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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爱闹?所以不适合。
什么烂借口!
“你是不是就觉着你的展诺是干净的,不玩也不闹?所以你喜欢!”
“不要总提展诺,和他没有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你看不上我!和谁有关系!?”
他瞬间提高了音量,像极了一头受重伤的困兽。怎样都找不到疗伤的地方,只剩了不断挣扎:
“天澜,你嫌我脏!我偏要让你跟着一起脏!”
说完,便擒住她的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毫不犹豫的放了进去。
天澜苍白了脸,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阮离熙慢慢的抬手抹掉。死死的盯住她。
放了手。
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累,心累,身累,浑身的疲惫:
“天澜,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只看着自己的手,不声不响。
“去我房里睡……〃
“……”
“放心……我呆在这,不会进来。”
她轻轻应了声,出了房间。
天澜真的是进了阮离熙的房间,睡在了他的床上,他要她睡,她便睡,只要他不再碰自己,什么都好。
却是辗转反侧,到凌晨才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
大清早便醒来,刚一睁开眼。阮离熙那张俊颜居然近在咫尺地出现在她面前,双眼布满血丝。透着满脸的疲惫。
他只静静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自己,又仿佛是隔着她,瞧别的东西。
阮离熙见天澜醒了,俯身撩拨开她乱乱的刘海,轻轻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我上班去了?”
口气带着疑问,声音暗的不像话。
“……”
又不舍地啄了下,不等她的回应,便站起身离开……
爱上你的禽兽(捉捉虫)
今天是元宵,宝妈说春节里这个家过得七零八落的,没吃过一顿像样的团圆饭,如今虽然缺了阮临之,怎么也得一起好好聚聚,图个吉利。天澜先前觉得她说的很对,阮离熙他们自搬出去之后就从没回来过,趁着这机会,一家人也能碰个头。
可是现在,她是尽想着怎么应付掉晚上的那顿饭局,最好阮离熙公司里头突然有个什么事赶不回来,或是酒店里来了什么重要贵宾赶紧让她过去。
天澜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实在幼稚,但也比两人见了面不尴不尬地吊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来得强。
宝妈建议,都是自家人,就别去饭店了。在家里吃吃算了。还嘱咐天澜记得叫上展诺。她打了电话过去,展诺抱歉说自己家也有饭局呢。天澜直说没关系。又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闲扯了几句,她刚想话别,却是展诺的母亲接过了电话,要天澜一起上家里热闹热闹。
展诺的母亲,天澜是见过的。个性很温婉的女子。展诺的性子倒像极了她。听苏紫说,展母之前是教书的,后来进了省政府的办公厅做文秘。这才遇上了展诺的爸爸。
天澜忙有礼的推拒,展母也不强求,让天澜改天有空一定要上家里坐坐:
“他爸爸哥哥都催了好几回了,都想见见你呢。可那个木头人回来一次就推脱一次。直说等等,等等。我们就听他的话,傻呼呼的等,也不知要等到何年马月。”
天澜还没能说上几句话呢,展诺的声音又轻轻冷冷地响了起来,平静的吓人:
“我挂了。你好好在家吃饭。”
还没说上再见,他就挂了,一点都不似平日里的沉稳淡定。
她也没多想,和宝妈一起出了门赶去超市。
阮沁莹睡到日上三杆,晃晃悠悠的下了楼。屋外的阳光透着点点暖意直直照在她的脸上。明媚的骄阳,却依然无法驱逐深埋于内心的寒冷。
过了许久,天澜和宝妈才提着一堆菜回来。见了阮沁莹,宝妈忙笑着问长问短。天澜本就与她没什么话,现在被阮离熙这么一闹,即使再如何安慰自己别放在心上,终究是不会像之前那般泰然自若了。打了招呼,提着菜闷声不响地进了厨房。
阮沁莹随后跟了进去,唤了她一声:
“天澜?”
她抬起头,笑着应道:
“怎么不多睡会儿?”
