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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们让我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遭受此等不堪待遇的原因。
第四站 掉下来的恶劣骑士
第四站 掉下来的恶劣骑士
明由希,全校的公敌,众人眼中的恶魔,隔离的危险人物,而自己,很幸运,第一天上学就跟这位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一起来,而且还让全校误以为我跟他的关系好得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地步。
丁吟秋,温柔体贴,是学校公认的好好先生,众女生的理想情人,然而,他有一个不能触犯的禁忌,那就是不能说他像女生,而自己,不但称人家为天使姐姐,还对她的绝色容貌大肆赞美一番。
余果告诉我,曾经有个男生因为说他像个娘娘腔,结果他被打得骨折。想到丁吟秋那要吃人的凶相,我感觉一把尖刀正从耳边飞过,好险啊!但是想到不幸的小学生模样居然救了我自己的小命,我真是哭笑不得。
还有那个和丁吟秋关系十分密切的宁羽臣。听说他长得俊美异常,但是体弱多病,孤僻冷傲,超级讨厌女生。入学至今,居然只和丁吟秋说过话,然而却因为身份等多种因素,能和他本人说话却成为了全校引以为傲的事情。
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不知道他有什么让人疯狂的吸引力,只晓得跟丁吟秋相好的人,都必须远离,而且,我不想跟这间学校的任何人有半点关系,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鬼地方。
沿着林荫小道上走去,在路的尽头里,有一个活像个大花园的地方,青色的瓷砖围墙以纯白色的大铁门为中心,向两边蔓延着,如同两条青龙蜿蜒盘旋在水泥路上。打开高耸的铁门,发现里面居然栽种着一大片的向日葵。这些向日葵,每一棵都有两三米高,长得很粗壮肥美,如同一个个高大的北方女子直立在一起,向着纯净蔚蓝的天空展现可以与艳阳媲美的灿烂笑脸。
在橘红色的霞光映射下,那些白色粗硬的毛,那些心状卵形或卵圆形的叶子,仿佛被着了色似的,略微与原来的颜色不同,但依然迎风招展着。有些花已经结出灰色或者是黑色的果实了,在清风微扬中,如同一个孕妇般显得有点累赘,但是她们并没有因此而失去飞扬的神采。
我知道向日葵是俄罗斯的国花,它的花语是向往光明,带给人美好的希望,而它的名字由来是因为一个美丽的传说。
传说古代有一个农夫的女儿,名字叫明姑,被后娘百般虐待。有一次,她惹怒了后娘,结果在夜里熟睡的时候被后娘挖掉了美丽的眼睛。她带着所有的伤痛,逃出了家门,不久就死去了。可是在她死后,她的坟前上开着一盘艳丽的黄花,终日向着阳光,于是被人们命名为向日葵,表示明姑向往光明,厌恶黑暗的意思。我想这里种了这么多向日葵,班名又特意取名为向日葵班,一定是像这个传说一样,这里的学生都痛恨暴力、黑暗,追求光明的。
穿越一大片的向日葵,受到花精灵感染的我,心情明朗了很多。然而,当我走进向日葵班时,我的脸色立马阴沉下去了。
这?这里的学生就是全国的精英吗?天哪,我怎么感觉到了侏罗纪公园般恐怖呢?
在这个跟普通的教室并没有什么明显区别的教室里,我的那些所谓的同学神色各异,姿态怪异,衣着打扮一个比一个来得怪异,发型一个比一个夸张,完全没有一副正常学生的样子,不过,这还是小菜一碟。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当我步入教室的那刻,他们都盯着我,露出阴沉邪气的笑容,仿佛我是他们眼中的猎物一样。
我,以仁慈的天主的名义起誓,我绝对不认同这些另类是我的同学,更不会呆在这个鬼地方!
“啊!”,突然,教室里有人惊叫了一声,使得弱小的我心脏负荷指数严重上升。
循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那个人长得很像飞轮海里面的汪东城,只是发型比较普通,气质不同。
只见他如同孙大圣逃离五指山般欣喜若狂,直向我奔来。
那一刻,我僵硬化了,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死掉算了。
天哪,今天是黑色星期天吗?这,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还跟我一个班级?
