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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这样简单就会结束了,那幸村精市就不是幸村精市了。
“小慎,——”
果然,他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幸村淡淡地笑着,那个笑容配着精市那张美美的脸,才有这样的杀伤力,“我给大家讲个小故事好了。”
“有个人买了一只鸡和一只猪,回到家后,把鸡和猪都放到了冰箱里,第二天打开冰箱,发现死了一只,大家猜猜,死的是鸡还是猪呢?”
我无语,精市啊,你这不是绕着圈儿想骂人吗?
“小慎,你说呢?”
精市果然是不肯放过我啊,话说我也没怎么招惹你啊。
一双紫泠泠的眼眸直值地看着我,期待我的答案。
我抬头望天,“我想好了会告诉你,我确实不知道那只鸡和那只猪是怎么想的。”
“我还以为小慎肯定能猜到呢?猪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啊。”清清淡淡的笑容,醉到人心底,但是这话,我听着,无语——
你说,精市这温柔的一个人,咋就这样爱记恨?非要拐着弯儿骂了我才甘心。
还有,旁边这几只,就知道看笑话!
'未央:这个故事大家知道答案的吧?
不知道?
你说是鸡?
哎呀,恭喜你答对了,猪也是这么想地——'
数轮下来。
“嗯,小慎,你一次也没输过,是不是有作弊?”
敢说这话的,也只有南野了,毕竟是我前辈。
我冷冷地抬眼扫了过去,“玩这个,我什么时候输过了?”
“啊?”南野搓了一下下巴,“说起来,不只今天,小慎你玩牌从来都没有输过的。”把手中的牌地上一推,“不玩了,小慎都不会输,还有什么意思。”
敢情,你玩牌的目的就是要看我输啊。
白色加长的劳斯莱斯是进了别墅的院子里。
风蔷薇的人兴奋地挤到了大厅门口。
青学的任何幸村不解。
绯村微笑着解释。
是会长大人驾到。
风蔷薇的会长大人殿下?
如果你去风蔷薇问初等部最厉害的人是谁?200%的人会告诉你:会长大人。
白色加长的劳斯莱斯在院子里停稳。
华丽的车门在众人的期待下缓缓打开——
一个身穿风蔷薇制服的少年从里面下来,高大挺拔的身形,一张英俊得让女生尖叫的脸,俊朗得让男人嫉妒,墨蓝色的制服合身贴体,更是勾画出了身体的完美比例,庄重沉稳,优雅沉静。
从旁边车门下来的两个少年,同样一身风蔷薇的制服,一个沉静闲雅,一身倦倦怠怠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看到他的微笑,为他做任何事;一个清朗如日月,风光磊月,坦坦荡荡,一身的干净无尘,半点的污秽也沾染不得其身,让人自惭形秽。
最先下车的少年下车后并没有想着便走过来,而是微笑着打开了另一扇车门。
让这样的人为之开门的人究竟是谁?
最先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皮鞋,墨蓝色的长裤,接着是那流光般美丽的银色。
一头流光般的美丽银发披散到腰际,那个少年以无比优雅尊贵的姿势下车,直身站起的那一刻,所有的人为他的风华惊呆。
该怎样形容这个少年?
美如流光!
银色的长发,清雅绝丽的脸庞上一双清灵透澈的紫眸,如同夜光般美丽,墨蓝色的礼服,沿袭了风蔷薇的校服,只是外套改成了风衣的形式,左胸是金色的校徽,学生会成员才可以佩戴的,象征权力的金色校徽。
气质柔弱,紫瞳带着似有若无的羞怯,如同风中娇嫩的***,让人情不自禁想去呵护。
这样一个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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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大家都猜到了吧?有没有被会长大人的出场电到?
会长大人的到场,会给宴会带来怎样的碰撞?
