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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叔——对不起——”,我知道我是过分的,因而,哭泣,向他道歉,希望他不计前嫌地原谅我,我到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需要他的原谅啊,如果没有他的原谅,那么我宁愿去死,以求得解脱。
叔的面色异常的凝重,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哭泣道歉,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来摸我的头,什么都不说,只是摸我的头,轻轻地,有时候,又稍微重一点儿,不知道他这么摸我的头是想做什么呢?
我不敢做声,让他慢慢摸,让他慢慢去除怒气,只要他好过,我是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只要他高兴和快乐啊。
我是等待宽恕原谅的罪人,我无比期待着叔叔能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好啊,那么我就不会那么焦灼了,只要他说一个字,我也好像听到了什么福音似地,将能够从地狱的深渊之中,把自己解救出来,再不需要想得那么多了,只要他说一个字啊。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呢,他知不知道我是在等待他说话呢,我期盼地看着他。
“叔叔。”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了。
“嗯?”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呵呵,想要,自己来。”说着,叔靠在了椅背上,双手像瘫痪了似地垂下,他胳膊一展,搭上椅背,一副完全不动弹的模样。
“叔——”,我不依地唤他,
“撒娇也没用。”叔微眯着眼,神态懒散,“自己来。”
哼,什么自己来!
偏不!
咬死他,咬死坏叔叔!
我嘟嘴瞪他,决定给他好看,于是,用力摸他,狠狠地摸他,把我内心所有的情绪,全部透露给他知道,要他晓得,我是多么多么地在意他,请他原谅我,再不要不理会我啊,我是多么地需要他,他怎么可以那样呢,我有错的话,我可以改正啊,我并不是不能原谅吧?
摸了摸他的头,我又开始亲他的脸颊,亲他的脸颊像一个孩子亲吻父亲一般地亲吻他,喜欢他的心情,全部都融入了亲吻之中。
仅仅一个半回合而已……
老男人双手抓紧皮座椅靠背,仰头朝上,脖颈儿绷成一条斜直线,喉结上下滚动,抽气声老大,“唉,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该怎么办啊,你不要这样,好吗?”
老男人的表现是对我的奖励和夸奖,我听了非常得意,得意于自己对他的影响力,以稚嫩之身驾驭这个成熟的老男人,臣服在我的身下。
情感和感情,真是美妙的东西,能够使我驾驭叔叔、二哥这样的男人,它们令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我沉浸于驾驭的快乐之中,即将攀上高峰,正打算对老男人更狠一点,冷不防,前方飘来哽咽伤心的喃喃念叨……
“这坏孩子,昨天晚上,背着我,就是这么对付野男人的,让别人快活,放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对她牵肠挂肚。我不该教这坏孩子,让她学了些招儿,在别人身上逞能,完全不顾及她叔叔有多爱她。”
叔念叨的,我听得明白,顿时,心中大愧,他说得分毫不差,昨晚我的确是用那小嘴儿咬得二哥发了狂似地对付我。
浑身一个激灵,顾不上高峰了,我停止动作,忙不迭凑到他跟前,重新捧住了他的头,不断亲吻他的脸,吸允他的泪水,倾身向前,往上攀,察看叔的神色。
叔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他出神地望着车顶,深潭的眼薄薄地笼着一层水光,反复哽声念叨,“坏孩子,就是一个坏孩子,一点不心疼人,我巴心巴肺地对她……”
周子辰的情状,令我又羞又愧。
愧,自然是愧对他;羞,此羞非彼羞,不是羞涩,而是羞恼。
刚刚他的表现,使我异常自得,自以为可以掌控驾驭这个男人,谁知,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他无形中给了我一巴掌,间接告诉我,他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投入。
周子辰从头到尾,都在揣测我和二哥昨晚情事的具体情况,并把自己代入到二哥的角色当中,揣摩我如何如何。
“周子辰!”我气急败坏地唤他全名。
“嗯?!”周子辰大梦惊醒一般,略略转了眼珠来看我,搂住我的小腰,迷惑不解地问:“宝,怎么了,怎么不做了?”
