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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孕期所需注意的事项,炎主可以询问育者。如果炎主再无吩咐,请容老臣先行告退。”
育者是专门服侍孕体的侍者,清楚孕期雄体需要注意的地方和相应的饮食变化。一般出得起钱的人家都会在侧君怀孕期间专门请其服侍照顾,而对於整个炎真族最高贵的血脉,侍部提供的,则是经过特别培训的,最顶尖的育者。
白发苍苍的老人躬身行礼,收拾好诊疗工具,退了出去。於是整个寝殿,便只剩下了炎碧宸和那安腾权两人。
微风从窗外吹入,拂动白色的纱帐。
炎碧宸坐在床前,静静地看著那安腾权,顺直的黑色长发垂在耳侧,映衬得他白皙的面孔更加秀美。
半晌,那停留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动了起来,轻轻地扯开了男人身上的锦缎。
早些时候没有细看的躯体入目皆是一片狼藉。粘腻的汗水和干掉的精液混在一起,形成一股腥咸的味道。而那张开的双腿上,沾满了暗色的血迹。
炎碧宸伸手将那安腾权的腿分得更开,原本想要施法清理的举动却在那个东西进入视野时,堪堪停了下来。
在男人脏污的臀瓣间,隐没著一根肉色的阳具末端。
有那麽一会,炎碧宸完全忘记了这个东西的来源。直到好一会後,才後知後觉的想起,那似乎是自己给插进去的……
他还就纳闷呢,眼前这人什麽时候改了性子,突然懂情趣了?
不由地舔舔嘴唇,注视著眼前一幕的少年只觉身下的兄弟又精神了起来。无奈刚欲提抢上阵,就想起了医者临走前的吩咐,顿时就像一只气球被扎破了,瞬间泄了气。
算了,为了自己的孩子……
炎碧宸叹气,伸手用力,将男人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
“……呃……”
那安腾权猛地颤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仿真的肉色阳具比起炎碧宸本身来说小了一截,但它的尺寸依然算得上惊人,表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沾满了粘湿的液体,在大量暗色的血污中,还混著不少半透明的粘稠液,在珠光下宛如凶器一般狰狞骇人。
年轻的炎主将道具扔到床侧,起身走到门外,唤来外面等候的下人:“服侍那安侍将沐浴。”
“是。”
几个侍者走入,恭敬领命。
*
那安腾权这次昏迷,一直持续了三日。
三日期间,炎真族可谓风云涌动。
先是那安侍将有孕的消息传来,再是年轻的炎主对那安家族诸多赏赐,再加上第三日王後人选的确定,都让族内许多家族看到了这一代炎主专宠那安家的势头。
一时之间,那安家大宅的门槛几乎被人踩烂。
然而这一切,都暂时与深宫之中的那安腾权无关。
此时,他刚刚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账顶。
这里不是他那间住了一月多的屋子,亦不是炎主寝殿内奢华精致的布置,而是另一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那安腾权暗暗鼓劲,好不容易才撑起身来。
柔软的锦缎滑落到腰间,男人低头,这才察觉自己全身居然不著寸缕。
发生了什麽……?
他驱动有些昏沈的大脑,回想之前的景象。
是……炎碧宸。
那场漫长折磨的性爱的最後,是腹内翻动不已的剧痛。他撑过了一夜,却最终倒在年轻的炎主怀中。
思绪一时有些混乱,那安腾权撑著床沿,缓缓下床。
就在他刚刚披上放在衣架上的里衣,还没来得及系起衣带时,一阵脚步从门外传来。
来者没有敲门,也未作出任何询问,刷拉一声推开门扉,就那样从门外跨步走进。两个侍女颤巍巍地恭候在门外,满含的小心翼翼。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著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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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太销魂了。抱坑底的大家。
於是那安揣上包子了,就木有肉了……顶大有点肉汤XD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著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垂下的一层层纱帘自动向两边分开,仿佛列队的卫士,迎接著他的到来。
终於,他停下了脚步。
而在他三步开外处,那安腾权恭敬地单膝跪地,整个人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亮出刀锋、蓄势待发的同时,浑身上下,窥不出一点破绽。
“孩儿叩见父亲。”
那安腾一动不动,沈声道。
“起来说话。”
清亮低雅的嗓音十分动听悦耳,好似山间流出的清泉,又像润滑清透的玉石。短短四个字,便能让人卸下所有的心防,浑身舒爽。
然而与他声音带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是那股常年围绕在他周身,含著无尽冷意的疏离与淡漠。
这种好像已经融入骨血之中的冰冷,在见到自己儿子时,也没有一点消解的迹象。
“是。”
那安腾权从地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微微垂首,等待另一人的吩咐。
心中,却自发地开始思忖起来……
记得他回本家之时,父亲还在前线,正率兵与仙界交战。而现在,他居然出现在这里……这代表……战争……结束了?
还是前方出了什麽变故?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猛地一惊。他成为侍将以来,一直居在深宫,每日接触的人,除了服侍的下人,便只有年轻的炎主。下人们之间严禁传播流言,而炎碧宸,两人每次相见,除了干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哪还有时间讨论族内大事、魔界战况?
