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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信报出名号时,初雪早以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师侄后辈,如今被蜀山地人奚落,心里十分不高兴。要知道,九华宫、天宵、星云宗这三派护犊子可是出了名地。她冷哼一声:“有门有派也好,无门无派也罢,我修真者注重的乃是脾性。”言下之意是诸如你等大派弟子,没有修养还不是绣花枕头,外头用再贵地绵面缎子里面还是一包草,而且还是快腐烂的杂草。
那蜀山弟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接口,望向方信的眼色阴狠无比。方信翻了翻眼睛,要不是他顾忌隐藏在某处的雪原门的人时,早就一巴掌把人拍了。这三个男人没一个是好货,蜀山那两个粗鄙没脑子,韩涛阴险心机深,从一开始就在给蜀山的人下套子,他那点小把戏哪能瞒过方信的眼睛。
方信忙着探查线索也不想和他们做过多纠缠,欠了个身:“我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
哎,晦气!刚没走多远又看到一行人围着个白衫人说些污言秽语,仔细一看被围得还是一个男人,这男人倒是长得漂亮,唇红齿白,脸色微红双拳紧握,显然是被气得不清。
“让开,好狗不挡道。”从他的声音起出来已是极怒,方信叹了一声,这正想绕道而走,却无意间察觉到一股极度微弱的魔气。他沉吟一声,眯着看向被围的那名白衫人,要不是正处在盛怒状态无意中泄了魔气,估计刚刚就要错过了。娘的,这事还不非管不可了,放任下去,那几个不成材的修真弟子铁定会被那魔头杀了去。他重咳了一声:“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尔得居然敢公然调戏良家妇男?”他听着怎么这么酸?
“哪来的臭小子,你海爷爷的事也敢管?”为首的是一位青衣大汉,一身匪气,他向身边的人打手势,让他们围过去收拾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子。
跟小孩子打真没劲,方某人一撇嘴,指着青衣大汉的身后大喊,“啊,小心!”然后趁那大汉回头时钻进去拉着白衫人就跑,等大汉回过神来时他们早已不知踪影,准确的说是土遁了。
等到了安全地带,两人从土里钻出来,白衫人冷哼一声甩了他的手,以为又是一个登徒子。方信不好意思得挠挠头,对着他一脸酣笑:“在下陈青,不知道友贵姓。”
“杜新衣。”
“哦。新衣兄好。”方某人淳朴地笑着,开始套近乎。心想:我跟着你还怕找不出谁是魔门的暗椿?
只可惜此魔门非彼魔门,要是真让他见到了杜新衣的上司,嘿嘿,这好戏就可有得瞧了。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五十五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路上方信一个人兴奋得说东说西,试图从杜新衣的言语间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只可惜人家杜新衣不鸟他,最后就变成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地乱嚷嚷。连方某人自个儿都觉得郁闷。好在杜新衣看出他并没有恶意,没有赶他离开。
“新衣,你是一个人来的还是跟长辈一起来的?怎么一个人在山上走动呀,像你这么好看的被人欺负了不好。”称呼上已经从“新衣兄”进化到“新衣”,而且他现在完全是在扮演一个刚从师门出来什么都不懂的二傻子,连说话都透着傻气。
闻言杜新衣皱了皱眉,在看到方信说“好看”二字目光纯净时才舒展了开,知道那两字并没猥亵的意思。
不过一个二傻子知道什么叫好看?
“嘿嘿,你比我家师妹还好看。”方某人傻里傻气得挠挠头。杜新衣暗觉好笑,只怕你那师妹长得也不咋地,不过被人称赞心里还是十分得意。若这话是那人说的就好了。他笑了笑,对这二傻子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了。
笨人最容易让人失去防范。这是方某人这些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也是他爱装傻充愣的根本所在。
为了不让杜新衣起疑心,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东拉西扯问些不差边际的话,偶尔才会问些杜新衣师门长辈的话。杜新衣似乎很不想提,每每都被他岔开,言语间还多些几分怨气,例如方某人问:“你师兄不怕你遇到坏人啊?”
