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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女词人顾太清的故事,尽管证明是伪证,但是宝昭记得这位顾太清是鄂昌的后代,若不是鄂昌犯了事,以顾太清的家世嫁进宗室轻而易举。
她可不能让哥哥受了连累,于是宝昭劝说博尔济吉特氏道:“我觉得正是因为西林觉罗氏做官的人太多,反而咱家不能与之结亲。”
霍氏和博尔济吉特氏不解,有家人做官提拔女婿、妹夫有什么不好?宝昭耐心解释:“皇上最忌讳结党,他家不用跟人结,自己就是一党了!”霍氏有点不明白,经历过康熙末年、雍正整朝的博尔济吉特氏却懂了,便撂下这家不提。
霍氏挑出另一户:“前几日有人跟我说,硕王府的福晋有意跟你家结亲,是他家嫡福晋的第二个女儿。”
宝昭惊悚了,那不是皓祯他姐?别说宝昭不愿意了,博尔济吉特氏更不乐意,十分生气:“他们家也好意思!”
见霍氏三番两次不懂,博尔济吉特氏也想起来她嫂子管家没得说,到底接触的有脸面人家的女眷少,只瞅见硕王府的“王府”俩字了。“嫂子你不知道,硕王只有一嫡一侧两个福晋,整日标榜自己多专情,可那侧福晋是当年回疆进上来的舞女,”博尔济吉特氏满意地见到霍氏煞白的脸色,“你说这王府荒唐不荒唐?都想不明白他家是怎么想的!难道要我儿子给个舞女行礼?”侧福晋比不上嫡福晋,但是总归上了宗人府的档案,比一般侧室有身份得多,嫡女的女婿少不得半礼。
霍氏连忙表示自己只是带话,绝对没有打包票,转念想到京里头事情弯弯绕绕的,以后千万要打听清楚,然后姑嫂加宝昭三人相对叹气,相个儿媳妇怎么这么难!
宝昭惆怅的不是同一点,只觉得这真是个高危世界,未来的罪臣之家不说,脑残可是处处存在的!
赏花赏月赏秋香
剩下在娘家的日子,宝昭进行了未出嫁前的淑女教育升级版以及强化版,折腾得筋疲力劲两眼无神,上了马车后与似乎很久没见的永璋相见,有了点“执手相看泪眼”的感觉,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永璋也没料到,算得上满洲世族的章佳氏,居然有这多的蒙古亲戚!
两人上了皇子的车舆,浩浩荡荡地回了紫禁城。第二日博尔济吉特氏带着巴雅氏进慈宁宫请安,亲家热热闹闹地聚会一番,老佛爷和皇后并纯妃祝愿小两口新生活的开始。至此,两家始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办喜事的余音也逐渐在生活中消失。
隔了一日,永璋和宝昭分别向乾隆太后、皇后和纯妃那里报备,三大巨头和正牌婆婆莫不同意,于是小夫妻轻骑简从,只带了十数个小太监侍女和侍卫去了小汤山的温泉庄子上度假。
换了便服,出了宫,不必像在宫里时守许多规矩,永璋和宝昭如释重负,两个人眼笑眉舒,永璋甚至把宝昭抱到腿上,在宝昭耳边腻腻歪歪说话,内容不外乎近几日一直忙着好久没亲热了之类的。宝昭心里暗笑,永璋这个缺父爱少母爱的,稍微对他好点,竟生出几分小孩子的任性。
不过,任性的永璋还挺可爱的!
宝昭身子软软地偎进永璋的怀里,娇声道:“还要好久才到庄子呢,不如爷和妾身找点乐子,消遣消遣?”永璋自然答应:“不知道小昭想玩什么?”
