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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会爱小夏,你懂这个道理的,对不对?你要是怀疑我对小夏的爱,等我痊愈出院,我带你去看看小夏的墓,看看我怎么照料她的……咳……宝……咳咳……说那么多……咳……你有信……咳……几分……咳……”
我本来甜着心听他讲话,还想着等会亲亲他,谁知,他咳得太过,听得我害怕,我忍不住掀了被子。
刚出被子,一抬头,我惊呆了,魂儿被他吓飞。
只见他胸前透过纱布,层层浸染出一朵红红的花,唇边咳出血沫,衬着他苍白的俊容,衬着周围的医院白色,异常吓人。
他见我望他了,露出一抹孱弱的无奈微笑,“宝……好像必须叫医生来……咳……好痛……按铃……咳……快去里间……”
“哇——”,回应他的,是我的放声大哭。
他那么扯我头发,那么打我,胸口的伤早裂开了,可他还一个劲忍着,直到把话说完,怕我不信他……
我为什么不早点注意他的异状咳嗽……
我这个大笨蛋!!!
第四十五章: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你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啊,不能随着性子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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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哭了两声,一缕长发被美手无力扯住,周子辰轻咳,然后,提起劲瞪我,凶神恶煞地说:“还哭,是盼着守寡吗?!把小裤子穿好,按完铃,去里间候……咳咳……”
周子辰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咳出血沫,真叫我害怕,当即,我再不敢哭,迅速按了床头的值班铃,让医生护士进来处理情况。
“小裤子!”清朗微磁的声音异常恼火。
我红着脸,讪讪地拉好小裤子,“知道了。”
“去里间……咳……”
我怕他急,赶紧下病床,往里间躲。
跑到里间门口,被他叫住,“等下。”
“怎么了?”我紧张地转过身,等他吩咐。
他捂了嘴,轻咳,眼睛却笑得弯弯,像只偷鸡的老狐狸,“宝,等我伤好了,我扮医生,你继续穿护士制服,我们来玩。”
顿时,我脸大红,羞臊地无地自容,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着调地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应该把他埋到坟堆里,我只盼着做寡妇了。
“呸!不要脸!”我转身逃了,但身后的咳笑却一路追着我跑进里间,弄得我面红耳赤,心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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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的刀伤再度裂开,外间是一阵兵荒马乱地处理他的伤势,我揪着心,竖起耳朵注意听外面的情况,非常担心他的伤口。
这一听,听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被叫来处理病情的医生语气严厉地把周子辰说了一通,直把周子辰说得连连认罪才作罢。
不一会,外间的嘈杂声消停,门开门关声响起,大约是人走光了。
我正想开门,冷不丁,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还有问话,“在里面吗?”
是王护士长。
“在的。”我应声,打开门。
王护士长看起来似乎有话和我说,她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上了。
“王护士长,他怎么了?”我问周子辰的情况。
“还行,不过,伤口要是再裂一次,恐怕就不好说了。”王护士长踌躇地望着我,一副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我急于看见周子辰的情况,不由得催她,“王护士长,有什么事儿,您直说吧,是不是他的情况……”
“呃,那倒不是,你别胡思乱想。”王护士长见我急了,连忙安抚我,继而她干咳了一声,问我,“在伤口裂开之前,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呃……这个……
霎时,我的脑袋有千斤重,脖子撑不住它的重量,直接垂了下去,脸蛋儿臊得火辣辣地,期期艾艾地说:“没……没做……什么……”
“咳,我也是过来人,刚才处理周先生的伤,我帮他翻身的时候,看见有些地方不对劲……
嗯……这个年轻人恩爱一点很正常,不过,周先生是病人,我不好提,只好和你唠叨一下。”
王护士长说得委婉,我听得愈发抬不起头,手指绞缠,蚊呐一般说:“王护士长……对不起……”
