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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不在焉地走出了书房。
我来到花园,看到了郭俊。走到他身边,绕过他的手并挽着。他被我吓得不轻,正要发怒时,看到是我,却立刻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你想谋杀自己的君郎?”
我吻了他的唇以做安抚,说:“我知道你们都很知足,所以我的承诺反而是多余的。但为什么在我需要你们信任的时候,你们却不愿意相信我的承诺?”
“谁让储君失望了?”
“凌云。”
“储君说了什么?”
“我一说要去天香楼办正事,他就哭了。”
“你不能怪他。我觉得他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急坏了。”
“真的是这样吗?”
他微笑说:“一定是这样。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好吗?”
我轻嗔:“你又知道我在生气?”
这时,我的右手被另一只手握起,我头一转,就对上了凌云的双眼。他狠狠地吻了我一下,说:“那你是不是肯原谅我了?”
我坏坏地笑说:“这样就原谅你的话,那就太便宜你了。”说完,我的吻如细雨般落在他脸上和颈上。他的脸和颈都红了起来后,我轻轻地推开了他。这时,郭俊已识趣地走开,正要离开花园,我却快步地跟了上去。“郭俊,今晚由你侍寝。”
他很意外,但也顺从地同意了。凌云看出我在逗他,立刻追上来说:“那也让我侍寝吧。”
我不屑地说:“随你。”
他开心地说:“我当你答应咯。”天,他的反应竟然是开心!我只是闹着玩,他们真的不介意吗?
她还真会磨人。我早就认为她应该让我们同床侍寝的,只是她怕伤害到我们任何一个人才迟迟没有这么做,但我却偏偏认可她这么做。想我知难而进?休想!
当晚,他们都毫不尴尬地来了。他们当真?我明天还能下床吗?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已经被凌云拉上床。之后,自然是一场缠绵悱恻、鱼水交欢。
第二十三章 天香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变成了软脚蟹。我羞怒地说:“云,出去准备早膳给我!如果我下午都没办法去天香楼,那我今晚就留在天香楼!”
既然你都不信我,我干脆这么说好了。他可能看出我只是在说气话,只是笑着离开。郭俊替我穿戴好后,就打水来让我梳洗。梳洗一番后,凌云就将早膳捧了进来。
我故意继续冷落他,挽着郭俊的手说:“你来喂我吧。”郭俊对我的要求愣了一下。他捧起饭碗后,怀着歉意地看了凌云一眼,才夹菜送入我口中。
呵呵,今天总算见识了她的任性。我真的要学会镇定,不然就要一直忍受她的任性了…
*…*…*…*…*…
下午,我带着六名侍卫招摇过市地来到了天香楼,来到了天香楼门口就看到几位妖媚的男子在那里要招客人进去。看到我这位储君侧身站在门口,因为不知道我的用意,所以他们也只是站着,不敢接近我。我一转身,就走了进去,他们倒非常错愕。
我知道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天香楼,一定会招来话柄,但我此趟确实是要办正事,倒顾不了这么多。
楼里的客人、倌人看到我,都将视线集中在我身上。一位年约六十(三十)却不失风华的男人战战兢兢地来到我面前,盈盈拜倒,说:“文彬不知储君大驾,有失远迎,望储君恕罪。”
“平身吧。先给我一间厢房。”
他惊讶地望了我一眼,说:“请储君跟小人来。”说完,他就转身带我上楼。他把我带进一间特别宽大,摆设也特别美的厢房。别致的茶案、清雅的白色纱帐,都为这间厢房营造了很好的气氛。
“请储君先坐坐,我这就去唤一些倌人来侍候储君。”
“不用了。我只想见天香楼的老板。”
“好,我这就去请他来。”
他离开后,我坐在茶案前再仔细环顾厢房,虽然我没有说要最好的厢房,不过他显然已经给我天香楼里最好的厢房了。
片刻后,三位男子走进了我的厢房。第一位男子俊逸潇洒;第二位男子端淑大方;第三位男子羞怜温良,咋看下都不逊于凌云。
他们向我施礼后,我问:“你们是……”
“我们是奉命来侍候储君的。”
我冷冷地说:“我不是说我只想见你们的老板吗?”