“他?”杜新衣冷哼一声,“他现在不知在哪里会那个贱人呢。”杜新衣咬牙切齿,他知道惊雷这次来办事是假,那找那个什么劳什子方信才是真。方某人要是知道杜新衣口中的贱人就是他该如何作想。
方某人本来一开始就把杜新衣当成是雪原门的人,于是这段吃醋的话语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误的分析:雪从风此时正在与悦来峰的暗椿会面。而这暗椿似乎和雪从风还有那么一小腿,如此说来,那暗椿岂不是相貌年轻?他可不信雪从风会对皱巴巴的老头子会感兴趣,是谁呢?又年轻地位又高的人,莫不成这暗椿还使得美人计不成?方信想了想,这也不无可能。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是了。
方信望了望天色。N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傍晚了,没想到三小时过去了,他只从杜新衣地口中套了这么点信息出来,对方也防范得很深啦。“新衣,我送你去你师兄那儿吧。天快暗了,我怕你遇到坏人。”他是想,一道去说不定能碰到雪原门安在悦来峰的奸细,就算遇不到,认认雪从风这次幻化的容貌也是不错的。他不信上次被他们识破了以后雪从风还会用同一张脸。与其瞎猫碰耗子似的四处乱转,还不如跟在杜新衣身边,直捣黄龙嘛。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才与白痴往往只在一线之间。所以有脑子太好使了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不是直捣黄龙,这是羊入虎口,而且还是心甘情愿自个儿把肉送到老虎嘴里的。惊雷同学会很高兴,方同学则是灰常灰常郁闷。不过眼下肉离老虎嘴还有些距离呢。
“我去找他作甚?”杜新衣一屁股坐在了岩石上,一听就是气话。“他现在指不定在哪快活呢?”杜新衣想起当日在惊雷房里那温柔的触碰和痴缠地舌尖,双眼迷蒙,脸上一抹红晕。心想。惊雷何时才能真正的对他如此,那个叫方信的人死了以后会吗?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内心怦怦地狂跳,只要那个姓方的不在了,魔尊不是就是他的了吗?不过很快他又清醒过来。如果那人真地好杀袁希洛就不会对他没辙了。上次袁希洛找他谈了以后,他查了查那姓方的和这个殿主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果然让他查到了不少事,对方信也有了少许了解。但也仅仅是少许,毕竟事情已过去八百年,很多东西都被淹没在滚滚红尘中。
在了解方信为人时,他原先膨发的自信也萎缩了不少,果然,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杜新衣回过神来,见方信一脸困惑地望着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拿出琴弹《清风曲》平复自己纷乱的心情。
夕阳西下,树影摇曳,徐徐清风。两人各坐在一块岩石上,久无人语。突然,方信猛地一皱眉,起身便欲离开,一个黑影挡在了他面前,“他弹的不错吧,怎么不和上一曲?还是说……这里有人惹你厌了?”那黑影向前走了一步,笑盈盈地看着他,那张脸分明是“牛大”,而这个人不是惊雷又是谁?
此时方信才知道自己错地有多离谱,他向后退了一步,面上憨厚无比,内心却有些慌张:“没想到这样都被他认出来了?”
“什么和上一曲?”他困惑得挠挠头,“啊,这位道友莫不成你就是新衣的师兄?”
“新衣,既然你师兄来了,天色也晚了,我就告辞了。”方信算了一下,二对一,他没把握能胜得过惊雷,还是回去先和轩墨他们汇合再说,况且他也不想惹悦来峰的老家伙们注意。如今还是先遛为上。
惊雷早知他想遛,先一步拉住他地手,呵呵地笑着:“你这点把戏骗别人可以,骗我却是不行,我早已经记住了你的味道,而且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印在了心里,即使你化成了灰我也认得。惊雷这露骨的情话,听在方信心里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心里暗咒了一声:”该死!“面上还依旧装着二傻子:”道友,我想你认错人了。“”是了,你很爱装呆。“惊雷沉吟一声,接过方信二话不说,就在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片刻之后,一缕血从惊雷的嘴角溢出,那是被方信咬的。接着一声脆响,一个巴掌重重得扇在了惊雷的脸上,方信满含怒气得恨着他:”叶惊雷看来你是嫌自己活太久了。“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合作杜新衣先是愣愣地看着他们,但是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紧握双拳狠狠地瞪着方信。不过方信此时正瞪着惊雷,没工夫理他。
惊雷摸摸自己的脸颊,丝毫没有生气。“总算承认了吗?”
