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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们把他女人打了一顿,还拍了她的裸照,刚才他差一点掐死我,估计以后……”
“哈哈哈哈……”阿常没有听完便大笑起来,“影枫啊,算你命好,居然碰到我。哈哈哈哈。”陆影枫有些愣住了,阿常拍着他的肩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混吗?玄龙!道上最大的帮派,也是寂月门唯一的劲敌。”“什么?”陆影枫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这几年我们老大蛮看中我的,我在帮派里也有一定地位。过会我带你去老大那,和他把事情说一下,他一定会好好安顿保护你们的。你放心,只要你们在玄龙一天,寂月门的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你们没有办法,哈哈哈!”
狂傲的话语混合着金属摇滚乐,一并打进陆影枫、夏水萱及陈灵的心。
也许这一次,
上帝,真得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5 血脉
自从那一夜后,毕忧兰和夕月的关系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每次夕月逗毕忧兰开心的时候,她总是不能像以往一样冰冷地针对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开始在她的内心滋长起来。
与此同时夕月也出动了寂月门所有的成员寻找陆影枫、夏水萱和陈灵。这是寂月门有史以来第二次那么大规模的行动。学校,酒吧,街道,地下旅馆,这个城市任何的藏身之处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但是他们三个人像是完全从这个世界蒸发一样,任何踪迹都没有,扩大搜索范围,加大人力,再扩大,再加大。夕月一遍又一遍地下达搜查命令,似乎一天不找到他们,即使是把整个地球掀翻起来,他也在所不辞。
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地度过。
直到——
一个半月以后的一天。
▲虹桥▲书吧▲BOOK。
第21节:忧蓝的许愿瓶(21)
“今天就到这里,毕忧兰同学,等一下到办公室来找我。好,就这样,下课。”教师整理了一下讲台上的讲义,离开。
十分钟后。
教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裹:“这是今天早上门卫送过来的。”看到包裹的那刹那,毕忧兰的心漏跳了一下。黑色的包装,粗糙的纸张,上面粘着一个乳黄色的信封。她僵硬地接过包裹:“谢谢老师。”
幽静偏僻的葡萄架,常春藤纵横交错地缠绕在支架上,斑驳的影子在地上不停地浮动,阳光透过叶间零落地照在她身上。
毕忧兰环顾四周,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她将信封从包裹上撕下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就是“那个”了。胆战心惊地度过一个半月,无数次地安慰自己,也许夏水萱是在撒谎,但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毕忧兰轻吸一口气,撕开了信封。
三天后,玄夜路7号。
知名不具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眼眸里闪过一丝寒芒,毕忧兰面无表情地将信纸放回信封内。
风吹动支架上的常春藤,枝叶宛如一颗慌杂的心,不时地发出烦躁的“刷刷”的声。细碎的阳光下,她僵硬地坐在那里,风吹拂起她及腰的长发,她的眼里有着不合时宜的坚毅和冰冷。
不久,毕忧兰起身。
突然目光一紧,锁在那只刚才一直被忽略的包裹上。
阳光下,包裹静静躺在黄椅子上,黑色的包装,隐约地透露着一种阴森的气息。
毕忧兰慢慢撕开包装纸。
一层。
一层。
一层。
三层包装纸后,出现的是一个全封闭的盒子,盒子的侧面有一个类似吸管的东西,毕忧兰用力地将“吸管”拔出。
砰!盒子突然爆炸!
她大惊,条件反射的向后快退。
还好爆炸的力度很小,所以没有伤到她,一缕缕白烟徐徐的从里面飘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开始扑鼻而来。半晌,毕忧兰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她向前走了几步。
炸开的盒内似乎放着一样东西。
她定神一看。
彻底惊呆了!
那是一张被烧黑的照片,照片的边角微微向内反卷。苍白无色的脸庞,她闭着双眼,倒在地上,手臂赤裸的摊在一旁,颈下的锁骨清晰可见。虽然有一摊火烧的黑迹从锁骨下面延伸到小腿处,但是只要仔细一看,还是能发现照片上的她是赤裸的。。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
毕忧兰全身瞬时一颤,她转过头。
阳光下,楚天麟穿着一席黑色的西装孤傲地站着葡萄架下。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毕忧兰惊慌起来。楚天麟将目光转向一旁冒着烟的盒子,随后他走进,朝盒子里一望。
“你……”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毕忧兰大惊,她急忙冲上去阻止。但是一切都晚了,他清楚地看见盒子里的那张破损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问。毕忧兰上前把盒子抱在胸口:“跟你无关。”
楚天麟看着毕忧兰,沉默不语。
半晌。
他低沉地问:“谁做的?”。毕忧兰的心一紧,突然转身欲跑。“我问你,是谁?!”楚天麟一把抓住毕忧兰的手臂,硬生生地将她扯了回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撞上楚天麟的双眼,毕忧兰顿时语塞,黑黝的眼眸里似乎有冷焰在燃烧,阴寒无比,“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照片是谁拍的?”“我说了跟你无关!”
楚天麟望着她,半晌,出乎意料地放开她。她见状松了口气。谁知握在手里的信突然被抽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拆开了信封!
四周空气一下子被凝固了起来。
“这件事情夕月知道吗?” 半晌,他一脸阴森地将信纸放回到信封里。
“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
“……”
“怕他担心?”
