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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他们,隔云和火霄只好亲自下去,隔云给两个人做好了防御措施,两个人手拉手一起跳了下去。
洞口下的世界出乎了火霄和隔云的想象,他们进去之后就是坠落,但坠落的距离可能还不超过十米,两人眼前同时划过一道白光,隔云的防御法术瞬间破防,紧接着两个人就感觉到脚下出碰到了什么实地,但那实地是倾斜的,两个人摔着那片斜地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就顺着斜地往下滑去。 周围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火霄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玩滑滑梯,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和斜面接触的地方因为摩擦而火辣辣地腾,而他的眼前也开始出现生命值的减损。
短短几秒钟里,火霄的生命已经掉了五十多点,而且这种掉落还有加快的趋势。火霄暗叫一声不好,他立刻想到了隔云。隔云是术士,体质较差,生命低,火霄身为修真者可谓皮糙肉厚的血牛,居然都抗不住这种掉损,那隔云如何受得了。
火霄叫了一声:“隔云!”却没有得到隔云的回应。火霄顿时急了,他们两手相握,火霄一个使劲将隔云拉到自己怀里抱住,在下滑中强行转了一个身,让自己的背贴着斜面,而将隔云抱到了他身上。
两个人的重量让火霄的背承受了更大的摩擦力,火霄觉得自己的皮肉都被磨去了一层,他几乎可以想象斜坡上一定有一道粗重的血痕,上面还可能黏连着破皮碎肉之类的物质。 火霄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背部的痛让他近乎晕眩。火霄打开属性面板,郁闷地发现又是处于特殊状态,痛觉系统无法关闭。
火霄咬着牙强忍着,腾出一手拍打隔云的脸颊,叫道:“隔云?隔云,你醒醒,回答我!” 隔云没反应,火霄大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完全不知道隔云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只知道自己触手处黏糊糊湿漉漉的,血腥味弥漫开,火霄知道隔云受伤了,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大瓶黑血要灌给隔云,但这时隔云靠在他怀里,面朝下,火霄无法将药水灌入。
无奈之下,火霄抱着隔云又翻了身,两个人位置倒了个个,但此时火霄将自己的手臂垫在隔云身下,隔云仍然是毫发无伤,可怜火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还不够,这回连手臂也无法幸免遇难。 “浑蛋!”火霄痛得咬牙切齿,一边给隔云灌生命药剂,一边碎碎念,“隔云,你这次可要连本带利还给我,我要你以身相许——以身相许!!!”
火霄给隔云连灌两瓶黑血,再次翻身,重新让隔云躺到自己身上,火霄也没忘记给自己灌下一大瓶生命药水,免得还没等隔云以身相许,他就要壮烈牺牲了。
虚拟的游戏还是有一个好处,不论怎么样的伤,生命药水灌下去,一时半伙都死不了。过了一会儿,隔云终于发出一声嘤吟,身子微动,似乎刚刚从昏睡中清醒。
火霄心中一喜,连忙拍着隔云的脸颊叫唤:“隔云,隔云,你醒了对不对?说句话,快点说句话!”
火霄怕隔云受的不止皮肉伤,他想到刚才白光闪过隔云瞬间破防,他担心隔云受了内伤。 “我、我没事……”隔云挣扎了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话,“刚才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没事了……”
火霄此刻真想给天上所有的神仙都上一柱香,然而他这是只能抱紧隔云,有那么一瞬间,或小觉得似乎隔云真的要死了,那一瞬间,火霄觉得这里并不是游戏,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失血过多让隔云觉得脑子晕忽忽的,但黑血的功效不是一般的强,很快隔云就脱离了红色状态,他的血条飞速增长着,那种速度甚至让隔云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进入狂暴状态。 隔云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数据,有点郁闷地问:“火霄,你给我灌了几瓶的药水?” 火霄再次紧张起来:“两瓶,两瓶的黑血!是不是不够?”
隔云翻了一个白眼:“不是不够,是太多了!”
