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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项目款的一部分,一般20—30%的款项返给关键的人物。”
宁浩说:“也就是说,30万的项目,要返6到9万元给审批人。”
“基本是这个意思。”
强子问:“怎么返呢?这是不是洗钱哟?”
“不是!这是科研团队内部的事情,也叫分工不同。现在,把这个叫着系统工程,我们部长叫它科研团队,每个人都有自己分内的事情,何况别人只是拿了点小头嘛!很合理的。”
“你们是怎么和王处长接上火的?”宁浩问。
“长期,长期不懈的努力。你要让别人信任你,你就要不断地给其好处,无论事情办得成与不成。我这几年就是重点勾兑他,前后四年多,至少花了两三万吧!现在才入正道,全靠我们部长有远大的目光,才有今天的辉煌业绩。如果宁兄能娶了王处长的公主,我不敢说荣华富贵,那你们校长见了你都会肃然起敬。说不一定,立马叫你当科研处长。”
“说的有点玄,你不是给她介绍了几位吗?怎么没成?”宁浩问。
“哎呀!我就是犯愁呐!这个小王姑娘的条件也太苛刻了。她不要农村的,甚至不要小县城的,还有,不要没品位的,最好是知识分子家庭的,大城市出生的。我看你的长相,家庭条件完全符合她的要求。不过,那个小王有点高,但她年龄比较大了,我想不会看不上你的个子。宁兄多高?”
“一米*。”宁浩想,这个女子还真难缠,不好伺候。如果别人要是想见,也可见见。
不久,宁浩就知道了小王的一些情况,她学的是护士,拿了个管理专科文凭,二十八岁,个子不是有点高,而是有点矮,但与宁浩还是很般配的。伟哥把两人约在人民公园见面,告诉了接头地点和暗号。
那天,宁浩穿一身新做的深灰色人字呢大衣,背一个在当时较为时髦的黑白相间挎包,戴着黑边眼镜,一副儒雅绅士的做派,来到指定地点。等了许久,不见相亲对象。这时,他看见一个穿淡黄色短大衣的女子和一个高个男士从身边走过,那女子的身材很好,气质也不错,从背影看上去有点巧云的味道。但宁浩明显感到,这对男女不是情侣,可能也是来相亲。可他自己的相亲对象在哪里呢?
宁浩在那里傻呼呼地站了半个小时,看着来来往往疑似相亲的男女,心中不免焦躁不安。宁浩是个十分守时的人,从不迟到。心想这王处长的千金也太不守时了,敢在老子面前耍脾气,这是对自己极大的不尊重。正想着,那个小王来了。原来,她观察了宁浩许久,看见宁浩的身高,她就想一走了之的。但她毕竟是受了一点点教育,出于基本的礼貌,还是想打个招呼。
宁浩第一眼就发现这个小王一副丑人多怪的做派,完全没有相片上的气质。他们相互介绍完毕,那小王就拿鼻子在宁浩身上闻,说:“你身上怎么有一种怪味?”
宁浩心想,学过护理的就是不同,狗鼻子还很灵,他说:“哦!最近在做化学实验,可能有点味。”
“你自己闻不出来?”
宁浩嗅嗅,“没味呀!”
“你鼻子可能已经有问题了,被化学物质烧坏了吧。”
宁浩也夸张地说:“是吗?那我就有抵抗力。”
“什么抵抗力?”
“以后就不可能再受化学物质伤害,也不可能受细菌和病毒的伤害,当然就可以万寿无疆了。”
“你们学化学的难道能长寿吗?”
宁浩很真诚地说:“我们化学系,有十几年没死人了,今年刚去世一位,也才活了86,另一位可能熬不过大年。”
“他好多岁?”
“101岁。”
小王目瞪口呆。
宁浩与她闲聊了一会儿后,他说,“……我不喜欢不守信用的人,这种人给我不舒服的感觉,特不靠谱。”宁浩这是在说小王,他发出了不想交往的信号。
“你指的不守信用具体是哪方面?”
