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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让池水漫上赤裸的胸膛,那安腾权靠坐在浴池的浅壁上,仰头看向头顶。
不知何时,夜色已经完全降临。用术法加持而成的天顶是透明的,灿烂的星光在暗色的天幕上一闪一闪,汇出一副横亘天际的河流。
如水的月华和星光交织在一起,倾泻下来,笼罩在魔界的土地上。
也披盖在那安腾权的身上。
蒸腾的热气淹没身体,男人靠在池壁上,望著头顶广袤的天幕,渐渐的,浮躁烦乱的心一点点静了下来。
他现在是炎主的侍将。
那麽,就要尽到侍将应尽的职责。
慢慢合上眼帘,那安腾权在心里默默念到。
……
用干巾擦了身体,那安腾权换上那件少年给他的浴衣。
极好的料子,丝滑温凉,白色的底料上,还绣著繁复的银色花纹。
系好带子,站在珠帘之後,那安腾权忽然有一瞬的迷惘。
他这是要往何处去?……又将去做什麽?
“洗好了就别傻站在那里。”
清亮如玉的少年嗓音,远远地传来,带著几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过来给我暖床。”
男人听到这话,呆愣了一下,随即,掀开珠帘,朝著中间的那张大床走去。
……
那安腾权刚刚上床,就被少年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炎碧宸凑在他的脖间轻吻,直到男人刚洗好的皮肤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那带著点凉意的身体触感极好,引得炎碧宸身下本就没有完全尽兴的分身又精神了几分。
察觉到蹭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热,那安腾权眸色一深,面上却依然是无波无澜的模样,任少年在他身上坐起,骑在他的腰间,一双手四处揉抓著他身上精实的肌肉。
“腾权,我又想要你了,怎麽办?”
炎碧宸用下身轻轻左右蹭著男人的大腿,一只手则悄悄滑过腰侧,挤向那紧贴著床铺的臀瓣。
“……属下……”
那安腾权看著炎碧宸,忍著少年的手在身上带起奇妙的感觉,半晌,才轻轻地,自发地分开了双腿。
“腾权……”
炎碧宸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将自己身上那个高高昂起的利器,慢慢捅入那个完全展现自己面前的小穴。
温暖湿热的所在,紧致柔软,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著少年的分身,即使不久前刚刚进来过,少年还是满足地低叹出声。
肆意纵情地在男人身上驰骋,任一波一波的快感将自己淹没,原本聚压在心中的负面情绪,一点点被消散。
脑海中,那个男人的面容又再次清晰了起来。
那双紫色的眼眸,沈稳淡然,冷静包容,还有一丝丝微小的宠溺。
父亲……
炎碧宸在心中轻轻唤道,几乎同时,他的身体达到高潮,积蓄的精液,在身下男人的体内深处,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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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默默看你们。= =
於是又做了囧,炎小攻精力充沛中。请不要以人的标准来衡量他……嗯。囧
……
发泄过後,少年依然停留在男人体内,维持著之前交合的姿势,侧躺在床上。
夜深了,悬浮光珠也灭了,只有点点星光飘荡在空荡荡的房中,给这空寂的夜晚染上几分柔和的色彩。
贴在那安腾权後方,炎碧宸无意识地用手指卷著男人散下的一缕长发。
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宽阔脊背上,那里,深青色的图腾狂野凌厉,却在周围或深或淡的吻痕交映下,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暧昧和诱惑。
那安腾权安静地侧躺著,就连呼吸,也是压抑、克制的,若非触手可及的、属於另一个人的体温,以及身下相连的那处,这个场景,怎麽看都不像是刚刚和人滚完床单。
用发稍在男人後背上轻扫,这样的念头在炎碧宸心中一闪而过,他忽然轻笑了声,随即,猛地翻身,趁势将男人压在身底,几乎同时,再次重捣黄龙。
没料到少年的突然袭击,脸部陷入枕头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哼。
“腾权,感觉如何?还认为……这是折磨麽?”
