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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度秒如年。不知又过了多久,洞中渐渐变暗,鬼母也已吞下众儿自行离去。禹道:“谢天谢地,她终于走了!却不知你爸何时能来?”便在此时,一道金光蓦然照亮山洞,禹抬头望去,却见一猫脸老怪,头上竖着一对硕大的兔耳,屁股后拖着老虎般的花斑长尾,通身金光闪闪,相貌之奇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笑——正是吉神泰逢。泰逢望见水晶房中两人半裸相对,顿时满面乌云,怔了半晌道:“这…这!娇娇,你怎做出如此大伤风化之事?为父这张老脸全给你丢光了!”娇娇羞得掩面不语。白猿忙道:“老爷,还是先打开水晶房再说。”泰逢开了房便一语不发,只是来回踱步,屁股后的长尾颤个不休;白猿斗胆劝道:“老爷,事已至此,我看只能——”泰逢忽然停下来,冲禹道:“小子,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现在就自杀,要么就必须答应我个条件!”禹道:“什么条件?”泰逢道:“你明日就与我家娇娇成亲!”禹一惊:“成亲?”泰逢道:“对!你可是沾了天大的便宜!我女儿冰清玉洁还从未被男人吻过,若不是你俩做出这等丑事,怕传出去遭人笑话,我哪里会要你这等没用的女婿!”禹虽觉娇娇可人,但为她而丧失自由却不情愿,踌躇半晌道:“我…我已有媒约在身。”泰逢挥手道:“不管她是谁,你必须立即废约!即便有了老婆也要让我女儿做老大!”禹道:“这…这只怕有点难。”泰逢道:“你这蠢物!多少人想做我女婿还做不成呢!这样吧,我再送你个大礼,只要答应成婚就让你成为一代英雄;若不答应就让你一世倒霉!”禹权衡再三,只得答应。
吉神走后,两人到溪中各自沐浴更衣。转眼已是夜晚,皎月悬空凉风习习,两人偎在溪边笑谈。娇娇忽道:“你哪里来的媒约?”禹笑道:“你爸那么急,我若不借机捞点便宜更待何时?”娇娇捶他一拳道:“你…你若日后负我,我绝不饶你!”忽听得远处白猿大喊:“毕方来了!”禹大喜:“来的正是时候!”娇娇却道:“扰人清静的浊物!”身形未动,毕方便倒毙于地。禹一惊:“你…你不愿亲近也罢,何必杀它?”娇娇道:“我想亲便亲,何必受它胁迫?”当即撅起红唇亲了禹一口。禹情不自禁,一把抱住她道:“你这辣妞!”却听得不远处一细声道:“人与狐狸亲热,真是不伦不类——”娇娇闻声大怒,嘴边忽地飞出一道白影,那声立时戛然而止。禹寻声望去,但见沙中一虫扭动两下便即死去,便问:“那东西是什么?”娇娇道:“是射工虫,又叫蜮。它们总爱搬弄是非,又常含沙射人,有时射中人影也要受伤;轻则头痛发昏,重则心智丧失一命呜呼。”禹想起前事便恨恨道:“原来如此!”娇娇纳闷道:“但它们与我素无冤仇,怎敢斗胆议我?莫非受人指使?会是谁呢?”
想了半晌,娇娇忽然转向禹道:“我是狐狸,你若现在嫌弃还来得及!”禹道:“管你是狐狸还是鬼母,只要你美我就喜欢!”娇娇斜他一眼,禹又道:“对了,你刚才用什么杀死它呢?”娇娇从口中吐出一支极小的箭,道:“我口中有蜜也有箭。我若喜欢谁就给他蜜,若讨厌谁就给他箭!”禹惊道:“我的天!以后亲你时岂不提心吊胆?”娇娇咯咯笑道:“那是自然,以后你要学会看我脸色行事。假如我穿红内衣就表示喜欢你,若穿黑内衣就表示讨厌你,那时你就要乖乖地给我打洗脚水服侍我,否则就有苦头可吃了!”禹心道:“天哪,怎么是如此厉害的角色?这样过一辈谁受得了?还是趁早占了便宜就溜之大吉吧。”当即笑道:“那么今天必定是红色了?”伸手来探,娇娇一把打开其手道:“是黑色!今天熬了一天累死了,你先背我回洞吧。”
