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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易封和季维尹女士,目前分居中。
“哼哼,你还不知道你母亲的脾气?”梵易封摇摇头,“话说回来,怎么将那小子也纠缠在这次事件里?”
“父亲,这是我和将的选择。”梵青道。
“是是,你们的选择。你我是管不了,将我是不能管。你们两兄弟······”接触到儿子有些不耐烦的表情,“我最后说一句,我可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十年之内试管也好,借腹也好怎么也得给我弄个孙子或孙女出来吧。”正值壮年的梵氏总裁说得异常辛酸。
“这件事父亲担心得未免太早了吧?看父亲的样子,再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也绰绰有余啊,到时自己抱孩子不是更好?”梵青心里想的是,有一个小孩让自己疼爱就够了,还要什么孩子,除非是小可爱生的,要不然他看也不会看一眼。
梵易封脸都青了,“你那是什么混账话?!”
“我不会告诉母亲的,父亲。”梵青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书房,“我先去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一个陶瓷茶杯硬生生地被摔在关上的门板,还伴随着一个恼羞成怒的声音,“梵青!我只说我管不了你,可没说我承诺那个人了——你别以为我们梵家的门那么好进······”
听着书房里的声音,梵青笑了——虽然父亲表面上很严肃,但是有时候还是挺幼稚的,只是如果结束和母亲间持续十年之久的冷战就好了——话说回来,他这边算是胜利了,不知道将那边进行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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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你看那些照片都看了一个钟头了,到底看出什么了?”季将抱着胸无奈地翻白眼。
坐在沙发上的季女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还在仔细研究着照片,“我在寻找照片中合成的痕迹。”
“那是真的,老妈。”季将真的很不想把眼前这个固执得幼稚的女人与在外面精明干练雷厉风行的政界美人联系在一起,“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
季女士抬起头来,很严肃地说,“可是我不相信我的儿子是同性恋。”
“老妈,我说过了,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
“喜欢的对象刚好是男孩子。”季女士摘下眼镜,“你也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儿子。但是你不觉得这种理由很牵强吗?”
“不觉得,老妈,我喜欢他,是认真的。”季将迎上季女士的目光。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季女士脸上没有了笑意。
季将看着季女士终于认真起来了的脸,没有接话。
“如果我坚决反对呢?”季女士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
“老妈,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季将的表情也严肃了。
“我看得出来,你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但是儿子,”季女士握住他的手,“这份喜欢能坚持多久,它能经受得住考验吗?况且,那个孩子还是个懵懵懂懂的智障儿,他明白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吗?”
“老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所有人都在为这份情感的持久性以及小家伙的回报而努力,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季将想起小家伙湿湿的渴望的眼神心里就发软。
“即使得不到一点回报?”季女士柳眉拧了起来。(还真是两夫妻,连问话句式和语气都一样。)
“即使得不到回报。”季将嘴角一弯,“难道老妈不相信你儿子的魅力与能力吗?”
季女士的用拳头捶了下季将的胸膛,“臭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啊?”
“知道,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季将搂住了季女士的肩膀,“我相信,不管我做什么决定,老妈都会支持我的。”
心里一瞬间暖暖的,但季女士及时控制了自己上扬的嘴角,“无论如何,我要先见一下那个孩子。”
“是,老妈。”这次作战算是胜利了吧?“老妈,小鬼虽然笨点,呆点还贪吃点,但我相信你见过他肯定会喜欢他的。”
儿子,你这算是暴露自家爱人的弱点吗?但是,季女士真切地从儿子身上感受到了温暖与幸福的气息——这个决定,应该算是正确的吧?
“话说回来,老妈,为什么你都不会像别的家长一样,用没有子嗣这一理由来劝我?”季将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季女士用手肘顶了一下儿子,“你老妈可是政界女强人,怎么会和别人一样用那些烂俗的理由?而且,咱们季家不过是政界的元老级家族,又没有什么家族企业需要你继承,什么子嗣的又没那么重要,况且就算要继承什么,不还有你几个舅舅家的孩子,真要孩子你到时候大不了过继一下好了。”
“老妈,你好像对这种戏码很熟悉啊。”季将笑了,结果又挨一肘子。
“对了,照片里的其中一个是青吧?”季女士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
“嗯,老妈担心老哥啊?”季将问。
“那小子精得很,哪用得着我担心啊。”季女士马上满不在乎了。
季将眼珠子一转,邪邪地笑了,“老妈,其实你是在担心老爸被气到对吧?”
季女士的脸一红,转身进了厨房,“什么什么啊,我先去看一下鸡汤好了没有······”
怎么还是那么嘴硬呢?季将抓抓自己的头发,拿出手机开始和自家老哥交流信息——
小耳朵的校园记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阿越篇
章节字数:2291 更新时间:10…09…22 21:52
南门家
整个透着古色古香气息的房间里却充斥着一种压抑近似于风雨欲来的气氛——只见室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满头银丝却依旧很精神很威严的长须老人,老人面前的地砖上跪着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男孩,旁边的檀木椅子上坐着一对夫妻,男的长得与老人和男孩都有几分相似,一张俊脸非常严肃,身边的女人穿着白色上衣和蓝色碎花的长裙,长长的头发用简单的木簪子盘在脑后,是一个看上去脾气很好温柔贤惠的持家女人。
“父亲,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最终南门家的女主人实在不忍儿子受苦,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了。
“安雅。”南门家的现任当家南门晋小声告诫妻子,但是他看向妻子的眼神却没有多少责怪意味。
“阿越,你累吗?”坐在上位的南门家上一任当家实际上仍是南门家掌权人的南门老爷子南门明麟的目光淡淡地瞟向跪在正中的南门越。
“不累。”南门越声音依旧沉稳有力。
南门明麟喝了口铁观音,看向儿子和儿媳,“怎么,心疼儿子了?”