轻扯著对方的耳垂,炎碧宸笑得嘴角弯弯,本就没安分多久的手再次沿著男人腰侧重回男人胸前乳头处,这次,不过轻捏了两下,微凉的液体就溢了出来,从他的手指缝间滑下,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呃……”
在少年一次次重新开始的撞击中,早就被少年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的男人,喉间泄出再一声呻吟。
“回答我。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睡了。”
用舌头舔够了耳垂,炎碧宸又吻上他的脖颈,柔软滑嫩的舌头宛若一条小蛇,灵活地在男人背上游走,诱发那健壮身体的一次次轻微的颤抖。
半撑著身体,那安腾权咬著牙,在袭来的快感中,完全无法做声。但是少年的话语,却是一字不漏的飘入他的耳朵。
他自然不会以为这是年轻的炎主在与自己说笑。
“快回答……”
炎碧宸戏谑地催促著,见男人半天没有回应,又不满地狠狠顶了一下,听到那破碎的低吟後,弯下身,用手将男人的头扭了过来。
对於那安腾权的身体和脸蛋,炎碧宸能毫不犹豫地全给满分。看著这种绝对的阳刚,没有一丝柔媚和娇弱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或是哭泣流泪,或是皱眉隐忍,都能为他带来心理上绝对的满足。
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实,即使那安腾权竭力隐藏,经验丰富的炎碧宸还是知道他也是享受的。
哪怕心理上……依然有些障碍。
而他现在要的,就是男人亲口说出的认输和臣服。
“……”
拳头收紧,被迫双膝跪起的男人将牙咬得更紧了。
“既然如此,那可别怪我了……”
看著他冰冷坚毅的脸庞,一声轻笑後,是少年猛然加快的频率和更大力的抽插。
*
待到炎碧宸汗水淋漓、四肢大敞、终於力气用竭,疲累地从那安腾权身上下来,睡倒在床上时,正是天色微明,晨光洒入室内的时刻。
双腿完全无法闭合的男人喘著粗气、无力地瘫软在一边。不知名的液体膏体混在一起,粘在他的胸膛、小腹、双腿之上。那本来扎起的头发也散乱地顺著床铺垂在半空,粘湿地纠结在一起。肌肉隆起,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比之普通雄体,已经肿胀了两倍多的乳头,正缓缓地向外流著稀薄的,乳白色液体。衬著绑在乳头根部的紫色蝴蝶结,说不出的淫靡。
一个夜晚,炎碧宸玩了数不清的姿势,都没有让男人说出那句话。
望著帐顶,他终於承认,此刻弥散在心中的那股情绪叫做挫败。
从来都不能理解这种异样执著的少年,认输了。
扭头看著那安腾权满身的狼籍,炎碧宸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男人垂下的眼帘动了动,几瞬後,慢慢张开,随即,朝少年看了过来。
一双在过去一日里看了好多次的黑眸,并无什麽不同。虽然此刻里面氤氲著水汽、布满著疲累,但最深层的东西,和那让人深刻的一瞥的时候相比,从未改变。
纯粹、坚守、隐忍、刚毅……
无论怎麽折磨,无论身体如何反应,他的灵魂都没有低头。
他是真心实意地向炎主臣服。
但并不是自己。
亦不包括心灵。
忽然想到这一点的少年忽然笑出声来。
还真不愧是炎真族的战士,那安家的荣光。
真的是……很难搞。
*
之後七日,炎碧宸都没有从那安腾权房间出来。
那安腾权,是炎碧宸这一年来,无聊生活中,发现的最让他感兴趣的存在。
他和不少人玩过,却没有一个,像这个男人一样,在他的手下能坚持这麽久。不管如何挑逗、戏谑,都不发出一声,冷冰冰地仿佛没有感觉,就像一个石人。
也只有高潮之时,才能听得他一两声隐忍低沈的呻吟。
而炎碧宸也很自然地发现,对於让那张脸染上更多的表情和色彩,他有些食髓知味,尝过一次,便不想放手。
……
七日间,那安腾权只觉一天比一天累。
少年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次一次,毫无满足迹象的索要著他,进入他的身体,释放在他的体内。
累了,就拥著他睡去。
醒来,便是又一场翻云覆雨。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还可以有这麽多花样。可这短短七日,他不仅知道了,还亲身体验、尝过了那各种花样的滋味。
最初的疼痛褪去後,剩余的便是无法言明的快感,激烈、缠绵、甘甜……让人分不清楚时间,就连意识,也是飘渺而又恍惚的。
而这七日里,他能清楚感觉到体内函阴一点点地在生长。
每一次少年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都会被吸收干净,然後,函阴就长大一些。
这种体内突然长出一个器官的感觉他并不喜欢,即使它自从出生就存在於那里。却不得不接受。甚至,在之後一段时间里,他还要用这个东西,孕育一个生命。
那安腾权觉得一切就像一场梦。一个也许,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和之前二百四十年人生相差巨大的梦境。
这是光荣……
闭上眼,他默默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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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万岁!