“那个……你这话应该和周先生说,我给他脱衣处理胸口伤势的时候,看见他腰胯上的掐伤挺严重,这个吧,你们俩小年轻打打闹闹,恩恩爱爱,怎么着也得有个度啊,早痊愈早出院,不是挺好嘛。”估计周子辰身上的伤让王护士长挺怒的,她对我说话的声儿,由开始的婉转低声,到不自觉提高好几度。
我没脸见人了,的确做错,害了周子辰诸多,我心虚惭愧,垂头看地,乖乖被王护士长训,有个人骂我,感觉上会好受许多。
王护士长继续训我,滔滔不绝,可能我的作为戳中了她的愤怒点,“小姑娘你呢,各方面多注意一点儿,以我接触的周先生来说,他实在是个顶好的人,方方面面照顾到别人,能为别人着想。他人在病中,你多让着他一点,就是让你气着了,他还能怎么样?顶多耍耍嘴皮子,其他啥都不能做。他这伤,我和你直说,虽然没刺穿重要的脏器,但是,稍微动一动,那都是扯着疼,等到他出院,伤口也仅仅是合拢,想要完全好的话,起码要养个一年半载的,这期间他一点儿重物不能拿,什么动作都得慢慢地来,动急了,那就是牵心扯肺。你要打他也好,要做什么也好,不急于一时嘛,等他好了,你再折腾他不行吗?你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啊,不能随着性子乱来。”
王护士长一番话,说得我好难过,我低垂着头,眼泪簌簌地掉个不停,心中万分的悔恨,不可言表。
王护士长叹了一口气,“唉,我也不是说你,就是提醒你注意点儿,这次哭,下次就记住让着周先生一点儿,他毕竟是病人,不经折腾。另外,我和你提个建议啊,你要是觉得可行,你就做;要是觉得不可行,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今天一直在哭,哭得眼睛涩疼,真的有哭瞎眼的错觉,我吸吸鼻子,不敢再哭了,揉眼,说:“王护士长,您说,我一定听您的。”
“过几天,周先生可以下地行走的时候,他身上的导尿管要撤掉,到时候,他的男性功能恢复是阻挡不了的。养伤期间,虽然没有明确说不可同房,但是,为了他身体恢复得快,你们最好是不要过度接触,清心寡欲养身体是最好的,一切等到出院再说。现在同住病房,你守着周先生,你和他这么情浓,你忍得住,他不一定能够忍住,所以,我建议你晚上不要住这里,白天共处的时候,除了按摩手脚,尽量不要过多接触。嗯,这些我也就是提一提,你作为病人家属可以采纳,也可以不采纳。”
周子辰情欲的确很重,他不是寡欲的人,他有多爱我,就有多黏我,兴起的时候,弄到我怒火中烧,才罢手;兴致正常的时候,做到我哀哀求饶,才放过。前段时间,我流产,他如何摆弄我,痴缠我,就是最好的例证。
王护士长这么一说,道理正确,我非常赞同,周子辰养伤期间,我可不能误了他,成天在他面前晃悠,不出事才怪。
我点头同意,“王护士长,我听您的。”
“刚才处理好他的伤势,我们给他打了针,等他醒了,你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第四十六章:喂食之口濡以沫
【各种有爱,各种甜蜜,让咱们在喂食中荡漾吧,在荡漾中捎带上二哥,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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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剂的药效很强,周子辰直睡到晚上8点多的时候才醒,他醒的时候,眼未睁,就迷迷糊糊地叫我,“宝,来……”
记着王护士长的叮嘱,我不敢多碰触周子辰,仅仅是握住了他的美手,回应他,“叔,我在这儿。”
我顺手开了床头的小灯,换了个姿势,背光站,为他眼睛遮光,等他适应。
他睁了眼望我,像小孩子般撒娇对我说:“宝,我饿了。”
“你等一等,我这就给你端吃的。”说着,我按了病床按钮,病床上半部分缓缓升起,让他以靠坐的姿势坐好。
早预料他苏醒肚饿,我已在小厨房做好了吃食,一直小火煨着,只等他醒来。
放好吃饭的托盘架子,我去小厨房端食物。
周子辰受了刀伤,养伤期间有许多不能吃的东西,需要禁嘴,不能吃辛酸辣的食物是普通常识,必须要遵守的,另外,民间有刀伤动筋不吃鸡肉的说法,是怕筋肉收缩,不利于伤口愈合。所以,我给周子辰做的食补,绝对不会有鸡肉。
前些日子奶奶伤了腰,我找了些药汤书看过,做了汤水送给她吃,没料到,这些知识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用到了周子辰身上。
揭开锅,一股浓浓的腥味朝我扑鼻而来,我连忙屏住呼吸,用洗碗布包了瓷盘边沿,将清蒸黑鱼汤端出锅。
黑鱼是食疗的圣品,专用于入药,是药鱼,动过手术的病人常吃,一般人很少吃,它能极快促进伤口的愈合,起到消炎的作用,除了刀伤,兼治痔疮、疥疮、水肿、脚气、闭经、疥疮、小便不利、气血不足、产后愈合等病症,营养价值极高。
唯一不好的一点,做黑鱼的时候,不管是清蒸,还是煮粥,只要是给病人吃来养病的,最好是不要放生姜,刀伤病人吃放生姜的黑鱼,会导致愈合的伤口变黑;产妇吃了,会使子宫伤情愈合不力。
这黑鱼是大腥之物,不放生姜……
我恶……
屏住呼吸,也阻止不了黑鱼腥气的恶心感钻到心里,这玩意的气味太强了。
我匆匆把黑鱼端周子辰的食物托架上,立刻抬了腿想逃,被叫住了,“跑什么,过来!”
