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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侠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侠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侠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
海侠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侠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
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
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侠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侠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侠转眼一看,陈近强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陈近强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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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侠脸上闪过去。
海侠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侠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侠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侠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侠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侠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侠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侠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侠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侠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侠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侠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侠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侠的面前。
海侠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侠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侠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有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那个女性荷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每开一局,都要问有没有人做庄,但人人眼见庄家的手风一失,谁坐庄那是稳输不胜的局面,谁会去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无人回应。
那个女性荷官脸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虽说每开一局,赌场都会从胜者那里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这样下去,用不到天亮,她这个荷官,也就不用在这个酒店做了。
其中蠃钱最多的,当然是那个梅玉芳了,但见她得意洋洋,嘴里叼站香烟,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着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个不亦乐乎。
荷官又推开一局牌,在开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问有没有人愿意做庄,见无人回答,只好一咬牙,准备把这一局推完,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牌九向怀里一搂,拔了过去。
众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端坐不动的海侠。
只见海侠淡淡一笑,大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说:“庄家手风不顺,我就喜欢挑战难题,也就勉为其难了。各位兄弟尽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这里现在有十万块钱的筹码,怀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小日本刚刚孝敬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风好,说不定这张银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换了别人,众人肯定要骂这个人脑子进水了,但是海侠是何等身份,众人谁都不敢吭声,听说海侠怀里竟然有一千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都是又惊又羡,又喜又妒的望着海侠。
海侠感到对面的梅玉芳的一双眼睛,向他脸上盯了过来,朦胧的眼神,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海侠当做不知,并不向梅玉芳看上一眼,自顾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交给荷官,对程方说:“你陪荷官小姐去查询一下,先把卡放在柜台当做抵押,先给我再取一百万筹码过来。哈哈,小弟虽然不才,这一百万也够我输一会了,如果各位兄弟能很快的把这一百成蠃走,我也就只好再动老本,把那一千万都取出来了。”
众人眼见海侠果真掏出来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顿时惊叹不已,他们虽然见过不多赌场豪客,但像海侠怀揣一千万美金的赌场豪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千万美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折算人民币快要达到一亿了,许许多多的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就是在这个赌场中的人,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掏的出来。
有的人失声惊叹,全场的女人的眼光都望向海侠,这个少年多金,英俊潇洒的赌徒豪客,又一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权力、金钱,随便一样,就可以让这些女人对他崇拜有加,俯首听命,更何况他还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海侠从全场女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出来,只要他现在振臂一呼:“谁现在就让我干,我给她一百万,还TMD现金!”
他相信,全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争先恐后,包括刚才还对他看也不看的梅玉芳,甚至,还会有些男同志也会报名参加!
梅玉芳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起来,在海侠的脸上瞟来瞟去,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海侠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自己把牌码好,程方也兑换好一百万的筹码过来,堆在赌桌上,满满一堆,几乎占据了半个赌桌。
程方说:“因为一百万如果换成一千块一个的筹码,桌子上只怕放不下,所以都是一万块一个的筹码,如果各位下注,最好保底就是一万以上。海哥,可以开始了。”
海侠用手一抛骰子,潇洒的接在手中,环视了一下四周的观众,微微一笑,忽然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兄弟们,赌王大赛都开始了,你手中金砖可以砸过来了吗?嗳,金砖好少,伤心呀。
正文 第275章 … ~美女赌局~
海侠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声音方落,梅玉芳忽然一伸手,按在赌台的中央,盯着海侠,慢慢的说道:“我自己开啦!”
她一口就吃下来,等如要与海侠赌个输赢,别的赌客,只好袖手旁观了。
海侠笑道:“这位小姐,有这份豪气,又有这份胃口,当然欢迎之至!下注多少?”
梅玉芳微微一笑,双手推出筹码,说:“先下五十万,试试手风。”
海侠喝声“好”抛骰子,发牌,双手齐出,迅速、果断,果然有大将之风!
列位看官,不要小看了这牌九的妙处,若是赌大小,扑克牌是万万比不上牌九的,你没有见过那些骨灰级的赌徒,坐在椅子上,眯着双眼,把牌九放在手指间,细细的、慢慢的摸索,那份享受的表情,绝对比他抚摸女人的浮房,还要细腻、还要兴奋、还要有快感和刺激!
海侠分了一付牌给梅玉芳,自己拿了一付,只见他把两张牌九叠在一起,拿起来一看。
程方在海侠的背后,伸长脖子,看着海侠手中的牌,见上面一张竟然是张“长三”六点,不由大是紧吃,因为在这种“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中,拿到六点和四点,是最可怕的,因为很容易配成“蹩十”就算配不成“蹩十”想再配成六点以上的牌,也是很难的。
要知道五十万可实在不是小数目,尤其是在目下的场合中,钱还是小事,输了的话,对手只是个女人,这面子似乎大不好看了!
海侠把牌放下,不用眼看,而是用手去摸。
这么一来,程方可就不看不到另一张牌是什么了。
众人都非常感到兴趣地瞧着,等候他们翻牌。
只见梅玉芳把手一抬,“啦”的一声,两只骨牌都翻了出来,微笑道:“天八。”
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似乎这一牌已经赢定了。
她的两张牌是一只“天”和一只“铜锤六”程方倒抽一口冷气,心想:“这回可惨啦!”
要知在整副牌中,目下徐少龙只有两张牌配上那张“长三”才能取胜,一是“至尊宝”中的三点,一是仅有的那只天牌,除此之处,任何牌来了都要输给对方。
海侠微微而笑,但两眼却射出锐利而冷酷的光芒,他并非不重视输赢,而是有本事把内心的一切情绪反应,完全置于控制之下。这正是做为一个厉害的赌徒所具备的主要条件!
海侠冷静极地望住梅玉芳,不看手中的牌,因为他已经摸过,知道自己的底牌。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海侠捏着牌的手上,只有梅玉芳,一点也不畏惧海侠那对冰冷如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几乎在赌场的上方激起火花!
梅玉芳的身子站了起来,侧身坐在赌桌上,慢慢的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并不急于去拿打火机,果然有一个客人讨好的为她点燃香烟,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悠悠的向海侠吐过来一个圆圆的烟圈。
她在做这些动作时,眼睛仍然盯着海侠,目光中又几分诱惑,又似乎有几分蔑视,又有几分挑逗。
海侠无动于衷的看着梅玉芳,忽然顺手一掀,把手中的底牌翻了上来。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梅玉芳低头一看对方的牌,差点气的吐血!
海侠的牌,一个是“长三”六点,一个竟然是仅有的那张天牌!
天牌对天牌,拉平,“长三”六点的级别比“铜锤六”要高,所以海侠胜。就算梅玉芳的牌和海侠的一模一样,海侠是庄家,也是海侠胜!
在赌局之中,第一局的胜败,关系十分重大,因为胜者可以抢先占到手风,不但在心理上占了优势,更在天时上更了优势,再加上观众的喝彩,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负者一方如果想要钣回劣势,要困难很多。
程方很是兴奋,俯过身子,把梅玉芳面前的筹码,都揽了过来。
梅玉芳虽然心中急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反而微微一笑,又瞟了海侠一眼,盯着海侠面前没有推出的牌,轻启朱唇,说:“下一局,也是我自己开了!”
海侠盯着梅玉芳,心中明白,一定要趁胜追击,方可以完全击溃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让她的精神完全崩溃。
全场众人寂静无声,显然海侠和梅玉芳这种短刀肉搏、刀不刃血的惨烈场面,比起自己去赌,更加惊险刺激,惊心动魄!
更何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