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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报表扬
我系2001届李百同学,在刻苦学习之余,还时时不倦的钻研学术问题。他的两首诗《七月,是一块黑色的锅底》以及《夏天像一只飞机》在国家级大型文学刊物《两性月刊》发表,特此通知,予以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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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原来和潘长国是同舍,长果历来对李百那种造作的妇人之态,倍感厌恶。但是如今李百发表了诗歌以后,每日甘心效劳,骑车接送李百,甚是逢迎。如今当余丕球听说李百改了名字以后便发表了一首诗,于是自己竞相仿效起来,希冀以此能够给自己带来好运。
中午,大多数人由于不愿意回公寓楼,以免受长途劳碌奔波之苦。于是便都齐聚004宿舍,等文憬刚进门的那一刻,就听到郓涛说:“有些人写作用笔名,总认为名字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因此人们都开始改名了,也就像余秃驴给自己改名一样。改什么丕球叫立友,叫什么不一样。”原来郓涛和李百是高中同学,李百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原名叫李佐碧,后来改了这个名字。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像李白一样,写出千古传诵的诗篇来。后来在一次诗歌大赛上,李百以每首诗二百元的价钱,终于在这家杂志社上捞到了一个不显眼的版面,从此名声大噪。
正当众人谈论的热火朝天之时。不久正好,立友来了,光科说到:“说秃驴,秃驴就到。”
“驴,听说你改名字了,不叫驴了。”文憬带有那种揶揄的口吻说着。
“怎么啦!蛋文憬,蛋作家,你改名了,你原来就叫‘驴’”余立友故意胡搅蛮缠的说着。这时郓涛躺在床上故意喊到:“立友,你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呢?”立友听到后笑嘻嘻的说道:“郓涛哥哥,我向你汇报汇报今天上午的工作情况。”还没说完,文憬便故意没事找事般的说道:“你真他娘的改名换姓了,大丈夫立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这个可好,要不爽利你撵着我姓王算了。”刚说完,立友憋紫了脸骂到:“不理你这头驴了。”随后和郓涛兴致勃勃的谈论起一件重大的新闻来。还是上次外语系那名遭到强暴的女生,最近经过立友调查,发现这名女生遭到了*。并且是民工*,如今民工撤走,事情不了了之。立友还没说完,翟风感到立友是在编故事糊拢孩子了,于是插嘴到:“你别*瞎说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是学校保卫科的人*的。学校就能把好事往自己脸上贴,把坏事往别人身上推。”然而也有人接着说:“据说那女的当时不同意,是保卫科的人用电棒恐吓,那女的才同意干的。”总之,究竟是谁*以及怎样*的,一时众说纷纭,议论不已。
不久宏国来了,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等别人说完后,他显得有点激动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去听英语课,那老师可有名望了,人家自我介绍说,‘我是一位中国相当有名气的人的学生。’而且人家还不好意思说,欲说还羞般的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是钱中书女儿的学生’。”宏国不说则已,一说立刻招来立友的反对。说到:“钱中书的女儿怎么啦!唉!不显丢人,还善于启齿。那你没有说,你爹是北京人的后代,你娘是元谋人的后代,你是炎黄大帝的子孙。”余立友似乎想从刚才的晦气中寻找心理平衡般的说着。
而光科则也说到:“就是吗?人们不是长说吗。龙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是名人,你儿子,你女儿,至少也可以藉你的光来照路。”
“就是吗?龙生龙,凤生凤,老五的儿子会打洞。”文憬这时故意歪曲意思的笑嘻嘻的说到。
而宏国听后,认乺佗人一定又在嘲笑他盲目崇拜了,于是辭驳到:“别那样,保不住,钱中书的女&;#47935;也是一个英语专家呢,人家英语好暄呢?你们根本不理解我的话。”
就在这时众人停止了争论,不久翟风用电刮胡子刀,在知知的刮着自己的胡子。江红看后,于是说道:“你那儿有胡子吗?”
“正因为有,才刮呢,没有还不刮呢?”
一会儿,光科走来,颇有点自信炫耀的说道:“你那?还叫胡子,我的才叫真正的胡子呢!”顺势用手在自己那毛茸茸的脸庞上摩挲了一下。
此时一班的人看后,恍然醒悟般佩服的说道:“吁!对!你那才叫真正的胡子呢?”