“我们不晓储君嘱意,只奉命来此侍候,望储君莫嫌弃。”
若我不接受,他们就免不了要受罚吧?思及此,我拿起酒杯说:“那就过来陪我喝酒吧。”
他们立刻欣喜地坐到我身边,羞怜温良的那位男子比较娇小,他甚至主动地坐在我大腿上,躺在我怀里。温香在怀怎么可能不心动?但我很快地镇定下来,要自己坐怀不乱。
我喝了两杯后,坐在我怀里的男子将酒倒进自己嘴里,脸一转,吻上了我的嘴。我着实不知道他会这么做,所以也来不及阻止。让他把嘴里的酒哺进来后,我就毫不留恋地闭上嘴。
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放开嘴唇后,就只好低着头躺在我怀中。我开心地说:“哈哈,好酒!好酒!”表面是开心,其实心里一直都步步为营,只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乘一时之快,毁了对凌云和炫风的承诺。
喝过第五杯后,端淑大方的那位男子落寞地问:“是不是我们容姿粗陋,无法打动储君的心?”
我笑说:“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来,继续喝。”容貌足以倾城的人竟然说自己容姿粗陋?开什么玩笑?
喝了七杯后,我假装醉倒在茶案上。其中一位男子轻叹一口气,说:“方兄,怎么办?”
“抱她上床再说。”我被其中一人抱上床后,他说:“没想到,她宁愿喝醉也不愿碰我们,我们还是走吧。如实告诉文兄就是了。”确认他们离开后,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久后,文彬拿着一壶茶进来,又是用嘴哺给我喝!虽然不想这样占他便宜,但做戏要做全套,所以我喝了两口就立刻转醒。
他看到我醒来,立刻跪下说:“小人参见储君!”
我装迷糊地说:“这里是……啊,天香楼!文公子,你再不请你老板出来见我,我就拆了天香楼!”
他有些吃惊地说:“储君叫我什么?”
“文公子啊,难道你要我叫你老鸨不成?”
他笑说:“储君,天香楼老板不就在你眼前吗?”
这次倒是我吃惊了,但一转眼,我就自嘲地说:“原来你就是天香楼老板,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所以玩了我一转才透露啊。”
“小人绝无此意!是不是我们三位清倌侍候不周?”
清倌既还是完璧之身的倌人,多是具有资格的客人才可以要他们侍候。他让三位清倌侍候我?呵呵,若我真的把持不住,他岂不亏大?“没有这回事。好了,起来吧,有正事要谈。”
他站起来后,我问:“不计倌人,你的天香楼值多少钱?”
“我用六百两买了这楼,加上装修就是一千两了。”
“我出两千两,你卖不卖?”
他生气地说:“这天香楼是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说什么都不卖!”
“先别生气,我买天香楼只是想让我的线眼住进来,以打听情报。其他事务一样由你管,那些倌人一样可以在这里讨生计,唯一不同的就只是多了我这个挂名老板。你意下如何?”
“那,生意方面?”
“放心,以后天香楼的利润就你八我二,没有亏待你了。”
“那以后,天香楼……”
“天香楼的事就是我的事,官府不会压制。”
他开心地说:“那自然没问题了。”
我从怀里掏出银票,算了算,就只有一千两银票。“我身上就只有一千两银票,你先收下吧。其余一千两,我随后派人交给你。”
他献媚地说:“储君一言九鼎,谁敢不信?”
我站起来说:“那我明天就会带我的线眼过来,你准备四间房给她们就行了。告辞。”
我一转身,他急道:“请储君留步!”
我转回头问:“什么事?”
“那三位已经是天香楼的红牌花魁,是不是因为他们容姿粗陋,无法打动储君的心?”
