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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颺喉头一紧,猛然回首,只见那穿着黑绸镶红缎衣裳的小女人,已被龙无双扶站起身,她的脸儿苍白如雪,粉唇微颤、气息微弱,但一双乌黑星眸却直瞧着他。
「十九!」他又惊又喜的大叫一声,扔下宰相,闪电般回到她身边,紧紧把她抱住怀中,跟着立刻松开,急忙检查她胸前的伤。
「箭呢?你还好吗?伤呢?」他的双手落在她的胸口,俊脸苍白,银发耀眼如雪,似乎比先前更白了几分。
「我没事。」十九被他当众袭胸,俏脸微红,想要推开他的手。「我很好,没伤着啦。」
「怎么回事?」宫清颺瞪着她衣衫上的黑洞,一只大手覆在其上,就是不肯离开她的前胸。「你真的没事?」
「没事啦!你要听几遍才懂啊?」站在一旁的龙无双,捏着那支墨黑小箭,在他眼前挥了挥。「我早料到会出事,一早就让人送上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给十九啦!」姑且不提她跟十九是手帕交,就算是看在唐家酱料的分上,她也舍不得让十九有分毫闪失。
宫清颺的脸上,仍显得余悸犹存,他抱起怀里的十九,飞身往外奔去,转眼间就离开了易牙厅,把一干人等全抛在脑后。
「啊,这就走了?」龙无双眨了眨眼,也没出声拦阻,知道那心疼无比的大掌柜,正急着要找个僻静地方,彻底检查未过门的新娘,确认她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那些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刑部高手,好不容易起身,押着捡回一命的欧阳,举步就往外走,躲在旁边的店小二们,也走进易牙厅,忙着收拾满屋子被打得破烂不堪的家具。
「多谢无双姑娘相助。」宰相走到门前,回身拱手。
「行了行了,快走吧,省得碍我的眼。」她不耐烦挥手赶人,还回头朝着楼下喊:「黑脸的,等这些人都走光后,就给我撒盐!」
宰相仍是面无表情,再作一揖,步履静稳的转身离去。
确定那碍眼的家伙,已经踏出龙门客栈后,龙无双慢条斯理的走进特等席,远远望着那灰袍背影,眼里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
唔,千年人参是吗?
要是能拿到那株千年人参,再配上一对珠羽白毛鸡,交由勺勺客熬煮,必定能煮出一锅滋味绝美的人参鸡汤。
想到这里,她馋得口水直流,再也坐不住,闪身也往门外走,准备找人来从长计议,去抢那株千年人参。
哼,慎重顾妥是吧?
她就是存心要抢,那讨人厌的家伙,难道真有本事拦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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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颺抱着十九,飞身进了客栈后方的院落,步法一如往常精妙,速度却更快上几分。
他穿门而入,一脚踢上门板,抱着她就坐上床,接着毫不浪费时间,探手就剥下她的衣裳。
「啊,我说了我没——」那个「事」字还没出口,十九的外衣已经被剥下来了。
宫清颺紧抿着唇,褪下那件价值连城的金丝软甲,随手往床下扔去,随即又去剥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就连那件最贴身的肚兜,他都不肯放过。
直到怀里的十九,衣衫被褪尽,雪白的酥胸再也无遮无掩,他的大手探上她的胸口,带着薄茧的指掌,轻轻的、轻轻的在酥润的丰盈间游走,确定她的胸口,真的没被那支锐利的墨色小箭伤到分毫。
「你信了吧?」她咬着红唇,瞠瞪着他,因为少女的娇软丰盈,全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粉脸到胸口羞得浮现一片粉红。
纵然他的目光里,只有焦急,而没有半分情欲,但是豪放如她,总还有些许姑娘家的羞赧,被他这么注视着,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确定她真的没有受伤后,宫清颺吐出一口气,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将脸埋进她温香的发中,镇定几乎被恐惧撕裂的心。
只是,刚刚那幕可怕的景况又闪过脑海,他忍不住抵着她的发,心惊胆战的出声吼道:
「该死,你是傻了不成?你有几条命,可以这样冒险?不管你有没有穿上金丝软甲,我都不准你再做这种傻事!听到没有?!」他一边吼着,双手却把她抱得更紧。
十九被吼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心里极为不满,张开红唇正想骂回去,却发现自个儿的身子抖个不停,活像是米筛似的。
怪了,危机已过,她又没伤着分毫,怎么会抖成这样?
