呵……”服部弘彦语气应该是比较平和,但是眼睛中泄露出血腥的杀意先将与他正目相对的凤镜夜凌迟了一遍。“的确是如凤家少爷所说的,本人喜欢用比较直接快捷的方式得到想要的东西,这种方式虽然被外界认为是‘激进’,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意外的好用呢!呵呵……”
“就像是现在啊!我们日本武术界的两位大名人不就被我请到了我们服部家来了么!呵呵……这样可是为了我服部家入主今年的武术交流大会省了不少力气呢!”虽然受到了镜夜的挑拨,服部弘彦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行动,不知用何种方式掌控着全局的他只是嘴角挂着的邪笑已经透露出他内心的残忍和嗜血。
无论是劫持须王家的唯一继承人、凤家的三少爷以及常路院家的两位少爷,还是胁迫埴之冢和銛之冢的两位未来当家,服部弘彦都没有放在眼里。
的确,如果直接除掉称霸了全国的空手道,柔道和全国剑道的光邦和崇,对于服部家来说无疑是踢掉了成为日本武术界霸主的两个巨型挡路石。
“那么,就请未来的埴之冢和銛之冢的两位当家好好表演一下吧!……就如刚才我对你们说的那样,如果你们表演的好的话,我也许会考虑放走你们的这几个挚友呢!呵呵……”凌厉如刃的目光将在场的所有人扫了一遍,服部弘彦说出了光邦和崇的软肋。
“不过————”拉长上调的声音表示出服部弘彦对于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兴趣远超过了刚才镜夜的挑衅。“如果你们不真材实料地好好比试,只是虚晃招数的话,这几个人可是要受苦的哦!”
“那么,就让我这个裁判看看到底是埴之冢的未来当家利害呢?还是未来銛之冢的当家略胜一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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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服部弘彦确如传闻一般处理狠绝,虽然还有没有真正的亲身体验,但是凤镜夜清清楚楚地明白此时眼前的情景表示着些什么。反绑在身后的两个拳头握得已经不能再紧,一股子寒意由脚底一寸一寸地慢慢攀爬到全身,彻骨的冷意甚至到达每根发丝,如果现在自己没有被缚住的话,凤镜夜真的很想随便拿起个什么东西往那个服部弘彦扔过去,只要能杀了他就行。
这个恶毒的家伙想利用他们让Honey前辈和崇前辈两人自相残杀,而且如果Honey前辈和崇前辈他们的打斗程度不能达到他自己所定义的标准,想必他会用什么方法对被绑在铁柱上的自己和环他们下手来刺激被关上铁笼子里面被迫相残的Honey前辈和崇前辈。
总之,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服部弘彦都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来置男Host部的所有人于死地,而且还要在死前为了那不可能被放出去的期望而努力地像猴子一般耍把戏给他看。
话分两头。
在服部弘彦宣布这场预示着血腥的比试之后,光邦和崇都知道要想在一个门内人的面前虚晃招数根本是行不通的,而当前的情况也没有办法向外界求援。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得到由服部弘彦授意之下传递过来的消息后,不得不隐瞒了所有人并几经周折才到达此处,虽说服部家由于他们处世方式而面临没落,但是并不等于说他们的技艺不如他派。所以,想在忍术精湛的监视他们过来的几名上忍的眼皮底下留下一些线索让有心人发现的话并不容易。
现在,他们两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找出活着离开的方法,同时还要让他们之间的打斗满足服部弘彦自定义的血腥程度。
“崇,拿出你的全部力量来吧!”光邦正色对站在对面难言忧虑的崇说道:“你应该明白他并不是想看我们单方面的攻击或者被打吧!”
