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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钱就要钱,还硬要说为北京申奥抹黑,一群王八蛋。
我只有两百,班主任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三百,这件事才最后摆平。为了感谢班主任的大恩大德,我当即给她买了一瓶矿泉水,她斜看了阿K一眼:“你说你们都在干一些什么?书不好好的读。”对于这种挖苦,平时我们有上百个理由反驳,但今天阿K就像是一只兔子,不敢支声。我们瞎说了一些好听的,班主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回去好好的反省一下,这件事别放在心上影响学习。”“那钱——”“有钱还我。”然后冲我们笑笑,我们轻松许多。
阿K从这件事中受到的打击很大,自从没了女友,他就把这家教中心当作唯一的寄托,当连这事也告吹之后,他对一切都没信心了,更不要提他以前幻想的出人头地。
我们的生意没了,兄弟们也就没有什么收入,大家都不是什么富裕家庭,指望那三四百的生活费,基本是一种错误。等我们的钱用光后,寝室又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睡觉睡觉然后接着睡觉。大家都是那种特别讲究哥们义气的人,因此特别容易受兄弟的影响。如果你今天在睡觉而我去上课,那基本上属于不忠不义。
就在这时虚伟和大嫂狠狠地吵了一次,大嫂的理由是虚伟整天躲着他,宁愿躺在寝室睡觉也不去看看她。虚伟也似乎真玩腻了,非常坦诚地说:“我没有钱了?”“可是我没有找你要过钱呀?”“小姐,你要吃饭还要玩不要钱吗?”“我有钱可以用我的呀!”“我是男人,你要我用你的钱?”大嫂哭着脸说:“你是不是想甩了我?”“别把我说那么伟大,我只想暂时的分开一段时间,你去考研吧!”“我回郑州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我要自由,我要休息。”大嫂望了望虚伟消失的背影,又哭了。
不久,大嫂回到郑州。
大嫂走后,虚伟的日子并不是很快乐,但他有更多的时间来发呆或发愁,这对他至少是一个进步。为了还巨额的债务,他出去找过几次工作但因为不太满意,最后变得彻底的灰心。有一天,不只从哪儿喝了许多酒,后来得知是他的一个老乡请他吃饭。他在寝室大发酒疯,先是给女人一阵臭骂,用一个字“贱”,然后恬不知耻地说:“我真想去当鸭——”
后来阿K在酒桌上给我讲了他被工商局抓走的故事。
那天他在寝室接生意,说白了就是等电话。有一个好象是首都师范大学的女孩打来电话说给她介绍的那个家教在丰台区而且报酬低得下人,她要求退钱。阿K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丰台的那户家庭证明这个女孩其实还在丰台做家教。因此,他当即在电话中拒绝退钱,然后那个女孩说要告他就挂了电话。阿K估计出不了什么大事,在北京这种大学生成立的非法中介多得是,不会有什么风险,因而就没有在意。大约10点左右,那个女生领着两个工商局的找到学校,那个女生假装退会员卡,把阿K骗了出去,阿K一看见两个工商局的当即就蒙了,他还死皮赖脸地问到:“你们也要家教?”那两个人二话没说就把阿K带走。
阿K失算了。
不快乐的混了一段时间,寝室恢复了死气沉沉。为了调节沉闷,我每天中午弹上几首,兄弟们就跟着狂叫以发泄心中的郁闷,开始还有人反对,久而久之周围的寝室都习惯了,再久而久之我们中午不吼上两句,他们觉得十分的不正常,经常的来到我们寝室探一个究竟,看我们是不是又睡着了。后来不知谁建议买一个影碟机,顿时又东拼西凑的买了一个影碟机,日子过来也就没有那么难熬。兄弟们不再数着时间过日子,而是一有时间便围在寝室看影碟,然后引来隔壁的寝室或者是隔壁的隔壁寝室过来观看,我们的寝室成了录象厅。
看片也能省吃饭或省下那一阵鬼哭狼嚎,为邻居留下一点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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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19)
无论如何,我是不敢相信萱会给我打电话的,他第一次给我打来电话,阿Q接的听说我还在睡觉就没有叫我直接跨了。后来她又给我打来一次,我接的,她直接说:“我是萱。”“哦”我努力地想让自己清醒,后来不知她一个说一些什么催眠的,我拿着电话又睡着了。第三次她就没有那么客气,我一接到电话就说:“你整天睡觉,睡觉,你没有担心哪天把床睡塌了。快下来吧,我找你有事。”然后挂了。
我找到萱是在楼下,她拿出一本书《学着活》:“你看看这本书吧!他肯定适合你。”我拿着书傻傻地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说你有什么值得我企图?”我们走了一会儿,她问到:“你是不是很缺钱?”
