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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东京钻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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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ista团队面临解散的危险,儿童心脏研究中心的计划夭折,医院内部的理事会必须对此负起应有的责任来。目前,明真医大已经收购了30%的股份,如果能够顺利取得东大附属医院的控股权,那么,双方之间的医疗资源和人才可以更大的层面上进行互补和交流,以弥补岸本教授的去世给医院和Batista团队带来的损失。当然,如果各位理事不同意这项变动的话,我不认为以东大附属医院目前的力量,可以走出现在困境来!”
  这个裹在黑色窄小套装里的女律师在董事局会议上颇具锋芒的陈述最终影响了董事会议最后的决定,再一度刷新了她本季度的最佳业绩记录。
  但对于忍足侑士而言,不过是个混乱的开始而已。
  进入十二月份东京差不多已经迎来冬天,树木光秃秃的枝桠,利剑一样刺穿东京灰蓝色的苍穹,满目萧瑟。
  这是个容易伤感的季节。
  忍足经过那条走廊的时候,时不时会在那站上一会儿,想起那场惊心动魄手术之前他的导师站在这条长廊上和玻璃里窗前看黄叶飞舞的样子,如同老旧而悲伤的电影片段一遍遍的回放。
  他的导师究竟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借住药物义无反顾地赴了忘川?
  他想起那场毫无根由的对话,不止一次得想那是否算得上悲剧的征兆。
  忍足只是觉得,那一天他离开的时候,白大褂飘起来,出奇的寂寞。
  “本大爷难得过来一次就看到你在这里发呆,真是不华丽,啊?”华丽倨傲的声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哪个大人物。
  “迹部大少爷到这里的次数最近似乎更加频繁了,年底不是应该很忙么?”
  “跟理事会那帮老家伙斗法斗得腻味了,过来转转。”迹部哼了一声,“听说日吉来过了?”
  “嗯。”忍足答应一声,“法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岸本老师的体内被测出定量的吗啡制剂和其他成分的药物,综合作用之下可以产生昏迷、颤抖的症状,日吉调查过老师的车子,在行经秋叶原的时候在一处偏僻的街角停过,我怀疑老师是在赶往医院的路上遭遇了暗算。”
  “被人注入了药物,导致在手术时失常?”迹部皱了皱眉,“能够致命吗?”
  “死因是药物过量,但无法判断老师是不是事后服食的药物。”忍足深深的吸口气,“迹部,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明面明真医大是直接得益者……”
  “那是幌子。”迹部打断他,“明真医大幕后的资金来源是长谷川。”
  忍足的瞳孔微微一缩,策了脸过去发现迹部犀利的眉已经蹙起,眼里的寒气逼人。
  “只是本大爷还不知道,长谷川枢的背后又站着谁,长谷川物流都已经资金链断裂了,他还有这个能力去收购东大附属医院的股权?”迹部冷冷笑了一声,复又了一句,“警视厅那里又打算草草结案了?”
  “如果不能搜集到有力的证据,恐怕免不了不了了之。”忍足懒懒的笑了下,“上次暗算你迹部大少爷的那帮亡命之徒不也还在逍遥法外?”
  面对他的调侃,迹部冷哼,犀利视线在面前萧瑟的冬暮之景上逗留片刻,缓了一下阴鸷的神情,“她知道了么?”
