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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班花气得几天没有理我。
我和班花坐着聊了一会儿天,无非为什么她会在这儿,我和虚伟来这儿干嘛,说完我们似乎很难再找到新鲜的话题。做了一会儿,班花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随便问到:“想不想见见我男朋友?”“无所谓。”班花朝对面大街招了招手,一个男孩正在认认真真得在喧哗的大街旁看报纸,因而也就不可能看见班花那只在空中摇来摇去的手。班花一急冲着那边叫到:“谢天,快过来!”那男的一听先朝周围望了望,一看见班花向他招手马上灰溜溜的跑过来。那个叫谢天的过来,班花马上递给他一张面巾纸后来还亲自给他搽了搽脸上的臭汗,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报纸对他说:“这是我同学,庄斯文。”谢天露出一张笑脸:“我是谢天,谢天谢地的谢天,我弟弟叫谢地。”
看见他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还真不敢恭维班花的眼光。我们随便的聊了一会儿班花就吵着要走,因为谢天在我和班花聊上后,他一个人乖乖的躲在一边去看他的报纸,丝毫不吃醋或者说没有想到班花有可能和我有一腿,班花倒觉得很没面子,因为他的男朋友不吃醋在我一个陌生人看来是不爱她的表现。迂腐的谢天能吸引住班花,这真是一个迷。在我和班花分别时,班花悄悄的问我:“你感觉谢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
“和你比较呢?”
“差不多。”
“那就行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不错吗?”
“我是说他和我一样差劲。”
班花自言自语:“难道我眼光有问题?为什么别人都这么说?”
班花走后,我看见他们那么亲密的背影感觉有一点滑稽。而不知什么原因滑稽的背后,内心却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爱情没有约定(41)
真正让我感觉紧张的是四级,不是我们感觉而是学校无端的为我们制造紧张,每周一次模拟每次模拟还要在宣传栏公布成绩,没有及格的先是班干部再就是英语老师找你谈话,学校一些领导人也时不时的要挟:四级不过学校不发毕业证。久而久之,我们也开始紧张。全班宣起的学习英语的狂潮,惟独我们427面不改色心不跳,阿K在看金庸的小说,周一彪在网上蹉跎,阿Q无所谓的看待四级,阿峰为了她的那个马子时不时在学校露一次面,虚伟已经是名不副实的大学生。至于我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们对四级的冷漠实际上在寻找一种侥幸,一旦我们没有过,我们有理由说我们没有用功;但要是我们一不小心过了,等于间接骂那些整日整夜学习的同学瞎忙乎,也是对四级考试的讽刺。还有,我们给自己找的一个理由是,现在大学生都在拼命的学习英语整天想着考托福出国,真正去把这股学习劲儿投入中文学习的却极少,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托表现我们对当今学习状况的反抗,展示我们的叛逆个性和与众不同。
四级考试的前三天,兄弟们嘴上不说干什么去了,反正是不见了踪影。后来,我陆续在图书馆阶梯教室自习室发现了那些伪君子。他们正在囫囵吞枣的看着一些以各种手段搜刮的四级资料,希望侥幸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能梦过那张四级试卷。后来我也加入了这个秘密的四级学习队伍,为了怕别人看见我竟然还跑到卖当劳学习。现在的情况是,一切以四级为中心,上课我们都争着坐在后面,课桌上放课本,课桌里放四级的词汇或者四级模拟试题。老师在那儿口吐白沫,津津有味的讲课,我们清一色的低着头在底下学四级,偶尔抬起头来给老师露一个笑脸装作我们正在认真的听这个老师的课。
从中,我也发现一个秘密:每一个老师都知道他讲课是对牛弹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让自己在学生面前感觉没有面子。因此,只要学生不过招摇,他们就不管,上课也变成低着头看着摆在讲台上的参考书,懒得目视。这样,出现了一副绝妙的景象,老师学生上课都低着头,学生安安静静偶尔翻一下底下的书页,老师按部就班没完没了的讲课。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混完这一节课。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我曾经有一节《环境导轮课》迟到,便身不由己的坐在空荡荡的前排。开始还一本正经,上了一半便可是浑身不自在。我回头瞟了一眼背后,发现大家都在低头不语,就连阿Q也在那儿规规矩矩的,不知在学四级还是看小说。我也偷偷摸摸的开始在底下打开一本四级词汇,右手在桌面上沙沙的写着,龙飞色舞,好不得意。就在我抬起头来的瞬间,我发现刘老师正在死死地盯着我,我可以肯定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盯过我。我以为我今儿必定又有一次机会练习写检讨,没想到她却非常平静的地下头,然后揉了揉眼睛把眼镜放在讲台上,希望自己不在看见什么。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老师其实是和我们一伙的。
