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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还在你那吧!”
“恩!”
“要不咱们去那个公园转转吧!”
“恩!”
凌零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凌零这些天也一直心神不定的,自从听了丘岳的那句似真似假的一句告白,她就陷入了死局,一直琢磨那句话的真假,虽然说高中的爱情有些许朦胧,但离开的思念证明了自己对丘岳的感情。话说回来了,不管真假,自己和丘岳现在是相隔千里,爱情又算什么。
三个人就在丘岳努力的提问中走到了县城的公园。
此时正值新年期间,公园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还有特色的人群,有温馨的一家三代,孙子搀着奶奶,嬉笑连连地指点着,解说着;有情侣一样的恋人,相互依偎着,温情地诉说着悄悄话;还有几个还在穿着旱冰鞋穿梭在人群之中,不时传来他们发自心底的欢笑声和父母担心的关心声。一个小男孩一边滑着,一边回头对自己母亲喊着让他放心的话,却一时把不住,直接撞向了行人。
丘岳一时没注意,而那孩子刚好撞他腿上,就直接迎身翻了下去,那孩子惊慌地从丘岳身上爬了起来,也没哭,低着头呆呆地看着丘岳,“叔叔,对不起!”
丘岳赶紧爬起来,扶住那个倒地的孩子,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把脸凑到男孩那张稚气而惊慌的脸跟前,“呵呵,哥哥没事!玩的时候也注意点,啊!”
小孩睁着大眼睛,戒心很重地看着眼前这位小叔叔,“叔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叔叔?!”汪洋刚听到小孩的称呼,哈哈笑了起来。
丘岳郁郁地白了汪洋一眼,转头笑着对那孩子说,“哥哥没怪你,只是让你小心,知道吗!”
这时那孩子的母亲跑了过来,慌张地看了看丘岳手中自己的孩子,然后就匆忙对丘岳道歉,“孩子瞎撞,没事吧你!”
丘岳呵呵一笑,“我能有什么事!”说着把怀里的孩子放在地上,“好吧,玩去吧!”
那孩子高兴了呼唤着就要滑走,被他妈妈拉住了,揪着耳朵,“还玩,有你这么玩的吗,以后不准滑旱冰了!”
丘岳看着那男孩倔强而又服从的眼神,不由的一阵感慨。
汪洋这个时候凑了过来,“丘岳,你说他以后还会玩吗?”
“应该不会了吧!”丘岳看着那离开的孩子,和一直指指点点教训着孩子的母亲。
“不,他肯定学会骗人了,肯定会背他妈妈去玩!”汪洋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叫叔叔的滋味如何?”
“不错!”丘岳微笑着。
凌零看着丘岳那德行,“叔叔啊!怎么突然这么爽快!”
“哪突然?我一直这么爽快,你没发现的还多呢!阿姨!”丘岳把脸和凌零凑得很近,嬉皮笑脸的。
凌零脸不由的红了,闪了老远。
那天晚上,他们就奔着叔叔,阿姨的话题满世界瞎侃,时光也过得飞快!
第二十一章 告白
29
从公园回来,丘岳和汪洋挤在一张床上,聊着大学里的趣事。
“听凌零说,你也加入学生会?”汪洋说到他的学生会的破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
“没!我那次不是话赶话,赶上架了嘛!”
“你可从来没骗过凌零吧!”汪洋一听有点奇怪,以前的时候,丘岳有点啥事都会给凌零吐出来,汪洋没少在这事上费心思,“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你真在学生会干,还真能混出个模样来,学生会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实人,他们指东指西,你也能任劳任怨。”
“切,我就那么衰?”
“你不是那么衰,而就那德行,说实话,你的衰只不过是结果。”
“结果?那起因呢?”
“自己品味去吧!我睡觉去了!哈哈!”汪洋一翻身。
丘岳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把汪洋的话当一回事,只是他睡在汪洋旁边,脑子里全转的都是高中的那点破事,所以,他的脑子里就只有凌零,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汪洋哪睡得着,“叹什么气?这么快就想了?”
“想什么?”丘岳装糊涂。
“别搁我这装哦,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
“凌零不知道!”
