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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可千外别逞强!”
他是知道她从来只喝果汁不碰酒的,却还是嘻嘻笑笑的,无动于衷站在一边。
天澜深吸口气,顺着杯沿昂头咕噜咕噜的吞着,喝的太快了,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要溺毙在这酒潭里。喝了大半杯,她终于放了下来,抹了抹嘴边的残留,举杯准备继续下去。
宁依颜急了,抓着她的手臂阻止她。
“经理,别喝了,你不能喝的!”
天澜没理她,只是望了眼尤川瑾,喝完了剩下的小半杯,又抓起第二杯,喝了几口,就狂咳起来,实在是不行了,但天澜不想就这么放弃,咬牙又喝起来。
宁依颜的眼眶已经泛红了,走到尤川瑾身边,抓着他的双臂,求绕道:
“先生,我们经理真的不能喝,你饶了她吧,我跟你走,跟你走!”
尤川瑾也是紧皱着眉看天澜,话说着,她已经一滴不漏的解决完第二杯了,身体像要烧起来,拿起第三杯的时候,被尤川瑾一把夺下,眼都不眨一下的喝了下去。
“可以了!带她走吧!”
天澜真是第一次喝,胃里开始火烧火燎的难受,慢慢的晕头转向起来。宁依颜忙去扶住她,天澜的体内感觉被人用铲子不停的搅动着,一阵又一阵翻江倒海的晕眩。
眼里模糊起来,意识开始浑浊不清,她轻轻推开宁依颜,晃晃悠悠的走到尤川瑾面前,尤川瑾扶住她,知道她是醉了,天澜摇晃起他的双臂,大声说道:
“尤川瑾,你满意了吧!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天澜的话倒是惊煞了一大片人,宁依颜没有想到他们俩认识,但知道现在尤川瑾是得罪不起的,不是想到自己,而是担心天澜。立刻走到天澜旁边,伏着不停摇晃的她:
“经理,你醉了,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我才不要走!我要看看……这……”
天澜毫无知觉的捧起尤川瑾的脸,让他生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却继续说道:
“这畜生还有什么……把戏,本小姐接招……就是了!
尤川瑾握住攀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双手,缓缓开口:
“天澜,你醉了!”
“醉什么醉!你才醉呢!成天醉鬼似的就知道欺负女人!把我折磨的……”
尤川瑾被她这么一喊,是真真说不出的尴尬,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在场的人不清楚,只当她是对他“某些方面”太过暴力的娇嗔抱怨。连宁依颜也一时错愕。
尤川瑾清清嗓子,拦住她的腰,说道:
“行了,别胡言乱语的,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谁胡言乱语了!谁醉了!谁要你送!王八蛋!”
天澜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了,只觉得热的要死,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尤川瑾一把制止了她。
“你……干嘛呀!你……不就爱……我脱衣服给你看么?”
“行了你!”
尤川瑾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吩咐服务员上顶楼开了个房间,宁依颜也跟着出来,正巧碰上上楼寻天澜的展诺,他一看到在尤川瑾怀里的天澜便快步踱过去。
天澜在尤川瑾的怀里很不安份,不断拍打着他要他放自己下来。
“展老板。”
尤川瑾招呼了声。展诺随口应了句,盯着天澜:
“你让她喝酒了?”
尤川瑾有丝惊讶。
“喝了两杯。”
展诺皱起眉,叫唤着神志不清的女人:
“天澜!天澜!”
没猜错,这夜店老板认识这丫头。
“喊什么喊!我又不是聋子!尤川瑾,你尽管放马过来,别放了屁还不留名的!”
尤川瑾不禁笑起来,对展诺说道:
“
她醉的不轻,我让人在你这里开了间房,让她好好睡一觉。”
“嗯。需不需要帮忙?”
展诺不知道她和尤川瑾的关系,只当是认识的朋友,也就委婉的询问道。
“不用,你忙你的。”
于是就这么抱着她上了顶楼的房间,宁依颜跟在后面,担心的要命。觉得现在弄成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泪水差点就滚落下来。
天澜更加难受了,嘴里还是不停嚷嚷着,进了房间,冲尤川瑾喊道:
“快放我下来!”
尤川瑾将她抱到浴室,放了下来,天澜蹲在马桶边便狂吐起来,宁依颜不停拍着她的背,心疼的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天澜觉得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了,才跌坐在马桶一边……
是你自己要脱给我看的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天澜脸颊上,慢慢挣开眼来,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脑袋涨的厉害。
昨天最后的记忆……看着尤川瑾喝下了第三杯,然后呢?
然后……在她的脑子里没有然后了,然后就是在这里。
身子虚脱了一样,缓缓的坐起来,头一转,阳光实在太强烈,天澜眯了眯眼,尤川瑾窝在对面的沙发上,披了条毯子,睡着的样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天澜猛的爬起来,感觉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居然穿了件男人的衣服。
从床上爬起来,悄悄的找自己的衣服。尤川瑾听到切切搓搓的声音也醒过来。
“醒了?”
他抓抓头发,艰难的站起来,要死,睡的腰酸背疼。 天澜看到他□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又看看自己的衬衫:
“你……”
“我?我很好,你也很好,昨天表现不错,让我很愉快。”
“什么叫让你很愉快?”
“忘了?你嚷嚷着说,要脱衣服给我看呢!我当然……来者不拒了。”
“怎么?你又想用这招来刺激阮离熙了?”
“以前想过,现在,呵!就凭你?你自己不也说了么,玩死你,他也不稀罕。”
天澜犹如晴天霹雳。抄起桌上烟灰缸便砸过去,尤川瑾身子一侧,幸运的躲过。
见她四处转悠又想拿东西丢过来,尤川瑾忙过去拉住她:
“别闹了,不就一晚上么?又不是没开过苞。”
天澜气急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男人,想都不想,抓着尤川谨的手狠狠的咬下去,他一吃痛,索性抱着她任她咬。
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天澜才不甘的罢手。
“你别总是搞的自己一副忠贞烈女的样子,你哥吃这一套,我可不吃!”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要出气就找他去!”