“呵呵,何嘉宝,少见呢,原来你对幼童也有兴趣的哦!”高铭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立在何嘉宝的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笑容怪异地说。
“幼童?娃哈哈哈,她吗?她夏莹舒是幼童?哇哈哈哈,笑死我了,她这个——”
有这么好笑么?郁闷,为什么让我在这种情形下遇到最讨厌的家伙?
怒火中烧的我正想找东西向何嘉宝这个讨厌鬼砸过去,可眼看着这个大脑缺根筋的家伙要暴露我的真实性别,我顾不上众人异样的目光,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拖到外面去。
来到一个寂静无人的地方,我松开何嘉宝的嘴巴,狠狠地给了他一脚,斜视着他。
“夏莹舒,你这个假小子,有毛病啊?我跟你很熟吗?拉拉扯扯的,想跟我打架是不是?”意料之中,何嘉宝这个家伙对我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我可不想在这里跟从小打架都输给我的爱哭鬼动手呢!听清楚,你这个大脑生锈的家伙,不许把我的真实性别说出去,否则我告诉姨父说你欺负我!”我背负着手,装出可爱迷人的模样,俏皮地向何嘉宝吐舌头。
虽然是恶毒了点,但是对付这个家伙,一定要有多狠毒就有多狠毒才行的,呵呵!
“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心太狠了,小心没人要,哼!”何嘉宝听到我的威胁,想到自己的父亲一向宠爱着我,如果我真的这样跟他的父亲说的话,那么他的父亲肯定扣掉他的零用钱的,于是不满地哼然,默认同意。
“要你管!”眼见小猴子被我收复了,我面露得意的笑容。
“说真的,你来我们学校做间谍吗?干嘛弄成这副德性呢?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的,现在……啧啧啧,哇哈哈哈,笑死我了,哇哈哈哈,夏莹舒,你这副样子真的好好笑哦!刚才我还在想,那个名叫夏莹舒的倒霉鬼是何方神圣,居然第一天来报到就跟本校最出名的恶霸在一起,还得罪了吟秋学长这位大众情人,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你,哈哈,肚子,肚子痛,痛,哈哈!”何嘉宝好像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一样,指着我,捧腹大笑起来。
是谁把我弄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那个糊涂老爸?居然把外甥女的性别也搞错了,事后还逃之夭夭。身为他的儿子的你还好意思笑得如此张狂,小心被雷劈啊!郁闷,我怎么偏偏就在这里遇到世上唯一能认出女扮男装的我的家伙呢?
我看着无话可说,心情十分郁闷,用怒目瞪视何嘉宝,无声勒令他适可而止。然而,无奈的是,这个家伙的笑的神经实在太活跃了,狂笑声依然在校园上空回荡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本书从上面掉下来,落在我的脚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苦泪涌出。然而,在看到某君突然从树上跳下来,如同骑士会见公主般单膝跪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愣住了,何嘉宝的笑声也停止了。
我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美男子,他穿着白净的牛仔裤,配搭着白得雪亮的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是没有拧上的,从下面俯视着跪着的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露出的白净胸膛,非常性感。他留着一束栗色的细碎短发,脸色苍白如冰,有着如同林峰一样的浓眉大眼,炯炯有神,但却是忧郁冰冷的。高挺的鼻梁下,那诱人的嘴唇抿紧着,仿佛在为某事苦恼着。
在我正为面对王子般的英姿失神时,他利索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向我,目光凌厉,直逼向我的眼球。
那一刻,我动弹不已,呆呆地凝望着他,沉睡已久的心脏“怦怦”地乱跳个不停,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没有了呼吸的能力那样。
天哪,他正在向我走来耶!他不会看穿我是女的吧?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神哪,他长得超级无敌霹雳地帅,我的视线根本就移不开了,怎么办?