“你的钱我会很快还你。”
“我不是找你要钱。”
我故做潇洒地说:“你要我也没有,我只是说说。”
“你讨厌。”
第二天,她要我陪她去了一趟万通。在路上问我看书后有什么感受,我说:“你听那些所谓的作家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了一下序言便睡着了。”萱不好发作,一路上闷闷不乐。
第三天,她要我陪她上自习,我给她买了一个煎饼。
我问她想干吗?她说他不想看见我和一群郁闷的人在一起过着郁闷的生活,她要我远离那群所谓的兄弟。她相信她能为我带来快乐。我们这种不是情人的情人关系没有维持多久,便引来冷言冷语,很多人都以一种一样的眼光大量我们。萱还向我耍嘴皮子,你看我多有魅力,我有两个男友,一个正式,一个候补。我问候补什么时候升为正式的,她说看你表现了。可惜的是,萱的男友不久便从南京回来,我又没戏了。
我的寝室兄弟直言不讳我是第三者,在感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阿Q竟然说:人又少了一个,是被一个女人迷死的。周一彪还补充:“庄斯文同志,你已经脱离群众路线,你的论文《金融衍生品还能走多久》发表,你抛弃芳充当第三者,闲着的时候还在网上撒情种。”
阿K一直不做声,自从上次从工商局回来后他这种沉没已经好些天,她问我和芳什么关系。我说是朋友。他问我想干什么,我说不知道。他拍拍我的肩膀:“还要祝贺你,你的《我看金庸》已经在校报发表。”我当即请他们吃饭,是用上次论文的稿费。
我看金庸是我的得意之作,想当年王朔口诛笔伐惟恐金庸不灭。我虽淡薄名利,但心拥正义,我实在看不下去王朔的叫嚣,好说歹说金庸也是一个名人大腕儿,何必置人死地。于是即刻书写《我看金庸》。此时正值《大学语文》课收作业,为了掂掂分量,我把它拿来应付。没想到,老师一堵该文竟然课都不上了,大声呼叫谁叫庄斯文。我冒冒失失地站起来,以为老师又要找麻烦,心中忐忑不安,心想两个学分又玩完了。她说,你这么好的文章交给我干吗?投到报社去。当时有几百双眼睛望着我。
尤其是那些女生的崇拜和男生的羡慕,让我怦然心动,我俨然是一个文人。谢天谢地我终于在毫无准备中风光一回,只可惜未穿一件象样的衣服未曾带一只好笔,要不然还能和这些文学爱好者合合影签签名。
老师用一节课的时间来读,并做了评析。我无所谓她说什么,只要是她说我就是好事,在大学要引起一个老师的注意,要让同学了解你,你只有出风头。可是我不愿出风头,但我喜欢被动的出风头,就像今天不是凭跟老师混一个脸熟、拍拍马屁,而是你的势力和魅力。
我很高兴,我的文章有人欣赏;我很高兴,我的文章在校报发表。我不想当一个文人,只想告诉鄙人我写文章还行。文人在我的眼中是一个弱者,靠笔吃饭让人想起懦弱,男人应该创业,精彩的活着或悲壮的死去。所以用文化的口红来发泄自己的郁闷,用内心的压抑来激发写文章的灵感。没有远大的理想和阴谋,只是想告诉自己:我还行。
后来用别人的思想领悟:搞文学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他们不能亲自实现他们的梦想,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文章中,以此发泄,如此而以。
后来我还领悟:文学其实就是用文学的形式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而科学就是用科学的真理来证实这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文学在不断的编织,科学在不断的证实。
萱对我的放荡不羁,以前总是给以劝说,对于我的沉默和自比于蜗牛以此断定我的懦弱。我忘记告诉她:沉默是在蕴藏爆发的力量;而蜗牛也不是懦弱的象征。这个世界真正能够征服金字塔的动物只有两种:一种是展翅高飞的雄鹰,一种是一步一步爬行的蜗牛。
我是蜗牛,不敢享受伟大的尊严,只能一步一步的爬行,妈妈给我的天生是坎坷的命运,我要比别人厉害,我就只有爬行。我在爬行时播种理想的种子,又在爬行时收获我付出该得的果实。
如此重复着生活。