“坐。”
那安靖灏径自在榻上坐下,随即,瞥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男人。
“是。”
那安腾权依言上前,在榻上小几的另一侧坐下,依旧是沈默寂然的侧面,锐利警惕的双瞳,全身紧绷脊背挺直,好似随时都准备捕食的猎豹。
“……”
父子两人之间静寂无语,气氛凝重冻结,就这样持续了良久,银发的人才淡淡开了口: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语调平缓,声音也不大,却自有久居高位所成的冷锐威势和含而不显的杀伐之意。
“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那安腾权唰地一声又跪了下来。
作为那安家这一代的家主,那安靖灏做事雷厉风行、魄力十足,性子也是理性到近乎冷血,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对待自己手下和亲人,也是要求完美、严苛到变态的程度。而此时此刻,他不过是坐在那里,面上甚至看不出一丝不满,但那安腾权已知自己的父亲已然不悦。
“你……又错了。”
那安靖灏双目如冰,刺向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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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又更加短小了= =
本来说怎麽也得更2Q,但是由於父亲大人太装13了於是我悲剧了……
再不更俺罪恶感会爆炸掉的TVT
以及再次大力拥抱蹲坑回帖的姑娘们……
“你……又错了。”
那安靖灏双目如冰,刺向地上的男人。
“孩儿恳求责罚。”
缺乏水润的嗓子发出干哑低涩的声音,那安腾权以头触地,姿态卑微,却无一丝不甘或耻辱,仿佛在这个人面前跪伏,已为本能。
“身为侍将,却跪外臣,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轻轻一句,对那安腾权来说,已是极重。
“再者,你现在怀有身孕,地位尊荣,行事做派,也该有应有的样子,不要失了中宫的气度,折辱了那安家的名号。”
如果说前一句,男人还是听著毫无表情的模样,那麽这一句,饶是感情寡淡的人,也不得不变了脸色。
自古以来,炎主後宫的最高权力都掌握在王後的手里,而现在,他居然被自己的父亲要求做出符合“中宫”地位的行为?
他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便是……此事是真?
原因……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心中猛地一跳,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惊惧,头一次,任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惊愕地问出了口:
“您说……我……怀孕了?!”
那安靖灏淡淡看他一眼,见到儿子那看不出一点欣喜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现在全族上下都在谈论这个,而被谈论的当事人竟然还是一脸茫然?
“……孩儿确实不知。”
那安腾权听到另一人的反问,便知绝不是自己幻觉,可是他依然没有一点真实感。有孕?中宫?即使再怎麽荒谬,也如自己成为侍将一般,已成不可更改的事实。
“那现在知道了,就站起来吧。”
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那安靖灏又恢复了冰雕的模样,说完以後,又站了起来,开始动手解自己穿在最外面的华贵长袍。
与此同时,一阵狂风忽涌而来,将殿中敞开的大门与窗户全部关了起来,而一道银色的光辉也以那安靖灏为中心,向外四散开去,顷刻间便将来人所在的内室笼罩了起来。
长袍解下,露出里面宽敞飘逸的白色内衫,那安靖灏手下动作不停,继续拆解身上佩戴的各种饰物,直到全身上下和那安腾权一样,只剩了里衣,才停了下来。
转头看去,见到另外一人仍然木头一般站在一侧没有动作,耐性算不上好的人沈了眼眸,再开口时,语音冰冷,满是威仪:
“脱。”
只一字,就将若有所思的男人从自己的思绪中唤了出来。那安腾权见到自己父亲的架势,立刻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麽,於是再也没有闲暇去想之前的这人告诉自己的东西。
很快脱了衣服,那安腾权全身赤裸地站到了那安靖灏面前。
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上男人雪白纤细的手腕,一股鲜血从里面流出,顺著他的手,滴落到下面的银杯之中。
似乎觉得速度太慢了,还未离开的利器又深入了些,直到大量的血争先恐後地涌出,那安靖灏才满意地收回匕首。
安静的空间里,只闻液体滴落的声音。
等到银杯满了,那安靖灏才抬起手腕,一个无声术法加了上去,伤口很快便愈合的完美无缺,什麽都看不出来。
那安腾权恭敬地走过来,拿起银杯,一饮而尽。
而等到他喝完了,那安靖灏也未有任何动作。两人面对面站立,皆是表情淡然。
预料的时间一到,那安腾权忽然脸色巨变,显出痛苦的神态来,而刻画在赤裸躯体上那原本暗青色的图腾,突然之间,就像活了一般,闪动著银色的魔力光芒。
随著时间的流逝,银光越来越亮,直至盖过悬浮光珠,映满整个内室。
那安靖灏低声念动咒语,古老的语言在他的低诵下,仿佛斩破乌云,直射而出的曙光,无垢无尘,纯美圣洁,轻易地便可激荡人们的灵魂,永存在这苍茫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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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如此短小 捂脸
今天大姨妈来了……痛得死去活来TVT先更这麽一点,明天继续^^~
那安靖灏低声念动咒语,古老的语言在他的低诵下,仿佛斩破乌云,直射而出的曙光,无垢无尘,纯美圣洁,轻易地便可激荡人们的灵魂,永存在这苍茫天地之间。
修长挺拔的身姿站得笔直,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张合,低吟出一个又一个神秘的音节。随之倾泻而出的力量外化为风,狂烈地爆发在内室之中,扬起男人银色的柔顺长发,完全露出额间的三点朱红。
冰玉雕琢的五官深邃俊美,狭长上钩的长眉下,是极轻极浅,宛似坚利寒冰的蓝色瞳仁,在漾起的银光下,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凌厉。
一侧的水晶垂帘,在魔力造成的元素异动下,相互敲击著叮咚作响。
玉雪雕琢而成的修长手指隔空点上那安腾权的身体,带出一道又一道亮丽惑人的璀璨光芒,看似随意非常的节奏和落点,却是极其严格,容不得一厘一毫的差错。
高大强壮的男人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尽显,不属於自己的魔力在体内肆意冲撞,好像熊熊烈焰,燃烧著那脆弱的皮肤,奋力突围著它们的禁锢。
他竭力忍耐,竭力克制,就当他以为这样的折磨永无止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