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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全纪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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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坠楼保贞操之谜(2)
刘舆兄弟年少时与王恺有隔阂,王恺假意让他们在王家留宿,实际打算把他们活埋了。石崇一向与刘舆交情非浅,听说了王恺的阴谋,便星夜骑马驰入王恺家里,问二刘的所在。王恺在石崇的迫问下哑口无言,石崇直接到后斋将刘舆兄弟救出,一同坐车回去。在车上石崇对刘舆说:“年轻人,怎么就轻易在别人家里留宿?”刘舆对此十分感激。  石崇在朝廷里投靠的是贾谧,他为逢迎贾谧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贾谧出门,他站在路边,望车尘而拜,深为时人不齿。待后来贾谧被诛,石崇因为与贾谧同党被免官。当时赵王司马伦专权,石崇的外甥欧阳建与司马伦有仇。依附于赵王伦的孙秀暗慕绿珠,过去因石崇有权有势,他只能意淫一下而已。现在石崇一被免职,他明目张胆地便派人向石崇索取绿珠。那时石崇正在金谷园登凉台、临清水,与群妾饮宴,吹弹歌舞,极尽人间之乐,忽见孙秀差人来要索取美人,石崇将其婢妾数十人叫出让使者挑选,这些婢妾都散发着兰麝的香气,穿着绚丽的锦绣,石崇说:“随便选。”使者说:“这些婢妾个个都艳绝无双,但小人受命索取绿珠,不知道哪一个是?”石崇勃然大怒:“绿珠是我所爱,那是做不到的。”使者说:“君侯博古通今,还请三思。”其实是暗示石崇今非昔比,应审时度势。石崇坚持不给。使者回报后孙秀大怒,劝赵王伦诛石崇。  赵王伦于是派兵杀石崇。石崇对绿珠叹息说:“我现在因为你而获罪。”绿珠流泪说:“愿效死于君前。”绿珠突然坠楼而死,石崇想拉却来不及拉住。石崇被乱兵杀于东市。临死前他说:“这些人,还不是为了贪我的钱财!”押他的人说:“你既知道人为财死,为什么不早些把家财散了,做点好事?”  奢华一时的金谷园就渐渐荒废了,至唐朝,已成了“凄凉遗迹”。当时人称绿珠所坠之楼为“绿珠楼”。现在白州有一条河,自双角山流出汇于容州江,称为“绿珠江”。还有“绿珠井”,在双角山下。民间相传:“喝绿珠井的水,生下的女孩必定美丽。后来有人以为美色无益于时,用巨石把井口镇住。此后虽有产女端妍美丽的,但七窍四肢都有缺陷。”石崇死后十日,赵王伦在政变中被杀。左卫将军赵泉斩孙秀,军士赵骏剖取孙秀的心吃了。  石崇被杀,虽缘自绿珠始,但其实由来已久了。当年石崇为荆州使沉杀客商;宴集间无故斩行酒美人。古语说得好:“祸福无门,惟人所召。”石崇动辄杀人,怎么会有善终?不过若不是绿珠石崇不会死得那么快而已。野史中有谈及石氏的命理,据言,命中早有注定。他祖上得佳城佳|穴,使之得成巨富,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然而最后还是引致悲惨下场。  绿珠之事后代还有人效仿的,唐代乔知的宠婢窈娘有姿色,且善诗文歌舞。乔知深为爱幸。当时武承嗣骄贵,强迫乔知以金玉赌窈娘。乔知输了后,武承嗣便派人去乔知家抢走了窈娘。乔知怨悔,做《绿珠篇》以叙其怨:“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此日可怜无得比,此时可爱得人情。君家闺阁未曾难,尝持歌舞使人看。富贵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辞君去君终不忍,徒劳掩面伤红粉。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乔知私下让武承嗣家的阉奴传诗于窈娘。窈娘得诗悲泣,投井而死。武承嗣从井里捞上窈娘的尸体,从衣中得到此诗,便鞭杀阉奴,罗织罪名杀了乔知。  牛僧孺《周秦行纪》云:“夜宿薄太后庙,见戚夫人、王嫱、太真妃、潘淑妃,各赋诗言志。别有善笛女子,短鬟衫具带,貌甚美,与潘氏偕来。太后以接坐居之,令吹笛,往往亦及酒。太后顾而谓曰:‘识此否?石家绿珠也。潘妃养作妹。’太后曰:‘绿珠岂能无诗乎?’绿珠相谢,做曰:‘此日人非昔日人,笛声空怨赵王伦。红残钿碎花楼下,金谷千年更不春。’太后曰:‘牛秀才远来,今日谁人与伴?’绿珠曰:‘石卫尉性严忌。今有死,不可及乱。’”《周秦行纪》是唐传奇的一种,记事太过诡怪,不过也可见后人对绿珠事迹的向往。   &