隔云无奈,但他也注意到了两个人的状况,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自己是状态太好,好得快要狂化——如果术士有这种状态的话,而火霄的状态却是很不好。
隔云靠在火霄怀里,手中掐了一个双毫光决,低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一层泛着乳白色柔光的透明结界迅速将两个人包裹起来,火霄的生命减损立刻放缓,他的后背也不再那么疼痛。
隔云缓了一口气,手中再换泰山诀,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光射入火霄体内,火霄周身疼痛在霎那间消失,受伤严重的背部和手臂出腾起麻麻的瘙痒感,火霄略一想就知道这麻痒感正是伤口愈合的表象。火霄十分惊讶,等麻痒感过去,他在摸自己的手臂,果然摸不出一点伤口了。
“隔云,你真是太厉害了!”
火霄惊叹的赞美却换来隔云的一声轻哼:“哼,这次还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火霄没想到隔云在昏迷中还会听到他说的话——其实是隔云醒来后某个爱捣乱的男人发来的数据。火霄尴尬地嘿嘿笑,本来想混过去,不过转念一想,却偏头在隔云头发上蹭了蹭,耍赖一般地说:“当然要的~”
“哼……”
隔云又是一声低哼,不过这回他的声音里好像多出一些不好意思。
言灵密术
两个人在斜坡里足足滑了有十分钟才被什么东西绊倒,狼狈地滚出了通道。这么一滚,隔云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可怜火霄护着他撞成了释家摩尼。
“痛死了……”
火霄捂着自己的后脑,滚出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一头撞在一块坚硬的物体上,要不是火霄头壳硬,这么一撞脑浆都要撞出来。
“我看看。”
隔云伸手抚过火霄的后脑,白光一闪,疼痛就消失,连带着磕碰出的浮肿也下去了。 火霄羡慕地说:“这是什么技能,这么好用?”
隔云撇撇嘴,说:“只是最普通的治疗术而已,你不用心修炼,不然修真者随便一个治疗技能都会比这个厉害。”
火霄脸红,躲墙角去数蚂蚁了——如果这种地方有蚂蚁的话。
这是一个封闭的石砌房间,火霄他们进来的入口已经封闭,一眼看去也没有明显的出口。 房间内温度极低,甚至出现了白雾,恐怕已经到了零下。火霄毕竟是修真者,这点寒气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但隔云却冷得打了个颤,即使披上了火霄衣服也无济于事。隔云迫于无奈只能关闭了痛觉系统——过度的寒冷也归入痛觉范畴。而因为寒冷而损失的体力也只能通过体力药片补充。 房间内不知以何物照明,明明没有光源,但室内视效不昏暗,各种陈设细节一目了然。 房间的有中央摆了一口巨型棺椁,青黑的椁壁上雕刻着各种走兽浮雕,配合着六面墙上痛苦挣扎的人脸,看上去阴气森然。而除了这口巨型棺椁,房间里再无其他摆设。
隔云只看了一眼就皱眉了,他拉着火霄走到一边,轻声道:“这里汇集了整个地穴的阴气,而且这是一尊阴棺,用的是从未见过阳光的阴石整块雕成,外面应该只是椁,不知道里面有几层棺椁,层数越多里面的人就越不简单……”
火霄好奇突起,道:“会变僵尸吗?”
“这口棺椁就是用来养僵尸的。”
隔云绕着棺椁走了一圈,仔细观察一番,又说:“这口棺椁外面还有一层封印,这种封印极为厉害,看来里面的僵尸也不简单,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我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火霄对这副棺椁还挺有兴趣的,不过既然隔云这么说,他也不去逞强。
不过好像天不遂人缘。隔云绕着屋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后发现这个石屋子是完全封闭的,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整个房间里除了棺椁什么也没有,他们要出去恐怕还是要打棺椁的主意。 但事实上,这口棺椁看起来也是封闭的,它看起来像是一块完整的石头,只不过雕成了棺椁的形状,再刻上兽脸而已,你甚至无法从棺椁上找到接缝。
这回隔云也为难了,他无法通过自己的私有数据库分析出这个棺椁要如何破解,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束手无策。
“怎么了?”火霄察觉出隔云的束手无策。
隔云老实道:“不知道要怎么出去,出口应该在棺椁里,但是棺椁是封闭的,找不到缺缝。” “要不推推看?”
