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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摸叔叔的脸蛋儿,让他感觉到摸脸蛋儿的快乐,让他感觉到摸的动作是多么的让人高兴啊,让他更深深地喜欢我的抚摸。
叔叔迅速做出了回应,他也是摸我,不但是摸我,他还亲吻我,让我感觉到他是多么地爱我,他亲得我好高兴,无与伦比的高兴,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所有的喜欢啊,不论他做什么。
叔叔让我好高兴,于是,我回摸他,让他感觉到我是如何如何地喜欢他,不能没有他,让他感觉到我是那么地爱他,他不可以与我分别开,我们应该在一起的。
蓦地,叔离开了,我来不及松口气,另外一个头头又被他摸到了,他喜欢极了摸我,到处地摸,让人感觉到快乐地摸,就是让人感觉到喜欢和幸福,所以用力地摸。
我即刻受不住了,在他的抚摸之下,我高兴地回摸他,让他知道我是多么地喜欢他,所以,我才会这样地摸他。
头顶传来闷笑,叔叔的闷笑,让我感觉到快乐,让我感觉到,这样的抚摸是很有必要的。
身后,叔叔继续摸我的头,他还帮我梳理长发,让我感觉到更为舒服一点,因为,我就喜欢他这样摸我的头啊。
“叔叔,我好喜欢你这样啊,你能不能在多多地摸我几下,我喜欢你摸我。”我说道。
“好,宝宝既然想叔叔摸,那我就继续摸你,你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还可以继续哦。”
“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呢,最最喜欢的就是叔叔的抚摸了,就好像得到别人的关爱似乎的。”
叔瞪我一眼,捏住我的头发揪,“磨人精,又调皮!”
“呀呀啊……叔,放手啦……”
小手拍叔的胳膊,叔却不为所动,揪黑长发的力道有增无减,下方的美手还来拍打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我,教训我,要我好好地听他的话,否则就是要我,
歪头望了叔一会儿,我突然有丝醒悟,这是一场甜蜜的审讯啊,叔步步为营,撒下香饵,恐怕最关键的是想知道二哥昨天晚上到底是和我怎么样了呢。
不让这个爱我的男人伤心的最好办法,是要大而化之。
因而,我斜飞他一眼,妖里妖气地说:“没呢,怎么可能,宝宝只喜欢叔叔哦,不会喜欢别的男人,尤其是你说的哪一个,我不喜欢的。”
叔初时一愣,继而大笑,美手拍我头头头发泄,“你这个丫头,小妖精!”
讨厌,他怎么和二哥一个调调,叫我“小妖精”……
不喜欢这个称呼!
我纠正他,“我才不是小妖精。”
叔大笑不止,美手捏我的脸蛋儿,“还不是小妖精?有哪个女人能像你这样,把人弄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你造孽嘛!你不是,还有谁是呢,你就是的啊,乖,承认吧,别否认了哦。”
“呸!”我啐叔,“胡说!看我不用我长长的头发咬死你。”
说罢,我不管叔反应,利利索索爬下去,跪在下面,用力摸叔叔的头儿,把他一直摸到没脾气,还要大声地求我,求我高抬贵手,不要对他这样坏了,他受不了我的坏啊,要我把手收回去。
想要我收收,那是不可能的,我偏偏不收,他能怎么样吧,我就是不收收,让他好看的,我摸他的头,用力摸他的头,摸得他直直叫唤,我也不理会他,我只管去摸他的头,让他晓得我的厉害是不容欺负我的。
头顶上方,叔已经将笑不出声了,美手紧紧捧着我的头,长长地呻吟,“哎,我说宝宝啊,你不要这样啊,叔叔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千万不要这样啊,受不了啊。”
我才不管他,他爱怎么叫唤是他的事情,我只需要做自己的事情,我就是要摸他的头,他能够怎么样哦,我偏偏就是摸他的头了,他叫吧,叫天叫地,没有人会理会他的,除非他把前面的人叫到后面来。
叔的情火被我点得更旺,他红着眼盯我,“小妖精吃人,叔叔杀死她!”
话音落,叔在头上失控了,他重重地摸我。
我早已做好了接纳叔的准备,他摸我,我就回亲他,直接把他亲得不分东南西北,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是喜欢他的,不能抛弃我。
这样,叔就不止是失控了,他还发狂,加快了速度,控制不住地骂我,
“可恶的宝宝,就知道折磨人,叔叔快要被你折磨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要不要对叔叔这么坏啊,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呢?”
