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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兰鞮意寻说要离开他,回到西域国去,宫奕马上紧张的死搂住兰鞮意寻的腰不放,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带着浓浓的鼻音苦苦哀求:「寻…原谅我……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走………」
看到宫奕一副要哭不敢哭,强忍着眼泪鼻涕,怕惹自己讨厌的可怜兮兮模样,兰鞮意寻在宫奕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在跟宫奕生气,只是有点难过他居然不相信自己,但那一点点的难过早在宫奕在他怀里蹭呀蹭的就被蹭的消失无踪,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只是逗着宫奕玩的,想看看他为他紧张着急的模样,没想到收到的效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好,英俊的脸孔搭配上可怜无辜的表情竟然会是那么样的适合,害的他兴奋的热血沸腾,体内埋藏的某种劣根性与兽性似乎被牵引了出来。
「要我不走也可以。你要发誓永远相信我,不能怀疑我。」强忍着想把宫奕压倒好好疼爱一翻的欲望,兰鞮意寻强逼自己摆出一脸正经的表情,逐步诱导傻傻的某人往设计好的陷阱里跳。
「嗯,我发誓!」傻傻的某人往陷阱靠近了一步。
「只准喜欢我、看我,不准对我以外的人好。」
「当然!我最喜欢寻了!」傻傻的某人又往陷阱靠近了一步。
「我做什么都是对的,不能反抗我。」
「我不会反抗寻!」某人显然已经跳入了陷阱,而且还乐此不疲。
看到被自己完全设计的宫奕,兰鞮意寻忍不住露出了个让人看了会毛骨悚然的阴险笑容,不过迟钝的宫奕当然不会发现,他到现在都还认为那是寻美人对他友好的微笑,还开心的想寻美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真听话!」
兰鞮意寻像对宠物似的揉了揉重新扑回他怀里磨蹭的宫奕的头发,然后在宫奕像只得到主人赞许而开心的直摇着尾巴的小狗,对着主人投射完全的信任,一点防备也没有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宫奕带到了床上,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都去除的一乾二净、一丝不挂。
等宫奕比人粗两倍的神经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赤裸裸的躺在挂着红色维幔的床榻上时,是兰鞮意寻已经正在进攻他胸前两粒诱人的粉嫩果实的时候。
被兰鞮意寻弄得又痛又麻的,夹杂的痛楚与快感拉回了宫奕神游的意识,他怕打扰到正在埋头努力的兰鞮意寻,却又忍不住的疑惑开口:「寻,你在干嘛啊?」
他当然不是真的笨到真的不知道兰鞮意寻此刻的行为代表什么,好歹在认识兰鞮意寻前他也是一个花名在外的风流王爷!
他只是很纳闷怎么场景一下就转换成限制级的?
被打扰的兰鞮意寻用眼神责怪着煞风景的宫奕,然后一边啃咬着宫奕的肌肤给他作为打扰他兴致的惩罚,一边用不大好的口气回他:「今夜是我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你觉得我能干嘛?」
我当然知道要干嘛,只是我们两个的位子应该要换一下吧?
之前身为男宠的你压了我一次,我也就认了,但现在你是我的王妃,再怎么样也该轮到我压你了吧?