火霄说着伸手去推,隔云说:“你推不开的……”谁知他话音还没落下,棺椁就被火霄推出了一个缺口,椁盖和椁身分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隔云愣在当场,火霄也愣住了,半晌才回过头来嘿嘿傻笑两声——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推开。
隔云很快就回神了,他上前探头看了看,里面果然还有一层椁。隔云让火霄把椁盖斜在一边,又让火霄用力把里面那层椁的椁盖也弄了上来。如此再三,一共开了六层的椁,才真正看到棺。 那棺是黑色的,看起来很像是漆了黑漆的木头,但敲击起来的声音却是金属的声音。触手冰凉,寒气一直从指尖传遍全身,连一身术力都有被瞬间冻结抽空的感觉。隔云顿时白了脸,被火霄趁机抱在怀里搓揉着他的手为他取暖。
隔云倒是不在意火霄趁机吃豆腐的行为,在他的概念里面情人之间这么做是正常的,隔云只是在想,这棺材是什么,而里面又会是什么。
只可惜那棺材从上面看上去一点印记也没有,光溜溜的一片,光亮得能照得出人,隔云和火霄站在棺材前,能看到棺盖上两个人相拥而里的模样。
火霄说:“这棺材还要再打开吗?”
隔云摇头,道:“不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怕有什么不好的东西。”隔云顿了顿,又说,“如果这棺材能小一点说不定还能拿出来看看……”只可惜这棺材的大小紧紧契合着最里面的一层椁,棺椁之间全无缝隙,棺材表面又极微光滑,根本无从入手。
隔云才这么说着,不想那棺材突然泛起一层幽幽的蓝光。两人大惊之下,以为棺材里面要有什么东西出来,正要寻找应对的方法,却不想那棺材竟然缩小了一圈,蓝光也随之消失。 隔云与火霄对视一眼,隔云又对棺材说:“还是太大了。”
那棺材果然又泛起蓝光,再一次缩小一圈。
火霄来了兴致,也说:“还太大。”
两人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棺材缩小。两人有些莫名,隔云想了想,说:“如果只有拳头大小就好了。”
隔云话音刚落,棺材就缩到了拳头大小。
火霄大为叫屈:“这棺材有种族歧视啊!”
那棺材仿佛听懂了火霄的叫嚷,竟突地从椁里跳了出来,一头撞在火霄胸口上,不等火霄抓住它,棺材又弹了出去,恰恰落在隔云的掌心里。
火霄委屈道:“分明是我把椁盖给打开的,它居然只理你!”
小棺材摆了一下棺身,像极了闹别扭的孩子。
隔云笑笑,细细打量着手中的小棺材,突然说:“你有名字对不对?”
那小棺材跳了跳,仿佛是在点头。隔云又问:“你叫什么?”
小棺材突地竖了起来,左跳右跳,上跳下跳,可惜就是跳不出个名字。
火霄再看旁边看了,调笑道:“该不会叫跳跳吧?哈哈,真是个好名字!” 小棺材怒了,噌地窜出去撞在火霄的下巴上。火霄措手不及,被撞个正着,不但下巴上顿时出现了个红印子,还咬到了舌头,痛得火霄的眉毛都挤成了一团。
隔云连忙抓住小棺材,另一手揉揉火霄的下巴,问:“你没事吧?”
小棺材不服气地摆摆,但隔云没理它,它自己折腾了一会儿就奄奄地伏在了隔云的掌心里。 火霄等舌头和下巴不那么痛了,才再次打量起那小棺材,这回他不敢再随便调侃了,而是对隔云说:“要不你问问它怎么从这里出去?”
隔云点头,遂问小棺材:“你知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
小棺材似乎是想了想,安静了片刻才从隔云手中跳下来,落在地面上,又变成了和成人一样高的大棺材。大棺材往前顶了顶隔云,隔云愣愣,不明其意,倒是火霄在旁边说:“它是不是要我们退后?”
大棺材跳了跳,还真是点头了。
隔云和火霄连忙后退,一直推倒角落里,才看大棺材嗵的一声重新倒会椁里,那些椁盖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个个从小到大重新盖了回去,又恢复成火霄二人进来时那个样子。 隔云和火霄不止棺材是要做什么,面面相觑之后只能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