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呢?难道,难道他,他喜欢上我了吗?哎哟,我不能接受啦,不能啦,好讨厌哦!
“你,把它捡起来!”
啥米?听到对方开口的声音如此富有磁性,好享受哦!可是,说话的内容好让人难以接受!
“听不到?把书捡起来!”对方嘴唇抿紧,好看的眉毛往上一挑,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啥米?为什么要我捡起来,书,不是我丢的,也不是我要的,而且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我可不是你的手下啊,司令大人,哼!”虽然对方帅得很耀眼,但是脾性太恶劣了!本以为这学校会有个人是与众不同的,可是没想到一个比一个恶劣,我受够了!士可杀不可委屈,哼!
“吵死了,你可知道吵到我睡觉的后果是什么吗?”那个人的眉毛再次向上挑起,冰冷的眼光直逼向我,使得我心里有些怕怕的。
“啥米?你真以为你是司令大人啊,哼,哼哼,笑死人了,我夏莹舒是谁,是绝不会屈服于恶势力的——唔!”
脑袋当机了?为什么?有什么东西贴到我的嘴唇上了,柔柔的,湿湿的,好像被棉花糖亲吻的感觉哦!亲吻?呀,我的初吻,呜——
正当我叽里呱啦地抗议时,没想到那人居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冰冷的嘴唇贴过来,让我顿然感觉浑身无力却又动弹不已。
周围一片寂然,对方温润的唇瓣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那种大地回春般的感觉美好得无法言喻。我感觉天旋地转,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对方的热吻中,只听到心在狂乱地跳动的声音,眼珠闪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那个人突然厌恶地推开我,而我,虽然获得了呼吸的能力,却对那种让人回味的感觉恋恋不舍。
“你,你为什么要吻我?”呼吸回复正常,带着剧烈的心跳,我愠怒地吼叫道,心里却在期待着什么。
第五站 难以接受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园中的主人究竟是谁呢?夏莹舒又将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呢?呵呵,写到这里,我不得不打住了,因为我忽然想到,我的《情有芊芊劫》中的桃花劫来了,不得不去延续那个故事,所以,今天就到这里啦,不过,明天还有更精彩的内容哦,千万不要走开哦,呵呵!
第五站 难以接受的吻
“为什么?哼,你很吵,闭嘴,捡书,快!”那个人仍然一副冰冷没温度的样子,仿佛刚才发生的是无关要紧的事情那样。
“啥米?你——”看到他那副无所谓的调调,用命令式的语气向我下达命令的样子,我当场气得肺部都歪了。
“还吵?想再来吗?”那人眉毛一挑,嘴角上扬,上前一步,一副要重演历史的样子,吓得我连忙捂住嘴巴,倒退三步。
“呵呵,对不起啊,羽臣大人,她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呵呵,您的书,以后请多多关照哦,我是何嘉宝哦!”面对这种无礼的请求,我绝对是宁死不屈从的,然而,面对这种冷酷的人,我却无力招架。通常在这种彷徨无助的情况下,我都会向何嘉宝投以求救的目光,希望他能帮我一把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兔崽子阵前倒戈,把书乖乖地捡起来,恭敬地送到宁羽臣的手上,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看得我眼冒金星。
“啥米?何嘉宝你这家伙也太没有骨气了吧,为什么非要给他捡书,还要道歉,你实在气死我了!”我愤然,把所有的火气全部都向何嘉宝身上喷去。
“呀,你这个家伙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地幸运吗?能和羽臣大人说话是一种荣幸呢!现在我能替他做事,简直幸福到像做梦一样,呵呵!”何嘉宝真以为宁羽臣是天神般,一副顶礼膜拜的样子。
啥米?他以为他是谁啊,谁会以跟这种因为别人吵而亲人家的人说话为荣呢?这种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实在不明白,宁羽臣在这间学校里就这么宝贝么?
我不满地向宁羽臣做了个鬼脸,露出自以为很可怕的凶相向他示威,心想,即使不能动手提刀砍他,也能用眼神杀死他。
本以为这个家伙会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的,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