第二十三章 “不醉不归”
银发的美人出现,夜空中开始弥漫蔷薇花的香气,轻轻的淡淡的,撩人心扉。
少年笑容轻轻绽放,气质荏弱,如同飘拂在光影中的透明微尘。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一个词。
浅笑若尘。
从车子驶进来,到车子停稳,我的眼睛只注视那一个人。
温柔,闲雅,倦淡如云。
扒开人群,扑过去,“景山学长景山学长景山学长——”
抱住暖暖的软软的身体,使劲蹭蹭,清清淡淡的香味入鼻,舒服地让人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少年微笑着低下头,好笑地看着扑在他身上的我,拍了拍我的头,轻柔的嗓音带着三分闲适,三分慵懒,“小慎呐——”
我抬头看到了那个笑容,浅浅的,暖入人的心底,最喜欢这样的温暖笑容,又呆住了。
景山学长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优雅。
大概是没有想到那个墨蓝色的少年也会对人撒娇,所以大厅里多了几尊栩栩如生的石刻雕像,一个个保持着惊讶,难以相信的神情。
“呐——小慎都不欢迎我们,眼里只看到景山一个人吗?”会长大人(真堂元音)轻轻地笑着,“难为我还专门赶来为小慎祝贺的呢。”
我拿眼角斜他,“会长大人怎么能跟景山学长比?我最喜欢景山学长了,会长你又没有景山学长温柔,又没有景山学长好看'未央:偶怀疑小慎的审美观,会长大人怎么看都是最美的人吧。',没有景山学长优雅,没有景山学长温暖,又爱算计人,笑里藏刀,骗死人不偿命,我当然要先和景山学长打招呼,会长你靠边站。”
“迹部慎吾,放开我的御!”
一个俏丽的少女气冲冲地对我大吼,因为顾及到景山学长,才没有上来硬拔我的手臂。
我皮皮地笑着,不放手,我就要抱,“景山学长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就算你们定了婚,(提示:名草有主了!)景山学长也是我的景山学长。”
少女杏眼怒睁,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理她,好不容易能抱一会儿,平时景山学长都和她在一起,根本没机会。
景山学长看着我们吵闹,温柔地笑着,拉住少女的手,“光莉,你怎么也比小慎大一岁,就当他是弟弟,让让他就好了,你们每次见面都要吵一架。”
我得意地冲她做了个鬼脸。
她怒气冲冲地瞪我。
其实我知道,景山学长爱着她,篱元光莉,我只是弟弟而已,所以每次吵架,景山学长最先劝的是她,因为关系比较亲密。她也知道,只是每次对我的故意挑衅总忍不住。
我呵呵地笑着,松开了手,抱一下就好,太久的话,景山学长会很困扰的。
光莉生气的时候很可爱,逗一下的话可以,但是不要把她真的惹火了,麻烦就大了。
我在光莉的炯炯目光下,举起双手,离开景山学长三尺的距离。
会长端着一双清凌凌的紫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怎么觉得周围冷飕飕的,阴风阵阵。
“啊?小慎和景山打完招呼了吗?接下来应该轮到我了吧?”
我说会长大人啊,注意形象,形象啊!怎么说,你代表的也是风蔷薇,这里还有外人,不能因为你,让我们风蔷薇的形象被抹黑。我说会长,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很难看的知不知道?那么美美的一张脸应该和景山学长一样的笑容才相配啊。
会长大人对我勾了勾手指。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送上去也英勇些。
我走到会长面前。
“小慎啊——”会长拉长了语音,脸上带着万分温柔的笑容,俯下身来。
我从他清凌的眼眸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说,怎么一个个都比我长得高,看人还要仰着头。
会长俯下来的脸瞬间变得扭曲了,笑容狰狞,纤纤十指狠狠地放在了我的左耳上,狠劲地揪着,转上几圈。
“啊——痛啊——”我惨叫。
“你还知道痛啊?你个小p孩,孩子养大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什么叫做我没有景山温柔,又没有景山好看,没有景山优雅,没有景山温暖,又爱算计人,笑里藏刀,骗死人不偿命,还要我靠边站。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忘了我是谁了吗,小慎?要不要我再帮你重新温习一下,什么叫剥皮抽筋化骨炼油,什么叫做天大地大,只有会长最大。我爱算计人,我就是爱算计人怎么了?……”
'未央:偶总算知道了小慎那一张流利的骂人语言,完全是上承下效!'