“你们就喜欢将倾城之貌形容成容姿粗陋?”
他吃惊地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头问:“那储君为什么……?”
我打断他说:“一个俊逸潇洒、一个端淑大方、一个羞怜温良,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我答应过我家君郎不会碰这里的倌人。”
他焉然一笑,说:“储君果然是一位正人君子。”
沉默片刻,我说:“我是时候回宫了,告辞。”
他深深一揖,说:“恭送储君。”…
*…*…*…*…*…
第二天,我带着那八名女汉走进了天香楼。安排好房间给她们后,就遣退她们,只留下秀惠和文彬。
“文公子,你要知道,她们只是我的线眼。若她们向你要倌人,你就照规矩收足钱才给她们,不然你吃亏了,我可不负责。”
“秀惠,虽然身在花柳之家,你们也给我检点一些。如果因为风月之事而误了大事,我就不留人。”
她凝重地说:“属下明白。”
“我回宫后,有什么事就派人通知我。文公子,告辞。”
之后,我就离开了天香楼,并在两名侍卫的护驾下回宫。
第二十四章 怜惜
我回宫后,问:“怎样,宫中在我微服出巡的这两个月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炫风说:“没有。刘落雁、郭彩萱和唐勇最近在朝中都没有什么异动。”怎么会?刘丞相落雁之子已经嫁了给我,我出宫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她耳中的啊,为什么会没有异动?
我去见燕丽,她也给我相同的答复。我问:“但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出宫了,这么好的时机,他们怎么不利用?”
她皱眉说:“我也很奇怪啊。会不会是有什么意外导致你出宫的消息没办法传到他们耳中?”
“会是怎样的意外啊?”
“我只是猜测!你问我,我问谁?”
我带着不安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途中,我迎头碰上了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韩逸。经过两天的调养,他变成了一位阳光型的男子,那双本来布满红丝的双眼也变得水汪汪了。
他立刻退开一步,低头说:“奴才该死。”
我笑说:“是我自己想一些事想得太入神了,与你何关?”顿了一阵,我问:“炫风呢?”
他恭敬地说:“奴才已经调养好身体,现在正要去侍候公子。”我应了一声,他正要抬手作揖,脸色却顿时变得异常苍白。
我紧张地问:“怎么啦?是不是我刚才撞伤你?”其实正确来说是撞到他的伤口才对,不过他不愿提起,我就只好这么说。
他按着右肩说:“没什么,不是储君的错。”
“跟我来。”他满脸不情愿,但也顺从地跟在我后面。
我把他带进我的寝室后,拿出衣柜里的药箱,说:“脱衣。”
他脸色变青,立刻跪下说:“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鞭我,我的身体受不了了。”
我立刻扶他起来,说:“韩逸,韩逸。”他那双失神的眼瞳恢复焦距后,我问:“你在跟谁说话?谁要鞭你?”
他身体轻颤,说:“对不起,奴才只是一时失态。”
“那,你现在可不可以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尴尬地脱去了衣物,他的上半身赤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因为他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右肩上还有两排明显的牙痕,牙痕四周还有淤块。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手腕被麻绳长期勒过的现象时,我就猜测到他可能受到长期的虐打,我现在更肯定了。
我双手插在胸前,严厉地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他低着头沉默不语。“是不是你妻主?”这里的男人,除了自己的妻主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人能碰他们,所以我的问题几乎是肯定的。
回想起追捕他的女汉之中有刘茜的属下,我问:“你妻主是不是刘丞相之女刘茜?”他还是沉默。“你不说,我就派人去查,我最后还是可以知道答案。”说完,我打开药箱,拿药出来替他擦。
“奴才出身寒微,自幼丧失父母,伯母一家收养了我。我十四岁那年,伯母因好赌成性,欠下许多债,她为了还债就把我卖给了天香楼。此后,我就在天香楼卖艺。”
“我十八岁时,既是前一年,她来天香楼选上了我侍候。那时我也只是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