“父亲······”楼安雅刚想开口,却被打断了——
“不敢,父亲。”南门晋恭敬地回答——父亲的脾气,逆着来只会起到反作用。
把青花瓷杯放到桌上,“我知道,我已经让权给阿晋了,很多事情轮不到我管。”
“父亲,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南门晋道。
“但是,”南门明麟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儿子这次做了什么事?”
知道父亲说的是照片的事,两夫妻双双沉默了。
“阿越,你自己说,”南门明麟转向南门越,“这些照片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南门越没有丝毫含糊,很干脆地承认了。
“阿越可能是一时糊涂······”楼安雅说出这几句话时,心里是很没底的,因为她很了解自家儿子那个和他父亲爷爷一样一板一眼的个性。
“好,如果阿越说他是一时糊涂,我就不再追究这次事情。”南门明麟说。
“阿越······”楼安雅恳求地看着儿子。
“爷爷、父亲、母亲,我是认真的,不是一时糊涂。”南门越很少说出那么一长串话。
“你们自己听听,还是我们冤枉了他不成?”南门明麟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阿越,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南门晋再次开口了。
“知道。”他从来没有后悔。
“还记得身为南门家继承人的使命吗?”南门晋接着问。
“记得,在任何时刻都要维护南门家的荣誉,不惜一切地守护整个南门家族。”南门越从小就被灌输进这个理念。
“好,你记得,那你现在所做的事是在维护南门家荣誉吗?是在守护南门家族吗?”南门明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愿意舍弃我现在的身份。”南门越看着爷爷,目光坚定。
他居然说出来了——楼安雅捂住了嘴巴。
“混账!”南门晋脸都黑了,当然南门明麟的脸色比他更难看。
“你是在威胁我吗?”南门明麟走到孙子面前。
“为了维护南门家的荣誉。”早就想过有那么一天了,但是每次一看到小家伙灿烂的笑脸就什么都顾及不了了。
“混小子,你以为南门家的身份是你那么容易抛弃的吗?你把南门家当做了什么?”南门明麟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了,“我是不会让你和那个智障儿败坏南门家声誉的!你要脱离南门家我偏不让你得逞!”
父亲,果然是气晕了——都说出这种类似于小孩子赌气的话了——南门晋苦笑。
“我随便爷爷和父亲处理,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南门越脸色不变。
“好,很好,阿晋,你把你这个不孝子关进静室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再说!”
南门明麟说完这句话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南门晋把儿子从地上拽起来,“你自己好好在里面想想。”
南门越不为所动,“不会放弃。”
“阿越······”楼安雅看着儿子,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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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阿越被软禁在家了。”梵青对顾梓冬说。
“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啊,都是被软禁,不过我的待遇比他好。”顾梓冬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把一块苹果块塞进嘴里。
“好像说要软禁个十天半个月来着。”梵青在心里庆幸他家老头不搞这一套——其实是他家老头搞不了这一套。
“南门老爷子还真是——”顾梓冬突然问,“照理说这种消息是不会随便往外泄漏的,你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
“这个啊——”梵青声音上扬了,“其实是我和安雅妈妈联络感情时她和我说的······”
“果然是梵青,真是会利用自身资源,女性渠道真好啊。”顾梓冬调侃道。
“哼哼······”梵青笑了,“你就好好在家呆着吧,总有你出来的一天。”
“搞得我在狱中服刑一样。”顾梓冬不满地道。
“是了是了,你等着刑满出狱好了,”梵青正色,“总之,阿越那边再看看,我们现在主要在找那个罪魁祸首。”
“一定要找到啊,等我‘出狱’好好教训一下他,我的‘牢’总不能白坐吧?”顾梓冬摩拳擦掌了。
“是是,顾大少爷。”梵青道,“先挂了,我约好了和小可爱一起去吃蛋糕的。”
“喂喂!你是故意炫耀吗?······”
在顾梓冬气急败坏的叫声中梵青微笑着挂了电话。
小耳朵的校园记事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蓄势待发
章节字数:2836 更新时间:10…09…22 21:52
“雅人,为什么阿越那么多天都没来上课啊?”单耳下巴支在手臂上问正在翻阅着一些文件的风雅人。
风雅人手顿了下,转而笑着看着单耳,“我没有和你说吗?小耳朵,你也知道阿越的爷爷年纪很大了很容易生病的,他这次生病下不了床,阿越就在家里陪他爷爷啊。”天晓得那南门家的老爷子身体有多硬朗,估计很多青壮年都比不过他。
“哦。”单耳皱起了眉,“怎么都生病了呢?冬冬的爸爸生病了,阿越的爷爷也生病了,现在是不是流行生病啊?”
“冬冬对你说他爸爸生病了?”那小子是用这个理由啊,早知道就不那样说了——但是也幸亏是单纯的小耳朵,换做别人早怀疑了。
“是啊,雅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冬冬的爸爸和阿越的爷爷啊?”单耳仰着小脑袋很认真地问。
“不用不用,”风雅人连忙制止小家伙的这种想法,他可不能让小家伙去踩地雷啊,“冬冬的爸爸和阿越的爷爷都不会想让很多人看见自己生病的样子,你觉得呢?”
“哦,”单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