接着老五用手指着翟风手中的刮胡子刀说道:“就是吗?我别的没什么,但是说到胡子我不能不自豪,就你这小机器,刮我的脸功率太小了,不能用。”
“那你得用3伏电。”翟风说到。
“什么三伏,平时用这个,一刮就不转了?老五后来改用刀片,谁知一张脸得用一个,两张脸得用一包。后来爽利一看不行了,于是便接上220伏火电,那样刮起来才顶事。”文憬连忙帮助解说着。
“就是吗?你们算什么,敢和我比胡子。谁要是敢和我比胡子,那可真是关爷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弄大斧。班门弄斧的不想活了,也忒自不量力了。”
“哈哈哈哈!”众人听后,看到光科那副自鸣得意,手舞足蹈的样子,不仅都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 周美芳因考胆怯 李段乾幸灾乐祸
十八
周美芳因考胆怯
李段乾幸灾乐祸
转眼间,又要考试了,刚开始几天,小黑板上,又像往常一样,杀鸡敬猴般的拿住了几个,以儆效尤。
自从文憬和薛莲那天因为生气而分别之后,他没有去主动的找她,正好他感觉可以给自己一个难得的清静时机。加上他感觉即使现在薛莲生气,他也有办法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好如初。然而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过着那种时而惬意,时而悲凉的生活。惬意的是,他的另一部小说终于开始了,并且进展顺利,自认为能够打破传统的格局,独树一帜。悲凉的是,长久不见薛莲想念深切,虽说他知道她忙于升本。但是思念之情却有增无减。尤其有时晚上做梦,梦见了她,正在和别人亲昵,而他自己只能干巴巴的眼馋着急。有时他梦见自己给她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似乎他总是把他们的关系定位在即不远也不近,说起来有点牵强附会的地步。的确所有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罪责都在他的身上,显然他们开始谈恋爱了,然而三年将尽,他却依然不知道她的生日,逢年过节的,他没有送给过她任何具有象征意义的礼物。尤其当他想到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和杨芳华以及胡沥青等人的关系后,他感到自己更是对不住薛莲。总之他平日里忙碌的只知道写一些东西,而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进展,却很少过问。
上午考形式逻辑,考场混乱,目不忍睹。监考老师也只是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那些什么也不会的同学创造无限良机。就连一向以威严而著称于世的钱主任,到考场内例行性的巡视了一下,便打道回府了。考完后,文憬迎头在门口撞见了周美芳,她依然一副憔悴的形容。对人也是时好时坏,忽冷忽热。今日见了文憬又是亲又是热,倘若明日见了不是“老王八”便是“老秃驴”相称。
周美芳自从和工艺美术系的男朋友恢复关系后,后半年她几乎什么也没学。一心一意的和自己自己的男朋友,夫唱妇随的卖起来羽绒服。如今考试来临,自然听天由命,更何况昨天美芳在楼道见了文憬便取乐到:“老王八,你的裤子怎么啦!”文憬一听,不由一下子担心害怕起来,于是赶紧低头检查。此时楼道里,那么多人,正来来往往,有男生又有女生。美芳见后,感到更加得意的说道:“你的裤子怎么两个裤筒呀?”文憬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在取笑他了,此时美芳越发笑的前仰后合,感到大功告成般的作出一副逃跑的架势。而文憬则只是一脸羞赧的看了看她,挥挥手便走开了。
如今考场门口碰见,但见美芳一脸晦气闷闷不乐的表情,文憬看后不仅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周美芳,你趁早别考了,考了你也过不去。因为昨天晚上,我特地给钟馗烧了三炷香,叩了三个头,祈祷他让你考试一定不过。而后让学校给你个留级处分,哈哈。”文憬有点得意,一幅恶狠狠的样子,想要报复般的说着。
