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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忍耐,竭力克制,就当他以为这样的折磨永无止尽之时,忽然之间,那些窜流的力量,终於突破了临界点,从他身体内部蜂拥而出,散化成华丽繁复的图腾,悬浮在他的身体表皮。
见到此景,那安靖灏一双蓝眸内蓦地幽暗了几分,口中咒语不停,双手开始变换手诀。
图腾上的银光渐渐淡去,瞬间,又猛地转为浓郁的血红。
那安腾权痛苦地半跪下来,腹内那股不知何时窜起的一股力量,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居然开始反击。
这点异状,那安靖灏自然也察觉到了。同时,他也并不意外。
只是那另一个还未完全形成的小生命,竟然有勇气,同时也有那麽几分能耐同他抗衡,很是让他惊讶。
心下思忖,那安靖灏忽然一指点上男人的额头,於是,不过瞬间,对方就被禁锢在了他圈起的牢笼之中。
闷哼出声,那安腾权止不住浑身轻颤,心中满是惊愕。
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察觉出体内那多出的存在,也在同时,知晓了那股熟悉却有些陌生的力量是什麽。
那是……与他一系相连的生命,最最亲密的存在。
那安靖灏停了咒语,像是发现什麽好玩的东西一般,寒潭一样的眸内竟漾出几分赞赏:
“有趣,这小家夥……悬殊如此明显,却依然在妄图冲破力障,不愧是我那安家的血脉……有种。”
话音刚落,那安腾权就呜咽出声,蜷倒在地,只因腹部那似要将他一分为二的剧痛。
咒语声再起,这一次,那安靖灏十分顺利地将剩下的术法进行完毕。
麦色肌肤上的图腾再次转为深青色,却依然泛著隐约的银光,溢出强大的波动。
那安靖灏伸手,将已经半晕过去的男人抱上床铺。
“父亲……”
细若蚊蝇的声音,自那安腾权嘴中溢出。
那安靖灏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注视著视野中自己的儿子,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次,你做得很好。”
那安腾权默默垂了眼帘:
“这是孩儿份内之事。”
“……”
没有回应,那安靖灏转身迈步,拿起之前拆解的饰物和衣物,一件件的再次穿戴回去。
“父亲……爹爹他……”
干哑的声音才说了一半,便被另一个冷淡的声线打断:“他很好。”
三个字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带著不容反驳和质疑的威慑。
那安腾权当然听出了他的不悦,却不愿放弃,於是强撑著身体走下床铺。而刚才过度的耗力让他面色苍白,就连脚步,也是踉踉跄跄,没有平日里半分稳健。
听到声音,那安靖灏就知道他又下来了。
他当然知道他那未完的半句话是什麽。
“孩儿……”
那安腾权赤脚站在白衣男子身後,双眸再也没了以往的刚硬坚忍,反而充满了晦涩难明的情绪,甚至,还夹在了一丝丝卑微的恳求。
无声解开笼罩内室的气凭,背对著他的人微蹙起了眉,在即将迈步离去的前一秒,开了口:
“纳後大典结束後,给你半日时间。”
“孩儿谢父亲恩典。”
那安腾权本来就要跪下,忽然记起之前这人的教导,於是连连改了动作,只微微躬身表示谢意。
而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魔力波动,伴随著的,还有另外一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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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太堕落了,要看的书又堆了一堆= =
以及,这章也算祖孙三代有了个……接触【被揍
而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魔力波动,伴随著的,还有另外一人的气息。
“臣拜见炎主。”
那安靖灏颔首行礼,连躬身都免了,说完就想径直离去。
“那安部主这就要走,不多待待?”
清亮优雅的声线犹如未融的冰雪,明明外面是万里无云的晴天碧日,却让站在外侧的下人和内殿的几人生出几丝寒意。
而那双金瞳,也缓缓地打量著那安靖灏身後的男人。
他在看那安腾权,那安腾权也在看他。
炎碧宸一身紫色长袍,总是披散而下的黑发今日扎了起来,搭配著精致华丽的发饰,衬得美豔的外表更加魅惑人心。
两人视线相撞,沈默的男人垂了头颅,避开少年的直视,却不能驱赶走那火热的几乎要烧灼他仅有蔽体之物的视线。
“该交代的事情臣已给他交代了,请炎主恕臣先行告退。”
那安靖灏什麽表情也没有,轻瞥了一眼跟在炎主身後的人,便自顾行礼离去。
*
炎碧宸迈入房内,脸色算不上好。
那安腾权恭候於一侧,万年的不言不语,存在感极其稀薄,若非少年就是冲著他来的,怕是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人。
“这地方……住的可还习惯?”
炎碧宸在椅上坐下,跟随身侧的男人立刻退了出去。
“属下谢炎主赏赐。”
那安腾权走上前来,微垂的眼帘掩盖了思绪,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过来。”
炎碧宸朝他勾勾手,在男人稍显迟缓的回应之後,扬手就扯开了他的腰带。
男人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往後退了退,身上的图腾还在发热,离得如此近,以炎碧宸的修为,难免不会发现什麽。
却不料他这一动,让炎碧宸本就不爽的心情更烂,金色的瞳仁瞬间阴翳起来,涌出口的话也满是讥讽:“怎麽,做了这麽多次,现在不愿意了?”
“呵,昊川,你过来。”
炎碧宸冷然一笑,招手将端著茶盏进来的另一人招了过来。
“炎主。”
年轻的男人走到那安腾权身侧,顺从地跪了下来。他眉目俊朗,一头短发利落干净,正是那日在花园之中的另一名侍将,那安腾权昔日的属下──宁昊川。
炎碧宸倚靠在椅子上,将自己的手伸到宁昊川面前。
他的手指莹润修长,手腕纤细,在珠光下,仿佛上好白玉雕就而成的艺术品。
同为侍将的人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便张开了口,无比纯熟地用舌头一根根轻轻舔舐少年的手指。
“那安腾权。”
连名带姓的叫道,炎碧宸看著面前裸著上身的人,俊美的容颜上一双凤眸,散发出丝丝寒意,满含危险地逼视著他。
“跟昊川好好学学怎麽伺候,下次要还是一副死人样,我那还有许多珍藏的秘药,不介意全给你用上。”
那安腾权一颤,不由回想起那几乎将他折磨的丢盔弃甲的春宵醉……一向什麽都不怕的男人,身体竟自发地生出几丝惧意。
严刑拷打、伤痛折磨他都有自信可以忍得下来,而那样的东西,他却毫无应对之法。
而已经错了一次的人,纵使再是迟钝,也知道现下他该如何去做。
健壮的男人慢慢跪下身去,学著另一人的样子,扬起头,舔舐上少年的手。
而这时,另一人已经移到了少年腿上。他替炎碧宸解下靴子,仿佛对著什麽易碎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捧起少年的脚,含入那珠圆玉润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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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日更,最近这几天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