宁浩看看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女子,说:“比如借人钱不按时还,答应的事情又没办成,还有就是不守时,老迟到呀!”
小王没开腔,她意识到宁浩在说自己。她脸一沉,“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宁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欣慰和无奈的笑容。心想,强子呀强子!你龟儿子就给我介绍这等人呀!还是他妈的国家干部,不就是个贪官的瓜女子吗?回去老子非修理你不可!
6、逼婚(1)——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宁浩起身,走过公园的小道,来到人工湖畔,看着成双成对的男女,心有感慨。这时,先前那位穿淡黄色短大衣的女子和那个高个男士出现在湖的另一边,宁浩的目光盯着那位女孩,恍惚着,他感觉看见了巧云。
从87年6月他们最后一次通话,距今已有四年半,他的巧云音信全无,难道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宁浩此刻除了悲悯就是无奈。他又想到了乔雅丽,那个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她现在过得好吗?她会想自己吗?宁浩有点后悔与乔雅丽分手,他完全可以接受她的爱,离婚的女人又怎么样,难道自己不是与巧云离了婚吗?那个“婚姻”他和巧云可都是认可的,巧云还口口声声说她是自己的妻子,要他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离开她。他们不是还拍有结婚照吗?那张手写的结婚证现在还在他的日记本里,巧云可是在上面签过字的。宁浩知道,那对他也许是儿戏,可对巧云的确是一件重大事件。难道巧云的失忆把这些均忘记了,还是她正如乔雅丽所讲,另有隐情。宁浩此刻想起了他与巧云探讨的问题——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他那时为什么不讨论女人是个什么东西呢?害的自己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宁浩找到一个石凳坐下,望着远处那个穿淡黄色短大衣的女子,思绪回到了1984年8月28日清晨。那天,当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视到床上时,宁浩慵懒地睁开双眼。巧云正温情地看着他,一只手拖着腮帮,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缕发丝耷拉在她的额头,宁浩感到无比*。
宁浩恬淡地问:“巧云,想什么?”
“没想,我在研究你的鼻子。”巧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温婉地说。
“我觉得你应该研究我的其他部位,而不是鼻子。”宁浩的表情有些诡异。
“别下流!哪像一个知识分子说的话。”巧云推了一下宁浩,羞涩的脸红了。
宁浩已经完全清醒,他翻身把巧云压在身下,发现巧云与自己相同也是*,“我就是下流!”
巧云没有挣扎,她现在也想要宁浩,她搂着宁浩的腰,笑着说:“你还有劲儿呀!不要纵欲过度,伤了身体,呵呵!”
宁浩说:“我是国防身体。”他不再理她,埋头苦干。巧云很温顺的由他折腾,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能阻止他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半小时前自己也有。
在宁浩自个运动中,巧云忽然觉得男人是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动物,特别是像宁浩这样有涵养有品位的男人怎么也和小说中鲁莽的大老粗别无两样?她一定要问问宁浩,如何理解男人这个动物。
完事后,两人一起沐浴,期间巧云拥着宁浩说:“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了,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以后可要听我的。”
“当然,现在男人都听女的,我也不能例外。”说完,就在花洒的温水中给巧云一个深情的热吻。
“宁浩,我要你听好,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许离开我,你发誓。”
“我发誓,任何情况下我都不离开你,你是我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抛弃你?”
巧云忸怩地说:“不要说老婆,多难听,像大老粗说的话,要说妻子或者夫人。”
“好!依着你。”说完,宁浩又有了*的动作。巧云把他推开,“没完没了!你们男人真没出息,老想干坏事。”说完自己就笑。擦干身体,两人又重新躺在床上,巧云问宁浩:“你说,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动物?”
“男人要分档次,我这类叫知识层次。”
巧云说:“那就说说你这种层次的男人吧。”
“男人其实很好理解,首先他是动物,他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传播自己的基因。但在传播基因时,他会选择一个优秀的受体。”
“如何定义这个优秀的受体?”
宁浩说:“有两个指标,一是美丽,另一个是智慧。”
“为什么美丽在前?”
