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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
“我们做点什么事情呢?”萍萍自言自语。
我靠在沙发上,懒懒的。
萍萍握着遥控器,坐到我旁边,推了推我的大腿。
“快看,我录制的节目,是那个财经节目的主持人主持的节目,很好看的。”她难掩内心的激动。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2)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屏幕。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随即蔓延在这个房间,我立刻坐起来,看到电视上那个主持人就是齐。没错,他真的是齐,他的发型,他的额头,他的眉毛,他的鼻子,还有他亲吻过我的嘴唇。
我愣愣地注视着电视屏幕,没有说话。
“你看他口才多好,英文讲得多标准。”萍萍说。
“闭嘴。”我大声打断她,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看到这么帅的男人,想起了齐?”萍萍问我。
“他叫什么名字?”我很伤心。
“齐天浩。”萍萍说。
我的世界瞬间被炸开了,这三个字像一个庞大的物体一样,重重地打在我的脑袋上,我难过至极。
“知道吗?他就是齐。”我看着电视机里的齐,好难过好难过。
“不是吧?这么巧!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他是主持人?”萍萍也感到难以置信。
“他是主持人,也是记者对吧?”我问。
“是啊。”
我嚎啕大哭。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齐主持的节目,叫天不应叫地不答。
“你说有些事情是不是注定这个样子?”我问。
“想开点吧,如果你们真的有缘分,还会再相见的。”萍萍说。
谢谢你,萍萍,在我内心如此脆弱的时候,你将我抱住。
我走在大街上,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默默,默默。。。。。。”有人在喊我。
我回头,看到哥哥。
“哥。”我无精打采。
“逛街吗?”哥哥问我。
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喝茶。
“哥,我今天才知道齐是电视台的财经节目主持人,更可悲的是,之前每次萍萍在看他主持的节目时,我却在房间里写小说,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我说。
“有些事情,注定这样子。”哥哥说。
“怎么每个人都这么说。”我说。
“如果你确定只能爱他一个人,那你就好好地坚持下去,但不要先把自己累垮了。知道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这样他才会放心。”哥哥说。
“我知道,我除了他没办法爱上别人。”我说。
“我支持你。我也觉得齐是个不错的男人,他一定会好好爱你。不过你需要给他时间,不要勉强自己找他,这样他会被你吓跑的。”哥哥说,笑了笑。
我怀疑地看了看哥哥。
“真的吗?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想的吗?哥,站在你们男人的角度,你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吗?你认为齐会一直都爱我吗?他是真的爱我吗?”我问。
“一定要相信他,你一定要相信他。”哥哥握了握我的手,坚定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哥,谢谢你,你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当你的妹妹真是幸福啊。”我说。
“你才知道啊,所以说,以后就算有了家庭,也别忘记了哥哥,知道吗?”哥哥笑着说。
“哥,上次你汇给我的一万块钱,我花了七千多块钱。你先别骂我,听我说完,我以后会赚钱了,一定买最好的东西送给哥哥,一定孝敬哥哥。”我说。
哥哥一脸疑惑。
“什么一万块钱?”哥哥感到莫名其妙。
“上次我在北海的时候,你不是汇了一万块钱给我吗?要不是那一万块钱,我估计要在北海给人当洗碗工,凑足车费才能回广州。”我轻松地说着。
“我没有给你寄钱啊。”哥哥说。
“哥,你就不要当雷锋啦,跟你自己的妹妹也要这么做好事不留名。”我说。
“骗你干嘛?”哥哥认真地说。
“真的没有?”我再次确认。
“没有。”哥哥肯定地说。
我放下筷子,从背包里掏出钱包,取出银行卡。
“是这张卡,只有你知道我的账号。”我说。
“难道有人汇错钱?”哥哥问。
我们回家。
哥哥拿出存折,我抓着存折,赶紧冲到小区附近的银行。
我站在柜台前。
“靓女,麻烦你,我要存折补登。”我礼貌地说,心里却着急得不得了。
工作人员将存折放在机器下,存取纪录就在机器的作用下,慢慢地烙在存折上了。我接过工作人员递给我的存折,看了看,心中已明白。
我回到家。
哥哥和我一起躲在我的房间里。
“他果真是个真情汉子。”哥哥竖起大拇指。
我很感动,握着存折。
“我真的没想到,每一个细节他都帮我想到了。”我说。
“这样看来,他已经爱你很深很深。”哥哥说。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开心,那天我和他提起你,说你是我的财神爷,他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已经把账号记得很清楚,能倒背如流?我一口气就把账号报出来,还沾沾自喜呢。
“没想到,他对数字也那么敏感,居然这样子就记住了。”哥哥说。
“哥,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在想我?”我摆弄风铃。
风铃发出的声音很清脆。
“一定是的。”哥哥说。
哥哥向我保证,他说齐一定不会忘了我,他只是需要时间,我问哥哥,为什么他这么肯定,他说那是因为他也是男人,他明白这种感受。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3)
之后的几个月,我每天在想念齐的日子里,努力地写小说,将我对齐的情感融进小说里。小说出版后,好评如潮,销售量居高不下。一时间,我成了一个风头正劲的畅销小说家。
