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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是爸爸给我打的电话,从来只有在我发生紧要的事情时,爸爸才会亲自出马。虽然我没有心思问爸爸为什么他要打电话给我,我更不敢直接问他,是不是他觉察出什么不对劲。
“等一下就回去,刚好碰到一个熟悉的老朋友,一起在外面喝东西。”我淡淡的说。
也许我的谎言会被家人拆穿,因为我每一次撒谎的时候,讲话都是这么漫不经心,我连掩饰的功夫都没做好。
真的,此刻,我并不害怕他们揭穿过我的秘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思,我只知道我很伤心,我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一切,我看着齐在我面前再次消失。而且,我看到他了,他为什么喝醉了。他醉酒的样子,真叫我心疼,揪心揪心的疼。
是不是他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走到广东国际大酒店广场上,站在广场最右端那个角落,望着酒店大堂里富丽堂皇的灯光,感觉像一场梦。
一个男人搂着一个穿得非常*的女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听到那个女人发出很嗲的笑声,这种笑声我在电视剧里听过,是那些饰演不三不四的女人常常发出的笑声,每次听到这种笑声,我就浑身发抖,鸡皮疙瘩全都跑出来。
可是,那个男人跟我不一样,他不知道有多喜欢那个女人这样的笑声,我听到他嘟着嘴,猛烈地亲着那个女人的脸,他说:“小宝贝,给我亲一口。”
我听着那个女人嗲嗲的笑声和说话声,看着她挠首弄姿,她走路的时候,巨大的胸脯在猛烈地颤动,波涛汹涌。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一路平坦。
难怪有那么多好色的男人,原来是这世界上有太多女人*得让男人无法抗拒,男人也许都不会拒绝漂亮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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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做你的公主
我情绪极度低落,我看不起自己,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我凭什么让齐对我眷念?
我想哭,我觉得自己没希望了,可能齐就是喜欢上一个能令他着迷的女人。
已经很晚了,虽然酒店这边今夜无眠,路上也车水马龙,但行人却渐渐少了。不知道是人少的原因,还是夜快深,或是我有些害怕,因为从我身边经过的一些男人,他们向我吹口哨。
我害怕我的清白会毁在他们手里,不是我想太多,是真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因为想不明白,所以选择停留在这里,可此刻我已经有些明白了,应该是齐喜欢上别人了吧?我把自己想得太值钱了,我以为一旦爱了就是永远,却没想到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每个人都对爱情如此执着。
此刻,我觉得执着的人是可耻的,我看不起自己。
我走下阶梯,想拦住一辆的士回家,虽然难过却很明白,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傻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每走一步,我就想起几百遍齐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想起几千遍齐在短信里说过的那些话,那些话不可能是假的,那种感觉不会是假的。
我几近跌跌撞撞,我迷惘,我痛苦。
“靓女,陪我们聊聊嘛。”
我一听这样的声音,神经异常清醒,我猛地抬起头,果真看到几个嘴脸丑恶的男人,他们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我,先是打量我的身体,然后打量我的脸蛋。
男人,真的是更重视女人的身体吗?
我往后退了退,脚在发抖,手在发抖,脸也在发抖。
“靓女,不要害怕嘛,我们是好人。”另一个男人说话。
其他几个男人狂笑,那种笑令我全身发麻,我更加害怕。
“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很害怕,我多么担心毁在他们手上,我这么高傲和坚强的女孩,我这个平时从不向恶势力屈服的女孩子,此时此地甚至想哀求他们放我一马,我很想哭,我想齐。
齐,我是信你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靓女,你长得可真漂亮,怎么不过来给哥几个好好看看呢?”刚才第一个说话的男人又说话了,他说完,就要碰我,我吓得大叫。
我一慌,想伸腿踢他。
电视剧里常有这样的镜头,当某个坏男人想欺负某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一使劲,踢向那个男人的要害,那个男人就会大叫一声,惨不忍睹。
我刚伸腿,就被另外一个男人抓住了腿。
我大叫,“放开我。”
那群男人变本加厉。
“老大,给她点狠的看看,他妈的,这小妞居然敢跟我们哥几个耍狠。”那个染黄头发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岁上下,他用征求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老大,就是那第一个和我说话的男人。
“把她带到老地方。”老大发话了,几个手下打算采取行动。
我实在害怕,他们刚打算把我拽开,我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等一等,我大姨妈来了。”我说。
他们听我这么说,纳闷地看我,也没有拽我走。
“你姨妈是哪号人物?”他们的老大问我。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于是我趁机忽悠他们一把。
“我大姨妈是公安局的。”我有些神气,其实是假神气,我当时不知道有多害怕,除了 手心冒汗,脚底也发凉,估计也在冒汗。
突然,他们几个人大笑起来,听起来很恐怖的那种大笑。
“哥几个还真不怕了呢。”
说完,他们就使劲拽着我,我吓得双腿发软,他们像拧一件很轻的物品一样,随便出力,我就被其中两个男人拧起来,双脚离开地面。
“救命啊,救命”另外一个男人用一团纸把我的嘴巴封住,我的眼泪像倾盆大雨一样,漫天盖地的倾泻而下,我想我真的完了。
齐,我注定和你有缘无份,我成不了你的公主。
“你们干什么?放开他。”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是我生命里最难忘的记号。
我望着他,他穿着白色的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他勇敢地向我走来,他是我的守护神。
齐,他就是齐,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喝醉的男人,他出现了。
向左走,向右走
齐走到他们面前,用谴责的眼神盯着他们,正义凛然的样子。
有他在,我不害怕了。
“你,多管什么闲事?”那个老大用右手狠狠地打中齐的胸膛,齐脸色突然变了,他肯定很疼。
我挣扎着,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我伤心的哭起来,齐看着我,我泪眼婆娑,心疼地望着他。
那两个男人将我重重地放下,像丢一件垃圾一样,我被摔在地上,屁股差点开花,如果不是嘴巴被一大团纸塞住,齐一定看得到我龇牙咧嘴的丑态,我疼得又流眼泪。
齐想蹲下来扶我,却被那几个男人推倒在地上,他们想趁势揍他,我近乎哀求的呼喊,我像发了疯,我努力地摇头,我乞求他们不要伤害齐。
正当那个老大抡起拳头挥向齐的时候,我撕心裂肺地喊起来。
警车的声音。
这几个歹徒听到警车的声音,撒腿就溜走,扔下我跟齐。
我和齐都坐在地上,我眼里泛着泪,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他,虽然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但却又那么熟悉,那么自然,仿佛我们就是一对朝夕相处的恋人,彼此已默契十足。
齐深情地注视着我,突然,他眼角微微上扬,我看到他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我低头看看自己,心里想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我嘴里说着:“怎么了?”
