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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教不了你,也帮不了你,更代替不了你。它常在寂寞之中产生,在寂寞之中奋发,最后,也难免在寂寞之中接受尊敬与喝彩。
但是,它也是极能获得同情与共鸣、关心与爱戴之事。
他与她,一个是喜欢把心情激扬、洋溢的写在纸上,数到“三”,不哭,让文采去飘扬,去思索,去放飞;一个是喜欢把心情挂在脸上,唯恐天下不乱的是天气预报,鸡毛蒜皮的事也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似乎这样的两个人,一个向左走,一个往右走。
人的本质不依赖于外部的环境,而只依赖于人给予他自身的价值。
财富、地位、社会差别、甚至健康与智慧的天资,所有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
唯一要紧而关键的就是灵魂的意向与心灵的志向,灵魂的内在态度与心灵的初衷理念,这种内在本性是不容扰乱的。
没有理想的人生如舞海,
没有奋斗的人生如浮云,
欲起步的人生贵在立志;
已起步的人生贵在坚持。
他敢说,他比比尔盖茨,还优秀,什么教授、富豪,他都不放在眼里;他有他自己的精致而精彩的人生,他不需要去与一个不懂他的人相处而相守一生。
舍弃,从来都会比拥有更难,有多少人能够舍弃现在所拥有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去追求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生活。
可是,他打她了,狠心而使劲的,打她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她,就像当初母亲为什么教唆着父亲打自己。
还记得第一次认识,第一声问候?
他,被揍了,可是,他却不由衷的笑了;是因为,他得到了解脱,得到了释放,才会有着与她的相遇,乃至相知、相爱、相逢、相守。
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夜,是那样的静,是异常的静。
然而,心情,却不会甘于现状,急切的找寻着支点,找寻着寄托,从而得以安慰,得以慰藉,得以安抚那脆弱的心灵。
停电是司空见惯了的,他也习惯了无所事事的溜达着,让心情放飞。
迷离而困顿的行走,
思索自己与天地的问题,
漫无边际的飘逸,
让尘埃决定如何埋葬自己。
心灵从而得到超脱,
好让自己再一次的打败自己,
让自己站的更高一点,
也更稳一些。
夜漆黑一片,没有人家的灯光,有的是过往行驶车辆的灯光,好耀眼,也好刺眼。
他就走马观花般清闲自在的若有所思,却也不急得找寻着答案。
有两辆摩托车从身旁经过,又掉了头回来。
装模装样的一阵没完没了,似乎是打家劫舍的流氓痞子,欺世盗名的专门欺负弱小的,却是怕硬欺软的道貌岸然的为虎作伥的狐假虎威。
他还真的没有怕过什么,有朋来自远方的寒暄着……
吃得起亏的才是大丈夫,凡事都不逃避,学着去面对它,解决它,化腐朽为神气,他有的是机智、随机应变。
诸葛亮眉头一皱的计上心来。
见势不对,好汉不吃眼前亏,跳到了水田里。
无奈,他又想看清他们的作案动机,乃至犯罪的心理,到底想干什么,是好玩吗,还是人的本性,人的奴性,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他就如此的好奇,从而让自己品尝着世间的酸甜苦辣,感受着人事的冷暖悲凉,亲身的体会洞察人性的喜怒哀乐,悲剧是如何发生演变的。
这个时候,警察显然是没有用的,似乎都用不着道歉就可以了事。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往往我们却做不到这点。
他还真的意气之勇,想惩治这些人间垃圾、小混混。
人,万物的主宰,天之骄子,更应该努力地把握自己,像流星那样划出自己亮丽的轨迹;而不是逞一时之勇,匹夫之勇。
每个人都有他的位置,他应尽的责任与应有的义务,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怕是一个声张正义的声音,也不至于流氓痞子肆无忌惮。
他借机,还是跳了下去,好汉不吃眼前亏,让自己的伤害减少到最小,则是每个聪明人该做的,也是最坏的打算,反正,皮鞋是作废了的。
吃一堑,长一智。
自然不会再去理会他们了,让他们干瞪眼好了。
等他们发动马达,一哄而去,他急忙的过了马路:36计,走为上计。
无聊人自有无聊人的勾当,不无聊的人自然没有奉陪的义务,他不陪你玩了。
摩托车也过了马路,并掉头驶过来了。
可喜的是,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他自然不会再好奇些什么,而是应该捍卫些什么,没必要做无畏的牺牲。
他显的更镇定了,谁怕你。
是水田的缘故吧,他穿着的皮鞋是完蛋了。
所幸,他们似乎也不想弄的自己不堪似的,白忙活了一场,终究,消失在一片漆黑中。
他思考到:这群痞子瘪三,假如是被外地来的女孩子遇上了,那该是多么可怕的啊!
或许,美女会想到:假如我是丑女那该有多好啊!没有胸部似乎更是难以忍受的。
想打110,心有余而力不足,似乎也是不管用的。
何况,中国人又讲究人情面子,又怕硬吃软,往往钱又能使鬼推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是一切行为的准则。
大家都固守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自家扫自家门前雪。
只好自任倒霉了,谁叫你独自一人走夜路的,长的还对得起观众。
一切的一切都落了去,或许,不会有人跟你分担忧愁,然而,你的忧愁同样可以选择诉说,选择释放,并也可以选择大声的哭泣,我们也就如此潇洒的活着。
心里想到:假如不是它,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决心和勇气回上海呢。
他开始高兴了起来:
世上最重要的就是懂得如何主宰自己,如何看清世界的本来面目,让自己傲立于世界而不倒,活着游刃有余。
“来上海,已经一个月了,与你相处的这第一段,或许,最后一段,也将画一个句号。
快要走了,我也在回忆这稍纵即逝的三十天。
感觉……
什么感觉,应该是百感交集,特别是这几天,我们都像在感情的悬崖边上垂死挣扎,彼此都无法平心静气,磕磕碰碰就是不怎么平坦,分手的念头产生,也说出了口。
可是,可是,竟也有舍不得。
或许,相处的日子久了,这种舍不得是难免的吧。我不得而知。
我不知道与你的将来的日子怎样度过,像流浪汉一样,你怎样带回家?