那天,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其实有很多电视台邀请对我进行采访,但我只答应了齐所在的电视台。
电视台派了一辆车来接我。
我坐在车里,司机是一位中年男人。
“师傅,请问你们电视台有一位叫齐天浩的主持人吗?”我问。
倒后镜里可以看到师傅和蔼的脸。
“不好意思,我刚来几个月,不是很清楚,好像没听说有这么一位主持人。”师傅说。
“哦,没关系,我随便问问。”我悻悻地说。
“我看过你写的小说,小姑娘,写得不错,爱得很执着,这年头,像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可太少了。”师傅说。
“你怎么知道故事里写的就是我的故事?”我问。
“虽然我不是作家,但我想要写出这么感人的故事,作者一定经历过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师傅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
到了电视台。
主持人在电视台大厅门口等我,是一位年轻的男主持人,他的年纪应该比齐小。
“易默,你好,我叫苏忙,欢迎你。”主持人苏忙伸手要和我握手。
我礼貌地伸出手,和苏忙握手。我在想,如果齐还在,此刻和我握手的就是他。
“你好苏忙,我看过你主持的节目,挺好的。”我说。
“是吗?我就担心观众会接受不了我这个版本,你知道的吧,之前那位主持人,拥有许多的粉丝,他是我们电视台的镇台之宝,他的节目主持得不错。”苏忙。
我们上电梯,走向节目直播间。
“是真的很不错,我很喜欢。”我说。
“他是我师傅呢,之前跟着他学到很多东西,他是个很好的人。”苏忙说。
“真的吗?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问。
“帅气就不用说了,他有涵养,对感情专一。”苏忙说。
我一听这句话,立刻紧张了。
“对感情专一?”我问。
“是啊,听说他很爱一个女研究生,可是因为一些原因,他选择了放弃这段感情,可是我们台里的同事都在说,他几乎崩溃了。”苏忙说。
我站住,脚发软,走不动,眼泪在眼里打转。
“对不起,你瞧我,乱说话,话题可扯远了。”苏忙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女生可真幸福,他们一定很幸福吧?”我问。
“没有。我师傅现在停薪留职,他去了英国,他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他苏忙说。
“英国?”我问。
“是啊,听说他们之间出了问题,分手后他选择去英国生活,据说他在那里曾经遇到过一个长得和那个女孩子很像的女孩。哎,我师傅真是太痴情了。”苏忙说。
“看来那个女孩子真是挨千刀的。”我说。
“不,听说是因为一些比较客观的原因,两个人不得不分手。”苏忙说。
“不,那个女孩子太可恶了。”我说,眼泪躲在心里。
“我说太多了,我这个人就是话比较多,我师傅说我这种性格会出麻烦,话说多了自然会漏嘴。“苏忙说。
“你师傅也是个很坦率的人。”我说。
他先是愣了愣,后来笑了。
“是啊,我师傅也是很直爽的人。”苏忙说。
我们走进节目直播间。
刚走进去,我就问他:“你师傅坐哪个位置?”我问。
“这张。”他指了指他旁边的一张软凳子。
“我们能换个位置吗?”我问。
“这个啊。”他想了想,“可以。”
我笑。
我坐到凳子上,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痛了。我摸了摸凳子,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苏忙问我。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写一首关于你的歌
“可以。”我说。
“各位观众,今天来到我们直播间的名人是近来人气非常旺的畅销小说家易默。“苏忙在讲开场白。
节目在我们的一问一答中顺利进行着,对苏忙的问题,我有问必答,有些我在其他媒体采访时不愿回答的问题,我都很合作地回答了。因为苏忙是齐的徒弟,因为这是齐工作的电视台。只要与齐有关,我会特别温柔对待。
“请问你为什么会构思这种选题?我们知道,现在社会上越来越关注这种形式的爱情,对于爱情与年龄差距有无关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苏忙问。
“这样的爱情太艰难了,我希望大家给予他们理解。”我说。
眼泪掉了下来,但很快我就控制住了。
工作人员递了一包纸巾给苏忙,苏忙将纸巾递给我。
这个时候,我看到管杰站在直播间外面,他在看着我。
“我们的作家真是太感性了,她被自己的作品感动了。”苏忙说。
“我爱过一个人,他比我大很多,但我不介意,可是他介意。后来我们暂时分手了,他让我忘了他,可是我怎么可能忘了他,我知道他也不可能忘了我。这部作品是我献给我的这个爱人的,我希望他看到这部作品后,不要再自卑,能想明白,我在等着他。”我说。
眼泪掉下来,我就用纸巾擦干。
苏忙也是感性的人,他眼睛湿润,还给我鼓掌。
“会的,相信你的爱人一定会明白的。”苏忙说。
“我希望通过这部作品,让所有遭遇这种感情困惑的情侣能坚强勇敢地走下去,就像我,一直在坚持。因为我相信,爱能冲破一切障碍。如果爱情有不完美的地方,那就让它在不完美中演绎属于它的完美吧。我想对我的爱人说,亲爱的,爱情不可能很完美,凡事都有缺陷,我不是完美主义者,我不介意你的不完美。我知道你遇到我之后,就变成了不完美主义者,否则你怎么可能和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在一起,而且在一起的每一刻都那么开心。我们都不是完美主义,就不要介意那么多了。你能明白吗?”我说。
苏忙又一次为我鼓掌。
“苏忙,对不起。”下了节目,我抱歉地对苏忙说,“由于我情绪的失控,我居然借你们的节目在寻人呢。”
“没有,没有。我很感动,我相信观众也很感动。观众一定很震撼,他们很难有机会看到一个知名的人物能在电视上如此真实的表现,观众需要你这样的作家。”苏忙安慰我。
我没有选择坐电视台的车回家,我独自从电视台里出来,然后走在街上。
管杰没有找我,我想他再也不敢找我了。
每天我都要一个人到电视台附近的广场上散步,感受齐存在的感觉。而每一次,我都要戴上墨镜。我想起齐总是让我戴上墨镜,而我却很不配合的那些往事。原来,墨镜是在一个暴露自己的世界里埋藏自己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