韩寿“偷香”国丈府之谜(1)
韩寿,生卒年不详。南阳人,字德真。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年少风流,才如子建。曾投谒贾充门下,与其小女贾午有一段风流逸事。  西晋权臣贾充有两个女儿,长女贾南风,嫁于太子司马衷;次女叫贾午,尚未许配于人。贾充的两个女儿皆其貌不扬,尤以贾南风矮胖丑陋。贾午虽身材短小,但容颜还算姣美。  南阳人韩寿,字德真,是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且年少风流,才如曹子建,貌似郑子都,走在街衢,妇女多暗暗瞩目。他投谒贾充门下,希图加官进爵。贾充一见韩寿,果然是传说中的翩翩公子,风采过人。贾充考察韩寿的才学,韩寿应对如流,文成倚马。贾充十分叹赏,便任他为司空掾,所有相府的文牍,多出自韩寿的手笔。  贾充对韩寿极为欣赏,每次宴集宾僚,必让韩寿同席作陪。韩寿初入幕府为贾充捉笔,言行还有几分拘束。后来逐渐放胆,时常借酒鸣才,高谈雄辩,滔滔千言,座中的宾客都为他倾倒。  一天宾朋满座,韩寿在酒酣耳热之际,兴致所至,又开始口若悬河。不料屏风后的锦帷里,有娇容若隐若现。韩寿也感觉帷中有人在偷视,他想可能是相府的婢妾,因此不加留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帷里藏着偷看的那位妙龄少女正是贾午,一片芳魂,早被韩寿勾摄而去。等到酒阑席散,她还在那里呆呆站着,侍婢叫她,方才回过神来,怏怏而走。  回到房中,贾午心里都是韩寿的影子,暗想世上竟有这般美男子。若与他结为鸳侣,才不至于辜负一生。当下问侍婢那席间的少年是谁。侍婢答称韩寿,并说是府中的掾吏。贾午心中一喜,忽而又是一忧,喜的是萧郎未远,相见不难,忧的是闼禁森严,欲飞无翼。再加上脉脉春情,不足为外人道,因此长吁短叹起来。抑郁无聊,整天躺在床上,不思饮食,竟得了单思病。  贾午自姐姐出嫁,闺中少了一个伴侣,已觉得无限寂寥。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月蹉跎又过了一两年,已到了出阁的年龄。都中的公子王孙,求婚踏破了门槛,不料贾充丝毫不知少女的心理,只想着留爱女在身边多享几年膝下之乐。  贾午年龄虽小,但情窦初开,听得老父拒婚,已暗中生有许多失望。此次见了韩寿,不由的惹动了无限的情肠,恹恹成病。贾充夫妇还以为她偶感风寒,每天请医生调治。医生几番诊视,也知道贾午不过是少女怀春,但此话不便与贾充说,只好拟下几副无害也治不了病的药方,让贾午煎饮。  她接连喝了数十剂药,不仅不见效,反觉得娇躯渐弱,病情日重。贾充忧急而没有办法,贾充之妻郭槐更焦灼万分,不免迁怒于婢女,责备她们服侍不周,致成爱女重疾。婢女多已知道贾午的病源,只是似哑巴吃黄连,无从诉苦。其中有个侍婢,是贾午的心腹,她见贾午为此生病,便早早替贾午设了一法,又怕贾午胆怯,及贾充知道,所以拖了下来。此时见贾午病势日增,精神恍惚,甚至梦中呓语,口中唤的也是韩郎,两行清泪,渍透了千重锦褥。于是决心冒险一行,她悄悄潜至幕府中去见韩寿。  韩寿生性聪明,忽然听到有内婢求见,已料知她来意蹊跷,当下引入密室,探问情由。侍婢即据实相告,韩寿尚未有妻,至此也惊喜交并,忽又转念说:“此事如何使得?”便对侍婢说自己爱莫能助。侍婢愀然不悦:“君如不肯往就,恐要害死我家小姐了。”韩寿又觉心动,便问及贾女姿色如何。侍婢舌上生莲,说贾午沉鱼落雁,举世无双。韩寿正当年少好色,便不顾利害,嘱侍婢回去曲通殷勤。  侍婢当即回语贾午,贾午见韩寿与己情意相同,不由得惊喜参半。侍婢为贾午设谋,让他们两人私会。贾午为情所迷,当即答应,并嘱咐侍婢暗通音好,以当夜为约会的佳期。与韩寿彼此约定后,贾午起床梳妆,匀粉脸,描黛眉,打扮停当,以静候韩郎的佳音。  侍婢整理好被褥,将熏香放在枕下。一刻钟像一年那样长,待安排妥当,好容易熬到更鼓相催,侍婢悄悄的踅至后墙,屏息等待。三更已过,还不见韩寿的影子,侍婢禁不住心焦意乱,忽然听见一声异响,有一条黑影自墙而下,仔细一看,正是日间相约的韩寿。侍婢转忧为喜,问他怎么进来的。韩寿低语说:“这样的短墙,一跃可入,我若无此伎俩,也不敢前来赴约了。”侍婢拉住韩寿的手,曲曲折折地将他引至贾午的闺房。贾午正望眼欲穿,恨得埋怨了韩寿不知多少次。正要合衣睡下,忽然绣户半开,抬头向外望,先进来的是侍婢,后进来的便是朝思暮想的韩郎,此时她身不由主,举止无措,几乎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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