由于嘴巴里被塞住一团纸,所以我讲出的这句话,就变成了“呼,呼,呼。”
齐笑着站起来,然后蹲下身,温柔地拿开我嘴巴里的那一团纸,他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这样的拥抱,我似乎等待了几千年。
“傻瓜,他们又没有绑住你的双手,你怎么不把纸团拿开。”他温柔地说着,我能听到他轻轻地喘气声,闻到他身上那种我从没闻过,但却似曾相识的味道,我记得在哥哥抱住我的时候,他身上有些许这种味道,但他们又是两种不一样的味道。
我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睡着啦?”他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
“真的睡着啦?”他捧着我的脸,深情地望着我。
我们如此近距离地对视,多么醉人。
如果幸福能定格在此刻,我愿意每天虔诚地祈祷一千遍甚至一万遍,只求上天不要再夺走我的齐,我和他如此靠近的感觉真好,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见光死的“恶狼传说”。
大街上,我们忘情地眼神交汇,只差0。01秒的时间,我们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在大街上拥吻。
警车声。
我慌张地站起来,四处张望。
齐也站起来。
“怎么了?”他问。
“那些歹徒呢?”我害怕地向他再靠近一点。
“别怕,他们溜走了。”他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
“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他们没绑住我的手?”我刚说完,就想到了什么,突然,自己也笑了。
“对啊,我怎么那么傻啊,他们又没绑住我的手,我居然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被绑住手脚,动弹不得。”我说。
“都是电视剧看太多的缘故吧?”他捏捏我的脸。
“皮肤这么好啊。”他又捏了我几把。
我傻傻地笑着。
“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齐询问我。
我用试探的口吻问他。
“你舍得我就这么走吗?”
他摇摇头。
“不舍得。”
我开心地笑起来,他也笑起来。
然后,我突然不笑了。
“齐,我能抱抱你吗?”
他有些震惊,却也很渴求的样子。
我移了移脚步,站在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确实是高大健硕型的。
我对着他的身子,比划着,然后一头钻进他的怀里,虽是以很温柔的姿势投进他的怀里,但是钻进他怀里之后,我便紧紧地抱住他,他也紧紧地抱住我,我们像是要把对方揉进彼此心里一样,他把我抱得那么紧,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的手机又响了。
“哥,我不回家了,今晚住一个同学家。”我假装很认真地说着,但愿谎言不会被揭穿。
我挂掉哥哥的电话,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齐牵着我的右手,这是我们第一次并肩走在广州的街头,我站在他的左边。
“你还有哥哥?”他问。
“对啊,他叫易凡。我告诉过你的,他在新加坡,是一位服装设计师。”我带着些骄傲的语气告诉他。
“易凡,是你哥哥?”他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你认识他?”我更吃惊,当时我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齐和哥哥不会是老朋友吧,我和齐不会一直在一个熟悉的圈子里向左走和向右走吧。
“你哥哥是一位很出色的服装设计师,我很欣赏他。”他说。
“那改天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欣喜地说着。
“介绍?”他望着我。
“对啊,我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我昂起头,很认真地说着。
齐突然很紧地握住我的手,我感受到他手里的温度,我们此刻如此靠近,我内心无比兴奋,我脸上一定有掩藏不住的笑容。
“齐,你不是喝醉了?你不是被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送回去了吗?”我停下脚步,这个问题,我从刚才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很想问他。
“今天是我的生日,同事们给我过了生日,我一高兴就多喝了。”
“你的生日?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是你同事?”
“他啊,我们从小就认识,他6岁那年,他们家搬到我们家隔壁,从此之后,我们一起念小学,一起念中学,再一起考大学,后来一起到广州工作。”
“哦,那你怎么又回来这里了?”我好奇地问。
我没告诉他我在6月6号那天为他过生日,今天才是他的生日,我居然在6月6日那天,自己演绎了一场悲情的一个人的生日祝福,还傻傻的以为世界就这么黑暗,还以为什么都完了。
这一刻,我发觉有些事情不要一开始就把它想得太糟糕,有些人不要一开始就把他想得很绝情,多给彼此一些机会。
“这要问你了。你怎么也在这里?”他问。
“我看到那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牌尾号是我的手机号码尾号,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强烈地感觉到,这辆车的车主人与我有一定的关系。”
“那你也太厉害了,这样都被你感觉到了。”他大笑,很开心地笑,那种笑那么地爽朗,我从没听过一个男人笑得如此打动人心。
我捧起齐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