“我也说过很多遍了,我没这本事。”
天澜不搭理他,找着自己的衣服,宁依颜这时拿着早餐和干净的衣服进来,说道:
“经理,你醒了呀。”
天澜看宁依颜穿着尤川谨的大衣,神色自然,不由生起一丝困惑。
宁依颜知道天澜心里想的,忙解释说:
“你昨晚醉的厉害,衣服都吐脏了,我帮你换上了先生的衣服。”
“那么……”
尤川谨接口道:
“没有那么,就是这样,你穿了我的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而我,不得不窝在那该死的沙发上!”
语气听来亦相当的窝火。
“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上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是谁把她搞成这样的,他还有理了?!
尤川瑾不甘心,指着宁依颜,说道:
“不信你问问她,昨个儿吵着嚷着要脱衣服给我看的是谁?〃
天澜望向宁依颜,宁依颜好心说道:
“经理当时喝醉了,神智不清的。”
那么就是真的了。
天澜的脸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她真这么做了?看不得尤川瑾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忙接过宁依颜手上的衣服,迅速在厕所间换上,二话都不说的,拉着宁依颜便出了门。
拦了辆出租,和宁依颜上了车。
“经理,那位先生……好像没那么坏的,我看,他是担心你才留了下来。自己在沙发上窝了一宿呢。”
“依颜,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又想起什么,问道:
“你是不是很缺钱用?”
“……”
“需要多少,可以跟我说,我不希望,你再去那种地方做这种事。你知道,女孩子,如果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失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句话,说给宁依颜听,其实也是在默默的告诉自己。
“经理,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宁依颜打从心底感激天澜,要不是她的出现,她宁依颜现在可能早已残败不堪了吧……
瑞士的冬天
,和枫城完全不一样,温度很低,却不感觉冷,阮离熙戴着黑框眼睛,斜坐在教室里大大的落地窗坐边。窗外,偶有几群金发碧眼的女孩男孩经过,女孩们不时看向他,他抱以友好的一笑,女孩们随即窃窃私语起来,快乐的走开。这样英俊的东方男子,就这么独坐在冬日明媚的骄阳下,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瞧上一眼吧。
瑞士的日子,过的很忙碌却也充实,与国内颓废荒唐的生活自是截然不同。
下课的铃声响起,一伙人约他去打篮球,他委婉的拒绝了。几拨人风风火火的出去,很快,教室里空荡下来,就剩了自己一个。
阮离熙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犹豫起来,打还是不打。最终还是按下了拨通键,等待的时间很长,那边只传来嘟嘟的忙音,他轻叩着桌面,有些焦躁。
“喂!”
很慵懒的声音传来,只是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表情瞬间不自知的柔和起来,与之前的阴霾全然不同。
“喂?”
阮沁莹看着来电显示,一组奇奇怪怪的电话号码。
“我!”
她慵懒的躺在床上,刚刚挣开眼,不太辨别的清声音:
“谁?”
“你男人。”
“……”
这回她听清是谁了。
“你啊。”
“我是谁?”
“一个变态。”
阮沁莹的语调上扬起来,没有想到他会从那么远的地方打给她,他的声音就这么隔着千山万水的透过来,懒懒的,暖暖的,带着抚平她心中一切焦躁念想的力量。
“你……还好么?”
以目前两人的关系, 这样带着关心语气的问候,从她的口里对他说出来,倒让她感觉异常的别扭。
“好的很,这里的妞比中国的带劲多了。”
“哦,那就好好玩。”
她清楚极了,他就爱拿这些有的没的激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问道:
“有事啊?”
“没事就不能打过来?”
“你又准备了什么事刺激我?”
“什么叫又?”
他轻笑起来,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被他这么一问,阮沁莹发现自己又一次傻傻的掉了他的文字陷阱里。
“你自己清楚。”
“清楚什么?我糊涂的很。”
“你和……”
“和谁?天澜?”
“……”
她耿住,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想的却一句实话都不肯跟她讲,想来也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自己有什么资格质问他呢,他又有什么责任要向她解释。
她承认了,她在乎阮离熙和天澜的关系,换作是别的女人,她完全可以一笑置之,但那个人是天澜,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呆在他身边整整六年的天澜。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阮离熙和天澜之间,有着一份诡异的默契。旁人自是看不出来,但了解阮离熙如她,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动作,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
阮离熙摘下眼镜,同样想到了那个时常让他抓狂的女人,阳光直直的照射进来,胸中溢满了怪异的安逸之感。
“想不想听实话?”
“省省吧,能听到你的实话,我想,除非西边出了太阳。”
那端沉默了很久,久到阮沁莹以为电话已经挂掉了,他才缓缓的开口:
“天澜……现在……不讨厌。”
那么喜欢么?
阮沁莹等着他的下一句,可他迟迟也不开口。
“不仅仅是不讨厌吧?”
“你还想听什么?天澜,只是看着不像从前那么惹人厌了,就是这样,没有其他。”
他觉得把话讲到这种份上,应该算是解释的够清楚的了。
“那么你呢?整天和你腻味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和你一样,看着不讨厌,就是这样。”
“你的眼界什么时候变那么低了?只要不讨厌,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和他上床?”
“你不也一样?只要是个女人,只要不讨厌,你也可以上。先生,请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没有。”
阮离熙轻轻答道。
那头的阮沁莹一时不解,没有?什么叫没有,没有和天澜上床,还是没有对她上心?
“反正……等我回来。”
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