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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那段时间我没有像其他正式班干部一样得到班主任的信任、重视,没有像他们一样每周都可以领取一份由班费支出的薪金——一个作业本。我却过的很满足,很得意,日子快活的像首童谣。
这期间也有几次小小的不愉快。
不知道谁给我取了个外号叫“鬼子”,这个外号的进化过程大致就是:“王军”与“皇军”谐音,“皇军”就是“日本鬼子”,简称“鬼子”。我身上哪点长的像鬼子,听了很不舒服,抵制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人民伟大的力量前屈服了。也怨恨过我爸:一个高中生,怎么给儿子取名子就这么随便呢?这个军字都已经被人用臭了,还要跟风。再说这“王”字与“军”组合谐音不雅,也不多想想。后来听他们喊多了,也无所谓了。
一件让我更不爽的事发生在后面。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之后,班主任决定重新调整班干部人选。他在班会上发言:“为了更好地管理班级,为了给大家营造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我决定对开学暂时任命的班干部进行调整,由大家自己选出自己信任的班干部。现在大家用纸写出七个人的名字,交上来,统计出得票最多的七个人,职务由我来定。”事情很简单,结果很快出来了,我得票率位居第二。虽然事前我没有很在意,但选上总归是好事,同时我也没觉得很意外。因为期中我在班上考了第三,平常在班上也有点人脉、威信。而最终的结果却让我倍感意外,班主任看着黑板上名字,转身拿起刷子就把我的名字给刷了,说:“这位同学做班干部不太适合,再另选一位补上吧!”真的欺负人。“死胖子!我哪得罪你了?伤了你的心!说什么让大家自己选,狗屁!挂羊头卖狗肉!”我在心里暗骂。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能暗自伤神。
夏教师真好,善解人意。她似乎知道了这档事,对我的学习更加关心。经常让我做“奥数”题,做完了马上讲。后来又点名让我参加学校的数学比赛。对我的生活也更加关心。一天下午送完作业后,走下楼见天下着小雨,愣了一下,就急匆匆地走入雨里。走了没多远,夏老师打着伞冲过来,递给我一把伞,说:“刚才在楼上看见你没打伞,所以就过来了,你呀你,没伞也不说一声,口这么死。”我无语,低头接过伞,继续前行,再见也忘了说一声。深秋的一天,我去送作业本。夏老师看着我那略显短窄的毛衣袖说:“你这毛衣有点短了,不冷吗?叫你妈改一下呀!”我没作声,她又说:“你妈不在家吗?”我还是没作声。她就说:“你下午过来吧!我帮你改一下,记得要早点来,不然改不完。”……我当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师呢?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女人呢?我怎么会突然这么走运呢?
转眼秋叶落尽,寒风一天比一天带劲,这学期完了。放假了,我得回家一整天一整天地度过,一整天一整天地面对了阿神,一整天一整天地见不到夏老师。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放假是件很痛苦的事。
第二学期总算开学了,我怀着期待已久的心情来到学校。学校发生了一点变动,一个是学校要求初一初二的学生也要住校,说是为了增加课时,打好基础,为中考早做准备。这个我不太关心,不就想捞点钱吗?以前没么干,不也照样升学。无所谓啦!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第二个是我们的班主任换了,死胖子调走了,夏老师接任了班主任职务。夏老师不但人好,能力也强,刚毕业就干出了成绩,当了班主任。
开学后夏老师对班干部进行了调整,让我做了班长。在管理方面她对我很信任,凡我报告的情况她都一一处理,我凡检举的违纪同学她都一一惩罚……同时我得到更多机会去参加各种竟赛、活动、各种称号的评选。
那一学期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我开始遗精了。
那一学期周围的同学似乎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女的渐渐地不再玩石子、跳绳,而专注起容貌来。整天拿着镜子、小梳弄来弄去,把羊角辫梳成后摆的长发,或者干脆弄成碎发。一有青春痘,到处宣传,香水越抹越浓,家服越穿越烂。她们谈论的议题也渐渐地由电视剧的情节转为明星私事与青春痘的清除。自习课上度日的书除了《故事会》,更多的是明星杂志与“青苹果”系列。男的开始抛弃滚铁环一类的活计,一个个变得安静起来。也整天拿着个梳子、镜子弄来弄去,把他那点头发弄到前面,又摆到后面;几根嫩嫩的小胡每天也得拨千百会。他们开始拒穿短裤,再热的天也得套上布鞋或皮鞋。谈论的议题由过去的游戏、国家大事、电视剧变成现在的黄色、游戏、国家大事、电视剧。自习课上男生争相传阅的书籍大多是从地摊一淘来的小本黄色书或军事杂志。
对于明星八卦、青苹果系列、黄色我还不怎么感兴趣,甚至觉得有点反感,觉得它们是些无聊的、肮脏的东西。所以我的生活基本没有多少变化,没有多少新鲜。
哦!突然想起那学期还有一个大新闻:他们传言那个在班上公开向女生表白遭拒的男生,后来乘那个女同学一个人在家到她家睡了一晚,还是那个女生邀请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那学期我虽然没什么大变故,但小风波还是有一些,值得一提的就那么几件。
头一件发生在一个阴暗的下午,我去送作业本给夏老师,空气有点闷热。在路上下起了小雨,天更黑。我急忙向夏老师的房间跑去,跑到夏老师门口,我早已气吁吁喘喘。定了定神,发现夏老师的房门关着,正欲敲门,却听到里面传出水溅落的声音,同时还有清香飘出。我缩回手,想把作业本放在窗台上,又怕弄丢了,只好静候夏老师出来。水溅落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清香总关不住地溢出。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脸在发烧,还有点口干。突然里面的声音停止了,我赶忙缩到走廊的拐角处。没多久又远远地听到里面的声音又响起。好大一会儿里面水声又停止了,同时楼道响起了脚步声。我赶忙抱着作业本往回走,在路上我不断地打量碰到的每一个人,生怕别人看出点什么来。那一天剩下的时间我总是在心里不断地咒骂自己肮脏,却又抑制不住地去想象那个未曾见过的*。那一夜我遗精了。
第二天数学课时,我一个问题也没答。夏老师讲完课向我走来,我很紧张,手开始颤抖,胡乱地翻着书。夏老师走到我的跟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说:“昨天的作业本怎么没送过来?”我吞吞吐吐地撒了个谎:“昨天……昨天还有几个没收上来。”夏老师哦了一声,嘱咐我连带今天的一起送过去。然后转身对大家说:“你们有些人交个作业都不积极,还要我促了又促,你说你读个什么!”停了又对我:“刚才看你目光游离,梦游呢?以后上课认真点!”接着就走开了,我暗自舒了一口气。
接连几日,都看不出夏老师有什么变化。我总算放心了,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呀!
