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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K建议我想一点自己能自己干的事情,我们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后来躺在床上不知不决的睡着了。5:10分学校开饭,阿峰从操场回来,把我们叫醒,“发财了,发财了。”阿K不耐烦地说了一声:“发你妈的头呀,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呀!”阿风知道阿K失恋,也懒得惹他,认真地说:“真发财了,我一个校实践部的哥们答应给我们一份工作,反正我们也没有上课,不如先弄一点钱再说。”“那群王八蛋混一个实践部的差使也到处招摇,真有还轮到你?”“真的,没错,我们关系很铁。”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先发财在说,反正书是读不进去。
原来,这也根本不是什么体面工作,去挨家挨户的搞家访,每份问卷5块钱。不过比起顶着烈日站在大街上发广告和做那些苦工做的活还算作比较优越的。但工作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首先是北京的房子有一道道门,我们得叫门进去,然后我们得小心的说我们搞一个调查希望他能配合一下,但北京的家庭大都会说没有时间,如果态度蛮横的会给你一顿臭骂。然后是那些居委会的大爷大妈总是对你问这问那,问得几下你心里都虚了。所以,我们干得提心吊胆。结果,我做了一份,阿峰做了两份,阿K做了一份,阿Q不仅一份没做还搭上了六块钱的车票。据说是被派到一鸟不拉屎的地方迷了路。
第二天,我们都没有去了。没有去我们就呆在寝室睡觉,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象一个傻B
爱情没有约定(12)
在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我的这群兄弟们。
虚伟是河南的,复读两年终于混到这个大学,他本人对大学并不抱很大的兴趣,只是想借大学这个跳板到北京混一个脸熟,然后找一个北京的女孩当老婆,然后在北京找一个工作。一切OK。而且对于他这个宏伟的蓝图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外号“情场鬼见愁”,对女孩很有两手:一手就是花言巧语,他能对女孩今天说是北大研究生,明天说是高干子弟,搞得女生团团转;一手就是甜言蜜语,他能同时把三个女孩哄得服服贴贴而用不吃醋。总而言之,他很有一手。
阿K是江西的,高考第一年考了580考到武汉大学他不去,复读一年考了598但还是没有考到北京大学,然后一不小心来到我们的学校。他是最惨的一个,来到大学也没有混一个一官半职,整天跟着我们吊儿郎当,搞到现在什么也不是。他曾经被评为江西的十佳新星,现在变得默默无闻。
阿Q是一个典型的三差生,他向来藐视学习所以总是在学习上打撮边球,能过就过,不过就投机。但他一直幻想早日能拥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室,但现在自己吃饭都得东借西凑,所以整天埋怨读书无用,埋怨读书每年还要浪费1万快钱的生活费。
周一彪来自上海,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但特讲义气,所以在学校很混得开,而且就因为义气他读起书来一直就混得这么开。据说,在大学就是想混一个老大之类的,他来学校对读书没有兴趣但惟独对打打杀杀的生活很是向往,出口就是“我要是有那么三四千条枪,我他们一定得去建一个根据地。”为此,大家都明白他的理想好象还不仅仅是当老大,还有一点想搞革命事业的味道,这吓得我们以后都不敢过多地和他出去瞎玩,免得惹火上身。
我来自湖南,高考之前一直是“准三好生”,高考前一次月考我打了640分,高考我却打了460。我又不愿意复读,只好苟且的找一个大学苟且的先找一个屋檐让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有一个地方躲。我自我解嘲,我考到北大清华嫉妒,我考到清华北大吃醋,为了两家不至于有矛盾我只好来到这个学校。
阿峰和另外一位爷们平平常常,没有主见但很容易被人煽动。
郝人是一个好人,但我不喜欢不欣赏不钦佩,我就不说了。
我还得用阿K话对我们的生活作一个总结,在他的日记本中这样写着:我希望自己能勇敢的活,但我生活在一个郁闷的环境。一个郁闷的环境就像一个无形的枷锁让你展不开翅膀,只能毫无活力的作秀似的拍拍翅膀,以显示你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所以我现在活得很脆弱。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还会碰见吴雪的,因为在我的概念中,她实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子,晚上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从来没有幻想着她的身体陪伴我睡觉。我也根本,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有什么真挚的感情,见鬼去吧,我和她是怎么也谈不出感情的,以至于我和她分手都没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可想而知,我们在一起十有###是满足彼此的虚荣心或者填补内心的空虚。
我们见面是在他们学校,我去见一个同学,但没找着,在他们那个巨大的喷池边我休息了一会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她突然地冒出来,背着一个书包,满脸惊疑地望着我,这种惊疑让我感觉莫名其妙,她装出笑容:";你是不是来看我的?";
";你还用得着我来看你吗?";我点上一支烟,非常悠闲地抽了一口,注视着吴雪。
";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她睁大老大一个眼睛,看着我像树皮的脸,";你不觉得我们分手很没意思吗?";
";你不会想杀一个回马枪吧!";
她没有理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喷泉,若有所思,我也跟着她望着喷泉,但我没有思考什么无边无际的东西,我在留心喷泉中穿梭嬉戏的女孩,这是我的本能。
我拉着吴雪去喷泉中玩了一会儿,两个人浑身都玩湿了,吴雪还要兴致勃勃地拉着我的胳膊要我带着她疯,在玩的时候,她就一直这么拉着我的胳膊,紧紧的,身怕我不让她拉了。从喷泉回来,我要回家,吴雪要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了,她换了一件紧身内衣,穿着一件红色外套,很眩目。接着我们去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四川餐馆找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坐下来,吃了一顿很奇怪的饭。
吴雪自言自语,说她自言自语是因为她没有要我回答,也没有给我一个什么眼神叫我接着她的话,我就只好听她自言自语。
";和你分手后,长时间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我没有想过别的男人,一次也没有想过,我没有想过找别的男朋友,一点兴趣也没有。相反,我老是回味我们在一起那些说起来土得不能再土的事,我老是想着你喝醉酒在某一个角落呕吐的凄惨。我找你吵架,你又不跟我吵,我气得发疯,你还能非常悠闲地抽烟,我苦笑不得。";
";算了,别说了。";
";要不要喝一点酒?";吴雪望着我想征询一下我的意见。
";别来了。聊天吧!";
她点了点头:";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我们在长城上相爱。";
";恩。";
";我们不是很有缘吗?我们在中央电视发射塔上接吻。";
";你想过我们有份吗?";
她又自言自语:";哦,我们没有份。";
我们分手时她要我给她经常打电话,我一阵傻笑,我可不是那种吃回头草的角,更何况我闲着没事给她打电话有个什么劲,我又不想泡她,把这打电话钱投资到另外的一个女孩身上说不定还能歪打正着,即使我嗅不到那么一个上眼的女孩,我还可以省那么一笔钱改善生活,打给她,我值得吗?