美芳历来是害怕考试的,几乎可以说,自从来到这所学校以来,她几乎每年参加补考,大多数都是两门不过,如果再加上一门,那她的下场就和卜志休一样了。如今半年没有上过一节课,她感到有点担心了,如今将要走进考场,她本来心怀鬼胎,有点提心吊胆。如今加上文憬这一阵冷嘲热讽的打击,更是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了,破口大骂到:“你真贱,王八,我今天晚上给天地,家堂,马王,牛王,灶爷,土地,仓官都烧香,让你全不过关。”说罢周围的听众都不由哈哈大笑,文憬听后,不仅没有气恼,于是乐不可支的说道:“行!咱们走着瞧,看究竟谁不过。”“行,你也忒小看我了,就你那狗眼看人低。”说完后,文憬便享楼走了。而美芳虽诶顶撞了两句,泄了私愤,然而最后却还是气呼呼的找男朋友去了。
近几天来,煟26宿舍内,情况发疟了很大变化,文憬在日常交往中也逐渐慢慢认识了曹彪,曹彪不仅眼光势力,而且在对待异性的问题上,无疑实行的是和冯才骅一样齐头并进的政策。然而除此之外,曹彪还是一个善于玩弄心计的人。在人前他表面上和颜悦色,善于逢迎。而背地里却双偷偷的暗藏隐针&;#45058;
自从文憬和薛莲谈恋爱以来,因为他本是有口无心的人&;#61196;办事直言快语。谁知曹彪一贯听说薛莲的父亲是某市公安局局长。本来心存欲念,表面上说是支持文憬和薛莲谈恋爱,夸赞他们是郎才女貌。如今见薛莲真的和他关系确定,并且亲热有加。曹彪如今见有人簪先,不免醋意满怀。于是常常在宿舍里文憬未来之前,向李段乾等人说道:“文憬追薛莲,凭借他那副傻妣相,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段乾亦是随和着他的话:“对对,如今他在415宿舍名声那么臭,根本不沾贤。”
这话恰好被宿舍内的冯才骅听见了,冯才骅本也是清元人,虽说他过去和文憬有过节,但是如今见文憬直言快语,心底善良。加上他历来受不了曹彪那副虚伪透顶的本质。于是频频向文憬示意,并且还偷偷的告诉文憬,谁知文憬听后,也只上一笑了之。虽说明知,也不好直面询问,只上从内心对曹彪反感了许多。
怪不得起初他刚和薛莲交往时,薛莲说他还喜欢杨芳华,曹彪也时不时的当着薛莲的面,询问他过去和杨芳华晚上出去干什么呢?而薛莲听后,唯恐有人和她抢夺文憬,感到不如先下手为强,学起《红楼中》贾宝玉故意给林黛玉送手绢的事情,于是自己便也仿效起来,希冀文憬能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总之他现在明白薛莲生气的真正原因了。
晚上文憬又在夜色中踏着布满积雪的甬道,回温家庄的大学生公寓楼了。一进门便见成子宓和冯才骅正在兴致勃勃的谈着话。
成子宓说到:“俺宿舍李书平,每天除了吃便是睡。”
“人家李书平说,他要把床单睡破,把床睡塌,睡个天翻地覆。”冯才骅应和着。
“就是,平时连吃饭也不去打,都是让余丕球给捎。”
“对!对!李书平就是这样,一到那个宿舍,首先就是找床,躺在床上之后,而后再说话。”文憬插嘴到。
“李书平的消极和他的感情生活有关系,他喜欢刁凤珊,但是刁凤珊不喜欢他,因此他才这样。”成子宓解释着。
“昊穑也是,每天在床上躺着,不过昊穑还好,穿点衣服。而李书平则只穿着秋衣秋裤。”他们三人都嘻嘻哈哈颇为舒心的笑着,而曹彪因为无人理会只是坐在自己的桌前看着书,李段乾也是。
第二天清晨,为了预备今天的考试,宏国很早就起床了。谁知起来后,感到有些头晕,而且鼻塞声重的,便吃惊自语到:“不好,我感冒了,这怎么办呢?”随之用手捏住鼻子故意往外擤,但是没有挤出什么鼻涕来。恰好这时凤鉴和小朋业已睡醒了,只是睁着眼躺在床上,听到宏国自言自语的说着,不由在被窝里嘻嘻的笑了起来。
宏国感到自己感冒了,然而感冒药他却不愿意吃,因为他害怕考试时浑身困乏,头脑不清醒。心里寻思到:“还不如打一这针呢?”于是早饭也顾不得吃了,便跑到外面门诊打了一针,刚打完针后,医生却说道:“打完这针,回去以后,多喝水,可能浑身上下发困,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