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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双眼被挖掉的姜后,并亲眼目睹了以美艳著称的姜而好,被火红的铜柱烤焦烤黑。他的心很痛,他是无法摆脱她的,他开始沉醉于酒肆,逢饮必醉。
但消息仍不断传来,今日梅伯死于炮烙之刑,明日又说烹了九侯,后日说贬了萁子为奴。但这些都与他无关。
月,静悄悄的爬上了天边。
摘星楼上,妲己懒懒地依偎在帝辛的身边,眼神恍惚,低吟歌唱如烟如雾,凄迷的音律恍若梦呓。
帝辛轻握柔荑,试图温暖她冰冷的指尖,轻叹道:“为何你的眼神依旧盛满寂寞?在这些毫不吝惜的热情岁月里总让我嚼出一丝无望。”她看着他,心里便觉得凄楚,报不完的怨,还不完的情,却该如何是好?
她忍不住哭泣,泪水滴在他的胸前,仿佛也滴进了他的心里。
伯邑考终于死在了金锤击顶下,最后一刻他求她,放了父亲。
妲己注视着固执的他,试图驱走心头涌上的哀怨,微转身拭去心慌的泪:“好,我答应你,放了文王。”她越感悲伤,突然思念起帝辛,便四处寻找,远远的在御花园看见帝辛健壮的身影,她舒了口气,总算帝辛还在。
之后文王被放回西岐,西岐的军队正式*朝歌。战事似乎与朝歌无关,酒池肉林依旧夜夜笙歌。
(四)红颜·薄命
红颜一梦
如流云淌过千年
在每个静静相望的轮回里
独看余晖残阳
就这样默默无语
沉淀紫色记忆
所有过往的风景
青山依旧,盛筵难在
很久了,当这场纷乱过后,一切尘埃落定是。苏妲己被绑在了鹿台。
台下是新主周武王及一大堆有仇的、无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人。
她的周围空旷无人,身后是被火焚尽的摘星楼和帝辛。倏忽又回到前一刻,西方的夕阳下起了一点烟尘,妲己面带微笑,等了这么久,总算到了。
帝辛道:“他们来了,你走吧。”妲己笑了笑,眼含泪水:“我怎么会走……”他终是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刽子手走到台上,来到苏妲己身后,刀扬起,众人都紧张的望着,这个定人生死于一念的妖妇终于要死了。
刀扬起,苏妲己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只是想笑,觉得生命十分可笑,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觉得江山社稷十分可笑。便是在临死前,也忍不住想笑。但这一笑,刽子手竟然手软了,愣愣的看着她,台下众人也心软了,这个令人痛恨的妖妇,虽然衣衫不整,但只幽幽怨怨的一个笑,便让人心软了,连武王也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心想其实也不能全怪她,她只是一个女人。
但姜尚是不能甘心的,看众人的表情,已知又被妖妇所惑,便拿起一张弓,搭起金箭,瞄准她的心窝一箭射出。每个人都目瞪口呆,便这样看着箭飞入了她的心窝。
妲己只觉心口一凉,耳边仿佛响起什么东西从身体剥离的声响,原来心会疼的感觉便是爱吗……呵,我以为我做不到同他共赴生死,我以为自己不甘心宿命的安排……可是当所有的记忆即将逝去时,帝辛不在了,我却直到如今才觉察心疼。
远方一道霹雳,雨幽幽的飘过,悠悠的飘过帝辛的身影,耳畔亦有他温柔的话语。她怔怔出神,忘记了所有……
雨,昏黄了一整夜
莫冷了
这江山,这水秀
以及
鹿台上褶皱的裙角……
作者题外话:由于最近忙着考试,加上对高中写的草稿不太满意,所以一直在努力修改中,这一篇文章是以前写的小故事,望大家在等待之余不妨看看,我会尽快更新,在此说一声抱歉了。
夏志
故事从13岁开始,他像其他男生一样,穿着宽大的校服,顶着乖乖的学生头。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总能打开一个幸福洋溢的弧度。
青春走到这里,就像青苹果上泛起了红晕,由内到外的渐渐成熟起来。
接着,该是如诗如梦的青葱岁月,要走过生命里最不舍的一页。然后,突然之间,本该发生的事情不幸夭折,不该发生的事情意外早熟。
就在这年轻到还很幼稚的一年。
他有了第一个暗恋的对象,他的同班同学兼学习委员许茗,女孩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微笑起来大大的眼睛完成明亮发光的月牙,左颊的小酒窝突显出来,他的心便也突突的不能自抑了。对于一个只知一不知二的少年,初恋是会不可自拔的,但他还没来得及不可自拔,他爸妈之间的爱情战争,先一步到走到尽头了。
在他仓促的心里,旧有的信念被五雷轰顶,陨灭了,幸福的楼层也在余震中倒塌,十三年的工程就这样豆腐渣了。
他唯一的收获就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未来因着不可预知性,最好不要憧憬。
也许他的爸妈还有点顾及他的感受,仍努力的维系着在他看来都已经可怜到可笑的表面关系,从他看到他们每天看到对方时互相发青的脸,他知道这种维系他们一定是用了吃奶的劲了。
该发生什么了,他想。
但不管怎样,生活是要继续的。尽管有时他忍不住会胡思乱想,如果能死去一段时光,再活过来继续过,多好。
