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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讽刺的道:“呵~什么风把尊贵的少庄主也给吹来了?来看笑话的?”
“本少爷才没那么无聊。”从那张性感软润的嘴里吐出的话既干脆又嘲弄,冷冷的吐出点寒烈。
他一直剑不离身,双手抱于胸前,只瞟了我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而查看起四周的布局,简单的扫视过之后微微蹙紧了眉头,眼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愤,似乎对这种环境也深表不满。
一改语气,突然想和他开开玩笑验证一下他是不是块木头,所以挪步走近他一些,探着脑袋笑得贼兮兮的,探寻却矫情的问道:“那么,该不会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莫非。。。。。。你想我了?o(∩_∩)o…”
“本少爷讨厌说话恶心的女人!”他扭过头来看着还沾着一身稻草的我,嫌恶的瞪着,眼底一凉,如冰封的铁门,被我问的有些微的生气。
我收回探出去的脑袋,尴尬的晃了晃,象吞了滚烫的炭灰一样,然后眯起眼眶,语意颇凉但很悠闲的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事先申明,好事就说来听听,坏事就免了!”
“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放肆的家伙,难怪会被关进来。”他冷笑一声,语音淡而平静,懒懒的靠在门上,斜睨的看向我,带着几分疑惑和兴致的神色,没多久又偏过头朝别处瞟去,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却依旧疏离,继续问道,“你把我的玉佩放哪去了?”
我又不是贼,也不是见钱眼开的小人,说的好像我偷了你值钱的东西似的,而且我当时哪有看见什么玉佩,于是头一扬,没好气的答道:“我怎么知道!”
他蓦的站直身子,一副决然不信的样子,漠然的低吼道:“你是猪吗?早上明明还放在我的书桌上,是你打扫我房间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喂,你怎么骂人啊?”本来是想要好好和他理论一番的,但是转念一想,计从心来,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容透着点儿算计:“你放我出去,我亲自去找,一定可以找到。”
先找个借口出去再说,我可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和热情的老鼠交朋友。
他浅浅的勾起嘴角,似是看透我的心思一般,眼中传出一种欣赏的信息,却只是直接转身,懒散的丢下一句话:“你跟我出来。”
我呆滞了一小会,这个家伙也太好说话了吧?歪着头拍拍身上的稻草,理好衣襟孤疑的随他走了出去。
还是外面的空气呼吸起来比较舒服!我情不自禁多吸了几大口,心里还不忘刚才的仇怨,那群欧巴桑,有机会一定也让她们尝尝被关的滋味,嗬嗬嗬嗬~~
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我只顾着低头畅想怎么收拾那帮仇家,没察觉到他的动作,所以直直的撞了过去,钻进了他的怀中。
意识到撞着了一个软软的还带着一股幽香的物体,才抬起头来注视着他,与他眼神对峙之时有点被怔住的错觉。
他后退了几步,眉间的疑惑似乎又重了些,严肃中还带着探究的神色问道:“干嘛笑的那么诡异?又打什么主意?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会再把你关进去。”
切,我是被吓大的?斜瞟他一眼,只是懒懒的回道:“放心,只要是在房间里丢的我就一定可以找出来,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我的。”
不去理他,径直朝他所居的院落“茖檠阁”走去,他的住所是一座两层高的阁楼,二楼处靠左边的一间屋子便是他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很特别的香薰散发出的香气,有点像是淡淡的柠檬香草味。二楼靠右边的那间屋子则是他的书房,硕大的房间里只简单的摆了张案几和文房四宝,书架上全放置的是剑谱和诗书集。
真搞不懂,一个人需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吗?我和碧云则住在离阁楼不远处靠右边的一间小一点的屋子里,家福住阁楼左边的另一间。
淘宝的事情对于一个常在商场和一群欧巴桑抢购物美价廉商品的我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经过翻箱倒柜细细搜索之后,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终于被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勾起眉梢自我陶醉般,我真是个寻宝的天才!