汪洋听了瞪眼噎在那了,“我发现你小子还真变了!变得,变得。。。”
“变得怎么样了?”丘岳嬉皮笑脸地趴到汪洋的脸前面,汪洋一把把他推开,
“去去去,怎么还跟小孩一样,不要让老人家犯恶心!”
“你也有这个感觉?你说,我怎么就突然间变叔叔了呢!仔细一想,还真就二十岁了,糊里糊涂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啊,咋了?二十岁不正是寇窦年华嘛,美好的明天正等我们去征服呢!”汪洋看着丘岳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故意板脸说。
“扑哧”丘岳一笑,“还征服明天,你看看你的昨天,都是你前天征服的明天,怎么样?你征服它了吗,还是被它征服了!”
“别跟我贫嘴!我是被前天的明天征服了,而你,是纯粹被昨天征服了!”
丘岳慢慢品着他的话,在回忆的画面中悄悄进入了梦乡。
30
第二天一早,汪洋就被他妈从被子里拉出来,说家里来了亲戚,要他出去见见。
丘岳又躺了会,感觉有点尴尬,索性起床来,打算去大厅里给汪洋说一声,远远就听到汪洋亲戚的夸奖声,“还是咱们家洋儿厉害,你看看我们家邻居那家,儿子考了个三流大学,就在村子里面翻了天,要多张扬多张扬,洋儿,你给姑姑说说你大学的事儿,让我回去好好寒碜寒碜那邻居。”
汪洋没有看到院子里的丘岳,那笑容中包含着无比的自豪。
丘岳看到此景,笑了笑,悄悄退了出来。
31
丘岳从汪洋家出来,已经是九点半了。
丘岳也没心思去吃饭了,就直接去了凌零家拿行李。
凌零父母都不在家,今天按照凌零家的行程,应该是去一家远亲的,但是凌零想到丘岳的行李还在,就没有去,在家里等丘岳。
丘岳到了之后,见凌零忙前忙后地准备吃食,就连忙阻止,“干嘛呀,这么隆重,乍一看还以为女婿上门呢!”
“臭美!我还没女儿呢!”凌零看着也差不多了,就坐了下来,“这么不识量,招呼你还不识趣。”
“哪有!我这不吃着呢么!”只见丘岳一手苹果一手鸭梨,一边吃还一边哆嗦,“我左一口,右一口!左一口,右一口!”
凌零看着丘岳现在的模样,想笑又笑不出来,半年的时间,她感觉自己和丘岳之间似乎有了一层隔膜,说不清道不楚的隔膜。
丘岳一边表演着,一边关注着凌零,或者说,他从一进凌零的家门,眼神就没离开过凌零。他这个时候才确定自己是真心爱上了眼前这个女孩,就半试探,半玩笑地说,“咋啦,郁郁寡欢的,想心上人啊!”
凌零此时完全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丘岳,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感觉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
丘岳没听出凌零的语气,顺手捎带手边的镜子,翻着眼皮,捏着脸颊,“没啊,还是俩眼睛一鼻子啊!哪变了!”
凌零看着他那猴样,上前捣了一拳,“你还真没正形了,不过这样也好,比以前好多了,就感觉不习惯而已!”
丘岳听着凌零的话,不象是玩笑,似乎是暗示什么,不由心潮涌动,“我想问你个问题,那个,那个,算!”
“蒜?你装蒜啊!”凌零转头问道,又不觉想起那天在公园的事情,“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装蒜?”丘岳尴尬,他可不是在装蒜,“那你先问!”
“你先吧!”
“女士优先嘛!”
“你还男人啊,婆婆妈妈!”
“好好好!”丘岳一时挂不住!
“谁变卦谁小狗!”
丘岳想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天的尴尬都经历过一次了,大不了重新来过,“我是说我那天在公园里说的是认真的!”
