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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昭“感恩戴德”地收下两个女子,纵使涵养再好也在心里腹诽:你个老太太,太不讲究了吧!我这才结婚半年就想着给永璋塞人?太不给我面子了!
由于是老佛爷“赐”的,第一晚永璋歇在其中一个房里。宝昭在房里辗转反侧,一边恨老佛爷恨永璋恨得咬牙切齿,一个插手孙子性生活的——你咋不管管你儿子的后宫?还有一个没心肝贪新鲜跟他爹一样混蛋!另一边安慰自己,幸好感情不很深,自己早点醒悟就行,受的伤害也比较小。
再翻身,她还是心疼,明明两个人一块很快乐的……
第二天早上,并上原来的“老资格”完颜氏,三个妾到宝昭房里伺候正室起床,宝昭偷偷瞧昨晚侍寝那个李佳氏,长得不怎么样嘛!一脸“雨后荷花承恩露”的疲倦神色十分欠揍!
晚上三个妾按规矩,伺候永璋和宝昭用膳。宝昭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阴暗,在她以为永璋要去另一个房里时,这家伙竟然恬着脸当着那三个妾的面留在宝昭屋里了。
宝昭坐在床沿上,瞪着面色如常的丈夫,忍不住喷酸水:“爷昨晚不是去李佳氏那里了么?今天怎么不去了啊?”
永璋愣愣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大笑:“哈哈,我还以为小宝儿永远那么循规守矩,是会给丈夫主动纳妾的贤惠人呢!”
宝昭小脸煞白。永璋着了慌,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尽管期间佳人不断挣扎,永璋最后还是得逞了,气得宝昭差点哭出来,眼睛红红的。
永璋搂着小媳妇儿,在她耳边柔声说:“她那张脸就差你十万八千里,长得丑,还硬装出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爷看了就想踹一脚!她一脱衣服——爷下边儿就没了兴致,”永璋咬上宝昭玲珑的耳垂,两只手沿着宝昭的曲线上上下下摸个遍,就着宝昭来回挣扎,永璋倒觉得别有一番情趣,“爷用手做完的,以后再不去了,好不好?”
宝昭哽咽地说:“那另一个呢?”董鄂氏长得还不如李佳氏,可眼下宝昭在耍小性子,心里醋海翻腾,大有永璋不说明白她就闹个没完的架势。
永璋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别提她了!晚上她伺候着晚膳,爷差点吐了!”
宝昭心情high翻天,斜斜送个媚眼,眼波如丝,一双小手偷偷向下摸到永璋下半身微微抬头的某处,绕着圈磨蹭,问他:“屁股那么大,妾身看这两位都是能生养的,爷怎么这么不懂怜惜呢?”
永璋第一次被抓着紧要部位,既舒服得想呻吟,又是害怕宝昭下手没个轻重——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儿比他知道的多呢!
大手摸到宝昭的后面,永璋哑着嗓子说:“我看我的小宝儿屁股也不小,还是叫小宝儿来生孩子吧,快来让我怜惜怜惜……”
宝昭满意地抿着嘴唇,趁永璋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牛峤 《菩萨蛮》 宝昭泪目:老娘终于逆推了!)
时光如水啊哗啦啦地流
宝昭的逆推给了永璋极大的鼓励和动力,甚至有一次在靶场射箭,永璋突然想起那夜的缱绻旖旎,端着胳膊瞄准半天,心里还在回味无穷,直到永瑢实在受不了哥哥嘿嘿嘿嘿的猥琐笑声,伸手指头捅他,永璋才清醒过来。
而宝昭有点头疼地处理被永璋嫌弃的三个妾。完颜氏今年二十多岁了,在宝昭眼里她是个慈祥的中年大妈形象,不怎么说话,为人老实巴交的,宝昭把她当帮忙夹菜的保姆而已;董鄂氏进门没多久就跪在宝昭面前剖心迹了,她额娘生了四个女儿三个儿子,三个姐姐嫁人后也是很能生养的,所以老佛爷才瞧上她的,董鄂氏说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好,只愿能在三阿哥府上有碗饭吃就成。宝昭分析这两个女人掀不起大风浪,暗想等出了宫,分两户陪嫁的家人看着这俩人就行。
李佳氏有些难办,出身内务府世家,又是唯一的嫡女,虽然没养出娇纵的性子,却果真如永璋所说,李佳氏自以为是弱柳扶风的美女呢。有个在宝昭屋里伺候的一个小宫女忍不住吐槽,董鄂氏确实比一般宫女丑点儿,但是时间长了习惯了,便觉得没那么丑;李佳氏没董鄂氏那么丑,但是加上“西子捧心”之类的举止,生生叫人吐出隔夜饭!永璋大叫说得好,赏了二十两银子给那个小宫女。
谁叫永璋和宝昭每天要对着这俩人吃饭?忍了几天,两人觉得这么虐待自己不是办法,只好说习惯了完颜氏的伺候,叫李佳氏和董鄂氏在后面站着就行,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进食。
宝昭心说,莫非老佛爷审美有什么不问题不成?晴格格挺秀美的一大家闺秀啊!啊对了,晴儿眼神儿能斜到看上鼻孔呼哧呼哧的福尔康和专在公共场合吟诗的萧剑,足以证明了她果然是老佛爷养的,脑筋某部分不太正常!
