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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走出一圈之后,阿K明显的成熟了,说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我们走出餐厅,阿K非常粗犷地叫到:“我终于回来了。”可能,这就是身心疲惫之后的怒吼。他说他想喝酒,当晚,我又和他去校友餐厅喝酒,我们都准备喝醉,但不知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喝醉,我敬他最后一杯的时候,他不知为什么哭了:“庄斯文,我真的想你们,我真的好想兄弟们。”我控制住情绪问到:“还想干出格的事情吗?”
“什么?”
“写一本书吧!”
“不了,我玩够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我以后干什么。”
“想好了吗?”
“我要考研。”
";不找一只鸡发泄发泄?";
";别浪费那只鸡了。";阿K笑着笑着就露出他洁白的牙齿,看着他的牙齿,我就不得不看他的脸,那是一张黑黑的脸。
阿K的这一出格为阿K带了不少的好运,搞这么一件出格的事情被好多人当作一种有个性的表现,班上那些小女生听她的故事更是听得津津有味,以至于还有素不相识的女孩请阿K出去吃饭,学校搞一个什么活动,阿K去唱了一首歌,一听到阿K的名字,台下的观众掌声不断,他也利用自己以前校报编辑的身份发了几篇文章,从此,阿K在学校大红大紫,但阿K并不得意洋洋,好象一切的发生与他无多大关系。
爱情没有约定(50)
十一月,北京下了一场大雪。我上身穿着一件波司登羽绒服,下身穿一条大大的裤子,脚上穿一双军刀靴,在风雪中呆了一个小时,脸上已经被风吹得丧失知觉,十个手指僵硬的放在口袋中,迈着沉重的步子在白皑皑的雪上留下我的脚印。我勉强的回过头来,发现离我五米远的雪地上站着萱,萱的脸冻得通红,一条围巾把嘴严严事实的裹住,两只眼睛深含着泪水。“斯文,回去吧!”后来,我还看见离我们大约十米的地方站着阿K。
公元2000年十一月中旬。我和阿Q周一彪萱在玉渊谈的湖面上打雪仗,我和萱对打他们两个,这一仗我们打输了。萱被周一彪的雪弹无情的数次击中,周一彪已经忘却怜香惜玉,为此,我以身护着萱。这一次,我们玩得比较疯狂,他们两个走后,我们还在雪面上尽情的发泄。我们在雪面上垒了好大的两个相拥的雪人,在上面写上了我和萱的名字。就在一阵风刮起一层雪向我们铺天盖地二来时,我一把把萱抱在怀里。我大声地说,既是对她也是对整个世界。
“萱,我爱你。”
“我也爱你。”萱回映着,沾进我的怀里,我们两个人就像两个雕塑泠泠冽风,丝毫没有惧意,当我回头看见那两个雪人时,我们发现我们真变成雪人了,我们身上裹着飘飞的雪,我把萱紧紧的抱在怀里,啸傲雪中。
从此,我们相约白头协老,永不分离。
从此,我们之间由不清不白变成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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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不知道用什么来表示我是多么的爱她,只知道吻她一遍一遍的吻她,吻他的脸,又吻她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水。再也不知道干什么。我们说了很多的甜言蜜语,几乎五千年的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被我们说玩,我的大脑飞快地转着,希望再搜索几条经典的誓言和祝福。
这是我们的甜言蜜语。
“萱,你是天上的月亮,月亮旁边有无数的星星。”
“都是你吗?”
“那颗最亮的是我。”
“萱,你是沙漠的一湾清水,水边有无数吮吸清水的骆驼。”
“都是你吗?”
“那个宁可渴死也要保全你生命的是我。”
“萱,你是阔空的风,风中有无数遨游的风筝。”
“都是你吗?”
“那个断了线伴风寻找自由的是我。”
“萱,你是我生命的金字塔,金字塔脚下是无数的凡物。”
“都是你吗?”