凌零听了没有说话,静静地与丘岳对视了好久,最后,忍不住扑进了丘岳的怀里。
她抵挡不住自己在远方思念的那种煎熬,她抵挡不住自己心中的一份触动。 。。
第二十二章 朋友
32
高中,是爱情滋生的季节;大学,是爱情成熟的季节。当这两者相遇,便是爱情生花结果的时候了。
丘岳和凌零牵手走在县城的大街上。
丘岳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凌零,一个劲询问着凌零在学校的点点滴滴,那感觉象比婆姨还婆姨。凌零也没有感觉烦,耐心的回答着丘岳的每一个问题。偶尔,她也会问丘岳几个问题,结果让她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就是每次问到丘岳学生会事情的时候,他都会不自主地摸摸鼻子!一直以来她都怀疑,以丘岳的性格,怎么会刚进学校就进学生会了呢!
她不喜欢被骗,但是她又喜欢看丘岳骗人时候的那个动作。
县城没什么好地方可去,丘岳本来说去爬山,被凌零拒绝了。
在丘岳眼里,县城附近的山比金城好多了。
可就凌零看来,这山还是荒山。
33
丘岳一直回到家,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换过来,以至于等赵波他们找他打麻将的时候,还以为他吃错药了!爱情就又变成了兄弟情。
丘岳认为自己的朋友不多,但就在高中毕业半年后,似乎同学都可以变为朋友,不光在家里有小时候的玩伴,就是他这些天经常走到县城,高中同学也可以勾肩搭背,甚至比聚会时候的表情还真,真的让丘岳认为,朋友就是这么处来的,时间就可以成为朋友,哪怕没有聊过一句话,哪怕从来都是冤家。
有一次他和凌零聊到了这个话题,凌零就问丘岳,“既然时间就可以让所有变为朋友,那你和那树是朋友吗?他可真正陪你走过了高中的三年,每一次上课,每一次下课,包括咱们的聊天话语!”
在他心里,树早就是自己的朋友,可能在树的心里他也是它的朋友,只是双方没办法交流罢了!所以,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那你说呢?”
“树看不懂,听不懂,所以三年下来,它只是你的过路,而不是你的朋友!而同学他们可以从你的平时了解你的一切,所以也句可以成为朋友!”
“有点晕!”
“屁!”
凌零就喜欢说“屁”!
曾经,丘岳问她,这“屁”从你嘴里出来是什么意思?
凌零没有反驳,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这个屁从表面意义上说,这就一个从出生就会被人们厌恶的,又会在让人们在厌恶后而很快结束的一个玩意儿,而从深层说,它就是一个屁。
其实,丘岳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从深层说,反而又没有喻意了。
所以,每次凌零说这个字的时候,那表情是一样的厌恶,但是也就一溜烟工夫,她也不知道自己厌恶的是什么,或许,这就是不在乎的厌恶!
那些天,丘岳经常听到这个字,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字代表厌恶,反而有些依赖这个字,因为她每次说这个字的时候,一定会笑。
那些天,丘岳经常去县城,和凌零一起“游山玩水”!丘岳戏称,游光秃秃的荒山,玩凉兮兮的矿泉水!因为整座山,找不到一处泉水。
那些天,丘岳送出了第一束玫瑰花,凌零也收到了第一束玫瑰花。
那些天,丘岳很高兴,凌零也是。
那些天,他们都忘记了马上又要面临的分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三章 返校
34
农历正月二十,也就是2003年的2月20号。
丘岳,凌零,汪洋三人又一次站在了古城的火车站上。而北去的火车,总是在西去的火车之前。
虽然已经是春运末期,火车站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偶尔夹杂一两位西装革履却面戴口罩的人士,显得格外扎眼。
“非典真的就有这么厉害吗?怎么古城都有人开始带口罩了!”凌零可能还是不很习惯人们的自我保护意识。
丘岳正待回答,就听到汪洋说,“那纯粹是自己吓自己,如果非典都传到这了,火车还能跑得这么欢畅?早该回家生锈去了!”
丘岳看过很多报导,特别是关于医护人员的报导,若有所思地说,“这病传染性极强,凡接触过的人都会感染,听说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呢!”
汪洋把嘴一撇,“那叫炒作,知道不?新闻炒热了,他们才有收视率嘛!”
丘岳想了想,“也是,那咱们还管求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