“美丽是首选,智慧是备选。如果两者皆有,那就叫完美。巧云,你就是完美。”一般说到这儿,宁浩均会对巧云有小动作。
巧云推开宁浩伸过来的手,严肃道:“别打岔!如果美丽和智慧只能选一样,你会怎么抉择?”
“巧云,你智商没问题吧?我说美丽是首选,不仅对我,对所有的男人都适用。”
巧云若有所思,“哦!怪不得男人都好色!”
宁浩诧异,“你是在说我吧?巧云,我是在与你讨论规律性的问题,也就是真理。当然也有例外的。还有美丽的标准不一,全凭个人感觉。”
巧云说:“为什么美丽就是首选呢?”
“非要说吗?”
“当然,我们不是在讨论真理吗?”
宁浩说:“好吧!在基因传播时,是不是应该让传播者心情愉快,或者让他赏心悦目。有一个成语,叫着怜香惜玉,就是说的这个事儿。只有这样,基因传播的质量才高,才会有优秀健康的后代。这个物种才可以生生不息,繁衍不断。这绝不是我个人在此臆断,你看动物界,什么孔雀开屏,猴子的红屁股,还有鹿的角等等,都说明了这个道理。爱美,绝不是资产阶级思想,是本能,是真理。”
“那智慧呢?”
“女人的智慧绝不仅指她的知识和学识,也不仅是她的工作能力和事业心。主要应该是她在家庭中的生活智慧。”
巧云不屑地说:“你哪学的乱七八糟的理论?”
“你别不服,这也是真理。巧云,你看看周围,哪个女强人生活幸福?充其量是外强中干。女人的幸福有两个,一个家庭,一个事业。但我理解,在没有任何生存压力时,女人的幸福主要来自家庭。而她们对事业的追求,往往出于责任和兴趣。当她们独处时,她们才知道,只有家庭才是她们幸福的源泉。所以,要想获得幸福,必须懂得她在家庭中的生活智慧。这个,只有等咱们结婚以后,你才能学到。”说完,宁浩又开始抚摸巧云。
巧云笑着躲着他,“要是没学好呢?”
“离婚呀!你没看见现在离婚的人很多吗?”
“我是说,大学应该开设类似的课程,至少是选修课。”
宁浩说:“你比较前卫,这是国家教委的事儿。”
巧云又问:“那除了动物本能以外,男人还有什么属性?”
“面子!尊严!男人就是为面子和尊严活着。请记住,这也是真理!”
巧云笑道:“有那么多真理吗?”
“男人为什么要找一个漂亮老婆,就是不能在朋友面前没面子。没了面子,谈何尊严。”
巧云又问:“那女人年老色衰以后,你们男人就不再爱他们的女人了吗?”
“这个问题很尖锐。我可以这样说吧,在基因传播的时期,需要激情,这个激情一般理解为爱情。而在老年时,基因的传播已不是最主要的目的,那时亲情和责任就成为两人依赖的基础。这种亲情和责任的维系,主要来自于夫妻双方的生活智慧。女人的生活智慧,就是极力维护丈夫的面子和尊严。而男人的生活智慧就是让女人有安全感。”
“什么是安全感?”
宁浩说:“那就是永远不抛弃那个年老色衰的妻子!”
想到这里,宁浩觉得当时真没想到巧云会抛弃自己,他知道一句名言,人是会变的,巧云既然是人,她的变化就是不可控的。宁浩苦笑着站起身,神情游弋地来到单车寄存处。
刚推出车来,就看见刚才那位穿淡黄色短大衣的女子迎面走进存车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和沮丧。宁浩立刻认出她来…… 。。
6、逼婚(2)——我有绝招吸引你
刚推出车来,就看见刚才那位穿淡黄色短大衣的女子迎面走进存车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和沮丧。宁浩立刻认出她来,他大声叫道:“冯文清!”
冯文清很惊讶,“宁老师!这么巧……”两人一见如故,述说了从86年武汉一别的趣事。最后,文清问:“宁老师,今天你这是……”
宁浩很坦然,“朋友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来相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