他招呼方信坐下,“大家师兄弟一场,何必大动干戈?我听说你收了个弟子,小丫头很不错。”
“你是在威胁我?”方信冷哼一声。
“我还没那么蠢,谁都知道你方大少最恨被人威胁。我这做师伯的,只不过送了她一点小玩意儿而已。”
惊雷也不知跟杜新衣说了什么,杜新衣胸口一挺坚决地说:“属下要保护你的安全。”
惊雷冷哼一声,他哪里不知道杜新衣只想呆在这里,不让他和方信单独相处罢了。这些年来杜新衣对他那点心思他全然看在眼里,面对惊雷的怒意,杜新衣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指着方信说:“要走也可以,我要看看此人的真面目,看看他倒底比我强在哪里。”
方信翻了翻白眼,凭地惹了一身骚。他双手一摊:“抱歉,本君没有白给人看的习惯。”这种麻烦还是少惹为妙。不过惊雷可想让他如意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要再闹了,他可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言下之意就是方某人比杜新衣好看俊俏得多。杜新衣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他就不信比不过方信,咄咄逼人。
“你不敢就证明比我丑,既然是这样你就没有资格呆在公子旁边,从今往后我不准你靠近他半步。”
闻言方信捂着肚子大笑:“哈哈,我该说你是可爱呢还是愚蠢呢?我有没有资格呆在他身边是你能决定的吗?若美与丑真能决定什么,你也不会来跟我争。而且有一点你弄错了,不是我缠他。而是他缠我,如果你想要那么拜托你拿去,最好你能迷得他神魂颠倒,有多远离我多远,本君感激不尽。”
“你!”杜新衣知道对方是故意损他,可他偏偏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说过。阁下滚得越远越好。”这句话是对惊雷说的。
“如果我也没记错的话,上次我也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我这人没什么安全感,你也不够安份,作为你的男人,我总要亲自盯着才放心……上次那是谁?我不介意让他人间蒸发。”没有安全感这五个字换作八百年前用在惊雷身上。估计连他自己都会笑出来。可这八百年来,他确实没什么安全感,而这问题地根源就在方信。虽然得了身子,但那颗心离他越来越远,他这八百年来时常都在想。他的信儿会不会看上了别的女人或者是男人。每每思及都会寝食难安。
上次在陈府看见方信如此袒护那个青年时,这种不安在心里慢慢扩大,在做大师兄时他都没能抓住那颗心。更何况他现在是魔。
“哼,你敢!”
“呵呵,为什么不敢,别忘了,我是魔,杀人不眨眼的血刹魔尊。我耐心是有限的,不比从前。”
方信皱眉,随口说了声是大头的小辈。看他资质好,指点他两下。这倒不是他屈服,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烨不出陈府那群痞子当然会保他平安无事,但是万一出了呢?金丹中期地修为实在是太低了。
惊雷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厚着脸皮向方信讨酒喝,作为报酬就是给方某人吹上一曲。
方信冷笑一声:“我这酒还真便宜。”然后拿出一大坛酒扔给他。干脆也躺在巨石上看着天上被落日染红的云彩。杜新衣颓然地坐在一边,纵使惊雷的萧声再悦耳空灵他也听不出其中滋味。
跟在惊雷身旁三百年,他是第一次知道惊雷会吹萧,也是第一次听惊雷吹萧。眼前的两个人一躺一坐,没有说话也不相看,只有阵阵萧声诉说着相思与缠绵,那样柔和的面容他只在惊雷熟睡地时候见过。这才是当初人人敬仰的天下第一高手惊雷的样子吧。他感叹。时间就像是被静止一样,眼前的画面被深深得印在了他的心里,他觉得这二人之间再也插不进任何人,他们本该就是天生一对。
他很沮丧,仗还没开始打,他就已经输了,彻底地输了。
萧声一完,方信睁开眼,慢悠悠地坐起来:“好了,有什么话快说,我可不认为你找我就是为了那一坛子酒。”
“地确不是为了酒,我只是想吹萧给你听,怎么样?有没有被我感动?”
“哈哈。”方信大笑:“没想到木头也会开窍懂得甜言蜜语的一天,看来血刹王的那滴精血还真不错,能增长功力不说,还能增加EQ。”不过随即他地声音转冷:“那话你留着骗小孩子吧,你以为我会信吗?说来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