  “嗯?”忍足先是一愣,继而摇头,“没有,即便告诉她间接害死她弟弟的凶手另有其人那又如何?她本人就是律师,没有确凿证据的主观臆断根本不能成为定罪的依据,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迹部低头沉默了良久。
  空荡荡的走廊风把一身阿曼尼的大衣灌满。
  然后他抬起头来,仰面望着灰蓝色的天空扬起唇角:“很好,既然对方想玩,本大爷就奉陪到底。”
  邪魅而优雅的弧度,一抹杀机闪电般掠过。

  Chapter10 圣诞

  岸本隆也的自杀和东大附属医院的股权收购案,寺岛有季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尽管这一切事件的导火索与她不无关系。然而她无暇顾及。寺岛诚一下葬的时候东京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仅仅是细小的雪霰漫天飘在空中,还没有落到地上就已经化作晶莹的液体,远没有到可以在地面上堆积起来的程度,倒是屋顶、墓碑等等的表面凝结起了一层白白的霜。
  公墓位于东京的城郊,她的母亲寺岛栀子也即是当初的长谷川栀子便是在这里长眠,新坟与旧冢只隔了一步路,淡黄色的长寿菊静静地躺在脚下的墓碑前,在风里簌簌的发抖。
  这样也未尝不好,至少母子二人在黄泉之下不会觉得寂寞。
  有季试图这样想。
  入土的仪式简单至极,甚至连送行的人都不曾多一个。
  手冢国光接到临时的委派去北海道公干,至少要过了新年才能回来,于是这寂寥的场合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站在阴霾的天空下,放眼望去是一片萧瑟与寂静。
  长谷川枢将自己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老远的路边,细碎的雪霰飘飘的落到车前的玻璃上,融化成晶莹的水珠,然后缓缓的流淌下来,浮起一阵迷蒙的雾气。
  远处那女子孤身一人伫立在风中的影子显得凄迷而悲凉。
  “动手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
  车里电话的耳机线顺着脸颊而下,将手搭在方向盘上,他只是皱了皱眉,声音却出奇的低沉。
  “怎么,在心疼你的小表弟么?”那一头传来男人不屑的冷笑,“我们只是需要这样一个契机,只是刚好那例Batista手术的患者是他罢了。”
  枢不言,好看的眉蹙在一起,车里的光影暗淡,表情显得阴郁。
  “据我所知那对姐弟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长谷川家,你的母亲……”
  “住口!”长谷川枢脸色一遍,冷冷的打断她,狠狠扣紧了方向盘,眸中闪过一道狠历的光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龌龊的事情!”
  一阵难堪的沉默。
  俄而那头的男人淡淡的笑起来:“好吧,不过枢,男人想要掌握权势与金钱,就必须清除前进道路上面的一切绊脚石,你最好清楚的记得这一点。”
  电话戛然而止。
  他取下耳线冷冷的一甩,黑色细小的现便在狭小的空间里寂寞地做钟摆运动。
  长谷川枢摇下了车窗,冷风瑟瑟的侵入,驱走了些许阴郁的气息。
  他抬起眼,却见远处那女子已经转身过来往回走,低着头裹在黑色风衣里的身躯显得单薄而羸弱。
  极致近前,仿佛是注意到他的车子,寺岛有季下意识的抬头,透过敞开的车窗对上他的视线。
  他有点慌张的低下头去,她却是淡淡的别开视线,远远的走开去。
  从车子的后镜里看到她的背影逐渐远去,方才取过后座上面摆放的鲜花下了车,远方的墓地在雨雪交织的视线里显得朦胧。
  进入十二月份各个部门都开始益发地忙碌起来,除了日常受理的诉讼纠纷,年底各种各样的总结和业绩评估也开始排上日程,圣诞节前夕事务所内部的年度总结会议上,工藤凉子依然已季度和年度业绩第一的成绩被潮水一般的鲜与热烈的掌声包围。
  “这两个月有季前辈的业绩下滑了好多呢,这样下去真的没有问题么?”
  会议结束之后,寺岛有季回到办公室,酒井音无抱着一叠资料紧跟着进来,不乏担忧的表情。
  “不过是暂时的。”在办公桌后面落座的女子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那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私自调查其他律师所负责客户的信息档案可是违规的,前辈。”
  “少废话,拿出来。”寺岛有季抬起眼睑,冷冰冰的视线扫向面前的女助理。
  酒井音无打个哆嗦,讪笑一声取出怀里的资料袋递给她。
  “东大医院的股权收购案,负责与工藤律师接洽的是明真医大的代表理事杉田彰,不过和她接触最多的应该是这个叫做滨崎南的中年男人,好几次的谈判场合他都有在场。”酒井音无疏离着所采集到的信息量,“我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他目前的身份是长谷川会社的中层代理。”
  在沙沙作响的纸页间游走的修长的手指停下来,一叠文件被狠狠掷到面前的办公桌上。
  黑衣女子低头紧抿这嘴唇,目光里的寒冷让年轻的女助理忍不住一个战栗。
  “有季前辈……”她低低的试探,“那件并购案是利用了……”
  “我知道!”寺岛有季打断她,眸里的寒意渐次褪去,双手放在腿上,十指交叉,然后扣紧,“你调出档案的过程是不是太容易了?”
