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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不要瞎想,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哦,那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先挂了,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做。”嘉琦淡淡地开了口,听到谨年犹豫着“嗯”了一声,她也不再等他说话就率先放下电话,回身重新拿起桌上的名单时是无论如何也再看不进去一个字了,看了眼时间,离下班时间还差五分钟,她索性将文件收进抽屉准备明天再看,然后就一直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直到那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下班啦”,她几乎是马上就拿起包向外走去,小岚贼笑着凑过来:“嘉琦姐,最近你好像都是第一个离开的哦!”
嘉琦愣了一下,脸突然就变得通红,好像自从谨年开始来公司接她下班,她就一直都是第一个离开的吧,要不是小岚今天来跟她说,她还真就没怎么意识到这个问题,嘉琦故意板起脸看向小岚:“怎么,我工作做的快,你羡慕啊!”
“我何止是羡慕啊,我简直就嫉妒的发狂了,嘉琦姐,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介绍那传说中的姐夫啊?”小岚说完不等嘉琦反应过来就赶紧跑远,离了一段距离嘉琦都还能听到她的笑声,她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小岚的背影感叹,年轻真好,没有那么多烦恼,无忧无虑。
胃痛
谨年不在,家里好想突然少了什么,嘉琦做什么事都觉得提不起兴致,大致跟楚楚吃了点晚饭就留下楚楚自己做作业,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儿楚楚写完作业就跑出来围着嘉琦不停地问她爸爸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家,嘉琦突然觉得心酸,连楚楚都开始习惯一放学就能看到谨年的身影了。
“妈妈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楚楚摇着嘉琦的衣角晃着头问她。
“楚楚乖,爸爸在外面给楚楚赚钱买玩具和漂亮的衣服呢,咱们先去睡觉好不好?”小家伙稍稍权衡了一下利弊,就被诱惑的撇撇嘴扭头回了卧室。等嘉琦好不容易哄楚楚睡下,她一个人躺在大大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是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仍在害怕,甚至恐慌。
谨年,我还要不要相信你呢?
夜里,谨年还没有回来,外面却是天色大变,顷刻间就下起了暴雨,嘉琦眼看着窗外电闪雷鸣,一时胆小就抱起被子跑去楚楚房间,小心地在楚楚身旁躺下抱着她小小的身子,渐渐才平复了心情,听着外面忽大忽小的雷声,好久才有了点睡意。
第二天是周末,嘉琦有世杰的特权不用上班,等她睡眼朦胧地走出楚楚房间,却看到谨年正睡在沙发上,身上的外衣还没有脱,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姿势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嘉琦走过去闻到他身上还没有消散的酒气,不禁疑惑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她叫了好久才把谨年叫醒,他见到嘉琦微怔了一下才坐起身揉了揉头,然后进去卧室换了身衣服连早饭还来不及吃就又去公司了。
一连好几天,谨年都是很晚才回家,一般都是嘉琦睡下了他才回来,等嘉琦醒过来他就又去了公司,算起来,这个样子也有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交集,嘉琦不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要相信谨年,要相信她自己的心,可是叶清的例子摆在那里,她又无法不去想,无法不去怀疑谨年,她担心谨年的再一次背叛,更害怕他的再一次欺骗。
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下一个周末。
周日这天,嘉琦本来计划带楚楚回母亲那里去看看,可是因为公司那边唐世杰突然找她有点事就耽误了点时间,等她带着楚楚从公司出来已经是下午,她索性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就先不过去,然后又带着楚楚随便逛了逛买了一堆零食就回了家,陪楚楚坐在那里看动画片,两人正看得起劲就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楚楚一见是谨年就赶紧叫着“爸爸”也不顾手中的零食袋扑进了他怀里,嘉琦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地抬起头,手里还拿了几根薯条,她见谨年一手扶着头,另一只手正握着门把手还来不及松开,就被楚楚扑得要向后倒去,她吓得也赶紧扔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去,却闻到谨年身上浓烈的酒味,再仔细看了看他,眼神正迷离的不知道在看向哪里,不禁叹了气,他又喝醉了。