“……嗯,我知道了。”崇怎么可能不明白光邦的意思,只要他们中的一个稍微有一点让步之举,环他们的生命就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那么,只要针锋相对,做一场能够流血的比试就行了。
另外一端,被牢牢束缚在铁柱上的镜夜努力地寻找一点可能性摆脱现在的危境,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心情看在铁笼中已经开始的打斗,而平时喜欢嬉笑的环以及双胞胎们早就收起了刚才无奈中调侃的神情,交杂着不舍和紧张的情绪的目光直直注视着铁笼中他们的两位挚友为了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以血肉之躯博取服部弘彦的欢心,争取他们活命的机会,脑中也迅速搜寻着所有可能的方法停止这场无谓且无奈的战争。
劫后余生
劫后余生
肉体和肉体的碰撞声,身躯与铁笼的撞击声在这个空荡荡的地下室回响着,淤青,血痕已经遍布了光邦和崇的全身,已经经过了几十回合激烈打斗的他们分立于铁笼的两端,为了下一回合作准备的同时,也在为到现在还不能找出一个合适的方法而暗暗焦急。
几股鲜红的血流分别从光邦的腿部和崇的手肘处流下,那血滴在地上的声音即便在安静的地下室里也只是轻不可闻,但是在被绑在铁柱上动弹不得的四人眼中却是如撞钟一般响彻心扉,更如铁锥一般一下一下狠狠地戳痛着他们的心。
怎么办?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无奈的疑问徘徊在男Host部六名成员的脑海中。
笼外人望着笼中人,而笼中人只能相互对望。
打斗停止的时间不能太长,短暂的休止时间过后光邦率先起势发动攻击。
“等一下!”斜倚在靠垫上的服部弘彦突然出声制止了由光邦发起的下一回合。
闻声而停的光邦、本来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击的崇以及被绑在铁柱上的四人全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笑得令他们莫名的心惊的服部弘彦的脸上。六人并不认为服部弘彦好心给光邦和崇加长喘息的机会,相反地,他们感觉黑暗的冰冷开始慢慢触及他们的灵魂。
“看来,我们的两位武术界大名人还不太清楚我刚才的意思呢——你们以为流点血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拖延时间了么?呵呵…………”服部弘彦懒懒坐直身体,意兴阑珊的笑声中透着难掩的不耐。
“我这人呢,从来不喜欢重复说相同的话,所以……”
举起双手,服部弘彦轻击了两声,两个黑衣忍者应声而出。
“呐~~~,就让我这两位弟子好好替我好好表述一下我刚才话的准确含义吧!至于帮助埴之冢和銛之冢的两位未来当家好好理解我的原意的助手,还得请凤家的三少爷帮个忙呢!呵呵……”
终于要来了!
被缚在铁柱上的镜夜冷眼看着那两个黑衣忍者不断地向自己靠近,即便大概能猜到下面自己的下场,黝黑如墨般的双眼仍无一丝波澜。
冷静、镇定、无畏是给服部弘彦和那两个黑衣忍者的。
宽慰是留给自己的同伴的。
而最后一丝释然是留给自己的。
镜夜用这种包含了多种情绪的眼神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划过因自己过于镇定而笑得更加森然的服部弘彦、不顾被绳子勒出道道血痕而不停挣扎呼喊着他名字的环和双胞胎们、即便知道是徒劳却努力想要撞断铁笼而又添新伤的光邦和崇。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应对所有的精神准备,但是镜夜不能肯定自己的肉体和神经能不能经受得起即将来临的折磨,所以………………
让我再用我仍然清醒的意识好好看看你们,我的同伴们!
而服部弘彦,你的这张脸我也要好好记住!
因为,总有一天………………
我们会在某个地方再次相遇。
“把他的右眼给我挖出来,另外呢——右手和右脚给我好好地料理一下。呵呵……”被镜夜那种无形中的淡漠目光看得有点恼火的服部弘彦残忍地说道。
虽然用走过别人的尸骨的路爬上现在服部家当家位置,见过无数人被自己用各种血腥的手法杀害,但是即便是一开始的无畏,到后来都变成了卑恭和哀求。
那么,凤家的三少爷,对于医生世家来说,右手和右脚都应该很重要吧!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呢——
所以,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种眼神能够持续多久?
在你只剩下一只眼睛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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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并不是很多,仅在苍白的脸颊边的石质地板上流下一小摊,只是流出血液的源头之处令人不忍多看。在那张正对铁笼的脸庞的右眼处,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让被困在铁笼中的两人心中燃起了愤恨的烈火,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坐在看台笑得满意的服部弘彦早就被这如利刃般仇恨的目光给削成了肉片。
无须再做任何束缚,因为倒在地上的人即便醒来也已经无力再站起来。他的右腿在小腿处被敲断,写得一手好字的那只纤长的右手上五根手指全部被狠心地一一折断。这几处无血的骨伤虽然没有流出过多的血液,但是伤处那触目惊心的红紫表示血液已经淤积在伤处,如果不迅速处理的话,危及生命恐怕在所难免。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