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顺跪在地上低声的喊“主子,奴才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但主子乃万金之体,请主子三思,要不跟四皇子商量下再决定是否用药。”
萧苍昊目光冷然的盯着李顺,然李顺在他幽暗的眼眸冷冷的直视下,竟然毫不退缩。
萧苍昊望向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多年虽是奴仆实质如家人般的忠仆,目光逐渐温和,声音很轻就如秋天的落叶带着萧瑟之气“朕跟无忧这份感情永远都无法晒在阳光下,如果无忧不是朕的儿子,朕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会堂而皇之的给他一个名分,可他却是朕的儿子,还偏偏那般的优秀,朕身为帝皇很多事不得为之,然能为无忧做的朕都愿意去做,李顺,你不明白,别劝朕了,这事朕已经决定了,你下去吧。”
李顺心难受极了,在他眼里主子的行为就是飞蛾扑火,他真的很想质问主子,四皇子值得您这样全心全意的付出吗?如果四皇子有能力逃走他还会留在主子身边吗?
四皇子骗您这么多年您不在乎,您还费尽心思想把他扶上太子宝座,可他对太子之位弃之如敝屣,这样的不识好歹在李顺看来,四皇子就是生性凉薄,从他处理皇后和太子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他跟主子重逢从没问过一句他母后和皇兄的情况,就好像这两人从不存在,因为在四皇子的心里不愧欠他俩,不愧欠就跟他没干系了,这般的冷心冷情,确实是萧家的血脉。
李顺时常担忧,是不是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对待主子呢?无论主子为他付出了多少,在他的心里没有主子的存在,这么多年李顺冷眼旁观着,主子和四皇子这段感情,主子用心绝对比四皇子深,李顺永远都忘不了四皇子跃身一跳时那刻的决绝和冷然,他也忘不了瘟疫时众人苦劝而四皇子那刻的漠然。主子说他不明白,李顺苦涩的笑,他是不明白,他只希望主子能拥有普通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只希望主子真心的笑,可他眼睁睁的看着贵为天子的主子在这份感情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李顺扬起头望向蓝天,他一个奴才又能改变什么呢?只希望四皇子别辜负了主子的深情。
无忧喜欢在饭桌上照顾人的这个习惯是从前世养成的,小时候无忧颤悠悠的把自己爱吃的鸡腿夹给他爷爷,他爷爷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小孩子的心是很敏感的,他能感觉到他爷爷很高兴,于是这个习惯就成了他的癖好,现在无忧服务的对象就是他的父皇,望着无忧头低垂目认真的挑着鱼刺,萧苍昊脸上无法抑制的弥漫着笑容,无忧把盘子推到他父皇面前,抬眼满脸的诧异,问道“父皇,你傻笑什么。”
萧苍昊摸了摸脸,有些傻气“父皇有笑吗?”
无忧蹭上去亲了亲他父皇的嘴唇,梨涡荡漾着“父皇没有笑,只是嘴角微微上翘而已。”
萧苍昊愣了会才发现他儿子话语里再调笑他,伸手掐了掐无忧的脸“小家伙,还敢取笑父皇啊。”无忧立马求饶,说些好听的讨好他父皇,房间里欢声笑语时不时的飘了出来,只要四皇子回宫,皇上的心情就特别的好,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们脸上都露出了丝丝笑容。
饭后无忧拉着萧苍昊去散步,正源殿的花园虽然没有御花园大,但也像前世小公园那般的大小,无忧回来后把花园的小道路用简易的水泥和鹅卵石重新铺设,每天散步时强迫他父皇脱掉鞋子穿着袜子在鹅卵石上行走一个时辰,高低不平的地面不穿鞋子,薄薄的袜子没有任何实质的保护,踩在鹅卵石上搁脚让人不舒服,刚开始时萧苍昊死活不同意,在他看来脚难受还在其次,不穿鞋行走简直是有辱斯文,但最终扛不住他儿子又撒娇又威胁又哄的,但爱面子的皇上每次散步时其他人都要回避。
无忧回到他身边后,萧苍昊也发现自己很多生活习惯被无忧强迫似的扭转了,以前一日二顿变成了三顿,晚膳那顿饭蔬菜和水产为主菜,肉类几乎不上桌,睡前夜宵被无忧强制性的取消了,每天早晚一杯牛奶哪怕萧苍昊多不喜欢,都是必须要喝的,每天还要吃九颗红枣和一碗黑芝麻和核桃研磨的糊,太多细碎的小细节无忧记录下来交给了李顺,每天都按照无忧的指示服侍萧苍昊,萧苍昊不知道是心里原因还是无忧强迫他做的真的有效,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加舒坦,精力也充沛。
李顺拿着无忧记录下来的养生册交给白太医看过,白太医研究了几天后感慨的说了句“四皇子如果学医的话,名扬天下没什么问题。”