一想到老佛爷的不厚道行为,宝昭觉得,日后自有白痴鸟、花圣母、叉烧五和鼻孔君去闹一闹老太太,正是大快人心的报应啊!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李佳氏带来的另外一个后遗症,是夫妻两个走哪儿都要带四个以上的人。李佳氏本以为三阿哥第一晚到了她那儿证明自己很有魅力。在这姑娘扭曲的审美里,三福晋容貌十分普通,若不是家世好也当不上嫡福晋——这点李佳氏真相了,而这姑娘也不了解真正的性|交是什么样的……她认定后来三阿哥没去自己房里是福晋捣得鬼!幸好除了审美囧与常人外,李佳氏别的方面很正常,还不敢跟福晋叫板,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个上不了玉牒的妾。她为了引起三阿哥的注意,日日在阿哥所的一亩三分地儿逛悠,并随时随地用幽怨的必杀眼光盯着永璋和宝昭……
永璋多带人是怕李佳氏想不开扑上来强X自己,宝昭则是怕谋杀。永璋有一次忍无可忍,对宝昭说:“宝儿,咱把李佳氏‘咔嚓’了吧?”宝昭恍惚记起刚指婚时她二哥也想咔嚓永璋来着……她深情地握住永璋的手,含情脉脉地说:“不行!”
永璋不解,宝昭解释说:“李佳氏她阿玛把循郡王府重新粉刷了一遍,用的最好的漆和涂料。”永璋默默内牛:“那爷就再委屈几天!”
乾隆十九年,正月一过,三阿哥一家浩浩荡荡从宫里搬出,搬进坐落在方家胡同的循郡王府。王府是在贝勒府形制的基础上扩建、改建的,有正堂五间,后院还有正房和配房,东跨院属花园和生活居住区。东部是一组完整的大型四合院落,分主院、中院和后院,布局相似,有北房和东西配房(韩度提供,请支持国货和圣|战)。
刚搬进新家,宝昭正整理零零碎碎的小器物时,永璋大步迈进房间,挥退宫女们,拉着宝昭坐在桌前,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
“这是我找六皇叔要的药粉,皇叔说用一点儿就能让人全身无力。”这药粉是青楼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孩子的。
宝昭这几天也愁得慌,明天循郡王府要摆宴的,李佳氏那个样子再把谁吓着可咋整?她算是看清了,这确实是脑残的世界,不然哪个内务府世家能把这样的女儿放出来?完颜氏和董鄂氏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别再把人害死了!妾身只想她明天安静点儿,别给府里丢脸。”宝昭对于人命还是挺敬畏的,李佳氏目前为止没有犯罪倾向,而且她阿玛还动用私权重新粉刷了王府。
永璋摇摇头:“就是身体乏力,不会出人命的,最多咱们剂量下小一点儿。”窑子用的药,副作用或者说主要作用自然是不孕,而且是药三分毒,总会折损点儿寿命,但是永璋不打算说。就算他心里没有宝昭,也不会愿意跟那种不着调的女人生孩子的。永璋想好了,反正老佛爷总会往府里塞人,有个李佳氏再便少个刘佳氏马佳氏之流,大不了他供着李佳氏一辈子!
这就是从阴谋中长大的皇子,和贵族家庭娇养的女儿之间的区别了!
