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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基本上全是家长带小孩来的,或许大人们觉得在外国人开的饭店吃饭,对小孩儿以后学习英语能有所帮助。
当然除了家长和小孩,还有不少情侣也在其中,这可是恋爱圣地,点上一杯可乐,坐下3,4个小时,惬意地吹着免费的空调,然后再甜蜜地吸着同一杯可乐,偶尔还会相互深情凝望,来一,两个限制级镜头,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啃个不停,感觉比吃烤翅还要美味,当然他们是痛快了,却全然不顾旁边那一双双天真而又可爱的小眼睛,他们充满了对世界强列的探知欲,想在一张白纸上多些色彩,哎,可惜却是黄颜色的。
正在排队的我,突然被前面一道亮光闪了一下眼睛,垫起脚尖一看,竟一个光头和尚站在柜台前面化缘,确实是和尚,因为他衣服后背赫然印着几个大字:XX少林。
我正沉思着和尚是不吃肉的,却只见那大师手指一阵乱点,炸鸡翅,炸薯条,可乐……。。点得不不亦乐乎,看得我心动不已,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也装成一个待发修行小沙弥,偿试看能不能免费大吃一顿。
可当我看到那大师掏钱时帅气的样子,直接宣布我计划流产了。
只见大师端着一大堆东西,竟是直奔一妙龄女郎而去,那漂亮女孩还一直在那挥手,“达令,这儿,这儿……。。”
……。。难道几天没出门,我就落伍成这样了?
当我正在迷糊中,一个声音把我惊醒了。
“先生,您要点什么?”服务员冲我笑了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一杯可乐……。”排了这么久的队,就要一杯可乐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自己的劳动成果了?把口袋里的钱全掏了出来,小王给了我四十六块,再加我自己的七毛,不对,那两毛还在床头那压着,没带出来。
我现在身价只有四十六块零五毛了,似乎该节约一点吧
“先生,您就要一杯可乐吗?”服务员的声音分贝顿时提高了许多,声线传得好远。
“谁说的,我要这个,还有那个……。。全部打包”
我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能吃,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地上就只剩几根鸡骨头了,我得意地添添嘴角,爽。
当我手下意识地伸进口袋,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感到后悔。而路过一家超市时,醒目的地方写“可乐打7折”。
好不容易我终于又看见老妈了,我开心地笑了,老妈比我笑得更开心,因为她赢钱了,然后相当豪爽地请我出去吃火锅,最后在一个接一个电话的催促声中,连饭都没吃完就走了,三缺一,能不急吗?救场如救火嘛,当然走得时候还是很有人性地给我了几百块钱。。 最好的txt下载网
8.衣服
生活似乎又回到以前了,还是没事做,还是睡在床上。以前听人说睡眠是一种艺术,如果按睡眠的艺术功底来算,我也能混到教授级别。
当我眯着眼一不小心看见日历时,我惊奇地发现,原来今天不是二十五号,而是二十九号了,我不断地在脑中思索着这中间的日子是怎么过去的,可脑中竟然是空白一片,这让我更加有理由相信看电视让我记忆力下降了,但幸运的是,在思索途中,竟让我想起三十号有个聚会,于是瞬间没有睡意了。
这次聚会应该是大家最后一次吧,毕竟以后大家各奔前程,要全聚一块基本没什么可能性,所以一定要给大家留个好的回忆,我在心里计划着。