突然一声巨响,从耳蜗一路曲折,轰进了肺里,他身体一哆嗦,终于醒了过来。抬起头,学习委员正将疑似是书本的东西从桌上拿起来抱在胸前,双眼直视他,圆圆的大眼睛里,气愤异常。
看到她,他好不容易清醒的眼睛又迷蒙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一下子,这段晦暗不知所以的日子,就像阳光攻陷雨后的云层,原来生活依然还有明亮,明亮的可以耀眼。
看到眼前的男生,许茗就忍不住来气,他还是一个学生吗,本来天蓝色纯净的校服,现在真是五颜六色,丰富多彩,斑驳的涂鸦,仿佛都能发出垂死的哀鸣。尤其他的头发,天呐,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不是鸡窝头,因为鸡窝好赖还有一个可以看的明白的形状,可是他呢,真个是天马行空的乱,五体投地的糟。
而他本来帅气的脸孔,是的,在他刚入学的时候,许茗就在他的后面报的名,她看过他,虽然稚嫩但已显得有棱有角的脸上总挂着的明亮的笑容,就像一道炫光,在她的少女心里闪过,发出一声微小但穿透力极强的宣言。
但是现在,虽不至于惨不忍睹,也只能哀嚎一声,感叹暴殄天物。她不明白开学还不到一个星期,一个人真的可以改变这么大吗,在如此短的时间,变身成另一个性格迥异的人。
看着男生先前迷糊,并且似乎还要迷糊下去的样子,许茗的嘴渐渐嘟了起来。
“你生气的样子比笑的样子好看,”他想他的脑袋应该是破掉了,掉出这么句话,也许滑到了嘴边,就会被舌头甩出去吧,后悔显然没用,所以他赶紧卷起舌头,将后面“你生气的时候还有酒窝呢”吞了进去,他眼睛微瞥着她的左颊,心里埋怨自己,要淡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夏志,许茗显然没听到男生的嘀咕,她暴发了历经磨难后的怒火,全班就你一人没交作业,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你已经好些天没写过作业了,到底怎么回事,有你这样子当学生的吗?你还把我这个学习委员放在眼里吗?
无边无际的斥责也发泄不了她无边无际的怨气。都是因为他,害得自己老是被任课老师说教,可是自己说了他这么多次,他又不听,老太婆,不是,是老师也不管,只督促自己要尽好学委的责任,这算什么呀,我当学习委员容易吗我。
夏志将倾斜的目光收回,耸耸肩,表情很无辜的样子,作业?留过吗?什么时候? 谁留的?我真的不记得了。
一连串的问句,像一节一节延长的鞭子,柔软但韧性十足,抽打在她的胸口,满腔的怒火也随之节节拔高。这是挑衅,*裸的挑衅。
夏志,你太过分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一点当学生的自觉吗,你,你,你甚至连课本都没带。她的语气悲愤莫名,三个“你”字因胸口的同步起伏而显得抑扬顿挫,感情真挚而又强烈。
夏志没啃声,这几天他实在是过的浑浑噩噩的,虽然看透了结局,心里也早有准备去接受命运的安排,但那不好的预感所带来的折磨,就像施了肥的野草一样疯长,挡也挡不住,那种明明明白原由,却只能显得更加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尤其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早已准备好等待行刑的那一天,表面的平静,其实只是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也越加反映了心里的手足无措。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来上课,还能记得要上课就已经不错了。
可是许茗不知道,她真情告白的质问在他心里,掀不起一点波澜。但夏志还是有了点反应,表情由死去向活来的方向挪了挪,他的眼睛瞅向许茗的胸前,不是因为那的起伏,她还抱着一本看上去很厚很厚的书,但他不清楚什么书这么厚,因此他的眼神就带上了疑惑。其实现在他的脑子很混乱,许茗的质问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上学,还能不能上学,上学对现在的他有意义吗,他无法肯定,更无法否定。望着手上以前拍的照片,那明朗的笑,幸福的眼神,有点小帅气的脸,他感觉离自己好远好远,像另一个人,他猜测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孪生兄弟,也许这次的事件并不是偶然,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测。
有人说潜移默化的力量是巨大而难以改变动摇的,可一次家庭巨变就摧枯拉朽般的摧毁了他十三年的潜移默化。他再也不是以前天真,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由父母决定的小孩了。
可是他的眼神在她眼里就成了质疑,分明是在说,诺,你抱着的好像就是我的课本。
无边无际的怨气于是突然就有边有际了,那边际就是将他的无厘头轻轻的揉成鸡窝头,再轻轻的在上面打上一个蛋黄,然后等着发黄的头皮屑发出变质的异味儿,再把他轻轻的扔到臭水沟里变质。
许茗的手握起来,对着夏志,小拳头挥舞了几下,哼,就这样。
夏志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