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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耶没看过《倚天屠龙记》,但这招移花接木用的也是驾轻就熟。
采访其他球员的记者也吃了闭门羹。对于杨师的新闻静默,媒体更是愤怒的无以复加。在英格兰这个国度,这些记者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无冕之王。小到议员用的卫生纸是什么牌子,大到女王家的狗是公是母,没有他们不能管的事情。对于杨师这种闭关锁国的策略,记者们写的更加肆无忌惮。
《丑陋的纽卡斯尔》:“纽卡斯尔攻击性的打法让球迷很开心,但在场下他们仍然也很有攻击性。鲍耶和代尔互殴,还没在被人遗忘,杰纳斯又继承了他们的衣钵。从警察局公布的结果来看,虽然杰纳斯一直坚称那女人是妓女,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应该动手打女人。哦,对了,我们不应该忘了,中国人到球队的第一天就揍了鲍耶。”
《杰纳斯:她就是只鸡》:“她要跟我回家,问我要钱。多少钱?2000英镑,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我当然拒绝了。”
《弓虽。女干?交易?》:中国女人说:“我们在酒吧和了好多酒,他说要带我回家,我不肯,然后他就……”
国内的媒体对这件事也异常关心,不过在一只无形的大手操纵下。他们选择了步调一致的暂时沉默。除了强烈谴责球员的恶行之外,倒没有添油加醋写些什么。
从法律的角度上讲,杰纳斯如果咬定了和秦琪是金钱交易,顶多被判个社区劳动几个小时,但如果有人指证他涉嫌弓虽。女干未遂则就面临着监禁的危险了。
“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万程若兰听秦琪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也跟这个长得还可以,可脑子不太灵光的美女说了一遍。
“要不就这么算了吧。若兰姐?”秦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这件事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老爸能打死她。
“算了?你这么快就想算了?”万程若兰的眉毛竖了起来。
纽卡斯尔和米德尔斯堡的联盟杯首轮新闻发布会,现场几乎爆棚,记者人挨人人挤人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用纽卡斯尔新闻官的话说,杨师要是不来参加这次发布会,这些记者就能把杨师撕了。
“杨师教练,你准备如何处罚杰纳斯他们?”几乎没有记者关心什么联盟杯。
“这和本次发布会的议题不相符啊,先生。”
“这才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请回答一下吧。”在场的记者鼓噪起来。
杨师朝旁边的罗德递了一个眼色。
罗德拿起一页纸:“根据纽卡斯尔队规,杰纳斯他们无故缺席训练,被下放到预备队训练。从公布之日起到2006年7月30日止。”
啊?杰纳斯他们这个赛季都报销了,就算你中场来了一个人,也不用把球员放到替补席上3个月吧。鲍耶和伍德盖特之前的事情,顶多是扣了点钱,甚至律师费都是俱乐部帮忙掏的。事情到了后来,圣诞节他们还得到了涨工资、续合同的“圣诞大礼包”。
“这个处罚会不会过重了?杨教练,现在法院并未判决,您是不是已经主观的认为他们有罪了?”