在这件事之后,也不知过了几周,我发现自己对言情小说和黄色没那么抗拒了。
偶尔也借几本言情小说看看,作为催眠与催屎的工具。感觉有些写的还可以,有的就太做作、太假。
没事时也凑到男生堆里,听他们胡侃。对黄色我实在知之甚少,只好多听少说。刚开始他们依旧说的眉飞色舞,后来看到我来,也不便赶我走,只是越说越健康了。他们大概是想:这小子平时一板正经,怎么突然凑到我们这来听这些了,而且总是一言不发。一定是来搜集证据,打小报告的。别人认定我是内奸,只好乖乖走开。但要听到并不难,他们狗改不了吃屎,我没走多远,他们又恢复正题。所以只要我保持一定距离,或在一边边做作业,或者假装睡觉,他们就会照旧眉飞色舞。就这样我断断续续、时隐时现地从他们那里听到*、背后式、*……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我依然安守本分地过着,没有大悲大喜,惟一一次自己觉得干得比较出格的事就是跟同学跑去录像厅看了一会黄色。就这样平淡地走过了N周,快到了期末。
某天午休刚结束,我去送作业本给夏老师。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好大一会儿夏老师才出来开门。眼前的夏老师穿着睡衣,头发蓬松,脚着拖鞋,着实雷人。她后面的行为更加雷人,她揉了揉睡眼说:“是你呀!把作业本放进去吧!”我照程序做,做完后正准备撤出。这时夏老师发话了,当时她的音量不大,甚至还有点含糊不清,但我却着实惊了一下。她吩咐我去给她买卫生巾,虽然她信任我是好事,但这种事我干多少有点不方便。我真想说:“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说梦话呢?”我真的傻了,却没有站着,老师的命令还得执行。
我跑到商店,老板娘热情地问我要什么。我低头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告诉她:“卫生巾。”但我总觉得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的脖子、耳朵、脸全给红了。老板娘拿来货,麻利地用黑袋子装好。收钱时她说:“小伙给女朋友买的吧!不错,不错!”我没理会好,急匆匆地走了。
在路上我一直嘀咕千万别碰到熟人,可以想象路走的就不那么专业了。碰巧遇到一个走路不认真的,交通事故就这样发生。我撞到班上的一个多舌妇,事情发生时,她正看着天,大概是在看飞机。所以我的头接触到她的脖子。她头还仰着时就啊了一声,她低头看到我时又啊了一声。我还没回过神来,被她这么一叫,本来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手不听使唤,把袋子给抖落到地上,那包东西也凑热闹似地钻出了袋子。那一刻我真的想死,去捡也不是,落荒而逃也不是。傻站了一会儿,她就像审犯人似的开始发问:“嘿嘿!班长!这是帮谁买的呀!你跟哪个女生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想做地下情人呀!对你女朋友这么好!”我仿佛已经看到漫天飞舞的谣言向我砸来,再不说实情,明天我肯定于非难。那一张张带刀的嘴,那一双双带箭的眼。每一样都是杀伤力十足,足够让我死千百会。我如实交待,希望争取宽大处理。再说摆出班主任,她应该有所顾忌。她听了之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再次没了底。捡回东西,带上忧虑,我离开了事故现场,回去交差。
第二天消息还是传开了,哎!这个多舌妇。我猜想这一周我与夏老师将代替言情小说、明星及黄色成为他们谈论的中心议题。事情后来的发展证明我失算了,何止一周。整整半个月他们都在谈论这个事,差不多到期末考试这件事才开始淡下来。其实那件事也没什么,让他们说说,也无所谓。而更可恨的是这事经过他们的加工之后已有无数个演义版本。人民的创造性就是大,这些版本一个比一个离谱,一个比一个内容丰富。“王军其实不是第一次买那东西了,那个袋子里面其实还有一条*。”“上次我还看到他提着一个胸罩呢!”“有一次我还看见他大清早从班主任的房间里走出来呢!”“我还看见班主任帮他洗衣服。”他们其实原来是邻居,从小就认识。”“哦!那这应该算作是青梅竹马啦!难班主任对他这么好。……
那班死人已使我目不忍视,流言使我艰于视听呼吸,感受着这非人间的黑暗。我真想在沉默之后爆发,反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