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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不耐烦的瞥他一眼,为了防止他唠叨,听话的将脚收回去。结果,侯小爷又大喊大叫。“呀哟喂~姑奶奶,叫你小心点了,小心点,脚上又伤呢,不要动,不要动!”
小可姑娘气得脸都黑了,伸脚也要说,不伸脚也要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唠叨死了!烦死了!
不管他,小可招呼着桌上已经看傻了的爷们儿,“打牌,打牌。甭管他,他这几天大姨妈来了,神经病呢,来来来,接着打,二筒!”
一桌儿的爷们儿真不管了,打牌打牌,今天这侯少还真不正常,就当没看见,没看见。
可——那喋喋不休的声音直的在他们耳边响起。
“小可儿啊,你早上吃饭没有啊?哎呀,看你这样子肯定没吃。人的一天早饭最重要,不吃早饭是不行的。王成啊,快,快去给我们家宝儿买点牛奶来,一定要热的纯牛奶啊,不要太烫,免得烫着小可的嘴……”
幻觉,幻觉,啥都没听到,啥都没听到。在场的妖孽们自我催眠着,这——太损形象了!
。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两人争宠!
“自摸,清一色!”
手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哎哟,小可,厉害啊。都连续三把自摸清一色了!”解立调笑着,他输得起,也输得心服,“你来的时候是不是踩着狗屎了啊!”运气这么好!
“你才踩狗屎了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侯小爷伺候着小可姑娘,小喜子似的给‘老佛爷’捏着肩,俊脸上笑意满面。这些龟孙子,刚才赢老子赢得情绪高亢,现在输得连裤子都没了,看你们还敢不敢嚣张。
小可是过足了瘾,此时心里舒坦,刚开始那点不悦的情绪早跑得没影了。大气的挥挥手,一边摸牌一边笑道,那笑容颇有几分‘忆往昔’的沉重感,“哎~这点运气算不了什么,想当初刚学会玩儿牌那会儿,现在这运气,是拍马都赶不上的。”
三爷儿们轰然大笑,十分豪爽,对小可姑娘那是真的喜欢,主要是一个字‘真’,不做作。看看身边这些女人,哪有小可姑娘这么有灵气啊,这么有魄力啊,在他们面前都是统一的谄媚笑脸,看都看烦了。
“妹子,你可真有趣儿。哥哥喜欢,以后有事就来找哥哥啊,哥哥叫解立。”解立当她妹妹样的看呢,伸手就去拍小可姑娘的肩。
‘啪’一声脆响,解立的手还没碰上呢,就被侯小爷一巴掌打掉了,出手毫不留情,解立手背上立显红通通的巴掌印。侯小爷阴沉沉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道,“我们家宝儿要是有事也来找我啊,找你一个外人干什么。”
“再说,你这年纪,都能当叔叔了,还哥哥呢,也不嫌恶心。”侯小爷捏肩的手立马改成搂着小可姑娘的腰,占有欲十足!
咳咳!
酸味儿大啊!
解立无辜的看着其他人,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随便说说嘛,这也能摸到老虎屁股上去?
对面一妖孽爱莫能助的耸耸肩,明知道他这几天抽风抽得厉害,你还敢去招惹他,就等着被他整死吧!
活该!
“蹄子再乱动一下试试?”小可双眼盯在麻将桌上,无缘无故的说出一句话来,其他人不懂,可侯小爷明白啊。
小时候,侯小爷他们与小可姑娘不讲究啥‘男女授受不亲’的玩意儿,经常搂搂抱抱的。长大了,侯小爷还是习惯的这么楼着她抱着她。小时候,思想‘纯洁’,没什么旖旎念头;长大了,不一样了瑟。
虽说小可姑娘还是一棵青葱蒜头,可吸引力还是大大的有的。侯小爷搂着她,美人在怀,馨香扑鼻,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首不知在哪儿见过的诗来: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麝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好不香艳啊!都快流鼻血鸟!
于是骨子里的那股欲望和冲动顿时就浮上心头,然后,手就不老实了。隔着衣服,小心翼翼的摸,一手向上,一手向下,缓缓的,满满的,那动作,色情的要命。
侯小爷热血沸腾,你说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从来都不曾开过荤,现在宝贝再怀,不能动,可摸摸总要得吧?!