杨师早知道记者们会这么问。从俱乐部大角度,他们也希望对杰纳斯从轻处罚,毕竟好球员要比那个所谓的什么受害者要重要的多。
“我是主教练不是法官,中国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要是他们真的有罪,我的处罚会更重。”
更重的处罚?杰纳斯最好祈祷他找的律师能给他做出无罪辩护。记者们似乎已经听到了杨师在咬牙切齿的声音。
4月6日,是杰纳斯他们可以被保释的日子,也是纽卡斯尔客场迎战米德尔斯堡的日子。在媒体的高度关注中,纽卡斯尔球员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佳。
球场上,米德尔斯堡的球迷们打出了横幅——“送他们去监狱吗?中国人?”。这条横幅似乎说出了纽卡斯尔球队当中某些英格兰籍球员的心声。打架什么的都可以容忍,如果球队里真的出个罪犯,那纽卡斯尔球员到哪都抬不起头了。
预备队流传着这样的对话:
“我就说一个外国人当教练,绝对不会罩着我们的。”
“没错,这要是个英国教练,怎么也会把事情压下去,或者站在球员这边。”
“外国人就是在利用我们。有用的就多说两句好话,没用的就一脚踢掉。”
“看来在纽卡斯尔也没什么出头之日了。”
“这要是换了欧文犯了这样的事,那中国人指不定怎么巴结呢。”
球迷们打出的另一个横幅上面写着——“让我们代表英格兰去拿冠军吧。”意思也很明显,别丢人丢到国外去了。用屁股想想,都能猜到杨师带队进入决赛,对手一定会围绕这个大作文章的。
比赛从一开始,只要纽卡斯尔的球员一拿球,就会听到漫天的嘘声,每个球员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迷茫和涣散。球队被牢牢的压在了后场,全场几个高光的球员集中到了后防线。瓦雷斯,维尔马伦,迪亚拉,范登博雷频频出现在镜头里。
杨师望了一眼最近话显得很少的助理教练:“罗德,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没有,但我从精神上支持你。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他们的问题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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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前,两个年龄相差有些悬殊的人品着红茶,看着纽卡斯尔的后防线在米德尔斯堡进攻中风雨飘摇。
“看起来,那个中国人已经陷入了危机了。你的孩子们干的不错。”大概有六十多岁的老人说道。
年轻一些的看起来刚三十岁出头,笑着挥了挥手:“呵呵,举手之劳。他们是专业的。”
老人说:“之前你的《世界新闻报》挖的陷阱也很专业。”(指之前埃里克森被骗到阿联酋说了很多对英格兰队团结不利的话)
年轻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的眼镜,不再说话。
老人仿佛是自言自语:“这个联赛的外国人真是太多了。如果一个国家全都是外援来踢球,连主教练大部分都是外国人的话,国家队的成绩怎么能好得了?”
“您的这份为国家着想的精神,真是值得敬佩。”年轻人嘴上恭维着,嘴角的微笑说不上是真诚还是讽刺。“我还是更喜欢棒球和橄榄球。”年轻人对老人的理论事实上嗤之以鼻,没有外国人英超联赛还能是第一联赛么?面前这个老头的固执程度和自己的父亲差不多,人老了都是一个样子,想的是如何守住而不是如何拓展,更谈不上运用手头的资源掌握世界了。
年轻人虽然很克制,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您这么做短期内对于英格兰队并没什么帮助。”
“总要在那个什么‘独立主席’的提案通过之前做点什么吧?所以,还要拜托你手下的报纸少给我添点麻烦。埃里克森,这个老色棍……”老人没把后面的脏话骂出声来,但言下之意是并不看好这届国家队在世界杯上的前途。“指望这个赛季完事,让麦克拉伦接手吧。”(独立主席提案:针对英格兰足球近年来在欧洲和世界大赛舞台上令人失望的表现,2005年,伯恩斯勋爵在报告中建议英足总引入独立主席,而大约3年之后,这一理念终于付诸实施。)
年轻人微微一笑,品起手中的红茶。心道:可怜的中国人,谁让麦克拉伦这么受足总看好呢?
球场上,纽卡斯尔的后防线终于在狂轰滥炸下失守了。强力中锋雅库布接唐宁的四十五度角传中把球顶进了球门。
“草~!”杨师只说了一个字,转身去更衣室了。
“纽卡斯尔的主教练在目睹失球后率先进入了休息室。他似乎对球队的表现很不满。”
中场的时候,杨师把雪藏已久的欧文和希勒派上了场。球队的表现并没有什么改变。反而在比赛的后半个阶段,又连丢两球。
3-0,本赛季纽卡斯尔第一次这么灰头土脸的从客场溃败。如此悬殊的比分几乎已经提前宣告纽卡斯尔联盟杯出局了。
万程若兰关上电视机,看了一眼旁边的秦琪。今天是杰纳斯他们获取保释的时候,这场风波的效果正在显现。如果再让球队深陷在这个事件的漩涡,纽卡斯尔这个赛季的目标肯定要泡汤了。
本来没打算息事宁人的万程若兰犹豫了。万程若兰想了想拨通了杨师的电话:“杨师……”她非常严肃的没有用“大教练”这样戏谑的称谓。
杨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怎么了?ruby。”
“我想问你,这件事到底想怎么解决?”