至此,存稿全部清空。囧於是周五有更新没就要看天了……T T
那安同学其实心里并不愿意= =估计是以前脑补压人太多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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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一样很可怕的东西。
一点一点,慢慢地吞噬自我。
那安腾权对这一点早有体会,却未料到,有朝一日,他会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服侍一个男人,一个雄体,并且逐渐麻木,甚至在清晨清醒後察觉到对方的阴茎插在自己体内时,也无所动容。
就如现下。
望著视野中随风轻舞的账幔,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和寂静。
四肢百骸的疲累和困乏诱惑著让他再次闭上双眼,可他只是静静地看著前方,面无表情。
些许晨光渗过垂下的轻纱,泄进内里的柔软大床。黑色的长在白色的床单上发交缠曲绕,蜿蜒过柔软光滑的布料上那些斑斑驳驳的暗色痕迹;凌乱的床铺十分宽敞,少年却紧搂著男人缩在一角,不算小的锦被只遮了床上紧紧相贴两人的腰下,露出男人笔直修长的大腿和少年白皙如玉的肌肤。
身後的呼吸均匀悠长,喷洒在脖颈上带著熟悉的温热。
“炎主。”
门外,侍女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那安腾权知道该是炎碧宸起床的时间了。
可昨晚战况激烈,接近天明少年才歇下,此刻正是美梦时刻,加上以往的赖床习惯,绝不是那温柔的一两声唤叫可以弄醒的。
静等了好一会,在侍女忍不住再次开口时,那安腾权轻皱了眉头。
他不清楚少年之前是什麽时辰起,但他若没记错的话,对方的成人礼之後,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接,这代炎主将会从长老会手里收回炎真族最高的决策权。
算算……已经到了炎主正式进入议会厅的那日了。
而此刻这个稍显有点早的时间再往後推半个时辰,便是长老会召开的时候。
屋外,侍女依然在一声一声叫著炎主,却不知她那小猫一样的声音,只会如助眠品一样让炎碧宸睡得更香。
炎碧宸平日脾气不错,可起床气那不是一般两般的大,深知这点的贴身伺候的下人,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擅自闯入,即使……这一日有些特别。
忽然,一阵刺痛从胸前传来,男人眼神一沈,停顿几瞬後,微微调转视线。
视野里,已经皲裂的小小乳头正被手指揉捏蹂躏,淡色的液体很快就从小孔中溢出,再次沿著昨晚的路线流淌下去。
“……真好玩……”
含糊不清的低语近距离的响起,少年伏在男人的後颈,说著梦话。
那安腾权猛地起身,也不管身後的人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而发出哼唧声,直接就滑下了床铺,唰地一声跪到地上。
“炎主。”
他的声音低沈而沙哑,却不自觉夹了些凛冽的寒气,几乎是同时,慑人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出,瞬间就凝固了原本还算舒适的氛围。
炎碧宸能睡,却并不代表在如此重压下,作为一个炎真族人,身体的本能在迫近的危险下还能保持慵懒昏沈的状态。
趴在床上的少年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