嘉琦小心地扶着谨年坐到沙发上,正准备去拿条湿毛巾帮他擦擦,就感到身后冲出一个身影早她一步进了浴室,她心一惊随着谨年跑进去,就看到他正趴在水池边不停地吐着,她见谨年这么难受的样子,心里一紧,几日来的不快都被抛开脑外,走过去轻轻帮他敲着背。谨年伏在水池边好久才稍稍舒服了一些,终于清醒了点,他回头看到身后一脸担心的嘉琦,心里充满了歉意,这次的客户比以往的都麻烦,却也比以往都更有利,他不忍放弃这笔生意就只好压低了身份跟对方周旋了一周,才换来这份实属不易的合同,可是却也因此冷落了嘉琦和楚楚,嘉琦望着突然安静下来正盯着她瞧的谨年,怀疑他该不会是喝傻了吧,就犹豫着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想谨年突然凑过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那么用力仿佛是要把她拥进他的身体,嘉琦被他抱的透不过气,渐渐开始挣扎,可是谨年却固执地不放开她,她面对这样的谨年一时感到心慌,又挣不开就只好任他那么抱着,一时间也忘记了言语。
夜里嘉琦睡的不实,脑中一直翻转着近日来的事情,却意外地发现几乎全是谨年的好,谨年每天等在楼下俊朗的身影,谨年每天都会送她的一束玫瑰和那些关切的字条,谨年每天都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谨年……
嘉琦朦胧中感到身后谨年一直在翻身,还隐约听到他低声的呻吟,她疑惑间转过身却见谨年身子正蜷在一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赶紧爬起来打开台灯,凑近了才发现他额头正满是汗水,还有几滴顺着脸颊滑落在枕边,他的一双手正捂胃,一脸的痛苦,嘉琦急忙想要扶起谨年:“谨年你怎么了?快起来让我看看!”
谨年紧闭着眼睛咬着唇,好像根本没听到嘉琦在说什么,嘉琦见他这个样子更是着急,下床帮他翻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又随便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自己身上就要撑起谨年:“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可是谨年已经疼的没有意识,嘉琦一个人拉不动他,一着急眼泪就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谨年脸上。谨年迷糊中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一阵滚烫,渐渐收回了些心神,就听到嘉琦颤抖的哭腔,正叫着他的名字,他努力睁开眼,看到头顶泪眼朦胧的嘉琦,强撑着伸过手帮她擦去脸边的泪,还不忘低声哄着她:“这么大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也不怕让楚楚看到笑话你。”
“谨年,谨年!你到底怎么了,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见谨年终于睁开眼有了意识,嘉琦本来惊恐的心好像瞬间就找到了依靠,不再像之前那么慌乱,借着谨年的力扶起了他,小小的身子撑在谨年身下。
谨年胃疼的难受,使不上什么劲,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嘉琦身上,见嘉琦蹒跚着步伐不禁有些心疼,微睁着双眼,谨年看到桌上的东西,赶紧叫住她:“嘉琦,钥匙。”
夜里的车也比平时少了大半,嘉琦好不容易才拦到一个正要交车的司机,好说歹说司机才同意送他们去医院,嘉琦上了车把谨年搂在怀里,让他的头躺在自己腿上,还不忘仔细观察谨年的动静,深怕他什么时候不注意又疼的没了意识。
验血
在嘉琦的不安与担忧中,车子终于缓缓停在医院门口,司机回头看见嘉琦龇牙咧嘴地扶着谨年,便很好心地一直把他们送了进去才离开,嘉琦来不及道谢安顿好谨年就急忙跑去挂号,夜里医院也冷清的很,只有夜班执勤的护士偶尔路过,所以她很快就办好手续带谨年找到了内科诊室,跟医生大致描述了谨年的情况,医生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初步断定应该是胃病,但病因还不明确,医生简单开了单子递给嘉琦,很公式化的语气:“先去验个血看看,出门右转就是了。”
谨年经过这么一折腾,胃里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翻江倒海,这会儿又听说要去验血,更是瞬间清醒了不少,微微拉了拉嘉琦的手,嘉琦不明所以地转过头,见他头还靠在她肩上轻轻磨蹭,谨年在嘉琦是注视下,尴尬地别过脸,闷闷地开口:“我们回家吧,我已经好多了。”
嘉琦不理会他的话,给护士递过手里的验血单,就抓起他的手向窗口伸了过去,没想到谨年几乎是一瞬就狠狠地抽回了手,脸上有些不明的意味,嘉琦不解地看向他,谨年被她盯得浑身直冒冷汗,最好只好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我好像晕血。”
嘉琦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谨年,结婚七年,她从来就不知道谨年居然会晕血,在她心中一向无所不能的谨年学长竟然也会晕血,她想着想着竟有种想要爆笑的冲动,这边他们还在眼神谈判着这血到底还要不要验,那边医生已经挽起了谨年的衣袖,谨年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医生有些不耐烦地拍了他一下:“你这么大个男人,怎么还怕抽血啊,看看你老婆都没你那么夸张,快点儿,胳膊放松!”