中药熬制的药汤还冒着热气,父子俩的脚泡在木桶里,不一会儿两人的脸上都漫起了水珠,无忧就算不在乎他父皇比大他很多的事实,但也逃避不了岁月的痕迹,现在还看不出来,毕竟今年萧苍昊三十五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但无忧今年才十八岁,随着岁月的流逝,两人之间的差异就会慢慢的呈现,为了两人的幸福保养很重要,无忧一直认为保养不仅仅是女人的事,男人更需要保养,他为他父皇做了一系列的保养计划,不敢说永葆青春,但完全可以延缓衰老。
他父皇虽然不喜欢,但还是乖乖的任无忧折腾,这令无忧很是感动,伸手擦了擦他父皇额头的汗,萧苍昊反过来伸手刮了刮无忧挺直的鼻梁,调笑的语气道“就知道折腾父皇。”
无忧笑嘻嘻的把头搁在他父皇的肩膀上“父皇你没听说吗,爱他就要折腾他。”
萧苍昊曲指敲敲他儿子的头“真不知道秦子期是如何教你的,什么歪理都能从你嘴里出来。”
无忧懒洋洋的靠在他父皇的怀里,嘴角翘的老高“父皇,自家的儿子不好就赖师傅,这也损你英明君主的形象吧。”
萧苍昊牙痒痒 ,拉开无忧的衣襟直接咬在无忧性感的锁骨处,他现在知道他儿子为何喜欢咬人了,咬人的感觉还真爽,于是父子俩甜甜蜜蜜的互咬着,没一会两人的身体就缓缓的倒在床上。
无忧还在喘息着,他父皇的唇又落下来,唇齿相依时,无忧嘴里多出了颗药丸似的东西,无忧不由的睁开眼,萧苍昊脸上虽然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神却非常的认真“这是毒药,无忧你害怕吗?”
无忧静静的看着萧苍昊,伸出手勾住他父皇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唇齿间挤出“父皇,我们一起。”
萧苍昊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喘息着含糊着道“好,父皇陪着你。”
药丸在他们的热吻中很快的被无忧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他父皇太兴奋了,还是不小心,无忧只觉得刺痛了下,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蔓延,他父皇偏偏吻的激烈,就像吸血鬼似的,无忧知道他的唇一定是被他父皇咬破了,鲜血能激起人深埋的欲望,对无忧跟萧苍昊都一样。
两人的情爱就像场短兵相接的局部战争,凶狠而狂野,无忧唯一的感觉他肯定不是吃了毒药,那绝对是春药,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的饥渴,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每滴血液都在沸腾,难以言状的燥热渴求,就算是进入那刻的疼痛都变成酥麻,一点点的从结合处散开,流向四肢百骸,肌肤也慢慢的染上一抹淡淡绯红。
萧苍昊已经被紧致狭小温暖的空间所包裹,灼烫火热的禁锢着他前进的脚步,萧苍昊犹如受困的猛兽发出压抑的低吼声,猛烈的撞击着,狂风暴雨般的酣畅淋漓。无忧紧咬着唇,在激情的燎原上被炙烤着,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情潮堆积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至,他整个人都好像卷到空中,低吼一声在一片黑暗里他父皇的面孔深入骨髓。
萧苍昊俊朗刚毅的脸漫起一层透明的水珠,他柔情无限的吻落在已经昏迷的无忧破损的唇上“无忧,父皇把自己送给你了。”
56
56、56 。。。
四皇子府,书房灯火通明,翠兰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进来,书桌前无忧一袭宽松的白衫长发披落,伏案而坐,潇洒中透着一股优雅,厚厚的账本堆放在他左手边,右手边还叠络着账本,翠兰只看到主子的左手指敲打着书桌,嘴唇嘟喃着,右手握着白鹅笔勾画着,她知道每个月这几天主子都要查看账目,她只是有些好奇,从来没有见主子打算盘,也没有见有账房,主子到底是怎么查账的,她不知道无忧从小学习心算,对他而言这些很简单,再加上他对账房们的培训,现在上交来的账本乍看跟现代那些会计们做的没多少区别。
前世的无忧跟朋友们开过餐厅酒吧,做生意也算是老手,今生的无忧跟萧苍昊的这层关系,他不愿意躲在他父皇的羽翼下生活,如果按照景朝皇子们的待遇,无忧就算不干活也能过的很舒坦,但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像蛀虫似的,从他跟着萧苍昊回来,的确他父皇没有强迫他上朝,对无忧在外经商之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无忧心生感激为之更加努力的挣钱。无忧对金钱的执着源自于他想打造自己的家,这个念头在他刚来这个时空就缠绕在心头,自从跟萧苍昊在一起后,这个念头更甚。