想到这里,宫奕不知道从哪生出的勇气,毅然决然的将还在他身上印下痕迹的兰鞮意寻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把他压在他的身下,换他在他身上进行攻掠。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让兰鞮意寻脑袋有些晕眩,等他头脑清晰,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立即黑着张脸,隐忍着怒气说:「我说宫奕,你忘了你答应我不会反抗我的这件事吗?」
流连在兰鞮意寻如白玉般细致滑腻的肌肤的宫奕听到了爱人说的话,马上想起当初承诺过的事,支支吾吾的开口:「可是……」
「你想反悔是吗?那算了,我还是回西域国好了。」说完就推开宫奕,开始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等、等一下啦!」宫奕拉住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床边的兰鞮意寻的衣角,一脸委屈的退让:「好啦…我乖乖让你压就是了……」
「这么委屈啊?那还是算了。」拉开宫奕抓住他的那只手又作势要离去。
「不委屈!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宫奕这次整个人扑向前拦住他,拼命的摇头还露出开心的微笑,为的就是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委屈。
「那我叫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兰鞮意寻坏心的问。
宫奕用力的点一下头作为回答。
得到宫奕的响应,兰鞮意寻重新躺回床上,解开他那其实只是随便套上、轻轻松松就能松开的衣裳,看了宫奕一眼,再看看自己剑拔弩张的分身,示意让他自己来。
读懂了兰鞮意寻想传达的消息,宫奕立刻爆红了一张脸,却还是不得不屈服在寻美人的淫威下,只好回到床上,跨坐在寻美人的身上,在对面传来赤裸裸的欲望目光下,先倒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均匀的涂抹在兰鞮意寻涨的紫红的欲望上,再将剩下的液体藉由手指的帮助,在紧窒的小|穴里彻彻底底的涂抹了一遍,扶住兰鞮意寻滚烫的男根,对准|穴口一点一点的慢慢送进,有润滑液的帮助,宫奕并没有承受很大的痛苦就轻松的吞入了兰鞮意寻的硕大。
许久没尝受过Xing爱滋味的内壁此刻正敏感的蠕动着,收缩的那一瞬间让兰鞮意寻与宫奕都享受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的快感,渴求更多的宫奕开始不满足的上下移动着,而兰鞮意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扣住宫奕精瘦的腰际就开始狂乱的上下挺动,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让许久没尝过鱼水之欢的身体一下就达到了极点,兴奋着高潮的射出了滚烫的爱液。
在上位的体势显然耗费了宫奕许多的体力,他一泄完后立刻瘫软了身子,倒在兰鞮意寻的胸膛上气喘吁吁,跟他相比之下显得精神奕奕的兰鞮意寻显然并不满足,累积了三年的欲望让他虽然也泄过一次,却不一会就恢复了原先的坚挺灼热。
就在他将体力还未完全恢复、身体依旧瘫软的宫奕就着趴伏的姿势压在身下,想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他的时候,乍然发现宫奕背上那恢复成拳头大小、红色的圆形烫疤,爱怜的轻轻吻上。
「还疼吗?」兰鞮意寻心疼的问。
知道兰鞮意寻指的是什么,宫奕摇了摇头,过了一会才又闷声说道:「我把你给我的血玉弄坏了,活该要有这个伤疤。」
不满的咬了一口宫奕精致饱满的耳垂,低声斥责:「血玉是为了保护我最重要的人才坏掉的,它这是完成我赋予它的任务,你不必自责,也不准说什么活该不活该的。」
「可是……」侧过头,宫奕的眼里是因兰鞮意寻刚才的那番温馨话语而起的水雾,但依然不安的说:「血玉对你来说很重要不是吗?」
当初兰鞮意捷有跟他说过一些关于寻的事情,好像说他是什么礊利亚族人,然后又是血玉怎么样的,讲了一大堆他有听没懂,不过从他的那些话里,宫奕还是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血玉对寻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等同性命般的重要。
扶着宫奕侧过来的脸,兰鞮意寻温柔的与他唇舌交缠,过了好一会才轻抚着他背上跟血玉有几分相似的疤痕,回答:「我还有你,不是吗?你就是我的血玉,我的半身,我的最爱。」
这一夜,别离三年而重逢的恋人尽情的温柔纠缠,彷佛要向对方道尽这三年来的无数相思与眷恋,直到窗外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后,他们才相拥着进入了有着对方的美梦里。
二天后,急切的想知道宫奕情况的皇帝,在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消息的情况下,只好亲自拜访,也不管人家现在正是新婚的甜蜜时期,硬是要煞风景的去当电灯泡。
到了延奕王府后,皇帝沿路问了几个下人,但每个都说没有见到宫奕以及他的王妃,就在皇帝以为他们两个溜出去玩,想到外头找找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的树丛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便好奇的去一探究竟。
这不看还好,一看皇帝激动的差点当场脑中风。
不能说他虚,眼前的活春宫对他这有了点年纪的年男子实在是太刺激了。