我还得说,我渐渐地由螃蟹那个圈子跑到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就是寝室这个圈子。我不是想让萱让我满意而特意离开他们那个圈子,因为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我已经原本觉得自己的东西很少,不想因为得到一个女人的宠幸而放弃那很少的的东西。我好象还不是那么一个贱男人。
这一天,我不知从那里回来,看见操场上吵吵嚷嚷的,便直奔操场而去。原来是阿K他们的篮球队正在和校队正在进行一场友谊赛。阿K打的是后卫,但校队的那群哥们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阿K在对抗中吃了几次亏,阿K似乎搞火了,一度造成几次故意犯规。场上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紧张,而此时的比分是50:56分,阿K他们输了六分,他们的领队怕阿K被罚下,于是把阿K换下来替上一个大个儿的。阿K一下场我便大叫他的姓名,阿K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发现我,跑过来叫到:“快过去,芳在那边等你。”我顺着阿K指的方向,看见芳正在朝我们这边走过来。阿K问有没有烟,我递了一支给他,他说:“芳没有找到你,我便叫他看球顺便等你。”我正准备说话,芳过来了,说:“我等你好久了,我们走吧!”
爱情没有约定(20)
我望了一下阿K,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块儿出去?”
“我还有比赛,你们去吧!”
我刚转国身来,阿K一把把我拉到一边:“别在外面乱搞。”
我很很的给他一拳,然后拉着芳走了。
芳一路上一个劲儿的说阿K的球打得好,还说阿K这人很有趣味和个性,并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我唯唯诺诺地迎合着。芳看见我不是很高兴,调皮地问到:“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朝他白了一眼,芳也不再说什么。我点上一支烟,随便的说了一句:“想找男朋友别打我兄弟的注意。”然后迈着快速的步子在前面走着,芳在后面跟着,我也不回头,走了一段感觉芳应该丢很远了,悄悄地回过头来,看见芳嬉皮笑脸地站在我后面。她耍赖地说:“你吃醋还不承认?”我只好没好气地问到:“小姐,光临不知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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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发工资,我请你吃饭。”
“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以为什么?”
我露出一个笑脸,故意地放慢。我们两个人走出操场,然后沿着小道走出校们。刚到校们口,一辆汽车突然的停下来。从车窗里升出“螃蟹”的头,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螃蟹,打心眼里还真有那么一点想他,听说他又打着学校“没完没了”乐队的招牌,平时这儿演出那儿演出混一口饭吃。他不容分说,从车上仍给我一个吉他:“你先给我拿回去,我现在去吃饭。有时间咱们聊聊。”车开走了,后来又看见螃蟹升出头来,冲着我叫了两句,但没有听清是什么,好像是“哥们,要不要跟我去吃饭。”
我拿着这个“包袱”望着芳,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办?”
芳今天显得很高兴:“要不我们拿着走?”
我和芳首先去的是一家火锅店,但人太多。芳不想进去,然后我们沿着府城路一直走,希望找到一家比较清净一点的餐厅,此时已经六七点了,肚子早已饿得呱呱叫,芳睁大一个眼睛望着我:“你是不是饿了?”“小姐,我们再不吃,我可能就不用吃了。”芳撒气地说了一句:“还是一个男人。这点就——”“别臭我了。”我背着吉他,看见前面就是一家湘菜馆,便直接冲了进去,芳虽然也走了进来,但从他的表情好像不太满意。她鄙夷地说:“就这?”
“还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