叔这么骂我,我居然可耻地哭了,挡也挡不住,唉,莫非我真的无耻了么……
“嗯哼……”,叔越骂,我越是哭,哼声不断,哭得更厉害。
“嗯嗯嗯……妖精啊……”
叔摸着我的头,低吼着,蓦然停了,他陷入一种妙不可言地境地了,他已经是我无法触碰的了,我只能看着他,距离我遥远。
我不敢懈怠,用力摸叔叔,让他感觉到人生的快乐不过如此,所以,我们要及时行乐才是正经的。
“啊啊啊啊啊,可恶啊,怎么可以这样,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叔叔。”叔叔大叫着,用力摸我头,让我感觉到他的快乐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地,所以,我就只能反摸他了,让他也感觉到快乐。
他对着我的头,摸了又摸,亲了又亲,他仔细地摸我的鼻梁和嘴唇,就像一个盲人一样,爱护我,想知道我是长着什么样子的,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摸我的脸蛋儿。
我抿唇,笑得顽皮,微仰头,在叔的注视下,我喉头微动,让他看清楚我是怎么喜欢他的。
“宝……”,叔难以置信地唤我。
我笑眯眯地摸他的头,让他知道我如何喜欢他,我就是要告诉他,我是多么喜欢他,我就喜欢他来着。
“宝,你个傻孩子,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啊。”叔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高兴,相反,他的脸色全垮了,美手颤抖着抚上我的小粉脸,“你不用这么讨好叔叔的,叔叔不要你的委曲求全,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吐出来,把那些酒水吐出来,快吐出来。”
叔一声声催我吐那些红酒水,酒杯抵着牙往里送,好像我不吐出去,他就要用酒杯,把红酒水舀出来。
他错了啊,怎么能说那些红酒水不好呢?红酒水味道不错的,淡淡的咸味,有鸡蛋清的口感,我挺喜欢。
唔,另外,他也会错意了,我不会因为讨好他,求得他的原谅,去吃那些红酒水,如果心里不是喜欢他和他的人,我怎么会去吃呢?
叔这个大笨蛋!
我瞪眼看他,用力掐执杯美手,“我才不会因为想要讨好别人,而去做不喜欢的事呢!说我傻孩子,叔才是大笨蛋!一点不懂我的大笨蛋!”
我又骂又掐,渐渐地,叔那玉似的脸上情潮涌现,脸颊晕出两抹自然的浅红,分外动人,掩不住的喜色自他眉目间透了出来,“真的吗?真的不是哄叔叔吗?”
不能给他好脸色看,我臭着脸爬起来,抽出好几张盒装纸巾揩拭双眼间的湿渍,“你废话!我要是哄你,我才不吃你的红酒水。”
“呵呵,宝宝。”叔顺走我手里的纸巾,帮我细细揩拭清理眼睛,“叔叔是紧张你,乱了方寸,原谅叔叔,好么?”
“那你还怀不怀疑我?”我反问。
“只要宝宝向着叔叔,叔叔怀疑你做什么?”叔把纸巾扔垃圾桶,然后,揽我在怀。
“我自然是向着你的,否则,就不跟你走了。”我慎重其事和他说。
“好宝宝,叔叔知道,知道,知道呢……”,叔声儿蜜,笑眼弯弯,越说声音越低,凑了唇儿来亲我。
我单手揽了叔的脖子,小手挡住他的薄唇,“叔,我刚吃过那些红酒水呢。”
“那有什么,我尝尝那味道是不是很坏?”
“嘻嘻,坏什么,我喜欢你啊,你不要介意那些了。”
“那不同,宝宝是水做的小女人,叔叔是臭男人,呵呵。”
再不多话,他深深吻住了我,几多深情倾注其中,我惟有紧紧攀附他,承他的情,受他的爱。
吻了好一会,方才分开。
叔与我私语呢喃,分享感受,不足为外人道……
大拇指摩挲我的唇瓣儿,叔有满目****绽放,薄唇笑得撩人,“宝,这次的红酒水比那次好,还是差?”
