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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前文,第119页。
阿隆:《现代人》,第272页。在卢迪内斯科(Roudinesco)《拉康及其同仁》(Jacques Lacan & Co。)一书的第408页上,也有一段类似的文字,批评了《词与物》在大众传媒界引起的鼓噪。
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文,第119—120页。
同上,第121页。
同上,第121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83页;英译,第156页。并参见“本月杰作”(Les succes du mois),载《快报》,第790期,1966年8月8—14日,第32页。
见塞尔托:“语言的黑日:福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1页。
“关于福柯《词与物》的会谈”(谈话,1966),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37页;英译载FLI,第1页。
同上贝鲁尔书,第138页;英译载FLI,第2页。MC,第13页;英译,第XI,XXII页。也可见福柯同夏普萨尔的谈话,载《文学半月刊》(La Quinzane Littéraire)第5期,1966年5月16日,第14—15页。
同上,第14—15页。
福柯1966年的一次谈话,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42页;英译,载FLI,第6—7页。同年的另一次谈话,载《文学半月刊》第5期,第15页。
第五章 在迷宫里注释(4)
至少康吉兰就感到奇怪:为何忽略了现代物理学的发展?这种发展对康德的思考至关重要,却难以符合福柯的时间(和认识论)框架。见乔治·康吉兰:“人的死亡,还是‘我思’的枯竭?”(Mort de Lhomme ou épuisement du cogito?),载《批判》,第242期,1967年7月,第612—613页。麦基奥尔(G。J。Merquior)在他的《福柯传》(London,1985)里,对这些学术批评作了一个很好的综述(第56—75页)。
MC,第38、42、48页;英译,第23、27、33页。美国杰出的科学家斯蒂芬·图尔敏(Stephen Toulmin),最近对这一从文艺复兴到古典时代的过渡作过一个相似的描述,其中也谈到这并非一幅完全虚构的图画。
MC,第59、129页;英译,第44、113页。
MC,页103、119、63;英译,页89、103、49。
德勒兹:“人——一种可疑的存在物”(Lhomme;une existence douteuse);载《新观察家》第81期,1966年6月1—7日,第32—34页。MC,第274页;英译,第262页。
保罗·韦纳:“福柯在为史学带来革命”,载《人们怎样写历史》(Paris,1978),第235页。参见MC,第14页;英译第xxii页:“我们看到,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整修积极性体系(或确实性体系:the system of positivities)都发生了变化。这并不是理性进步的结果,而只是由于事物的存有方式,以及那种在将它们提交认识之前对它们加以划分的秩序的存有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见《新观察家》第81期(1966年6月1—7日),参见注释前文,第34页。
康吉兰:“人的死亡”,参见注释前文,第612页。参见MC,第13页;英译,第xxii页:“我想说明的,就是这样一种认识论领域,即épitémè,在这里,知识——撇开了任何 理性价值或各种客观形式有关的标准的知识——奠定了自己的确实性,并由此展示了一种历史,这历史不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而是这种完善化的可能性条件的演进。”在英美科学哲学家中,也许宣扬“无政府理性主义”(anarchorationalism)的保罗·费拉本(Paul Feyerabend)和伊恩·哈金(Ian Haching)最接近福柯的观点;他们至少都提出了这样一些论点,它们可以减轻同康吉兰的文章表露出的那种不安。关于塞尔托的评论,见“语言的黑日:福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2页。
PD,第15—16页;英译,第15—16页。
PD,第16页;英译,第16页。
PD,第17页;英译,第17页。
鲍罗·卡罗索:“我和福柯的谈话”(1967);我译自这篇谈话的原始法文记录的经过编辑的打印件。
MC,第224页;英译,第211页。
PD,第19页;英译,第17页。参见MC,第59页;英译,第44页:“文学[在当代]愈来愈像一种必须加以思考的东西了”。
MC,第64页;英译,第50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法文是“une érosion du dehors”。
PD,第24页;英译,第23页。
PD,第19页;英译,第19页。
MC,第16、333、31页;英译,第xxiv、322、16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54页(§322)。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载瓦尔特·考夫曼(Walter Kaufmann)编辑:《袖珍尼采文选》(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1954),第129页(序,§5)。
MC,第275页;英译,第263页。
尼采:《曙光》(Daybreak),R。J。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1982),第184页(§429)。“尼采·谱系学·历史”(1971)引用过这段文字,参见注释前文,第170页注1;英译,载LCP,第163页注59。
尼采:《曙光》,第175页(§174)。
MC,第398页;英译,第387页。SP,第21—22页;英译,第16页。关于尼采把海洋当作一种象征,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参见注释前文,第125页(序,§3):“现在,我教你们什么人:他便是这大海……。”参见CF(谈话,1978),第77页;英译,第123—124页:“人们一直在没完没了地生产他们自己,就是说,他们不断地取代他们的主观性计划,在各种上主观性的一个无限的和多重的序列中建构他们自己,这些主观性没有终结,也从不会使我们直面某种可能是‘人’的东西。人是一种[极限]体验的动物,他在不停地从事着一个过程,这过程通过确定一个对象的领域,同时也在变换着他,把他作为一个对象来加以变形、改造和美化。在以某种混乱的、简约的和预言家的方式谈‘人的死亡’的时候,我想说的就是这一情况……。”