经过几日努力、煎熬、逃避、蒙骗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虚伟迟到超过半个小时没有让进考场,我51,阿K57,周一彪44,阿Q42,阿峰没有参加考试。也就是说,除了郝人以84分过了六级,我们全军覆没。
大家的团结一致终于创了一个纪录,为了纪念,我们去大搓一顿,大家边喝酒边自嘲气氛很快进入高潮,喝到酒酣之时,阿K却留出眼泪。我们很快冷冷的收场。
四级结束,我们又开始给自己放假。一切恢复往常,该干吗的干吗,懒懒散散,消磨时光,全军覆没的尴尬早已忘却。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但我们不知道我们喜欢的生活是什么样,而且我们喜欢的生活其实和做梦是一样的,我们做了很多的梦,每一次梦醒都会受伤一次。因而,我们不喜欢做梦了。我们也知道这是慢性自杀,但我们没有找到一种方法来止住这种自杀,或者说没有在找到一重理想来寄托。如此,我们就在生活中彷徨。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没有一点新奇。倒是阿峰的女朋友来了两天给我们带来一点快乐。
阿峰的女友,叫菁菁,就是我上次一不小心敲了一下悬挂有袜子的寝室门,从里面跑出一个头发有一点凌乱的女孩。简而言之,他们已经有一腿。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特殊的影象,至少可以说是一个女的,就这么简单。这对阿峰来说已经足够了。菁菁来过我们学校几次,但阿峰这人是一个小心眼一直没有把她介绍给我们。后来不知是不是感觉良心受到谴责,还请我们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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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说菁菁是一个很一般的女孩,有一个很好的证据,那就是在餐桌上兄弟们一个劲儿的低头吃饭,或者是兄弟们之间脚劲喝酒,根本就没有展现出有和菁菁套近乎的欲望,而我们兄弟们对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表现形式便是拼命的献殷勤摆酷,而饭桌上对菁菁大家都很冷淡,可见菁菁在我们的心中并不是什么正点货色。饭后,阿K悄悄的告诉我:在中国一百个女孩中可能有九十个像菁菁,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太容易被人忘却。
对于他们是怎么勾搭上,阿峰想从菁菁的身上得到什么,我无法考证。上次吃饭后,我和菁菁还聊了几句。她说,她是北京人,干个体的开一个书店,中专毕业。为此,事后我综合她的条件然后再想到阿峰,感觉阿峰是想从她入手搞一个北京户口,以后一甩了之。或者说先暂时满足一下性饥渴,培养性经验。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之间的确有青春激|情,但要相信那是感情,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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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42)
为了证实我想过不少办法。我第一次去菁菁的书店,也不知是怎么那么碰巧。我去给一个西北大学的同学买考验资料,先去海淀图书大厦,那儿搞装修,只好踩着自行车一直沿着三环走瞎找。车到紫竹桥时,在一块不太显眼的广告牌上我看见这么几个字:“红叶书屋”往北走五十米。我向北转入一条只能容一辆汽车的街道,走了五十米才发现了那个红叶书屋。招牌很简单但很有个性,仅仅用一块看上去很结实的木头遒劲有力雕刻着四个字:红叶书屋。让人感觉滑稽的是竟然这块木头是用两跟绳子掉着的。我真怕哪天一不小心狂风突袭砸了招牌。
我走进大约二三十平方米的书屋,里面没有几个人。我开始并没有看见菁菁,就在我拿着一本英语书问什么价钱时,我才发现站在我面前的书屋老板是菁菁。菁菁一脸高兴,把我叫到里屋,拿出半个西瓜,走到床边,从床底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一把水果刀,冲着那个西瓜一阵乱砍,西瓜变成八块。她拿了一块大的递给我,然后自己拿起一块吃起来。“阿峰呢?”我边吃边问。她吃了一块扔在垃圾筒中,顺手递给我一条毛巾:“他进书去了。”菁菁出去看了一下,又溜进来给我递了一块西瓜:“你吃呀?”我感觉孤男寡女很是别扭,她似乎也看出了苗头问到:“你怎么来的?”