“醒了就睡不着了。”
“……”
天澜又淡淡地笑笑,却是没了话头。
“昨天的事……替我谢谢展诺。”
她点点头,轻轻嘱咐: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伤身子。”
阮沁莹抿了抿嘴角,想笑,却是真的笑不出来。看着天澜低头熟练地剥着豆角,系着卡通的围兜,头发长长卷卷的。不施粉黛的皮肤如朝霞映雪般白皙红润。虽算不上沉鱼落雁,却依然叫人别不开眼。
印象里,自天澜进了阮家,便很会干家事。一直帮着宝妈做这做那的。而自己,则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家里的活,从来没帮着承担过,也没人舍得让她干。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她跟阮离熙提这事:
“阮离熙,我们也该为家里做些什么。你看看天澜,总是忙来忙去的,怪不好意思。”
那个时候,阮离熙从不拿正眼瞧天澜,不是在背地里嘲笑她土气的打扮,就是当着面指桑骂槐。对她从头到脚的看不惯。
听了阮沁莹说的,直骂她是猪脑子,还跟她说乡下人最爱干这个了,也只会干这个,喜欢做就让她多做做。家里多个佣人伺候不是很好。
天澜在客厅里拖地呢,他说的很大声,阮沁莹只见她稍稍抬头冷冷地看了阮离熙一眼,便又弯腰继续手里的活。阮离熙拉着阮沁莹,上楼经过客厅的时候,还在那嘲笑:
“嘿,记得拖干净点 ,待会儿我爸回来,肯定又要说你乖巧懂事,会干活了。阮沁莹,你看,乡下来的,就是不一样。”
天澜拎着拖把,挪到另一边去,没搭理他。阮沁莹暗中佩服着天澜的坚强,要是自己被阮离熙这般嘲弄,早就哭的昏天暗地的了。无心回头,却憋见她正悄悄地抬手抹着眼睛。迅速的擦拭后又继续弯下腰干起了活。
那是阮沁莹第一回见天澜哭,默默静静的。旁若无人。
很遥远的记忆了,现在想来,却依然仿若昨天。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阮沁莹走上前,想帮着分担些,天澜却推拒道:
“不用帮忙的,我一个人就行了。这儿脏,你上客厅坐会儿。”
被她这么一说,阮沁莹也不好坚持,离开厨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天澜泡了杯玫瑰茶递给她,阮沁莹道谢接下,见着天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她好像有点明白阮离熙为什么会爱上天澜了。
她安静,淡然。让他有家的感觉。和自己根本不一样……
阮离熙准时下班回了家,六点多的光景,却见偌大的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想了想,便朝厨房笔直地走去。
开了门,果然,看见了正埋头苦干的她。想都不想就走上前从后侧紧紧搂住。天澜真的是没注意到,被阮离熙这么一抱,手里的盆子摔了粉碎。幸好掉在了洗水台里,没怎么伤到。
天澜刚想去捡,双手却被他一把拽住,抓在腰前。阮离熙的声音暗暗响起:
“别弄了,抱一会儿。”
“……”
他将头轻轻地依靠在她背上,热热暖暖的,让他舒服地想睡觉。
天澜不说话,抽出一只手来,又拿了个大塑料盆,开了水笼头灌满凉水。难得的对他温柔:
“阮离熙,这盆子挺沉的,能帮我拿一下么?”
他点点头,二话不说地单手就抬了起来,天澜笑着道谢。接过他手里的盆子,垫起了脚,毫不犹豫的冲着他的头整盆地倒下去。
就那么几秒时间,阮离熙从头到脚便又是湿漉漉的一身了。
天澜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任何的畏惧,相反的,显得极其的镇定自若。悠悠说道:
“我以为,昨天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他抹掉满脸的冰水,狠狠的勒住她的肩膀,眯起眼哑着声:
“天澜,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到底是谁过分?阮离熙,我不是你想抱就抱,想摸就摸的狗。”
“谁把你当狗了!?我只是……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做人,我说不想让你抱,你便会就此放手。但是我敢确信,要是刚才让你放开,你肯定把我搂的更紧!”
天澜振振有词。看着他的狼狈样,心里却没有丝毫悔意:
“你怎么能在这里这么没有所谓地抱我!?这个厨房,还有我的房间,你和阮沁莹昏天黑地的做着那档子事。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一想起来就恶心。你怎么还会有脸,有脸跟我说你爱上了我!”