谨年眼看着那针就要□自己的胳膊,赶紧别过头靠在嘉琦身上,一只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嘉琦虽然也很好奇谨年这么大了竟然晕血,但还是很好心地在一旁安慰他:“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医生又看了眼谨年,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按了根棉棒,口中还是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原来男人害怕起来也这么可爱,记得十分钟后来取结果啊。”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嘉琦他们说的,谨年这时正准备起身,听到这句调笑意味十足的话背脊瞬间一僵,不禁偷偷看了眼嘉琦,表情有些尴尬,嘉琦经过这么一闹,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就轻轻拍了拍谨年的头,轻笑着安慰他:“没关系,谁还没点儿弱点,我小时候也害怕打针啊,我妈说每次带我去打针都像杀猪一样,都得很多护士一起下手帮忙才能控制住不让我乱动。”
嘉琦又陪谨年坐了一会儿,就留下谨年自己去取了化验报告单拿去给之前那个医生,医生只看了眼单子就淡淡地总结了一句:“问题不大,酒精过量了,再加上病人这段时间饮食没规律就引起了胃部不适,先去挂瓶输液,我这边再给他开些药,回去注意调养一段时间,尽量不要吃刺激辛辣的食物,多吃些清淡的,很快就好了。”
嘉琦谢过医生出来又拉起谨年上楼找到输液室,帮他找了个位置相对方便的床铺安排他躺下,就又出去想要帮他买些食物,医生刚刚嘱咐过,这段时间最好让他少吃多餐,以免过度进食造成二次刺激。谨年躺在床上看着嘉琦来回的忙碌,眼睛一直跟随着她,她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急,只是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头发还凌乱着披散着,跟平时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但现在眼见她在病房里进进出出的照顾他,竟也是举手投足间尽显了另一种妩媚,谨年注视着这样的嘉琦,心中一阵懊恼,怎么过去就没有注意到她的改变,这么想着,他整个人已经坐了起来,嘉琦刚接了热水进来,一见他的样子就惊叫了一声着跑过来想要按倒他,谨年右手一带就把嘉琦搂紧怀里,嘉琦一个不小心热水撒了一床,她也顾不上什么急忙爬起来想要找东西把水擦干,谨年却紧抓着她不放,固执地看着她,嘉琦挣扎了几次没有效果,只好无奈地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谨年盯着嘉琦的眼睛,缓缓说道:“嘉琦,我想你。”
“你还在输液,别闹了。”嘉琦盯着床边的一滩水渍,低声说着。
“嘉琦,我没闹,我真的很想你,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谨年靠在墙边,一手还握着嘉琦的手,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无奈。
嘉琦本来这段时间心情一直就很乱,处在该不该原谅谨年的矛盾之中,叶清的身影偶尔还会在她脑中徘徊,这会儿她怎么也没想到谨年会这么说她,他居然说她在折磨他,压抑很久的心终于无法再继续忍受下去,她轻笑了一声突然使劲甩开谨年,挺直了脊背逐渐退到病房的中央,眼神犹如是一只惊了弓的鸟,竟有一丝谨年从不曾见过的绝望:“你觉得我一直在折磨你?原来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
“嘉琦……”谨年惊讶地看着嘉琦,一时间有些害怕,“我……”
解释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如果你无法接受这样的我……我已经放你走了啊,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开我,那样不是更好过吗?沈谨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到最后我换来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