“瞎碰的。”
“我还以为你劝降的。”
“劝降?”
“恩,我们吵了一架。”
“多好呀,可以调剂感情。”
菁菁努了努嘴,打算说什么,但不知为什么憋回去了。她拿起毛巾搽了搽嘴然后非常严肃的瞅着我:“你觉得我们有感情吗?”
“我怎么知道。”
“感觉呢?”
“你还是去问阿峰吧!”
“你怎么像他一样?”
“什么一样?”
她又努了努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白痴。”
接下来我们便聊了他们的故事。大抵上是一次在工交车上,阿峰主动的给她让了一次坐,菁菁处于感激两个人便在车上聊起来,随后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和地址。本以为只是搞一个形式,一下车就说拜拜然后一切OK,没想到一回到家,阿峰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两个人聊到一个小时。从此,阿峰时不时和他聊天。一定时间后,两个人便不满足电话传情。阿峰要求去找她。阿峰找她那天找阿K借了一双破鞋,见到菁菁,菁菁感动的哭了以为阿峰找她鞋艘走破了。然后,两个人就凑在一块儿。说到这里菁菁挤出几滴眼泪。
我不得不佩服阿峰手段之高明:“你很幸福。”
“但我总感觉他不牢靠。”菁菁刚说完,便听见汽车声音,随后便有人叫到:“菁菁,菁菁。”不用说,是阿峰回来了。阿峰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后把我连拉带扯的带到附近的一个小餐馆,走时还没有忘记菁菁:“要不要先关门去吃饭?”菁菁非常乖,往阿峰的口袋里放了一点东西装着一个笑脸:“你们去吧!如果愿意给我带一个盒饭。”
毫无疑问,菁菁往阿峰口袋里放的应该是钱。
我们就吃一个火锅,至于火锅的名字早已经忘记,反正是很辣的那种。两个人聊上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便说开了。可能是阿峰远离或者说是生疏了大学生活,很自然的少了很多的朋友。我们曾经还闹过矛盾,今儿却聊得很认真。阿峰给我坦白他们同居了,他们一起在这个社会混混噩噩,随波逐流。他不敢有什么结果不敢想他们老了会不会说自己是一个傻蛋,好不容易混进一个大学,却自愿和菁菁这么过早的过起家庭生活。从阿峰的话,我感觉到这么过早的肩负还不现实的家庭压力,让他感觉很不适应,有时还感觉很狼狈。毕竟他22岁。他告诉我,菁菁很依赖他,这种依赖让他整晚噩梦缠身,不知所措。
如果阿峰没有撒谎,至少可以说明他不是很爱菁菁;如果阿峰说谎,至少可以说明菁菁错看了他。总而言之,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结果的话,菁菁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们从餐馆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们走出来,天上还挂着太阳,心中有一种聒噪。我提醒阿峰给菁菁带盒饭,阿峰随意的说:“别管她,她肯定吃了,我们去走走。”我们沿着白石桥往东,一直走到紫竹院的南门,阿峰从口袋里掏出四块钱买了两张票。进到紫竹院我们就在湖边的条椅上休息,我们坐到一排排的柳树下面,眼睛望着穿过的人群。坐了一会儿阿峰去一个摊上买了两瓶矿泉水,扔给我一瓶,他自己使劲一拧把瓶盖拧开,一古老儿的喝着。他好象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但从我的麻木表情中他似乎没有找到一种共鸣,因此,更多时间我们是这样谁都不说话,眼睛瞅着别人的生活。在我们离开时他给我说过一句很真诚的话:其实,我也有理想。我理解到,在他认为我们兄弟们一直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