“……”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楚天麟的脸一沉,说:“三天后不要去赴约,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谢谢你的好意,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好的。”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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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忧蓝的许愿瓶(22)
对于她的拒绝,楚天麟似乎并没有很意外,他说:“你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我相信‘他’应该会做得更完美。”
‘他’是指夕月?一股怒火从心里蹿起,如果不答应,他就会放消息让夕月知道是吗?毕忧兰有些愤怒地看着楚天麟,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威胁她。
“楚天麟,你很爱管闲事吗?趟这混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应该和你讲过,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较好,一心探究对你没有好处。”
“这是我的事情!我当然有权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口气,她怒意越来越强烈。楚天麟看着她,眼底有些暗痛。一向冷静的她,今天却会如此浮躁,看来这件事对她的影响真得不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让我处理,一个是让夕月。”
“我谁都不用!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看‘他’出场了。”他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孤傲的背影,参差斑驳的影子摇晃在黑色的西装上,毕忧兰看着他,眼里满是慌乱。不能让夕月知道,以她对夕月的了解,如果他知道后定会做出难以想象的举动。
毕忧兰有些乱了阵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望着楚天麟离去的背影,她的喉咙仿佛被掐住了,透不过气。
“……等等!”一声急促的叫喊划破常春藤。
楚天麟停了下来。
毕忧兰快步跑上前去:“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让我知道处理的流程和结果,并且不可以向夕月透露半点风声。”
楚天麟看着她,半晌,说:“你果然很在乎他。”
毕忧兰一愣,“我……”她想解释什么,但却又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你喜欢上他了?”他问。
“没有。”
楚天麟望着她,眼里有些冷漠:“没有最好。记住我以前说过的话。”他拿过毕忧兰怀里的包裹,“我会再和你联系,这几天你自己小心一点。”随后便消失在长长的葡萄架下。
一天后。
放学的路上,毕忧兰突然被一个男人拦下:“请问,你是毕忧兰小姐吗?”
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道:“对,我是。”男人闻听,于是将一封信递给她:“这是刚刚一位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她接过后急促地问:“那位先生现在在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刚刚一位开车的先生让我转交的,说是转弯那里长头发的女孩,叫毕忧兰。”
“那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和样子吗?”
“我只知道是辆黑色的车,其他的就没怎么注意了。”
“嗯,谢谢。”待男人走后,她拆开了信封。
明天上午8点,天楚路1号。
PS:一个人来!
知名不具
明天?为什么会突然提前一天?毕忧兰仔细的又将信看了一遍。
上午8点。
等等……她记得上一封信上写的只是三天后,但却并没有注明时间。
难道——
毕忧兰的嘴唇开始苍白。
上次只是一个幌子?
PS:一个人来!
他们预料到会有人来帮忙?所有第一封信只是一个幌子。今天的信才是真正的时间地点,附加那个PS就是明确地警告自己要独身前往。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毕忧兰顿时不安,无形另一端的那个人似乎非常聪明。
她将信塞进信封里。
那这件事要通知楚天麟吗?
自从上次分手以后,他并没有派人联系过她。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一直来她都觉得他都很神秘,好像他知道很多秘密,有关于夕月,也有关于自己的。他应该是那种隐藏很好的男人,那又为什么要在之前透露一些莫名的话让她起疑呢?
不能!
不能交给一个不相信的人,这个赌局她赌不起,也不会去赌。她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能真正解救一切。
回到别墅,夕月还没有回来。毕忧兰找来管家,询问他有没有这里的地图。
“地图啊,主人的书架上有。”
“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这有点困难,小姐。主人的东西通常我们是不能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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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忧蓝的许愿瓶(23)
“那这附近有买吗?”
“没有。但是小姐真的要的话,明天我出去帮您带一张过来,您看怎么样?”
毕忧兰皱眉,管家会意地说:“如果小姐急用的话,要不您就自己去书架上找吧,主人回来时您再同他讲一声。”
毕忧兰思考了几秒,随后点了下头。
来到书房,硕大的书架上一排排都摆满了书,太多了吧,她叹了口气,最后决定一层层开始找。
书架上的书大多都是一些美术方面的,像人物画册,风景化技巧之类的。毕忧兰很好奇,没想到夕月还对绘画有兴趣。书和书之间的夹缝里有一层薄薄的灰,应该很多时间都没有看过了。毕忧兰仔细地找着地图,突然间一本书吸引了她的眼球——《布斯的预言》。
她将书取下,蓝色的封面,丝毫没有一点灰尘。他也喜欢这本书吗?两年前,在一家很偏僻的书店里,店主向她推荐了这本书,九条真知,一场扣人心弦的冒险。虽然她曾经并不在意书中所写的真知,但是现实中一些无形的巧合还是让她感觉奇妙。一本很神奇的小说。毕忧兰微笑,怀旧地翻开书。
丁当!
一样东西从书里掉落出来。
她一愣,从地上捡起。
怎么会有把钥匙?毕忧兰拿着它上下翻看,蓝色的绸线穿在尾部,很普通的钥匙。毕忧兰没有多想,她把钥匙重新放回书里,然后继续寻找。
书架上的东西实在太多,她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在找什么啊?”夕月轻轻地问。
毕忧兰猛地转身,触及夕月的笑脸顿时心跳加快:“你干吗突然出声,想吓死人吗?”
“呵呵,你找什么找得那么入神?连我进来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