我本来生了气的,可是,见了他的这副惊神回魂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气得好没来由,还有点欺负他的意思。换个角度想一想,做妻子的,与自己哥哥有染,丈夫大度宽容了一次,不代表他完全不介怀,总之我是伤了他的心,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把心情调适过来就好。
我是个罪人,我没有生气的资格啊。
小心避开他的伤势,我趴在他身上,啃啃他的下巴颏儿,眼睛眨啊眨地看他,若无其事地说:“没事,我就想叫叫你的名字。”
“呵呵,傻孩子。”他笑呵呵地将我落下的鬓发撩至耳后,“叫什么名字?叫子辰啊,叫叔叔啊,叫老公啊,什么都好,就是别叫全名,不喜欢你叫全名。”
“嗯好,老公,我听你的。”我亲亲他的嘴角,“不叫你的全名儿。”
美手抚摸我的长发,他乐呵呵地回亲我一记,“乖宝宝,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呵呵,刚才快活到了吗?”
他问我“快活”,指的是“高峰”,他这么问我,说明他刚才真的出神了,连我高没高峰都不知道,连我做了什么也不晓得,完全沉浸在我背叛他的痛苦当中,不断揣测我是如何与二哥快活的。
立刻,我想起他一边出神流泪,一边温柔缱绻吻我不够的情景,如此说来,即便是伤心,但,爱我,已成了他无法停止的惯性,成了他下意识的举动。
不觉深恸,我辜负他太多,何以回报呢……
想了想,却是叹息。
无以回报,惟有以身偿,换他欢愉开怀。
有意转移他的痛苦,我抛开羞涩,大了胆子动作,
豁出去了,只要他快乐,我什么都无所谓的,于是,我捧住了他的头,亲亲他的耳朵,让他感觉到我是喜欢他的,我是在乎他的。
“宝宝,你不要这样,你又这样,让叔叔好难过,叔叔好难过,你知道吗?我心里着真的是难过啊,非常非常地难过,你不要这样了,好吗?别这样了。”
哭啊,我好想哭啊……
“坏叔叔。”我娇嗔,小拳头捶他,“坏死了,才不喝你的酒水,你坏的。”
美手包住小手,叔眉色斜飞,逗我,“你不是说好喝的吗?怎么又说叔叔坏。”
叔叔的美手是很漂亮,很得我喜欢,我喜欢捧着他的美手,欣赏他的美手,看看他的美手与别人的手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不同的吧,因为那是一双很美丽的手啊,没有人比那美手更美丽的。
叔说的“那次”,是唯一的一次,我喝他的红酒水。
那天也是喝醉了,与叔互相喂酒,喂醉的,然后,他就勾着我和他喝红酒玩儿。
我喝过酒,全身会更敏感,叔的亲吻好棒,亲完了,我还想他继续亲我,一直亲我,不断地亲我,长长久久地亲我,最好是亲我昏头转向。
当时,我尽管是醉了,但还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我怎么能让叔吃那些东西呢?慌忙拿开了酒瓶子,不想让他碰酒瓶,可是,叔叔太狡猾了,把酒瓶又骗到手里,自己喝自己的,一点也不给我喝,说是怕教坏我。
哼,说什么怕教坏我,怕教坏我的话,就不要让我学着喝酒好了,现在,他骗走了我的酒瓶子算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就不让我喝酒呢,我偏要喝。
别的人的红酒的酒水的味道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叔的红酒水味道的确是好的,有点淡淡的甘冽,像放了一点儿糖的鸡蛋清。
事后,我和叔分享聊起味道的事,叔释疑,说他口味偏好清淡,平时不爱吃辛辣和重调味的东西,所以没有一般男人的味道。
虽然,叔的红酒水儿味道,我不排斥,但是,心理上,总有点接受不了,无意中吃过那一次红酒水儿,就没有再吃过,反倒是叔,挺爱吃我的红酒水,害得我每次都羞死,埋在被子里,让他吃个够。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爱极一个人,怎么会接受这些呢?