哪晓得,小可姑娘一句话,啥激情啥热血都消失了。瘪瘪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小可姑娘那丰腴的美腰。然后幽怨的楸了小可姑娘一眼,哼!小气鬼,摸摸都不行。
侯小爷低头,无限同情的看着随时就要破土而出的‘老二’,你小子咋就这么经不住诱惑呢?!
“小可儿,你渴不渴啊?我去给你拿水。”顺便去照顾照顾‘老二’,这么立着怎么见人啊!
“去吧,去吧!”小可不耐烦的挥手,巴不得他快点走呢,坐在这儿总打扰她,眼看这局就要输了。
侯小爷看她赶蚊子似的表情,那颗心,顿时伤得体无完肤啊。泪流满面的跑到房间里,悄悄的拿出一面小镜子来,左看看,右瞧瞧。这张脸明明还是帅得那么惊天动地,美得胜过潘安啊,小可儿整天看着它,咋就每一点感觉呢。
侯小爷摸着下巴,一脸深思,莫不是看久了,所以视觉疲劳?那要不要和她分开几天啊?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马就被侯小爷给压下去了,久什么久啊!都分开三年了,回来还没见几次面呢,狗屁的视觉疲劳,不分不分。侯小爷咬牙切齿,还得天天腻在一起,绝对不给戴军他们几个有可乘之机。
侯小爷出去,给‘老佛爷’拿水去。小可到了他的地盘,肯定是要想‘老佛爷’似的供着,绝对不能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然就会在戴军秦言他们面前输上一截。赶紧的,赶紧滴。可——
侯小爷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二世祖’,得把它先给解决鸟。
“侯少!”
一道盈盈的天籁之音从身后传来,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像一把小绒毛刷子,轻轻的刷在侯小爷的心上,本来快要压下去的欲望,就那么冲的一下冒出来了,还一发不可收拾!
身后,筱可眼里划过一抹喜悦与得意,上前几步,从身后缓缓的将侯小爷抱住,语声轻柔带着浓浓的爱意,“侯少……”
里面打麻将的小可,见侯小爷这么久没回来,都等得不耐烦了,正要自己去拿水,突然手机响了。
“喂?”
“小可,在哪儿啊?”
“戴军哥?”小可挑挑眉,这手机还是昨天晚上老爸买的,手机号就只有老爸知道。他们个个都神通啊,一晚上就将号码给搞上了,“干什么?”
这声‘戴军哥’让其他三个打牌的妖孽一愣,原以为这孩子是侯少在外面突然感兴趣找来的,玩玩而已。所以,他们说话没多少尊重,大多都是调笑戏言。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戴军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着电话,“带你去冥山玩,去不去?”
“可是我在打麻将耶。”小可有些难以取舍,打麻将她喜欢,爬山她也喜欢,可是还是更喜欢打麻将些。不过,都打一上午了,也没啥激情鸟。
“麻将天天都可以打,爬山可不是天天都能去的哦。”戴军诱惑着,“我查了这几天的天气,只有今天最适合爬山,明天和后天都是阴雨绵绵。而且,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你来了。”
“那好,你来锦楼接我,我马上下去。”小可姑娘最终还是选择了爬山。
“行!我就在附近,两分钟就到。”
咳咳,戴军少话刚说完,就脚踩刹车,停在了谨楼门口。什么‘就在附近’的都是屁话,戴军少早就知道小可姑娘在哪儿了。他本来打算今儿一大早就带小可姑娘去爬山,还是去爬最远的黄山,走个十天八天的,好过过二人世界,升华一下感情,最好一下子升华到爱得死去活来的,好叫小少和侯志铭他们这些龟孙子死了心,免得整天打他们家姑娘的主意。谁知道,昨晚上想得太兴奋了,就失眠鸟,今早上起来已经十一点了。再一查,他们家可爱的姑娘,早被人给拐走鸟!
气死戴军少了!
这不,戴军少又来挖墙脚鸟。
那锄头磨得又快又尖,一挖一个准儿!