无忧不希望他父皇一直做皇帝,按照他的人生哲学,他父皇十三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工作了二十二年,工龄已经不短了,最多让他做皇帝到五十周岁,就要让他退休,人生短短几十载,需尽欢而不是工作到死的那天,但无忧也知道,古代的帝皇如果禅让了皇位结局不一定会好,所以需要建立个安全的堡垒。无忧实在不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他父皇关在宫里,也不想让他父皇这辈子都生活这狭窄的皇宫,他希望能陪着他父皇度过一些没有勾心斗角简单却快乐的生活,于是无忧把他的移居计划捡起来了,他梦想中的家园现在不仅仅是为他一个人而打造,也是为了他父皇幸福快乐的晚年生活所打造。
他开店开大剧院酿酒进行海洋贸易,一腔热血的挣钱为了他的目地而努力,他想给他父皇一个家,属于他俩的家,那里没有朝政,没有窥视的目光,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手牵手行走在阳光下,可他忘记了,他的想法是现代的人的想法,跟这个时代完全是脱节的,在景朝人眼里,海外都是蛮荒之地,只有无用之人在景朝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出海讨生活,身为帝皇的萧苍昊怎么可能离开他用心血灌溉的景朝锦绣大地呢?思想上根深蒂固的差异在处在热恋中的两人身上还没有显现,但却深藏在彼此的骨血里。
“主子,药还温热着,赶紧用吧”无忧抬头有些无奈的表情,接过翠兰手里的碗,一口气的灌了下去,苦无忧还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这药味道怪极了,腥臭难耐,无论无忧如何的抗议,他父皇始终没有松口,就是要他继续调理身子,郁闷中无忧故意在喝完药时吻他父皇,那次后他对萧苍昊的佩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果他父皇喝了这么恐怖的药敢来吻他的话,无忧保证会把他父皇揍一顿,翠兰及时的把清水奉上,清甜的水冲淡了些嘴里恐怖的味道,紧接着一碟青梅摆放在无忧的面前,伺候的分外仔细。
无忧开府时,在宫里服侍他的人全部跟来了四皇子府,后宫的三大巨头除了淑贵妃,辰贵妃和清妃都送了一堆的美女给无忧,无法推辞,无忧笑眯眯的全部笑纳了,转身就把美女交给翠兰处理,只留下一句话“别伤她们性命”无忧知道这些宫女的无辜,但他不可能为了同情这些宫女,把自己放置在危险的位置上,不伤她们的性命是无忧唯一能为她们做的,至于她们的结局无忧不想知道,这个时空如果大喊着人人平等那就是找死。
正源殿,萧苍昊眼睑为垂,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得窒息,许久,萧苍昊缓缓的抬眼,有些冷然的语气“都抬起头来”
烛光映照在这些娇美的容颜上,萧苍昊的目光缓缓的扫过,他的心又酸又痛,嘴角勾起讥讽似的笑,心里难受了,这是你自找的,萧苍昊手压在心口处,那被无忧咬出痕迹的心口阵阵疼痛,他的眼神如寒冰覆盖在宫女们的脸上,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在这种目光□体不由的颤抖,冷冽的语气“都下去吧”宫女窸窣的退下。
萧苍昊眉宇间流淌着郁色,李顺微低着身体没有吭声,良久,房间里只听到萧苍昊一声叹息,那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渗透出一股悲凉的气息,徐徐的话语飘荡在房间“都准备好了吗?”
李顺轻声的应了句“是的,皇上”
萧苍昊脸上燃起一抹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是吗?时辰是?”
李顺的声音更低了,微弱的解释“白太医说最好就这几天,四皇子用了一年的药了,这些女子正处在比较容易受孕的日子”
萧苍昊堪堪的挤出一句“那就明晚”
李顺无声的叹息着应下,退下时他偷偷的看了眼主子,烛光下主子的神情是那么的脆弱,他真想跟主子说算了吧,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但他知道主子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哪怕主子痛苦不堪也会默默的承受,可这一切四皇子会理解吗?
忙过月底的那几天,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