第一步,应该去买套像样的衣服,我身上这条大裤衩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换过了,因为我的理由是洗完还是穿在我身上,不洗我也不会介意,所以我选择了不洗。
至从县城有了第一家专买店之后我就开始对买衣服恐慌了。看着衣服标价牌上那让人有些眼花的零,会让我产生一种自己没有衣服值钱的自卑感,而我更担心的是我穿上那种几千、上万的衣服还会不会走路?至于穿上会不会被人抢劫,我倒没想太多。
我喜欢牛仔裤,理由很简单,因为可以几个月都不用换洗。
当我走进一家店时,店主是个大胖子,让我误以为是某个领导开得店,差点直接掉头出门。
“帅哥,买牛仔裤啊?”看见我进来,老板笑得特灿烂,一口的大黄牙,脸上的横肉抖得我心惊肉跳,生怕那肉掉下来。
“呵呵,我就随便看看。”我对这老板没多大好感,说话也虚伪了很多。
“看帅哥这个发型,就知道你走得是颓废路线,这条裤子肯定适合你。”老板开始推荐了。
颓废路线?我对着镜子一看,原来是早上起床忘记梳头了。
那老板拿出一条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放在我面前;
“来,看看,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是,这裤子确实挺流行的,大街上很多年轻人都在穿,让人误以为是丐帮出游,准备开丐帮大会一样。有一次我爸就差点上前去给别人捐钱了。
不过一条好好的牛仔裤非要弄出几洞也怪可惜的,当然最吓人是在屁股还要来一个,夏天穿到是凉快异常啊,不过我可不敢穿成这样回去,不然老妈肯定以为我又去偷哪家的玉米,被人发现后放狗把我追了回来。
那老板眼力倒还不错,看到我眼神不对,知道我不大喜欢这裤子,
“没事,小兄弟,我们这还很多好看的,就你那身材穿上去肯定没话说。你看这条不错,那条更好……。。”
店老板那夸张的表情让我误以为我真的身材很好,从而想到了一句话,人一辈子只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我对衣服没什么讲究,因为我很懒,所以更谈不上挑选了。
“老板,这裤子怎么卖得?” 没多久我就选好了一条。
“哇,小帅哥,真有眼光,这样式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是这儿卖得最好得一条。”
“得,你直接告诉我卖多少钱就行了。”
“看帅哥我样子就知道是个学生,这样吧,我给你打八折,一百二拿给你吧,我可一点没赚啊!”老板一脸得为难。
店老板最后那话让我一激动听成了,我可一点没少赚啊!
经过我一番煞有介事的砍价还价后,我以一百的价格买到手,竟还是让我兴起一阵成就感。
砍价可是门大学问,老妈可算此道中的高手,如果评级绝对是教授级别的。
有一次老妈活生生是把一件三百八的衣服砍到五十,当从老妈嘴里蹦出五十时,我看到那老板脸色瞬间成了红色,接着又变成了紫色,最后跟一大茄子似的。当老板含着眼泪,咬牙切齿地回答“成交”,老妈又变挂了,摸了摸袖口,再看了看腰身,
“你这衣服的料子不是很多,腰收得也太多了,五十真有点贵,要不就四十吧。”
话刚出中,那老板直接脑冲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估计再这样下去得搞出人命来,于是拼命把老妈拉了出来。我们后脚刚离开店面,“唰”老板就把大门给关了,被老妈弄得提早停止营业了,
在另一家店搞定了衣服,心疼得我很是一阵牙疼,所以觉得大学有必要专门开设一门叫砍价学的课程,我想能在一定程度提高人均收入,当然商家除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发型!!