不是为别人而活,而是爱情不可能是一切。”
一个男人能不能给你安全感,完全不取决于他的身高,而取决于他的心高。
一个男人要心高气傲,这样才像男人。当然,前提是要有才华。
然而,他会说:我就是男人,没有像不像的。
一个人的容忍度真的是有限度的,他就这样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坐在那,写到:“我不喜欢将心情见于纸上,或者与其让眼睛见到心情不如让它传于心底甚至糜烂在心里。”
她习惯性的把门,关的很响,震天响,似乎习惯了她一跑,他就去追,反反复复的,女人说分手,是似是而非的口是心非的,更是如叶公好龙般的是为了挽留。
然而,有的时候,轻轻的一声,就足以吸引他的目光,无奈,此刻对他,却是一事无补的,他开始累了,已经筋疲力尽,需要休息了……
哦,一分钟发生的事,往往比一年发生的事,还让人刻骨铭心。
可是,它同样会有一个‘量’的增加到‘质’的变化的过程……
那天,她依旧像往常一样的做饭,然后,还是不洗碗。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的粗心,竟把买了的食物,落在了超市;他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的大意,买了些什么都不仔细的留意,怎么会?
或许,她的眼里,她的心上,再有装不下什么了……
回到家里,才发现的:他自然会跑回去拿了。
明明是她做的不对了,为什么不采取些弥补的手段与补救的措施:那天,理应她洗碗的。
她的粗心害他白跑了一趟:似乎也就几块钱。然而,我们不能以善小而不为,也不能以恶小而为之。
无奈,他这个小男人却与她这个小女人,计较了……
凡事都是从小事中来的,慢慢的积累成大事的,最终,我们再也解决不了了。
然而,她是在讨饶之下,答应洗碗的。
他放开她了,她跑了,他自然去追。
或许,是心志,彼此的心志,走不到了一起,走不到了一块,可是,彼此又不肯多走一步,多退一步,奈何,彼此都让彼此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
她丢下一句:赵合德也是不洗碗的。
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洗碗也是可以的。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去与人攀比而比较呢?以别人不好的生活习惯来要求自己呢?
那么,母亲呢,为什么老是会拿别人的优点去与儿子的不足比较?
是的,他没有结婚,而他的很多同龄人都已经做了父亲,奈何,他的同龄人都走在了事业上,而他还在事业的边缘摸索……
无奈,他同龄人的父母都会为儿子使足了劲,也拼足了力,都会支持着儿子干出一番事业,奈何,他得到的只有风凉话。
不帮忙,不支持,不鼓励,不信任,也就算了,奈何,难道说一些风凉话,也是为了儿子好吗,难道儿子也该甘心情愿的去为别人的小恩小惠而当牛当马吗。
无奈,他要的只是一个公道,是对,就是对,是错,就是错;奈何,他要的更是一个态度,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于是,即使对他不好,他也无话可说,奈何,你硬要说是对他好,他就绝对不会同意,也不会答应的。
是的,同龄人结婚了,就够了,而他的一切,也都被比了下去,他的母亲,也就有了逃脱而推卸的理由与借口了,哪怕是如此的站不住脚。
无奈,你的遭遇,你的经历,造就了你的生活,你的人生,你的过去,你的曾经,造就了你的将来,你的未来……
奈何,他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而汹涌,再也无法去容纳多余的土地,凭空多了一个那样的母亲……
难道,他也失去了选择了吗?
接受现实只是一种自我欺骗,这种无奈的接受,并不能得到真正地解脱,真正的放松,生活给你的每一分压力,周围人的每一次成功,对你都将是一种刺激,你将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永远都活在挫败感、失败感与悔恨之中……
当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离开了‘骨气’,剩下的就只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却依然是背道而驰的、南辕北辙的走了不归路,衡量的标准,标榜的参照物,也跟着换了样,不变的却是所拥有的只会是加重身上的包袱与烦恼而已。
他不喜欢母亲会把自己拿去与所有人攀比,而且,会比的一无是处;是因为母亲不信任自己的儿子,母亲眼里的儿子一无是处,更是一无所长。
于是,他接受母亲的审判。
是祖母的离开,让他想家了,让他回家了;是母亲的瞎闹,他又离开了。
记得,那是三月五号,记得,曾经每个月的五号,她都会逃,而在那一个月,他逃到了上海,四月五号,却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让她不逃了,于是,他感到了一股失落,又是一个月的五号,她又逃了……
累了,倦了,困了,不再争了,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她反而不逃了,会有心静下来写一些东西了。
于是,她写到:“昨天,你摔碗了,我心里却很平静,或许,被打击多次也就不在乎了,可自己又那么不争气原谅了你。现在你又生气了,我想也无需再多说什么。因为再忍耐两三天,我们也许真该结束这种生活了!”
没想到的是,生活竟会是承受而忍受,丝毫都不会有一点点的责任心;或许,是人性的惰性,总是习惯原先设置好的生活方式,不会轻易的去改变它……
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无理取闹,他以为她会捡起碗,给他一个下的台阶。
然后,他去迁就她,他会把那天的话“赵合德也是不洗碗的”给忘了去。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跑掉的,他只知道,她在纸上写有20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