“那个一步一个脚印爬到金字塔顶的蜗牛是我。”
当晚,我们在通宵教室拥宿一宿。她在我的怀中就像一个可怜的又可爱的羊羔,他在我的怀中像一个飞会爱巢的小鸟。我发现拥着她,我还拥有责任,这种责任突现,让我没有自信应付。萱从我的怀中挣扎出来,朝我上下打量了够,然后自言自语:“我是怎么爱上你的?”这种语气既有自嘲也有无赖也有高兴。萱说我的怀中很温暖,但很不安全,因为我的心老是“扑通扑通”跳,我解释这是第一次接受女孩,它很激动,你多给它机会就习惯了。萱一把捏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说:“小色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我们之间除了甜言蜜语还干了不少正事,譬如,我们以后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拥有孩子,我们怎么相爱。这在今天看来,我们都会被别人嘲笑,因为恋爱谈这些十有###一个笨蛋碰见一个傻蛋。但我们还不是很介意,接着还打算好结婚后谁做饭谁洗衣服,谁带孩子,给孩子起一个什么名。
我问萱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萱说她第一次见我,没有什么感觉。她说我是一个失意者,这样的人从古到今没有什么可爱的,我说那你还不躲?她说,我想过躲,我发现那个傻男孩但又自命不凡的男孩在我的头脑中总是抹不去。我想不到他有什么帅气和优点,就感觉他还有那么一点男人味。其实,以前我不喜欢吃麻辣烫,但和他吃了几次就喜欢上;我以前不喜欢听郑智化的歌,看金庸的小说和周星驰的电影,我起初给他们的评价是俗,但我后来却发现喜欢上,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也会喜欢上这个人的一切?为什么那些原本粗俗的语言动作在他的身上表现的如此洒脱。我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的生活也陷入这个爱情的漩涡,而实际上这个猎手很普通很普通,我不知为什么?
我很高兴这个男孩是我。
萱说,她是可怜才爱上那个男孩的,那个男孩容易引起女孩的同情,而这种同情很容易转化为爱情。男孩抽烟喝酒,她最讨厌,后来发现男孩的抽烟喝酒成了他的帅气和酷。
我很高兴这个男孩是我。
萱说,非常讨厌男孩像柳永,伤情伤世伤时,但男孩的伤感对他有无形的感染力,男孩的伤感不知不觉地让她牵肠挂肚,有时后女孩觉得自己有神经病,后来发现是中了男孩的“爱情的大魔咒”。
我很高兴这个男孩是我。
萱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爱上那个男孩的,她觉得在女生中爱上这么一个男孩简直是一种耻辱,但爱上他,她无辙。她只好努力的改变男孩,男孩却无动于衷,相反,她自己却改变了很多,她只好找一个爱的替身,找一个可爱的男朋友,不让自己再被男孩影响,让男孩内心受到刺激。
我很高兴这个男孩是我。
萱说,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她爱这个男孩如此的深,男孩整天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她当时心都碎了。她不敢相信那个说过爱她的男孩竟敢花心。当他被她的男朋友打破头的一刻,她才发现这个男孩是如此的让她揪心,她已经感觉到不管怎样逃避,不管这个男孩未来如何,她都不可能逃脱男孩的阴影。男孩,简直是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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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50)
很高兴,这个男孩依然是我。
对于我们的结合,我指望别人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想到“小玉儿”看见我似笑非笑地说,傻人有傻福。阿Q问我是不是给菩萨烧了一点纸钱,我说,NO。阿Q狂喊:苍天无眼呀!让这种好色之徒贻害人间。
阿K见我在等待他的表态,拿着一支笔指向我发表了他的著名的“三不原则”:第一,不准被她玩弄;第二,不准玩弄她;第三,不准相互见玩弄。阿Q忙问到:假若只是想玩弄,没有做,怎么办?“分手呀!傻瓜。”阿K恶狠狠地说。
这一期,再也没有什么故事,连那片枫林都那么无精打采,更何况人,人活得是那么的没劲,整天在那儿忙忙碌路,而这种忙忙碌路仅仅背着一个形式,没有内容。也就是,很多人整天忙忙碌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们认为自己充实,绝对不会用蹉跎来形容自己的生活。这就是人。
但这一期还是有几个故事。
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我去了玉渊潭公园,在我曾经摔伤的那座桥上刻下我的名字,作为一种纪念,也让我永远的记着我是从这里开始摔倒的。
庄昊已经在外面弄了一间房子,开始向考研宣战。
阿峰已经决定和菁菁来真的,我在一次电话中问他:“你真想和他有一腿?”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我已经无法回头。”
“你爱她吗?”