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将东西送去给他,得意外加张狂的笑着:“喏,在这呢。”
他一直坐在一楼的一张青木桌旁,见我走来,便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我流露出戏虐滑稽的淡淡笑意,然后递过来一块丝绸,依旧面不改色,冷冷的说:“擦一下吧,你的脸上。”
刚刚是在柜子底下找到的玉佩,那里还张结着一片蜘蛛网呢,今天的我在他眼里一定甚是狼狈,接过丝绸,眉眼弯弯的冲他笑道,难得窜出一丝感激的神色:“恩?有灰啊?谢啦。”
他撇开脸去,翘起二郎腿,似在掩饰眼中蕴含着的一种复杂的情绪,却再一次用冷沁嫌恶的声音回道:“脏死了!本少爷最讨厌这么脏的人了。”
“叶枫!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我可是练过的!”我双手握拳成搏击姿势,龇牙咧嘴的冲他使眼色,脚微微跳起,横眉冷对这个带着一脸鄙夷神色的家伙。
他忽的站了起来,慢慢走近我,似乎对我的举动颇感兴味,然后朝我亮了亮手中的剑,魅惑的眸子里多了分肆虐和蛊惑,示威性的问道:“要比试比试吗?”说完,腾起一股傲慢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
“开,开玩笑,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哪有闲工夫和你切磋?”一个箭步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要知道,他可是从小习武的人,君子不打没把握的仗,就我在学校学的那点拳脚,捏死一只蚂蚁还差不多,我才不要自讨苦吃呢。
原地,他还立在那儿若有所思,脸上却传出一种魅喜的快感,清淡的就像未加盐巴的冷汤,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第二章 献礼
大家都为他们口中所谓的庄主忙的不亦乐呼,既然我被放了出来,那就忙里偷闲,四处逛逛,探查一下周边的环境,顺便看看怎么逃出去。
无论走至何处,皆可遇着来往穿梭、笑哈哈的客人,个个衣着打扮都奇怪异常,比电视上见到的服饰差远了,不过那些宽松的长袍穿在他们身上倒像是套了件连衣裙,反正怎么瞅着都觉没叶枫穿起来好看。
偶尔还可以在人群里发现几个长相俊俏的小帅哥,忍不住就多瞄了几眼,无奈人家可没把目光投向我这边,而是一直和身旁的人说笑招呼着。
这个秋叶山庄面积颇大,共有三十几个院落,而每一个俨然都有一富贵人家住房那么大,总体布局倒是有点象古代的四合院,中间是招呼贵宾的大厅,从前门至此,一路都铺上了红锦。
正北面是庄主的厢房,叶枫住在靠西边的一个院子里,每间院子前面都种着各种树木,最显眼的是那些桃树还有枫树,正值早春,桃花开的正艳,每每微风拂过,树枝飒飒作响,落英缤纷,如飘落的雪花,似凡间的妖姬。
屋后还有大片大片的竹林,不禁想起古人说的一句话: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说的好听点叫高雅,难听点呢就叫“假清高”!
不过总体而言,这里的风景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所有的摆设和布置都很独特,尤其是那些盆景,个个如婀娜美艳的修罗,真是美不胜收。要是放到我们那个时代,把这里稍微开发一下,应该可以做个度假村了,到时来游玩的人一定不少,我呢,坐在家里收钱就行了。那种日子,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迎面跑来一个人,穿着红色的布衣,腰间系着根灰色的腰带,见我在此踱步,便笑盈盈的问道:“郁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转悠?大家都去看热闹了,好多武林中人都赶来给庄主祝寿呢!”