“你来定吧。怎么样都无所谓。”杨师内心的挣扎从声音里都能听出来。可是“能让她不起诉吗?”这样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万程若兰家里的墙壁里,一个苍蝇大小的窃听器,把声音毫无保留的传递了出去。
【这是一个挖坑的章节。。。也许可能都填不上哦。。。】
第二卷 纽卡斯尔:英伦荆棘 第一百10章 欲说还休
放下电话还没坐下,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希勒。
“杨教练我觉得你应该说两句了。我们开了一个好头,我不想结尾的时候变成一场悲剧。”希勒开门见山的说道。
杨师在电话这头苦笑。说点什么?
希勒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阵,似乎在想怎么措辞。“杨教练,在我印象当中,你可是个很乐观的人。什么时候你居然不会思考问题了?”
杨师有些哑然。
“我不管你说什么,但你总要说点什么。我可不相信你没有办法。”希勒很无赖的把责任都推到了杨师身上。
“阿兰,我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真的很想参加联盟杯吗?”
“当然。那还用说。”
“那我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万程若兰和秦琪来到jǐng察局。
“我们希望把刑事诉讼撤销转而要求民事赔偿。”万程若兰在这件事情上帮杨师做了决定。
等两个人从jǐng察局里出来,一群记者立刻围了过来。
“秦小姐,您撤销刑事诉讼是出于自愿吗?”
“万小姐,您对当事人说了什么?会不会妨碍司法公正?”
“您是为了杨师教练这么做的吗?”
无孔不入的记者几乎同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但两个人都没有对记者说什么,上了唐宁开的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就在万程若兰他们离开jǐng局的不多时,杰纳斯的经纪人怀斯就给杨师打来了电话。
“杨教练,我刚刚得到消息,那个所谓的受害人已经撤销的控诉。不知道这对于我的球员的处境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怀斯嘴上还保持着客气和礼貌,但话里话外将了杨师一军。他当然不希望看到杰纳斯在预备队厮混到赛季结束。如果球员转会卖不上价,他的收入也会缩水的。
“怀斯先生,我会妥善处理的。请你放心。”杨师心里有些憋闷,但现在的形势不容他不低头。昨天希勒的电话给了他一些启发——虽然事情有些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妥协并不一定意味着威信扫地,不管是你委曲求全也好,还是铁腕弹压也好,都是为了成绩。妥善的安抚队内的英格兰球员,杰纳斯不过是冒头的火疖子而已。韩信不也从别人裤裆底下钻过去么?赛季开始前,杨师不也曾在鲍耶的问题上低过头么?
难道是最近球队的成绩不错,让自己膨胀了?杨师笑笑望向窗外。秦琪的事情,杨师又欠了万程若兰一个大人情。
下午的训练场上。球员们心情复杂的站在训练场上,他们似乎也预见到杨师有一番讲话。但球员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主教练脸上带着通常只有在赢球之后才惯有的笑意。
“喂,你说头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迪玛利亚咬着后槽牙跟旁边的瓦雷斯说。
“我看过部电影里面有种药叫‘含笑半步颠’的,就是这个效果。”瓦雷斯心里隐隐的感觉那个熟悉的杨师回来了。
“这样啊……怪不得头那么高兴。”迪玛利亚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头看起来比较顺眼。”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