“是!我已经毫无脸面了!你说我把你当成狗,你就把我当人看了?我在你眼里,根本连畜生都不如!那又怎么样?我爱你就是爱你!”
“啪!”的一声。
她重重地打在他的颊上,恼怒的直骂道:
“不要脸!”
阮离熙依旧没有躲开。天澜看着他的脸即可红肿起来,心里又苦又涩。
她真的已经数不清自己曾动手打过他多少次了。
阮离熙却是紧紧的捏起天澜的下颚,牢牢的盯住她:
“为什么打我?怎么了?你还想听么?”
“……”
“我爱你!我爱上你了!”
“啪!”
又是实实在在的一下,狠狠的打在左侧,天澜却红了眼眶:
“不要脸!”
“对!我就是不要脸!不要脸的爱上了你!不要脸的不断想起你!不要脸的想跟你在这里干那档子事!”
他毫无怜惜地用力吻住她,快速的解下自己的领带,紧紧的绑住她的手腕。将天澜抱上料理台,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稳稳的贴紧她。让她感受着自己瞬时挺立的昂扬。
阮离熙煞红了眼,抓过她的手就往自己的硬挺上放。不停的上下抚弄起来。嘴里说着下三滥的话语:
“天澜,你看看你的这双手,多灵巧。”
她别开头去,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防止自己哭出声来。
他嘶哑着声音,板过她的脸蛋:
“现在,谁比较不要脸?嗯?”
又随心所欲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他的手死死的带着她。感受到她异样的用力,阮离熙喘着气和她分开,笑得苦涩:
“天澜,你想把我的老二弄断么?哼,别傻了,那玩意儿就是个牛皮糖,你怎么捏都不会坏……”
他粗踹着气,贴紧了她的身子:
“反而,会让我更爽。”
天澜面红耳赤,张口就咬住他靠上来的耳朵。狠了命的咬。却让他越加的兴奋。
单手捏住她迷人的柔软。天澜吃痛的放开,却是再无任何机会,嘴被他的舌再次满满的堵上。阮离熙吸着她的舌头,啃着舔着。觉得甘甜似糖。
预感着她会咬自己,阮离熙从她的嘴里撤出来,专注的套;弄着自己不断发热茁壮的昂扬。
“大不大?嗯?”
“……”
“喜欢么?”
“……”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却甚是满足。
阮离熙在天澜的手上又一次达到高,潮。他重重的靠住她的身子。低吼出声。
他满足着,她却忍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阮离熙静静的替天澜清理着身上的污穗,抱着她下了料理台,解开领带,从后侧怀抱住她,抓着她的手一起放在水龙头下面冲刷着。流连的舔着她的耳垂和脸颊:
“我说过的,要脏咱俩就一起脏,不要脸,就一起不要脸。”
“……”
她没有哭,只是不再有任何的反映。低低喃喃的吐出一句:
“你真的……是禽兽。”
“对!我就是禽兽!爱上你天澜的禽兽!”
“……”
风水轮流转
饭桌上,天澜始终沉默着不说话,也不怎么动筷子。阮离熙坐在她的斜对侧,着实有些看不下去。 亲自动手夹了块鸡翅放进她的碗里。
阮沁莹当作没看见,低头自顾自地吃。宝妈也望着天澜:
“澜澜,你要多吃点,我看看,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阮离熙一听宝妈说的,也盯着天澜直瞧,似乎真是消瘦了,方才抱起她的时候几乎没用上什么力气。随即自然地开了口:
“让你多吃点呢!听到了没?”
天澜用筷子戳着那块鸡翅,也没个回应。
阮离熙伸出脚去碰她,想暗示一下,不料桌子太大,天澜的脚没能够上,却碰着了身侧阮沁莹的鞋子。
阮沁莹费解的抬头望向阮离熙,他只一个劲地看天澜,根本没顾上她。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没有了爱,他即使仍向之前那般关心,呵护,却无暇给予更多。她注定再也无法挤进他的生命,就算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