“妾身在家时念过几天书,不懂得诗词歌赋,却很喜欢做对子,咱们玩这个吧?”宝昭小爪子攀上永璋的胸口,温柔地来回摩挲。永璋心神荡漾,险些把持不住,将怀里的小妖精就地正法,难为他及时想起车驾外面围着许多随扈的侍卫——本来在车里伺候的人被打发到其他马车上了。
虽然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永璋心里酸涩之余颇感庆幸:宝昭在宫里时时刻刻小心谨慎,除只两人在卧房里时,别时别处竟一点儿笑模样没有,宝相端庄,气势上直逼坤宁宫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王母娘娘。见识过宝昭一颦一笑威力的永璋得意地想,这么美艳动人又识得大体的女子可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大婚后的一个多月,永璋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听你的。”
宝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妾身想,干巴巴地玩也没意思。不如咱们订个彩头——对不上来的,要伺候出对子的那个一刻钟的时间!”这人一旦陷入热恋,巴不得整天黏糊在一起,身心整个幼稚起来,宝昭现在还没意识到,永璋对她来说重要性与日俱增,总有一天甚至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永璋虽说不得乾隆和老佛爷喜爱,却也是娇生惯养的,伺候这活儿?见过,享受过,就是没做过。他心里头爱极了宝昭,但是爱她不代表永璋能马上进化到二十四孝老公,现在两个人的从属关系还比较明显。永璋刚有点不高兴,那边宝昭小脑袋连带着整个身子在他身上撒泼打滚,蹭得他马上将那点不愉快抛到脑后。
“三阿哥可比妾身念过许多书,莫非是怕输给妾身?”宝昭明眸皓齿、巧目流盼,剪水的双瞳里满是调皮。
永璋被美人瞧得毛孔通透,神清气爽,浑身舒坦。他一个从六岁起到上书房学习的皇阿哥还怕没念过几天书的闺阁女子吗?一定要叫狡猾的小东西知道自己的厉害,到时候舒舒服服地伺候爷一番!
宝昭的书,比她自称的读得多得多,但是确实不会作诗写赋。当然,歌赋只是是古体,要是永璋想听个梨花体或者知音体,宝昭还是能凑得出来的。只是这作对子的能力,宝昭莫不是从上辈子过年时写对联——宝昭写得一手好隶书,和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看来两三句的。
引得这个乐子,不过是为了跟永璋腻歪腻歪,打发路上的无聊时光,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能赢。
于是马车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不要啦,这句好长,妾身对不出来啦!”
“哼,还说呢,端茶倒水,等爷喝完也叫伺候吗?还不快来给爷捏捏腿。”
……
“妾身不依嘛,爷全对出来了,全是妾身伺候爷,人家不甘心嘛!”
“拿你个小赖皮没辙,这样吧,爷屈尊伺候你一回。”
本来永璋打算给宝昭捏捏腿,不过是夫妻玩乐一回,他也不像最初时有点排斥“伺候”这个词儿,何况刚才宝昭表现出来的那点按摩技术,与其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抚|摸。
抚|摸到永璋这里,直接变成了爱|抚,作对子的时候宝昭的小手已经勾得他心头一把邪火,恨不得马上化身为狼,把眼前的小妖精一口一口拆骨入腹。玩火的结果是,永璋的大手从小腿一直向上,直接摸进宝昭的胸口,两人半推半就躺在马车的毛毯上。
身下人儿正娇喘吁吁,永璋顾不得侍卫随从,刚想突破最后一关,外面传来侍卫头领的报告:“三阿哥,咱们快到庄子了。”
永璋强压抑身体里的火苗,隔着车厢,沉声问那人:“还有多久?”
侍卫恭恭敬敬回话:“回三阿哥的话,不到半柱香时间。”
得,暂时办不得折磨他身体某个部位直痛的小东西了,磨人的小妖精正咬着嘴唇,秋水盈盈地看着他,永璋狠狠心,在宝昭耳边放下狠话:“暂时饶了你,等爷晚上怎么收拾你!”惹得宝昭心里闷笑,装出一副“我好怕”的娇羞模样,使得永璋又狠狠“威胁”一番。
永璋覆在宝昭身上平复了一会儿,起身假模假样帮宝昭理好上半身的衣服,遮住外泄的春|光,期间免不了顺手吃吃小豆腐。
这处庄子本属于乾隆,内务府分派来的管事等奴仆自然最是忠心、老实、有体面的。宫女侍候宝昭进到内院休息,管事陪着永璋随意看了几处地方。
乾隆当然不会告诉下面人,这庄子是朕赐给儿子休养,以跟他媳妇那啥用的。管事自己琢磨出后面的意思了:三阿哥大婚还不到两个月就带着福晋到城外庄子上,不是那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
于是管事小心翼翼地谄媚道:“回三阿哥的话,庄子上围了一处温泉,最适宜晚上享受不过了,您看……”
闻弦知雅意,邪火还没去干净的永璋理解的管事的意思,他不是想法多的人,面上淡淡地吩咐管事去找管事的大太监和福晋身边的管事宫女,几处人手一块把这件事安排好。三阿哥心里偷没偷笑不是管事能琢磨得出来的,只觉得讨好的主子他才能得好处,这温泉庄子好是好,也不是上头人日日月月来的,但是抓住每次机会才能留下好印象不是?省得三阿哥不爽快,撤了自己的职位。
于是庄子管事屁颠屁颠去找人办事了。
温泉水滑洗凝脂
宝昭身边的宫女被叫去准备两位主子夜泡温泉,她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得知晚上将要“那啥”,宝昭心里不无忐忑,这……虽然不是在草地林子里,也算野合了吧,她眼角抽搐了一下,坐到梳妆台前重新搭配头上的首饰,以此掩盖内心的惊慌。旁边伺候的宫女暗暗羡慕,若她有三福晋这般美貌,就不必做伺候人的活儿了,令妃娘娘跟自己一样的出身还不是仗着比宫里大多数娘娘好看而一飞冲天?