禹把娇娇放到花床上,趁其不备忽然掀起外衣,却看到内衣纯黑,不禁好生失望。娇娇斥道:“这下你满意了?快去打洗脚水吧。”禹哪里甘心就此放弃?疑心娇娇有诈,眼珠一转忽然将手伸进她衣袖,掏出一截黑色内衣,向外一翻,赫然露出红色!不由哈哈笑道:“外黑内红,翻开讨厌便是喜欢!”娇娇嗔道:“还以为你是没情调的木脑袋呢!若你老老实实去打水我便杀了你!”禹轻轻弹弹她光洁的脸蛋:“我有那么笨么?”拥她入怀,又吻又摸。娇娇握住禹的左手放在唇边轻吻,禹的右手与嘴唇在她周身游动不止……
忽然禹大叫一声,只觉一阵钻心的剧痛!低头一看,原来娇娇竟将他的小指一口咬断,一时鲜血四溅!禹惊道:“你…你要做什么?”娇娇却轻柔地为禹敷上药粉,止住血道:“我要让你永远留着这伤疤,永远记着这种痛!今后我是你的,你也永远是我的!”禹吓得半晌无语,最后借口内急来到洞外,自语道:“看来这个便宜占不得,不然麻烦就太大了!”撒腿就跑,跑出数十步远又停下道:“唉,如此漂亮岂不可惜!”转身跑回几步,想想却又停下:“算了,还是溜吧,若就此失去自由岂不玩完?”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恋恋不舍而去。
禹奔出和山方停下歇息,次日信步游荡而去。近午时忽听得一阵唧唧的叫声,寻声望去,竟是只白色的青蛙!不禁纳闷:“青蛙本该呱呱叫它却唧唧,本是绿皮它却白肤,到底有何古怪?定要捉来看个究竟!”但那蛙甚是敏捷,禹虽力大却派不上用场,捉来捉去总差数米。那蛙也怪,一旦甩开禹太远,就故意停下炫耀,待禹跑近后再立即跳开,隐约有戏弄之意。禹被它挑起兴致,一路追去,不觉来到一山凹,猛一抬头不由惊呆——眼前竟是一片纯白的天地,白树白叶白草甚至连地下也是白的。禹正诧异间,忽然从林中闪出两神来,不由分说就举着奇怪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喷。禹闪避不及,被喷得全身立即凝了一层白膜,不禁怒道:“你…你们这是做什么?”一神道:“娘娘有令,近此林者必须喷白,否则立即杀死!”另一神道:“小子,喷白还算轻的,看见那些青蛙了吗?娘娘觉得呱呱之声听来太脏,便要它们全改叫唧唧,那才痛苦呢!”
这时,一满头大汗的水夫挑着两桶水匆忙赶来,禹又觉奇怪:“山中遍地都是清清的溪流,他何必白费气力去挑水?”一神道:“这些溪流虽净,但娘娘说指不定上游的人多脏呢,就命水夫每日到山顶的溪流源头挑水。”禹看水夫行进时竟将扁担架在脖后横向平移,不禁笑道:“如此挑水岂不愚笨?何不前后顺行呢?”水夫忿忿道:“你懂个屁,我何尝不想顺行呢?但娘娘疑心顺行时身后之水遭屁臭污染,特命我如此横行的。”禹越觉好笑,故意蹭到桶前道:“莫非这桶水便臭了不成?”水夫顿时面如死灰,半晌跳脚怒骂:“该死!我今日已挑了三次,全都半途而废!我…我跟你拼了!”禹看他神色可怖,忙抱头狂奔;水夫欲哭无泪,只得自认倒霉,重新回山顶挑水。
禹穿过白树林,来到一条哗哗做响的小溪边。正要跳过,却望见下游的一棵树上挂满鲜红的果子,树下一女子背向而坐,全身黑纱与四周之白反差强烈。禹上前哎了一声,女子回眸一望——虽然头发遮去了半边脸,但仅露出的一只眼便已媚光四射,好似蕴藏着无尽的神秘与诱惑,禹顿觉全身骨头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女子只一望便即低下头,揉搓着衣纱道:“你…你是谁,想问什么?”禹看她戴着一双雪白的镂空手套,一直套到上臂,与黑纱相映越发诱人——真是妖艳胜过娇娇,羞涩堪比无心,既有成熟的风情又有少女的羞怯!