当然,我不能这么说,我得说,装作一个笑脸:";我依然是以前那个我!那个爱你的我!";
从吴雪那儿回来,我一直有那么一点冲动,我想见萱,我应该妥协。我正准备找个机会把我和萱的关系调得融洽一点,清楚一点,给她道一个歉什么的。萱告诉我一件很急的事情,王羊走了,回去复读了,还是那么一件小事,我的老乡摆了她一道,他想不通,感觉北京混不下去,他要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萱非常平淡地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也想回去复读?";
";暂时还没想过,说不定哪天就卷着铺盖走人了。";
萱没说什么,要回去,不让我送,道歉我也没送出去。
王羊走后,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每当面临那些让人很惆怅的事情,我都会胡思乱想,久而久之,这已经变成我的一个毛病,一个男人不该有的毛病,这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我觉得一个男人老是被生活中那些惆怅的事情搞得焦头乱额,胡思乱想,并由此发出一个什么感慨,或者从此怨天尤人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它会让我觉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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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累。不知道王羊累不累,他走了也好,这本来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一切都是幻想,一切都是虚脱,走了更好。真没有什么大不了,即使被女生摆了一道,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女生摆了几道又如何?如果一个女生水甩了她,她就喝得醉醺醺,那她以后找了几个几十个岂不是要一直以酒为伴。但从此,也许是从此再也不能向他传授我的那些拿不上正板的理论,从此,或许是从此,我再也听不见王羊向我说“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帅。";这句话了,这有点让我无法适应。
我还胡思乱想萱,这已经没什么好隐藏的,不仅仅是是在晚上,安静的躺在床上,四眼呆滞地瞅着屋顶想着萱,我还在上课,吃饭,走路,时时刻刻每时每刻想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她有了男朋友,以后结婚生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得这么胡思乱想下去。
这个晚上,我去上网。这一次决不是去泡妞也不是想发泄,由于自己囊肿羞涩,所以以后退出网坛,我已经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作出这么一个决定,但没想到会遇到“痞子蔡”退出“古惑坛”的感人景象,众女生苦苦哀求,希望我继续留下为聊天事业做一点贡献。
说,一代才子终要走,情洒长江伴水流。
说,你离开就像一个梦,梦醒时我的胸膛留下你扎的伤口——好痛。
爱情没有约定(13)
说,哥哥你不要走,妹妹我心理愁,没有哥哥谁爱我,甜言蜜语对谁说?
有一个叫柠檬树的竟然直抒胸臆:“水淘沙,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对不起,名草有主”
她又说:“我做你的网上情人好不好?”
我说:“爱爱相爱何时了,网恋终究无归宿。”
她给我留下三个字:王八蛋
我想反正也是最后一次,爽一把算了,“小姐,你妈贵姓,竟然会下王八的蛋?”
她说:“滚——”
我有一阵快感,没想到本人平平庸拥竟然在网上聊天上功力如此的深厚,如此众多的“美女”苦苦哀求或话中含情,真是受宠若惊。假若我当初破坏原则留下电话地址,今日一走,各位可能要排着队寻找我这位“水淘沙兄”;又假若寻不着我,可能长城就麻烦了,像当初孟姜女一个人哭倒长城,如今N个“美女”齐哭,长城岂不从此在地球消失,世界教科文组织还得找我麻烦。还好,还好,我留了一手。
我又遇见了蓝之水,这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们又偶然那么巧合地相见了,当然,我还得陪她聊天,就像是哄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很会哄这样的女孩。她对我很依恋,我第一次说要走的时候她说:";你刚来就要走吗?";然后,我要走的想法抛到九宵云外,我们接着谈,谈生活,为什么我们生活有那么多的尴尬,狼狈,谈完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又对她我要走了,她又说:";你不是说无怨无悔地陪我的吗?";我又没有了主意,接下来我们谈文学,她告诉我她从来没有放弃当一个伟大文学家的梦想,每一个喜欢幻想的女孩都曾经做过文学梦,我不能打击她,我只能告诉她文学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像她说得这么轻松。就在我实在疲惫不堪时,我再次说到我必须走了,这一次她没有那么柔情脉脉,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舍得我走吗?";我又走不了了,我们接着寻找话题,唠叨家常,从他们家的那条哈巴狗聊到我们的未来,再回转到我们穿开叉裤的年代,再幻想我们都白了头发掉光牙齿的老年。然后又正儿八经的谈网恋,我谈到一个精辟的观点:网恋是从内心的相知到外表的相识,一般的恋爱是从外表的相识到内心的相知。得到她的大加赞赏。
我又折腾一个晚上。
第二天,本来想去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