宝昭若知道这女孩在想什么,恐怕会哂笑一声,这就是普通宫女和令妃的区别了,这宫女怎么没想到,顶着狐媚子的脸参加包衣旗的小选,内务府哪会让她通过?但凡她老子娘有点昏庸都会想方设法不让她进宫,转手送进哪个王公贵族或着朝中大臣房里做禁脔,都比进宫安全,得到的好处也有保障得多。
宝昭细细回想,认真算起来,从六月底大婚到现在一个多月,两个人的房事不过进行过两三次!其中还包括不甚成功的一次——没两下永璋就释放了,幸好她那晚很快睡过去了,没见到永璋松口气又无比厌弃他自己的模样……宝昭生怕今晚会像那天一样,到时候可尴尬了,莫非要装受不住温泉晕倒?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在这事上出丑?还是在自己女人面前。
其余时候,永璋只是紧紧抱着她。他时不时的摸摸抱抱足够表达出对宝昭姿容的喜爱,虽然有时候宝昭有点担心永璋排骨似的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了自己的体重,到了床上,宝昭才知道永璋身体有多不好。
一句“身体不好”是非常简单的四个字,远不能形容永璋的身子骨弱,对父亲兄长的自责和内疚摧毁了他的精神,再精致的食物和精制的药物也抵挡不住他本人的自暴自弃,在大婚前,永璋颇有生无可恋的意思了。这也是纯妃对宝昭感观好些的缘故,至少宝昭的冶艳给了永璋一激灵,总算长子打起精神,生活开始有声有色了。
说宝昭跟永璋那啥,她不是没有心理障碍的,新婚那夜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下经历第一次的痛楚;一嫁进皇家,恐怕以后要伏低做小伺候皇阿哥,受过现代教育的宝昭总有点委屈。不过她安慰自己,前辈子的亲妈是自由恋爱结婚,最终还是败在年轻漂亮的小三手里,失身失心失钱财不说,还带着宝昭那么个拖油瓶;自己穿了,虽然夫妻生活不一定河蟹美满,侧室妾室通房可能会接踵而至,总算可保衣食无忧,只要永璋不犯大忌,自己这个三福晋还是受尊重的。这样一想,宝昭心里快慰许多,当自己被个年轻的富二代包养好了,以前姿色平平又一张天生晚娘脸,哪有这么腐败的机会?
在书房里处理庄上一些事务的永璋心里也乱紧张一把的。他都十八岁了,皇阿玛十七岁时大哥已经出生了,几年前老佛爷塞进他房里的完颜氏肚子一直没动静,永璋自己也怀疑太医言语不清的意思是不是自己那方面……不行?他苦笑,他这短短的十八年,好像真没什么顺心遂意的……除了,除了娶到个妩媚漂亮的媳妇,他满意,老佛爷、皇阿玛、皇额娘还有额娘都满意,也只有这件事让大家都满意了,起码在表面上。
一个月下来,他发现宝昭甚至不必眉语目笑,一道轻柔柔的横波都能将他醉倒;盈盈可握的腰身,即使踩着最端正不过的步子,也是蹁跹生姿。犹记得大婚那夜的紧致、炙热感觉,暖到了心里,湿透了心底。两人在阿哥所的寝殿单独相处时,永璋终于不必顾忌外人的眼光,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好几次摸着滑腻雪白的肌肤他都想化身为狼,畅畅快快发泄一番。
可惜体力不济,支持不住疾风迅雷般的进攻,稍微急躁一点儿就前功尽弃,只好慢慢用水磨工夫,总是不能尽兴。永璋想了几个来回,突然觉得自己堂堂三阿哥,居然在这种事上这么上进,实在碍口识羞。永璋背着手站在书房,望着墙上乾隆的手迹,自嘲自己不自量力,他在皇阿玛和老佛爷心里什么分量他还不清楚吗?不在这上面上心,又能在哪里用功呢?
门外候着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恭声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