“干嘛?”我捂住鼻子,无辜地望着周子辰。
周子辰一副快被熏晕的表情望着我,同捂住鼻子,“煮了黑鱼,还想跑,没那么容易,过来,喂我吃,否则换别的给我。”
别的食物,我没煮,我是盼着他快点好,才煮的黑鱼,他说叫我换别的,一时之间哪里有别的给他吃。
捏鼻子,我讪讪靠近他,很狗腿很谄媚地说:“你也知道黑鱼啊?”
“小傻瓜孩子,叔叔多大,你多大?我要不知道,白吃那么多年的饭。”说着,周子辰瞪我,“你能耐啊,狠心让叔叔吃这个!”
“我这不是盼着你早点好嘛,我哪里狠心了。”我不服。
周子辰眼睛瞪得更圆,有铜铃那么大,“你前头病的时候,我有这么对待你过吗?你摸摸良心!”
呃,这个……那倒没有……
他要敢煮这个给我吃,我非扣他一脸菜不可。
角色对调着想想,我气势完全虚了,嘟囔辩解,“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哪次不是做可口好吃的给你,你就是来个冬瓜炖排骨也好啊。”周子辰嫌恶地盯着面前的黑鱼。
我弱着气,看着面前的黑鱼犯愁,“那怎么办?煮都煮了,你要不趁热吃,等凉了,更吃不下。”我讨好地扯扯他的袖子,“要不,你先等着,我给你住个白粥,今晚先对付一下?”
“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肚子饿。”周子辰不同意。
“叔——”,我勾着他的美手撒娇,谁让我理亏呢。
周子辰斜眼睨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
“知道了。”我忙不迭点头。
“知道错,就喂我吃。不喂,不吃!”
喂他吃,小意思啦,再说了,他伤势不轻,本来就该我喂他吃。
我笑眯眯地,“叔,还用说嘛,我肯定喂你吃。”
筷子夹了黑鱼肉,小碗接住,送到他嘴边,我继续讨好,哄他,“叔,鱼来啦,吃嘛,可以快点痊愈哦。”
他眼往上瞟,看都不看我一眼,嘴皮子略动,居高临下一般地说:“放嘴里,给我过过腥味,再送过来。”
啊?!
什么意思?!
“不明白?”
“嗯,不懂。”回他这话,我脸微微发着烧。
“哼,那不吃了。”他抬起手,眼看着要举起来,做什么动作。
我忙把那点黑鱼肉塞自个嘴里,生怕他再次牵扯到胸口的伤势,我求他吃东西,还不成么,真是。
黑鱼肉真的很不好吃,肉太粗,而腥味又太重,放在嘴里,一股又一股的恶心感觉在征服我,如果它不是用来入药,恐怕滋味没有这么作恶。
我赶紧神了头,哺他嘴里去,立马交接,谁知这个人……
我真不知怎么说他才好……
刚哺黑鱼肉,他那舌头卷啊卷地缠着我来,边吃鱼肉,边吃我豆腐,才把那么腥的东西吃下肚。
这个老东西太手段了,哺个吃食也能把人弄得腿儿发软,喂一块鱼肉,我已经受不了了,要是喂完一条,我今晚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