树丛里,两名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是皇帝找遍整个延奕王府都找不着的「弟弟」以及「弟媳」,只见他的「弟媳」压在他的「弟弟」身上,极尽所能的挑逗他,弄得被压在身下的「弟弟」是娇喘连连,一双眼满布着水雾及情欲,看起来是朦胧又娇媚,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的「弟媳」,口里嚷着「不要不要」,不过显然的,他「弟弟」的这些话不但一点喝阻效果也没有,反而更添情趣。
被这样充满刺激性的一幕给冲击到,皇帝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想起他「弟弟」怎么会被他「弟媳」压在身下,而且压在他身上的那位还是他一直千方百计不想让宫奕见到的兰鞮意寻。
「兰鞮意寻,你在对小奕做什么?」皇帝一记威力十足的低喝。
抬头看了还赖在这不走当电灯泡的皇帝一眼,兰鞮意寻继续悠悠然的进行挑逗宫奕的工作,不过还是不忘回答皇帝的疑问:「Zuo爱啊。难不成皇上看不出来?」
知道皇帝到来的宫奕紧张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兰鞮意寻,红着张脸将名为衣服的碎布勉强披挂在身上,一双眼从头到尾都不敢往皇帝的方向看。
「呿!」到嘴的美食就这么飞了,任谁都会满肚子的怨气。而怨气无处可发的兰鞮意寻,只好用阴冷的目光死盯着皇帝,示意他识相点快滚。
「兰鞮意寻,你是怎么混进宫里的?快说!」将宫奕护在身后,皇帝一脸戒备的质问着看起来还是一派轻松的兰鞮意寻。
「启禀皇上,小人不是混进来的,是嫁进来的。现在的身分是宫奕的王妃,您的弟媳。」毫不畏惧的直迎皇帝的目光,从容自在的回答。
看到兰鞮意寻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皇帝立刻十分气愤的说:「你是伪造假身分混进来的,所以这场婚姻不算数!」
听到皇帝想否决掉他与宫奕的婚姻,兰鞮意寻也不禁动了怒,原先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冷森的脸色及阴狠的眼神在在的显示了他的怒气:「翠修是我的另外一个名字,所以并不算是伪造身分,再说你也没有规定选妃的时候不能带面具吧?这场婚姻你没有资格否决它!」
被皇帝护在身后的宫奕也跳出来说话:「皇兄,我是真的很喜欢寻,你成全我们吧!之前你阻止寻来跟我见面以及没收他寄给我的信的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如果你再继续坚决反对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我就跟寻一起私奔,逃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皇帝讶异的看了一眼宫奕,他是怎么知道他做过那些事?
其实这还不简单,整个宫翔王朝有本事拦下所有递给延奕王爷的信件以及阻挡所有想见延奕王爷的人,除了九五至尊的皇帝有权利办到之外,还有谁能做到?
话说回来,皇帝会那么忌讳兰鞮意寻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当初为了巩固西域国混乱的局面,兰鞮意寻不得不留下来,协助甫登基的新国王,但是他并没有忘了宫奕,满心念念不忘的都是赶紧处理完这里的事,然后早日和宫奕重逢团圆。
但是一年过后,西域国的政局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善,急切想见到宫奕的兰鞮意寻想到只要将宫奕迎娶进西域国,让他成为他的王妃,这样就不用再受思念的煎熬,于是便写信知会宫翔王朝的皇帝,将自己想迎娶宫奕的想法告知,可是爱弟心切的皇帝怎么舍得宫奕嫁到那么远的地方,虽然这么做可以藉由这桩婚姻达到两国友好的目的,可是皇帝还是毅然决然的拒绝了。
被皇帝拒绝后,兰鞮意寻也没办法,只好每天祈祷西域国混乱的局面能够早日结束,他也才能够早日见到心爱的人。
不过俗话说的好,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身为兰鞮意寻好友及大哥的严弼,看到兰鞮意寻因思念煎熬再加上国事操劳,整个人是瘦了一大圈,于心不忍的他,便替兰鞮意寻想到了一个他认为无敌绝妙的好方法,而他这个所谓的无敌绝妙好方法居然是去恐吓宫翔王朝的皇帝,说要是他不答应让宫奕嫁过来的话,便把他上次来西域国坐客时喝花酒的事情告诉他最害怕的皇后知道。
显然他这个方法根本就是个馊主意,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么能够容忍别人的威胁恐吓,气急的的他以为这是兰鞮意寻出的主意,便下令封锁兰鞮意寻,不只是他的人,连他养的苍蝇都不能进到宫翔王朝境内。
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听到宫奕威胁说要永远不回来,这辈子对自己的皇后及弟弟最没办法的皇帝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更何况兰鞮意寻还在他耳边附语说只要他不要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他可以替他保守喝花酒的这个秘密。
看看,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威胁嘛!
可是把柄落在别人手中的皇帝还能怎样,当然也只有乖乖的答应啰!
于是宫奕终于如愿的和他心爱的王妃过着只羡鸳鸯的逍遥生活,当然,如果他的王妃可以不要这么「勇猛」,让他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