这语气阴森森的,估计正牌的鬼魂大哥们都不如他专业。
“痛啊——会长,注意你的形象啊,形象啊,其他人都在看呢——”
会长大人不甩他们,“让他们看好了,我一个堂堂的会长教育个晚辈,谁爱看谁看去!”
好彪悍的会长啊!你不要形象我还要啊!
我双眼中泪花闪烁,“篱元学长救命啊——”
“你再叫也没有用,静你去大厅里面,该吃吃,该喝喝,别来打扰我们。”
就见第一个下车的帅哥摸摸鼻子,笑着进大厅里去了,置我于不顾。
然后,站在门口的风蔷薇的那一群狐朋狗友们没义气地一起抛弃了我,转身回大厅去了,还顺手把矗在门口的几尊石化的雕像牵走。
被会长大人的完全与外表不符的言行所惊呆,青学的人和幸村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好彪悍的会长大人!
完全和柔弱的外表不符!
绯村优雅地笑着,“看多了就习惯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慎都被会长大人欺负习惯了。”
“呃?被欺负习惯了?”
“是啊,说起来,会长大人特别爱捉弄小慎呢,想当初,小慎失身于‘姬’,完全是会长大人的‘功劳’。”
“呃?他做了什么吗?”
“倒是没做什么,只是陪伴没戴眼镜的小慎参观风蔷薇的校园来着。”
'其实有一个词更合适:招摇过市。会长大人本来就是风蔷薇的风云人物,招人向来都是一群群的,小慎就是这样被陷害了。'
会长把我从外面“拖”进来,往地上一丢,优雅地往沙放上一坐,旁边立刻有人称上了毛巾和果汁,恭请他洁手润喉。
我趴在地上哭,都没有人关心我。
在会长大人的高压政策下,风蔷薇的人都学乖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上来送死。
会长大人优雅地合着果汁,和其他人打招呼,那个温文有礼,风度翩翩。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自己找地方去坐。
砰——
我面前的桌子上被放下了一打的红酒。
我抬头看到了会长大人“好温柔好温柔”的笑脸,“小慎,我们来猜拳拼酒吧,你输了喝红酒,我输了,”他晃了晃手上那一大桶的果汁,“我输了喝这个。”
这不是逼人上梁山吗?还不允许反抗的那种。
会长大人的仇记得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况且我也为我对“您老人家”的冒犯付出代价了,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其他人呆呆地看着大厅正中央的那两个人。
银发的美少年嚣张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然后看见墨蓝色的少年猜一次拳喝一杯酒。
绯村晃着手中的红酒,浅笑,“篱元,真堂不是一般的记仇啊。小慎只是小小地整了他一次,就被他记到现在。对了,那次选秀最后的优胜者是谁?我没看到真堂和谁出去约会呀?”
篱元笑着,“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每次都要占到上风才肯罢休,否则,你就等着他整你到满意吧。不过,元音他是真的喜欢小慎,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如此多的笑容。”
绯村笑着,“你家的那位,真的是一枝带着剧毒的蔷薇啊。也只有小慎这样打不死的‘小强’式人物才可以接近。不过现在的小慎快到极限了吧,不知道这次小慎会带什么惊奇给我们哪?”
我趴在桌子上,快阵亡了。
“会长,我不要喝了。”
会长奸笑,“小慎输了要赖帐吗?”
我有气无力,伸手对他勾勾手指。
他笑着把头凑过来。
我盯着手中的一杯红酒。
他在旁边催促,准备看我笑话吗?
我把一杯红酒倒进口中。
伸手抓住旁边的他——
看到的人,下巴掉了,化成了残缺的石像。
一时间掉在地上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