叔喜欢我的红酒水,不介意我的廉价酒味儿投入吻我,难道还不说明问题么。
我负了叔,又想回报他一二,既然他说想喝什么红酒水,那我不妨同意他。
因而,我把酒瓶子拿在手里,放在叔叔的手里,笑嘻嘻地问他,“叔,你是不是很想喝酒呢?如果想的话,让宝宝喂你喝红酒,好不好?我保证你会喜欢的,你千万要喜欢哦,不可以嫌弃红酒的。”
第六十四章:甜蜜的审讯
叔爱极我,他说想射到我嘴里,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只求他高兴开怀啊……
因而,我绽了笑意,巴巴地望着叔,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有看着他了,叔叔见我看了他,就伸出手来摸我脸蛋儿,他轻轻柔柔地摸我的脸蛋儿,笑容非常具有迷惑性,然后让人看了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坏丫头,又在哄叔叔。”叔莞尔,美手捏一把我的脸蛋儿,“调皮。”
“才不是,是真的想叔叔,喜欢叔叔,不能没有叔叔,所以,怎么可以说是我在哄骗你呢,你不要这样说啊,人家会伤心的哦,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哦,你不可以这么说人家。”
“真的吗?宝宝?”我只是说点花而已,叔的反应却超乎寻常,他激动了,一手将我斜揽在怀里,连连亲我的小嘴儿,“以后,还会继续给叔叔生小宝宝吗?”
叔激动得当真,那么,我也当真,没什么不乐意的,我愿意为他生孩子,就好比小夏如果没落,我宁可暂时休学,也先给叔生了小夏再说。
我粉面红透,小手有搭没搭地扯弄他的黑头发,“那当然,咱们小夏得有个弟弟或妹妹。”
美手捉了我的小手揉捻,间或揪扯我的手指头儿,我被叔扯得不太舒服,因而叫他停止,“叔叔,不要这样啊,手很痛的啊,你不要这样啊。”
“不行,我就是要扯,我偏要扯你,你给不给我扯,你要是不给我扯,我就扯别的地方了,所以,你让不让我扯呢,不让的话,有你好受的哦。”叔叔笑着威胁我,面色可疑。
叔叔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能够这样呢,明明我就没怎么样啊,他怎么能够这样呢,让人一点儿都不高兴啊,我不高兴了,他再怎么样,我都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不理会他,我又会不高兴啊,要为了自己的高兴,还是理一理他吧,否则,苦了的,可是我自己啊。
“宝……”,叔激动得话不成音,“宝……你好乖……叔可劲疼你……乖宝宝,以后,咱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啊,以后永远不分开,说话要算话啊,你要是分开了,你说你会怎么办吧?”我伸出小手指,想要和他拉钩上吊,可是,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媚眼如丝,勾缠叔,牵引着中指,放到唇边,我轻轻地吻他,好好地吻他,要让他高兴,吻到他舒心畅快,让他快乐起来。
我的努力,换来叔的喘息赞美,“精精怪怪的坏丫头,叔叔等会要你好好看看,什么是男人,什么是男人的力量。”
“呀——讨厌,叔——”,我尖叫一声,浑身颤了两颤,他讨厌嘛,说话就说话,美手揪我的头发做什么嘛?!
“呵呵,扯一扯你的头发而已,那么大的意见啊?要是以后,生孩子,你还不得叫疯掉哦,你可不能这样哦,不过是扯个头发而已,忍住啊,忍住才能有以后的快乐啊,现在先锻炼锻炼吧,你会喜欢的,咱们好好的一起过吧。”
这么欢愉的当口,叔说的话,令我的眼泪“唰”地流下,没有半刻迟疑。
双臂搂住叔的脖子,转身,我埋在叔的肩窝里大声恸哭,“叔,小夏会回来的,咱们还会继续有小宝宝,还会继续有的……会有的……会有的……”
叔紧紧抱着我,清朗微磁的嗓音不掩悲伤,“嗯,是,还会有的,咱们还会有小宝宝,小夏重新投到宝宝肚子里。”
我哭泣,他悲伤,不知何时,我们俩的嘴唇再度贴合,亲吻着,缠绵着,温柔细致,互相抚慰彼此的心伤。
吻了好一会,叔略略与我分开,悲伤已是不再,他神情沉醉,迷迷瞪瞪地说:“宝,我想你了,又想你了,很想你啊。”
叔低头想来吃,我双手阻了他,怕他牵扯到伤口,“叔,小心,别动到伤口,宝宝送到你嘴里去。”
说着,我摸叔叔的脸蛋儿,让他感觉到摸脸蛋儿的快乐,让他感觉到摸的动作是多么的让人高兴啊,让他更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