……我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佳氏的分割线………
乾隆二十年,阿桂擢内阁学士;乾隆二月出兵平叛准噶尔,阿桂以—参赞大臣的身分参战。五月占领伊犁,平定达瓦齐叛乱势力,随后清廷晋封阿睦尔撒纳为双亲王,释放被准部扣押作为人质的南疆伊斯兰教领袖大小和卓木。
内宫里,嘉妃于十一月十五日薨,谥曰淑嘉皇贵妃;忻嫔戴佳氏于七月十七日生六公主,这位戴佳氏正是宝昭选秀时的室友;皇后乌拉那拉氏于十二月二十一日生下十三阿哥,永璟。
永璋和宝昭结婚两周年,感情越发深厚,却如新婚时如胶似漆。两年来,永璋一直佐理礼部,忙归忙,有了正经差事的永璋反而精神了许多,太医都说照此下去,三阿哥有望痊愈。
乾隆二十一年,章佳氏祖父阿克敦去世,作为已经出嫁的孙女,宝昭和永璋在家里为祖父守孝三个月。令妃魏氏于七月十五生七公主,只有宝昭知道,自此以后年逾三十的令妃娘娘开了合,连续生下三四个孩子,其中一个是未来的嘉庆皇帝永琰。
这一年,十四岁的萨仁图娅要参加选秀。所以宝昭出了孝期后,每月一次的进宫请安时便对纯妃娘娘说了这事,不要求家世显赫,只要对方人品好就行。
纯妃仔细问了萨仁图娅的容貌品性,笑着对宝昭说:“不瞒你说,皇后娘娘邀我一起看了今年的名册,质量好的姑娘不十分多,”她顿了顿,略微压低声音,“你也知道皇后那性子,宫里不会添人,好姑娘怕都是要指给宗室了。”然后她的声音恢复正常,“我估摸着,单以你表妹的姓氏,会是有大造化的。”
婆媳两个又说了些其他,宝昭突然想到似乎《还珠格格》里叉烧五没有娶妻,便问纯妃:“额娘,五阿哥是不是也该……”
纯妃笑着斜睨宝昭一眼:“莫非你要你表妹指给五阿哥?”
已经了解纯妃性格的宝昭知道婆婆在开玩笑:“萨仁图娅是蒙族姑娘,性格活泼,恐怕不是温厚老实的五阿哥的良配。”
婆媳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
乾隆已经圈出和硕额驸富僧额的女儿伊尔根觉罗氏为永珹嫡妻了,等永珹出了孝期就大婚。纯妃本想给永璋再挑几个姑娘,她虽然满意宝昭,但是成婚三年了,永璋还没有子嗣。
但是老佛爷制止了纯妃,“纯妃啊,哀家先后塞了三个人给老三,老三媳妇也不是个心眼小的,可是到现在老三府里连个怀上的都没有,哀家听太医的意思是怕是老三……不行。”纯妃吓得花容失色。
大概婆婆都喜欢看儿媳妇跳脚,皇太后继续说:“哀家知道你心疼儿子,可是咱再塞人过去,还怀不上,岂不是让外头的人看出来了?”老太太坚决不承认是她识人不清!
到底这一年宝昭没再多个妹妹!
选秀到了,萨仁图娅以黑马的姿态破五关斩六将,直接进了复选,住进了储秀宫等候嫔妃阅看。纯妃趁宝昭进宫,又叫宫女传博尔济吉特氏到永寿宫说话。
萨仁图娅见到表姐也在,放下了一路上悬着的心。
正说着话,四公主兴高采烈地进来了,后面除了宫女嬷嬷,还有个陌生的少年。
纯妃带着宝昭和萨仁图娅站起来,嗔怪地对女儿说:“我说四公主,您这是打那儿玩回来的呀?”
四公主抱着纯妃的膀子撒娇:“额娘额娘,我刚才去慈宁宫玩,是永璧哥哥送我回来的!”
纯妃冲那个少年点点头:“谢谢世子送这个小调皮回来,不然她早就钻御花园里,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想得起我这个额娘了。”
永璧连连说不用谢,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该做的。
宝昭猜到这是和亲王弘昼的嫡长子永璧,连忙拉着萨仁图娅行礼,永璧还礼。纯妃向永璧介绍:“和亲王带着世子四处游玩,一去就是好几年,错过了好几次婚礼,少见了多少位亲戚呀!还没见过吧,这是老三媳妇儿,那是老三媳妇儿的表妹,今年的秀女。”
本来秀女不该见外男的,这是特殊情况,而且在场众多长辈和宫人盯着,倒不算逾矩。
四公主缠着永璧给她讲塞外风光,除非四公主嫁到蒙古,恐怕她这辈子都见不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色了。宝昭黯然,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皇子甚少离京,即使外出办差也不会带妻妾的,她这辈子是没机会见识江南水乡和边塞风光了。宝昭忘记了乾隆是个多么爱下江南的皇帝。
永璧讲到在草原上猎鸟,萨仁图娅忍不住插话:“我小时候在外祖父家养着一只矫健极了的海东青,可惜一到京城它就死了,翱翔在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