  女助理微微一愣。
  有季却是淡淡一笑:“也不是过于机密性的档案,我亲自去还给她好了。”
  时值年末天气益发的冷,站在事务所顶层的天台上便见阴霾的苍穹黑沉沉的压下来,俯视脚下隔了几十层楼房距离的车水马龙,如临深渊。
  工藤凉子到得比较早,优雅的身段裹在厚厚的呢子大衣里,转过身来,默默的看她,笑容优雅高贵。
  “很抱歉,没有经过您的同意,私自调阅了案卷。”寺岛有季递过淡黄色的文件袋,淡淡的扯开嘴角。
  “没有关系,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对方是淡漠如浮云的微笑,接过案卷“其实有些事情,你大可以直接来问我。”
  “保守客户的隐私不是应该恪守的职业道德么?”
  “正如你所见,即便看了也不能证明什么。”不动声色的微笑,经验老到。
  寺岛有季冷冷一笑。
  “我承认,在这件案子中,我利用了东大附属医院Batista团队手术失败和岸本隆也教授意外身亡的事实,以此为佐证的到东大医院理事会的多位票数的支持。”留意到她不屑的淡漠表情,工藤只是微微扬起唇角,“但是有季,善于利用一切有利于己方的证供为委托人争取最大的利益,这是身为律师基本的素质!当然,手术中死去的患者是你的弟弟,这一点我感到很抱歉。”
  AE事务所的王牌律师深深吸口气,俯身下去,90°的鞠躬。
  许久方才直起腰,长长的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那么——”有季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前辈接手这件案子的时候,Batista手术的失败和岸本教授的死亡,是否是在这件案子进行的计划中呢?”
  工藤凉子优雅的背影一滞,缓缓的转过身来,隔着凛冽的寒风,表情有些凝滞。
  “在此之前关西忍足医疗已经持有了东大附属医院将近一半的股权,控股只是时间问题,明真医大获得控股权的可能微忽极微,然而事情在手术失败之后出现了剧烈的转折,难道您要告诉我,这是巧合吗?”
  这女子的脸色因为连日来的奔波操劳显得憔悴而苍白,身上长长的风衣在冬季凛冽的风里猎猎的扬起来,却平添肃杀的气息。
  工藤凉子静静地注视她良久,终于缓缓勾起唇角,一贯的得体优雅:“我只负责谈判和交涉,至于你说的那些,是巧合还是谋杀,在没有事实证据的前提下,一切推断都是惘然的。”
  这女人微微笑了下,转身离开。
  圣诞节的前夜,天空开始飘雪。
  整个东京陷入白色的狂欢。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虚空中飘飘洒洒的落下来,簌簌的落满衣衫,可以清晰的看见剔透的冰棱,钻石般的光辉擦亮了人们点漆的眸子。
  粹白的雪很快在地面上堆积起来,银色铺满了街道。
  平安夜的街头华灯璀璨,烟花在黑色的夜空里绽放绚烂的花朵,一大群年轻人高喊着“Merry Christmas!”奔向街的另一头,从遥远的彼方传来炽烈的喧嚣。
  “律师是个充满矛盾的职业,他们口中宣称的正义苍白无力,而所谓法律也不过是合理运用的武器,但是,我决不允许,我的弟弟在这场有预谋的角逐中白白牺牲。从前以及现在我失去的一切,不要逼我去夺回来,枢。”
  寺岛有季站在银座的高处,雪花簌簌地落在睫毛上,融化成晶莹的水滴渗入了眼瞳,一片冰凉。
  整个晚上她游走在各大繁华的街头,银座,秋叶原、涩谷、新宿,欢呼雀跃的人群、琳琅斑斓的圣诞树、斑驳绚丽的霓虹灯,穿行大半个东京,木然看着银辉闪烁的街道两边变幻着色彩斑斓的风景,唯一的动作是将冰凉的手插在贴身的衣兜里,以便汲取些许微薄的暖意。
  圣诞节本是舶来品,以东方人的含蓄并不适于这来自西方的狂欢节日,只是经济繁荣与开放造就了这个西洋的节日的热闹。
  东京是个畸形的城市,一部分人坐在银座的高楼里通过证交所变幻的数字掌控他人的生死,另一部分的人在阴暗的角落里为着生计奔忙,物欲横流的世界,粉饰出虚伪至极的太平。
  教堂的钟声从天籁里远远传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敲过十二下,她坐在银座街头的酒吧里,透过喷了彩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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