“鬼知道,只是觉得我应该保护她,爱护她,让她感觉安全,这是爱吗?”
从这句话,我发现我以前对阿峰和菁菁之间的关系的看法都是偏见,他们之间还真可能有感情。
班花没有找男朋友,他说想冷静一下,想弄懂爱情是怎么一回事。有一次,我厚着脸皮问她:你还是Chu女吗?她绷着脸叫到:你说呢?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自此,我弄懂了他还是一个Chu女,代价是我挨了她一耳光。
郝人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走,他提前一年出国了,走的时候,我们都去送他了。直到这时,平常那个我们不喜欢的郝人竟然让我们感觉到了生离死别。我们想到了他的种种好处,从抄他的作业,到过那么一段时间就请我们搓一顿。总之,郝人经过那么一变化真成一个好人了。
我和萱入伙之后,我总感觉有一点心虚,这种心虚是因为担心我玩世不恭带来报应还是因为我的肩上责任重大或是因为我萱突然在我的生活中消失给我带来痛苦?我不知道。这种心虚使我和萱相处的时候诚惶诚恐,婆婆妈妈。有时很想找一个地方想一想事情,譬如我们之间的结合是否符合恋爱的基本条件,我们的结合到底有没有前途?但我发现我们入伙之后,我已经力不从心,哪怕当时当作一个理智的样子,在萱的甜言蜜语下,一切的理想和理智都变得飘飘忽忽。
可能这就是爱情。
但我又不得不装作一个对我们的爱情充满自信的样子,我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我们之间的渺茫,也就意味着我还得装。但一个月后,我发现装真的太痛苦,这种痛苦几乎要盖过我们之间的甜蜜。有一天,萱再也看不下去,她直接对我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你不要无事献殷勤,你不要总给我一个笑脸,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当天晚上,我便拉着萱和我一块儿去喝酒,喝完酒萱给我点了一支烟,当着萱的面我无所顾忌的吞云吐雾。
我们回来时,教学楼已经关了门,我们的书包锁在教学楼拿不出来,萱做了一个无赖的表情,我就地把萱抱在怀里站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拼命接吻,吻得萱呼吸困难,吻完萱拿着烟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扎了一下,当即留下一个红疤,还说了一句颇让人费解的话:“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姐姐来看我时,叫过芳,但芳没有来,姐姐试探地问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一点钱,我没有要,姐姐惊讶地问我:“你怎么呢?”
“我恋爱了。”
“是芳?”
“是萱。”
“她是谁?可是你应该——”
“姐,别说了。”
当晚,我给芳打了一个电话,芳在电话那头听见我的电话兴奋地说:“你终于给我打电话呢?”
“是不是想我呢?”
“讨厌。我想把我的男朋友的照片给你看看,给我参谋。”
“芳——”
“怎么呢?”
“我恋爱了。”
“是萱?”
“是萱。”
电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我再次听见她的声音,有一点哽咽,她只说一句:“我挂了。”我拿着电话久久舍不得挂下,内心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就像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此失去,可能这意味着从此我们之间将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十二月,螃蟹给我打的呼机被萱收到了,因为我的呼机放在萱的手上,萱不知带着什么表情说,因为当时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有人叫你去喝酒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后来感觉萱说话的语气不对,补上一句:“是谁呀!”
“螃蟹。”
“你让我去吗?”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