她诧异的转头,听见耳畔的心跳异常的激烈紊乱……
不是她在颤抖,而是宫清颺战栗未休,环抱着她的双臂,不像以往那么坚稳如石,而是颤抖如风中垂柳,清楚的传达出,他有多么恐惧。
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害怕她死去!
要让这个男人失去冷静,害怕到颤抖不已,非得是他非常非常重视的人——
十九心头一软,到嘴的抗议,全在他的轻颤中咽了回去。见他这么重视她,她怎么还骂得出口呢?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她仰起头来,伸手抚着他的俊脸,声调模样,都是破天荒的温柔。
宫清颺喉头一紧,把她拥抱得更紧,用最直接的肌肤之亲,感受她的温软、她的心跳。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莽撞又火爆的姑娘,他此生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活了三十二个年头,没有人像她一般为他着想过。他的爹爹输了比试,把他送进龙家,龙卿卿只会使唤他,而龙无双更是将他彻底利用,用到差点连渣都没剩了。
好在老天有眼,让他遇上火爆莽撞的十九,她非但会为他着想、为他讨公道,甚至还愿意舍身为他挡箭!
先前的种种辛苦,因为遇见她,全数烟消云散了。
他多么庆幸,能遇上这么一个率直的小女人,更庆幸她当初是找了龙门客栈讨债,才会挑上他来「捐躯」。
如今,就算是她不愿意,他也非「献身」不可了!
「我们得尽快成亲。」宫清颺抵着她的额,无限温柔的说道。「我要时时都看着你,不许你那莽撞性子再惹祸,净把自个儿往危险里推。」
听到他提起亲事,她心头泛甜,嘴上却不肯轻易就应允,还故意把脸儿扭开,不让他瞧见粉颊上的嫣红。
「哼,谁说要嫁你啊?」
他弯唇轻笑,伸手抚着她的下巴,将那张嫩红的小脸转回来。「你不愿意吗?」他问。
「我……」
趁着她红唇中张,他顺势吻上软嫩的唇,热烫的薄唇,亲昵的在她唇上厮磨,再吮住她软滑的舌,耐心的诱惑她,直到她全身放软,乖乖的开始回吻他。
那赤裸的丰盈,隔着衣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同时因欢愉的火花而呻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等到新婚之夜,不在此时此地就要了她。
贴合的唇瓣,经过许久许久才分开,他注视着怀里娇喘吁吁的十九,柔声说出更多理由,说服她的同意。
「你我快些成亲,才可以快些替你爹爹生个外孙女。」他抚上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想像那儿即将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你说呢?好不好?嗯?」
十九咬着唇,嘴角明明泛着甜笑,却还是不肯开口同意。
于是,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说服」她,吻得她全身酥软、吻得她轻轻颤抖、吻得她终于呻吟着说,愿意嫁他为妻、吻得她愿意答应他任何事情。
室内氛围正甜,床上的一双人儿依偎着,在帘帐上映成一个分不开的影。他的薄唇来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京城里的童谣,该改一改了。」
「怎么改?」十九好奇的问,双手圈着他的腰。
宫清颺抬起头来,捧着她的小脸,语音沙哑,真心诚意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说。
「娶妻愿娶唐十九,真情至性我独有!」
她轻笑一声,小手往上攀爬,圈住他的颈项,又把他拉近些许,主动印上那张薄唇,汲取他身上的气息,用她的双手、她的身子,去熟悉这个即将共度一生的男人。
京城里的歌谣随风传唱,她从来不在乎,那些歌谣怎么形容她。但是,听见宫清颺这么说,她心里还是好甜好甜。
这辈子,她情愿是他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