试衣服的时候我就觉得全身别扭,看来看去才发现,原来是我这个发型不衬我这个脸型,脸型不适合我这个身型。
初一的时候一股港台歌星飓风刮来,全中国都开始流行起中分头来,我那时候还是一小平头,在大街上,看到别人长发飘飘,再时不时地用嘴吹上几下前额的发丝,那样子简直帅呆了,让我自卑得几天不敢出门。
于是乎我顶着三十几度的高温留了两个月的头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用尺子量一量,看看昨天又长了多少,好不容易突破了十二厘米大关,让我激动得几天睡不好觉。
因为发质原因,所以我的头发比较硬,为了能更好地梳上中分,每天我以相当顽强的毅力,把脑袋放在水里泡上半个小时,以便能将其软化一下,方便日后操作。
可真正动手起来也相当费劲,我先用尺子粗略量出整个头长度,小心求出平均值,定下一个中分点,用梳子一分,过去了,可不一会又回来了,跟没梳过一样,我心里一发狠,用手压了半个小时,有点成效,可失散多年的孩子最终会回到母亲怀抱,不到十分钟人家又一家团聚了,气得我直跺脚,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烧掉,搞不半天原来“团结就是力量”是用来形容头发的。
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突然想起老妈那有能把头发立起来的东西,于是便偷偷摸进了老妈的房间,把老妈那摩丝倒了半瓶,一股脑儿全抹在头上,效果立马可见,科学的力量就是比人为强,终于服服帖帖地任我指挥,再看看镜子里那张不一样的脸,那成就感不亚于当年在幼儿园拿小红花,对着镜子越看越帅,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当老妈知道这事后把我打得个半死,最气人得是,第二天起床,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用水一洗,它们一家又团聚了,从此之后我发誓再也不搞发型了,于是你就会看见我经常顶着一头鸟巢或是鸡窝,就这样换来换去的。
看着满大街的理发店,多得吓死人,可到底真正剪头的能有几家,我还真不清楚。
为了这事我还跟我一个同学讨论的半天,究竟怎么才能判断一家理发店的本质工作。
那同学比我有经验,因为他曾经就误入过这种“服务人民”理发店。他刚进去,一个年青女孩开口问他“小弟弟,是洗大头还是洗小头?”我那同学当时就懵了,回答道“我就想剪个光头。”
我同学说:进理发店第一件事就是先看地上,如果头发成堆,那说明这是家正规理发店。
我说:“如果别人刚刚扫过地,那怎么办?”
我同学说:“如果地上没有头发,那就要通过眼力仔细看人了,一般理发店的女孩儿都会摆出一副她是上帝的嘴脸,而带色理发店的女孩儿绝对是把你当上帝。”
“而且,正规理发店的女生头发都五颜六色,奇形怪状,或卷如狮头,或像刚摸完电门,而有色*的女生都会以一头飘逸的长发视人,将纯真进行到底,相当好分辨两者的区别。”我同学补充道。
我那同学回忆起那年青女孩清纯的模样,至今久久不能忘怀,还一个劲儿地问我,为何一个做小姐的能清纯到如此地步。
我以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同学,说“说你没文化,你还不承认,人家那个郭敬明有本小说上面不是说,现在的大学生打扮得跟小姐一个样儿,而小姐清纯得跟大学生一个样。”
“郭敬明是谁?有点熟悉。”我同学一同雾水地看着我
“就是那个抄别人书还一副天经地义的小子。”
“嗯?这小子牛,如此理直气壮,遇事不红脸的人,有当明星的潜质,将来肯定能红。”我同学想了半天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后来郭敬明真的红了,红到发紫,再后来我那同学开始写小说了,因为他觉得他条件比郭敬明好,他每天都抄作业,对于抄袭之事的功力算是相当深厚,所以注定他会比郭敬明红。
后来的后来,我开始写小说了。
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现在正值日照当空,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估计也黑暗不到哪去,于是便挑了一家看上去最高档的理发店钻了进去。
“帅哥,你想弄个什么发型。”当那顶着一头非洲火鸡毛的发型师,冲到我眼前时我才从刚刚的痛处中反应过神来。
刚刚给我洗头那姐姐专业精神可真有够欠缺的,典型的局部扫荡法,就往一个地儿不厌其烦地挠,敢情那地方是虱子的老巢得连根拔起,以除后患,抓得我那儿头皮直发麻,边挠还边一个劲儿地问你问题:你多大,家住哪里,什么学校……。搞得跟人口普查一样。
为了应付问题,脑细胞在飞快地转动着,因此感觉器官就显得特迟钝,竟能忘了那难忍得疼痛,直到洗完后,脑细胞停止工作,感觉器官又全副武装重新卷土重来,收复其失地,于是疼痛又开始主导整个潮流,由于积压太久以至于疼痛感以数倍能量值冲过来,最终结果导致我肩膀以上整个失去了知觉。
眼前那带有几分媚气的理发师,一头红得发紫的鸡毛闪得人眼睛直痛。
“随便怎么剪吧,只要不往死里整就行。”我对那理发师所抱希望不大,毕竟我还没开放到敢在头上插羽毛的境界。
理发师听完我的话,笑得格外灿烂,可能出道至今还没听过这种要求,“行,包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