禹呆看了半晌方道:“不问什么,就想看看你有多美!”女子飞速地斜了禹一眼,又低头道:“有多美呢?”禹道:“盖世无双,任谁都心痒难耐!”女子轻道:“呸,你们男人全是骗子!心痒时就说人美,我才不信呢!”禹凑上前道:“这么说你一定见识过不少骗子了?”女人忙背转身子道:“你坐远点,我…我还从没跟男人这么近过!”禹看她隐约有少妇风韵却如此羞涩,越觉勾魂;又看她手套下露出的指甲光洁耀眼,不禁赞道:“真美!我还从未见过这么亮的指甲!”女子白眼轻笑:“傻子!指甲哪能这么亮?是用一万窝上等蜂蜡调好的!”禹道:“让我仔细看看好么?”女子稍稍迟疑,伸出左手道:“好吧。”禹正要凑近,女子忽然又抽回手道:“记住,只能看不能动吆——”最后的吆声微微上挑,禹听来分明是诱惑大于羞涩,当然心领神会地应道:“那是自然。”禹装模做样地看了半晌,忽然抓住就吻;不想女子更快,一把甩开他手,怒道:“讨厌!”禹看她手虽缩回,却并不远离,一直若即若离地靠在近旁;虽想斗胆再抓但又猜不透她心意,便不敢造次。
一阵微风掠过,轻轻掀起女子的黑纱,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线雪白的肚皮来,她的肚脐上竟挂着闪闪的饰圈,不时微微晃动,禹的心也随之颤动不已。正魂不守舍间,忽然从头顶的树上落下一果子,正好砸在禹的脑袋上。女子扑哧一笑,禹方回过神来,笨拙地一闪,果子便滚到女子肩上,然后顺前胸滑了进去,最后竟不偏不倚地停在两|乳间。禹偷眼望去,竟发现她的黑纱内一无所有,高耸的上半Ru房清晰可见,不禁坐高身子竭力斜眼观摩。女子好似未曾觉察,反向禹身边挪了挪,探手如怀道:“哪里去了?……咦,怎么会夹在这…这里呢?”捞出果子,却见禹一脸傻相,便道:“你这么傻看着,是想吃吗?”禹道:“它定比别的果子好吃万倍,你若不吃就给我尝尝!”女子道:“这是催|情果,吃了便会丧失本性,人家才不要吃呢!”禹道:“是么?我倒想试试!”女子吃吃笑道:“算了吧,看你这半人半神之躯弱不禁风,只怕吃再多也没用!”禹道:“你又没试过,怎知我没用?”女子斜禹一眼道:“看得出来。”禹抢过果子,放到鼻前轻嗅半晌,陶醉道:“好香好香!只一沾就如此好闻,也不知原味该有多棒!”女子道:“呸!要吃便吃,何必罗嗦!”禹被激得一口吞下果子,顿时面红耳赤心跳突突。女子看他神色异样,故意若无其事地远望别处,却又不时飞眼瞟他。
禹全身燥热却不敢卤莽,故做轻松道:“娘娘是谁?为什么此地全是白的,你却可以穿黑?”女子道:“白便洁净,而全黑就看不出脏来。哎呀,我…我怎么忽然有点头晕呢?”娇躯一软斜靠向禹。禹正巴不得亲近,忙当仁不让地挽住其腰,假意道:“是么?让我看看?”女子侧身扭捏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治不好!”禹道:“我偏偏会治,你说是怎么个晕法?是往左晕还是往右晕?”女子不免纳闷:“晕就晕呗,还分什么左右?如果往左晕呢?”禹笑道:“这还不容易?我抱着你往右转几圈就好!”女子嗔道:“人家难受,你还乱开玩笑!”一边呻吟喘气,一边不自主地渐渐往禹身上靠……最后几乎全倾到禹身上。禹只觉软玉在怀异香扑鼻,几乎要被熏晕,忍不住轻轻吹了口气。女子立时柳眉倒竖,怒道:“别乱吹,你的气臭烘烘的!”禹被训得莫名其妙,想反驳却怕她生气,只得陪笑道:“好,我不吹就是。”自此虽心火渐盛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强忍多时,女子的头发不时撩拨他的鼻隙,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女子顿时跃出几米开外,一边冲地干呕,一边两手望空扇来扇去。禹又惊又惑,上前道:“你…你怎么了?”女子跺脚暴怒道:“真真恶心死了,你的唾沫全喷到我头发上了!如…如此之脏,若不能立时洗净我非…非死不可!”竟甩手而去。禹独自傻楞半晌,尴尬不已:“不就一个喷嚏吗?干吗如此拼死拼活?真怪!”看她身影渐远,忙高喊:“等等我!”拔脚追去。
女子奔得甚快,禹拼得满头大汗才勉强追上——可见她洗浴的心之切!不多时望见一汪清潭,潭水由溪流汇聚而成,潭心一精致小阁,底层被溪水包围冲刷得一尘不染。女子飞身入阁,禹无法飞跃,却见潭水深仅及膝,便纵身入水,连跳数次来到阁楼。一侍女挡在楼台道:“娘娘有令,登此楼者须先净身方可入内。”禹笑道:“我刚才在溪水中跳跃,早就洗净了!”侍女不屑道:“溪水本脏,怎能洗净?我们这空中楼阁四下皆空,乃至净之地,寻常赃物岂能靠近?你先到底楼净身吧。”禹只得随侍女下到底楼,但见沐浴之水纯净之至,一问才知竟是山颠雪水。侍女又往水中泡了无数鲜花,顿时芳香扑鼻;禹从未有过此等享受,自然珍惜无比认真沐浴。洗完便迫不及待来找侍女,侍女却道:“娘娘有令,须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