我冲他笑笑,拉起他的衣角撒娇道:“我最喜欢看热闹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羞涩的脸蛋上满是陈恳敦厚的笑意,略微撇开脸去笑着回道:“好啊,不过你得一直跟着我,免得做错事或是出什么差错。”
乖乖,个个都把我当成闯祸大王啦?真是的,不满的嘟着小嘴跟在他后面。
大厅里堆满了打扮古怪却笑声不断的人,只在屋子中间空出来一条小道。我随着人潮拥了进去,挤在襟袂相连的人群中差点呼不过气来,憋得小脸通红一片。好不容易钻出点空子回头瞅瞅家福,咦?家福呢?糟了,还是把他给弄丢了。估计他在人群的另一处被压成肉酱了吧,真可怜~
只见大家排好队,从中间那条小道处走上前,一个一个的献上贺礼,有玲珑剔透的翡翠,形状各异的玉石,熠熠夺目的珍珠,线纹怪异的玛瑙,还有能延年益寿的千年人参……贵重物品多的不胜枚举,耀眼卓异。如此珍贵稀罕的珠宝,只随便挑一件送我,那我就发财了,看的我两眼冒光光,很有要伸手去抢几串来赏玩的冲动,不过终是没那个胆。
正堂处沉香木制成的厚实高椅上正襟危坐着一位年岁颇高端方高华的长者,眉宇间散逸着高贵和傲气,他就是今天的寿星,宴会的主角——秋叶山庄的主人叶青。
每接受一份恭恭敬敬捧递上来的贺礼,他都会浅笑着礼貌的点点头以示谢礼,然后身旁的下人就会上前去收下礼品,笑容灿若春华。
这位高贵的庄主脸色清润祥和,却又隐隐有种淡漠的哀愁和苍悴,似有历尽风霜雪雨之后残存的那种难以形容的疲惫感,是时光的渐渐磨蚀,还是命运烙下的莫名伤感?虽然看起来十分亲切和蔼,但眼神中却不失身为庄主所特有的那份高傲和威严。
透过岁月的痕迹,仍旧可以想象出他年轻时俊美的英姿,绝对是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经过本人锐眼的一番洞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庄主的大儿子叶邵瑛和小女儿冰儿都送了贺礼,为什么独独叶枫没有来呢?难道他冷漠到连自己老子的寿辰都懒得搭理了?
正在努力的转动睿智的大脑寻求一个合理的答案时,不知道是谁在我背后使劲推了一把,我猛地向前一个踉跄,这下可好,不歪不斜刚好站到了庄主的面前,上百个人物的眼皮底下!顿时如坠雾里,朦朦胧胧分不清了方向,直觉告诉我,有几百双狼眼怒视的瞪着我——庄里一个身份低微满脸惊讶的丫头。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大家都好像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静谧的仿佛一片落叶掉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气氛变得小心翼翼却难掩盖住暗中的波涛汹涌。
我忙不迭的一阵慌乱,偷偷觊视着眼前这个大人物,几分钟之后便奇异般的恢复了平静,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站直身子,大大方方的直视过去。
庄主脸上的笑容稍微僵硬了些,渐渐变淡,然后消失,最后转变成一种惊讶还带点微妙的欣喜,他理理身上那件淡红色的华裳,抬起头来细细注视着我疑惑的问道:“你就是前几天被枫儿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吧?”
他语气温和,并未视我如一般的下人,倒是像对一个亲近的人闲话家常般轻松润缓声音却中空而有穿透力。
听见他问我话来,浅浅一笑,再环视周边张张带着惊讶神色的人,鼻尖的笑意都变得有些干涩,然后无厘头般的答道:“是的,庄主。”
察觉到我的不自然,他淡淡的笑起来,眉角的傲然之气渐渐变淡了些,似在给我说话的勇气,柔和的问道:“那么,你想送什么给老夫?”
晕死,你还真向我要。我向来两袖清风,来此之后也不过是三餐能饱肚的生活水平罢了,哪有什么贵重的礼物送你?这么多人在场,真让我下不了台。
我搜遍了全身,能拿的出来的就只有妈妈生前送我的一条由她亲手绣成的綠丝手绢了,可是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一直随身带着,怎么可以送人呢?所以半天都傻愣在那,着实憋不出个闷屁来。
“你愣着干嘛?快点啊。后面还有很多客人呢。”旁边的人不耐烦的冲我吼道,语气甚是轻鄙,霸道异常。
算了,先送给他,然后找机会偷回来,最后逃之夭夭,也只好这样了。于是我很是不舍的将那条牵萦着对妈妈无限怀念的綠丝手绢递给了过去。
他好奇的看了看我,似在思索着什么,一旁的青衣男子正打算接过礼物时,却被他的一个简单的手势给止住了,那个人只好静静的退到了原地。而这位庄主却浅笑着朝我伸出手来,当他接过手绢时,我差点打算把它抢回来。
“什么?你就送这个?你把庄主当什么人了!??”说这话的那位满脸胡须的大汉差点跳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散发出嘲讽的意味。旁边的客人们也都在取笑我。
人群里,我看到家福急得在擦汗,表情似在自言自语说:“死定了!”
叶老头低下头,打开丝绢,认真的赏看了起来,还拿到鼻子前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