小可姑娘丢下牌桌儿就跑,等侯小爷回来的时候,气得火冒三丈,虎目圆睁,眸中凌光激射。好你个戴军儿,好你个戴军儿,连老子的墙角都敢挖,连老子的墙角都敢挖!
小可出了锦楼,就见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俊美耀眼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面如冠玉,小麦色的肤色,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光泽。一双休闲鞋,再搭上一条Levistrauss的最新款牛仔裤。只见他双手插在口袋,随意的靠在车身,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抹邪然张扬的笑容,简直是慑人心魂啊!
戴军少出场多拉风啊,锦楼进进出出的美眉们不知看傻了多少,其中自有认识戴军少的,纷纷上前搭话。
“军少,好久不见了。”一位金色长卷发的女子,心花怒放的走到戴军面前,“军少是不是想眉儿了,所以特意来看眉儿的啊?”
女子娇嗲嗲的声音,听得小可姑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鄙视的看了戴军一眼,这货色都要,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戴军少正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努力的回想什么时候见过她了。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他家可爱的姑娘鄙视他,急了!忙一把推开眼前卖弄风骚的女滴,跑到小可面前,焦急的解释,“哎哟喂,小可儿啊,天地良心,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妈的是哪个肚子里出来的老子都不知道,压根儿就没见过她,你可不能误会啊。”
金发美女被戴军少一推,就这么生生做地上了。疼得呲牙咧嘴,刚要起来,就听见戴军少急急跟她撇清关系,再看他那着急解释的样儿,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顿时不乐意,老娘一大美女眼巴巴的贴上来,你不要,偏看上一干瘪瘪的傻大妞?!
老子说,最毒妇人心!
惹了女人不高兴,男人就等着脱层皮。
“哎哟喂,军少啊,天地良心,你跟我那是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妈妈是从哪个肚子里出来的,你大爷岂会不知道。你还去拜访过她呢,还是她以后就是你丈母娘,要好好孝顺来着。今天怎么就压根儿没见过了?”金发美女干脆就坐地上,不起来。学着戴军少的语气,悲愤欲绝的指控着戴军少这个负心汉。
咳咳!
金发美女不起来,那是有原因的。军少和侯少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说白了,俗人一个,不像秦言和小少那么绅士有风度,这俩儿少爷,生起气来,连女人都要打。这女滴怕戴军少一会儿要打她,所以就坐地上不起来。
戴军少恨啊,恶狠狠的瞪着地上坐着的女人,都快要怀疑她是侯志铭那小子派来的尖细了——故意在他们家姑娘面前毁坏他的名声!
“你他妈的乱说什么?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让你连婊子都做不成?!”眼里全是艳艳的毒,惊心的狠!
那女滴的听到‘婊子’两个字,脸色立马就变了。对啊,婊子,她就是一个婊子。要不是社会的残酷、现实的残忍,她会好端端的从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沦落至此?!
女滴被戴军少一句‘婊子’给弄得失去了理智,你不要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心!
“我怎么胡说了,你要是没和我搞过,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个婊子。”你越不想让那女孩误会,我就偏要让她误会,“想想,你当初搂着我这个婊子的时候,那神情是如此欲仙欲死,还说要永远的埋在我这个婊子身体里不出来呢。”
金发美女是越说越来劲儿,“绵绵情话,犹在耳边,如我们身体一样缠绵。可,你现今却装作不认识。”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悲戚,到最后都成诗人了,“相约相爱不离分,转首已是百年身;昨天还是眼前事,转首却成梦中人!”
戴军少气死了,气死了!
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子何时与她缠绵鸟?
何时与她缠绵鸟?
如果可以,老子现在就跟她去医院检验处男膜!?!
老子是清清白白的处男一枚。
戴军少是气惨了气惨了。这臭婊子,这死女人,在小可儿面前这么毁我!这么毁我——!
狠戾的杀气在戴军少眼中聚集,俊脸扭曲张狂,双手紧握在身侧,手背上青筋暴跳,一步一步的朝着金发美女走去。
美女被戴军少眼中的杀气震慑住了,怒意消失,冷静下来后,恐惧之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戴军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悔意袭上心头,怎么就没好好关住自己这张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