MC,第387—399页;英译,第376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
PD;第28页;英译,第28页。MC,第396—397页;英译,第385页。“阿克吞的散文”,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期,1964年3月,第444、452页;英译“阿克吞的散文”,Sophie Hawkes译,载皮埃尔·克罗索斯基:《双性魔鬼》(The Baphomet);Hawkes 英译,(Hygie;col,1988),第xxi、xxx页:“[陷入狂喜状态的那些人的]一切都崩解了,爆炸了,显现了但刹那间又消隐了;他们可能还活着,也可能已死去,这无关紧要;遗忘在他们当中俯瞰着同一(the Identical)。”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64页(III,§1)。参见PD,第17页;英译,第16页:“尽管这一体验会让人们‘走出自己’,但这样做的最终目的还是发现自己……。”
艾里邦:《福柯传》,第197页;英译,第185页。
“尼采·谱系学·历史”(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165页;英译载LPC,第158页。麦基奥尔:《福柯传》,第56页。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论权力”(Du pouvoir,谈话,1978),载《快报》第1722期,1984年7月13日,第58页;英译载PPC,第99页。CF(谈话,1978),第57页;英译,第99—100页。
皮亚杰(Jean Piaget):《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Chaninah Maschler英译,(New York,1970),第134页。另一位批评者的话,见引于德勒兹“一位新档案员”(Un nouvel archiviste)一文,载《批判》第274期,1970年2月,第195页注1。最近,这些批评在法国又被吕克·费里(Luc Ferry)和阿兰·雷诺(Alain Renaut)重新提出(参见《思想》第68期,Paris,1985)。很奇怪(似乎对他们正在意识到的认识论和存有论的各种困难视而不见),他们希望回到费希特的政治理论(!)和萨特的“人道主义”(!!)。参阅费里和雷诺:《海德格尔与现代性》(Heidegger and Modernity),Franklin Philip英译,(Chicago,1990),第95—98页。
“萨特的回应”,载《拱门》第30期,1966年。
CF(谈话,1978),第45页;英译,第85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99—210页;英译,第187—198页。
AS,第188、37、164页;英译,第144、25、125页。CF(谈话,1978)第69页;英译,第113页。事过好几年,福柯在1983年柏克利的一次讨论课上,说明了这种爆发的“神秘性”:“我想,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像癫狂、犯罪、性这类现象的]某种特定的问题化,并非某种历史背景或情势的结果或后果,而是由确定的个人作出的一种回答(尽管你可能在一系列的本文中找到同样的回答,而且在某种时候这个回答可能还会显得非常笼统、毫无特征)。”见“论问题化”(On Problematization),载《当代史》,1988年春季号,第17页。并参见AS,第261页;英译,第200页(下文将引用)。
德勒兹:《福柯传》,第27页;英译,第18页。
AS,第183、268、27、148、261、41、172—173、274页;英译,第140、205、16、112、200、28、130—131、210页。
“回归历史”(Revenir a Lhistoire,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页。参见AS,第22—23、20页;英译,第13—14、11页。福柯批评萨特时从不点名,尽管其批评对象很清楚。(在《辩证理性批判》中,萨特实际上提到了布劳代尔,但只是顺便提及,主要是为了说明:令布劳代尔感兴趣的那种历史现象,和萨特自己的自由和“常规”观念是一致的。但他的论证是草率的、缺乏说服力的。)
AS,第20页;英译,第11页。MC英译,第vii页。福柯在这个英文序言中对结构主义的拒绝承认,就像他早先对结构主义的坦率承认一样,都是“策略性的”和迷惑人的。这一点,他1970年10月在日本作题为“回归历史”的讲演时曾作过明示。“回归历史”(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viii页:“我觉得结构主义……有助于抛弃关于历史的那种伟大的生物学神话”(指把历史看成一种逐步进化的有机过程的观点)。
AS,第27页;英译,第17页。
贝鲁尔1990年3月30日的谈话。
“第二次会谈:关于写历史的方法”(谈话,1967),载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97页;英译,载FLI,第20页。
同上书,第197、199页;英译载FLI,第20、22—23页。参见AS,第172—173、274页;英译,第130—131、120页:在《知识考古学》的这两段批评性的文字里,福柯以其特有的简练笔触暗示了布朗肖和“外界”。还可参见莫里斯·布朗肖:“现在在哪里?现在是何人?”,载《未来的书》(Le livre à venir),第290页。
同注143所引书,第201—202页。英译载FLI,第25页。
同上书,第206、203页;英译载FLI,第30、27页。
“父亲的‘不’”(Le “non” du pere),载《批评》,第178期,1962年3月,第200页;英译载LCP,第75页。
同注145,第204页;英译载FLI,第28页。
同上书,第203页;英译载FLI,第27页。汉斯·乌尔里奇·贡布莱希特(Hans Ulrich Gumbrecht)的文章“超越主柯/福柯风格”(Beyond Foucault/Foucaults Style),载1991年11月在东京大学举行的“福柯时代”讨论会论文集(待出版)。
尼采:《曙光》,第1页[序,§1]。
同上。
AS,第28页;英译,第17页。
参见罗伯特·格雷夫斯(Robert Graves):《希腊神话》(The Greek Myths),英格兰哈蒙兹沃恩,1960,第1卷,第285—286页,关于特罗弗尼乌斯。这里,也许有必要指出:卡尔·雅斯贝尔斯曾在他的《尼采》一书里断言,迷宫在尼采那里也是一个用以表达“死亡”的“最后真实”的符号。
参见《哲学剧场》(Theatrum philosophicum,1970),参见注释前文,第90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