我咬唇,歪头想了想,然后说:“那些红酒水的味道是微咸的,喝起来像撒了一点儿盐的鸡蛋清,挺好喝的,不过,好多哦,又多,都有过一次了,怎么还这样呢?”
“呵呵,宝,你也不想想,叔叔为你憋了多久,天天想你,当然是变成了那样啊,以后啊……”,美手爱怜地捏我的小粉脸,叔软语温柔,“不经叔叔的允许,不准喝那玩意。”
“为什么?”
“叔叔喜欢你,喜欢你的所有,但见不得你做那样的事情,感觉玷污了你,明白么?”叔亲昵地吻吻我的唇角。
“叔,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我听你的。”我回吻。
叔抱着我,满足地笑了,美手摸我的头发,他又说,“宝,两年以后,你大二,那时候,小身子彻底养健康了,给叔生个小宝宝,咱们可以暂时办理休学,等生完了小宝宝,再继续上学,好不好?”
我诧异地望着叔,他亦是望我。
对视之中,他笑容渐冷,“宝宝不愿意么?刚才说的,都是哄我的?”
他这个样儿,想必是深思熟虑了,如果我不应了他,势必再起波澜……
强忍住心底不适,我点头同意,“嗯,好。”
得我一句“好”,顿时,他眉开眼笑,春回大地。
第六十五章:醋缸的决策
锅里的小米粥熬出了淡淡的香味,我用勺子搅动一下,准备关火,冷不丁厨房门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我扭头一看,二哥正站在门口。
“煮个东西,怎么婆婆妈妈地煮那么久,做好了吗?”二哥威严大男人地训话,人往我这边走。
熬粥当然久,那么不耐烦,急等着吃,那就出去吃好了,别等我着煮。
当然,以上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首长爷爷在饭厅看报纸呢,我脑抽了才会顶二哥的嘴,在首长爷爷面前,我一向是语不高声的好小孩。
不高声,我自有治二哥的法子。
冷淡瞥二哥一眼,我收回眼神,不和他说话,径自关了煤气灶,然后,拿碗筷,打开坛子取点腌好的咸菜。
“嘿嘿,怎么,生气了?”二哥压低了声,偷鸡摸狗似地从背后一把搂住我,“我吓唬你玩儿的。”
我被二哥无所顾忌的动作吓一跳,瞟一眼着敞开的厨房门,低声呵斥他,“你做什么?快放开。”
二哥一反刚才威严大男人的样子,笑得贼贼的,他凑到我耳朵边说话,“姥爷看报纸,方奶奶躺床上呢,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
我怕你!
我试着不着痕迹弄开他,“别闹啦,爷爷等着吃早点呢。”
铁胳膊缠着小腰,热乎乎的男人气撩着耳际,二哥低沉惹人的笑声令我耳红,“亲我一下,马上放了你,否则……”
“吧叽——”,他再没有“否则”了,因为我敷衍地亲了他一口。
“这样可以了吧。”我拨开那呆鸟般的碍事男人,打开坛子舀咸菜。
筷子刚放在坛子口,二哥又活过来碍事了,他嘿嘿地笑,“小楠,再亲个。”
这家伙是要得寸进尺了……
利落夹起咸菜,盖好坛子,我不给他好脸色看,“大清早的,别腻来腻去,行么?”
我这么一说,二哥不乐意了,臭着脸埋怨,“你以为我想啊?你回来这几天,不和我睡一床就算了,连亲都不亲我,要不是我逮着空亲,你是不是就不……”,他埋怨着,忽而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警醒地瞪我,“你这混蛋丫头,是不是又变了想法?还是说,你先前是忽悠我,寻了时机好摆脱我?”
不和二哥保持距离,再被周子辰知道我与他有身体、牵扯的话,不仅我完蛋,他也要完蛋,为了他好,我最好是守住自己。
那天,车内情浓,周子辰表面原谅了我,与我重归旧好,但实际上,他对我的不信任和占有欲发挥到了极点,几近变态。
我从程家穿出来的衣服,被周子辰扔出车窗外,他拿了自己备好的新衣服让我换上,回到昌平别墅后,我基本被他关了起来,哪里也不许去,只能陪着他养伤。
周子辰白天倒还正常,晚上我的折磨就降临了,这种折磨不是**上的伤害,而是精神上的,他借着**发泄,这样、那样地揣测我和二哥的姿势,以及当时我的反应,我被他折磨得简直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