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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真的只用了一根手指,剩下的不过就是些再平常不过的前戏,甚至因为顾及著孩子的缘故,他还克制了不少。然而得到的回应是过去几个月加起来都不够的。虽然跟那次他用了春宵醉的效果相比,尚差了一些。但这次,他分明没有用药。
问题不在於他,那麽就出於那安腾权本身。
“……呃……嗯……”
低哑乾涩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响了起来,伏在男人身上的少年已从对方的脖颈,舔舐到了他的小腹。那微微凸起的肚皮,在少年眼里,远胜过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他用舌头在男人腹部打著圈圈,双手揉捏著他的臀部,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液源源不断地从隐秘的股缝间流了出来,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啊──!”
当少年的舌尖探入那安腾权的肚脐时,本来安静任他动作的人忽然猛烈地颤抖了起来,矫健的身躯不自觉地上拱,青色的图腾闪烁著忽明忽暗的微光,而男人身下,一直处於半勃起状态的阴茎直直地挺立了起来,硕大龟头的前端,竟也溢出点点白液。
强烈的快感就如顷刻之间涨潮的海水,势不可挡地冲撞进他的身体,淹没他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指尖。他高高地喊叫出声,也无法缓解那时刻不停猛击在胸口的刺激,熟悉的魔力在体内四处逃窜著,完全不顾被规定好的行走路线,另一个心跳和他的重合,一下一下,撞击著耳膜,发出巨大的响声。
男人的瞳孔猛缩,全身上下的青筋都爆裂出来,好似恐怖诡异的枷锁,将他整个人禁锢。
炎碧宸面色一变,舌尖离开男人的肚脐,而那在他手下猛烈挣扎的躯体也随之减弱了幅度,就像发狂的野兽,终於得到了抚慰。
心中古怪,少年朝那安腾权看去,只见他长发散乱,一双长眸漫著水汽,红晕盘踞他的脸颊脖颈和前胸,被咬得凄惨的嘴唇微微张开,哪还有一丝一毫的禁欲与克制?
他瘫软在床褥间,双腿屈起,脚趾蜷起,还在时不时的颤抖,分开的两腿之间,白色的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有一些甚至溅在他的小腹和脚踝之上,淫靡的姿态,处处都在勾引著别人再欺身压上,狠狠地操弄这个昔日在战场上攻无不克的战士。
炎碧宸心中忽然涌上一股诡异的快感,混著征服、喜悦,激盪在他的体内。他想起男人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想起他昏迷中无意识的一声怀昭,想起他冷情漠然的双眸,然而现在,他终於这样雌伏在自己身下,展露出无人知晓,迷人诱惑,最为原始的一面。
口中默念,一张平滑光亮的镜子隔空浮现在那安腾权上方。炎碧宸揽起男人,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而他已然快要爆发的灼热,则刚刚顶在男人臀缝之间。
“腾权……”
他在他的耳边轻喃,手捏著男人的下巴,让他的双目对上前方浮空的镜面。
“让我们一起欣赏你的样子吧……”
他咬著怀中男人的脖颈,拉著对方的手,抚摸上那赤裸结实的躯体。
那安腾权怔怔地看著镜中的男人在少年的带领下,揉搓那发红圆润的乳头,摸索麦色布满吻痕的肌肤,将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色液体一点点在那失了腹肌,微凸起的肚皮上涂开……
他的心中,有什麽一点点碎开。
耳边,少年的声音悠然不断,充满柔情蜜意,却让他浑身发冷:
“你的身体好敏感……真美……”
“看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软软的,舔起来好吃的很呢……可惜你不能尝尝自己的味道……”
“腾权,生了这个……我们再要几个孩子,好不好?……”
那安腾权慢慢地垂下头去,身侧的拳头握起,发白的关节咯吱作响。
镜子里的那个人,绝不是他认识的那安腾权!作家的话:…,…那安被惹恼了……可惜炎小攻这次真是无辜的。囧
(11侍将 58
*
作为炎真族两位辅佐官之一,木辉一的日子可谓逍遥。不是说这工作清閒无事,而是大家都清楚如果想要高效快速地做完一件公务,绝对不要和木辉一这三字惹上干系。长此以往下来,两位辅佐官的工作量形成了鲜明对比。好在另一位任劳任怨还是个工作狂,因此至今为止,一切顺利。
如往常一样,日上三竿之後,打扮成一只孔雀的男人才姗姗来迟。打著哈欠,他迈步进入议政殿,目光扫视一圈,只见到了一个人。
“迦昊,你真早~”笑嘻嘻地向同伴打了招呼,木辉一在偌大的殿堂内寻找著少年的身影,“阿宸人呢?”
“炎主在尚武堂。”一头俐落短发的高大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继续埋头处理桌上堆积如山,本该炎碧宸处理的日常公务。他翻看文件的速度让木辉一啧啧称奇,心里不由地再次为对方的耐性和认真折服……这看上去明明强壮有力,该是驰骋战场的瞳华迦昊,办起繁琐细致的事物思虑周全,小心谨慎,端得是一把好手。若是有一日这里没了他,那後果可真是不敢想像……
“呦,看起来这小子恢复精神了~”木辉一看了一会迦昊,见他全身贯注处理公务没有理自己的意思,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起身晃出了议政殿。
谁料半路却跟负责立后大典的皓长老撞了个正著。木辉一本想溜人,奈何那白胡子老头罗哩罗唆,听他也要去找炎碧宸,便抓著他一路叨唠,从立后仪式上一块布料的花纹,兴奋异常地讲述到先先代先先先代炎主的王后品性……直听得木辉一要拿头撞墙,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所幸从议政殿到尚武堂路程还算短,在远远看到少年的身影後,木辉一终於盼来了一丝生机,一改往日懒洋洋地作风,急切地朝炎碧宸奔了过去。
“属下参见炎主。”
他也不管炎碧宸正在高台上跟人肉搏搏的开心,径直一撩下袍,半跪行礼。
“呃──!”
一拳击到对手下巴之上将人撂翻,炎碧宸拿过侍者递来的巾帕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突然冒出的人影:“辅佐官阁下有何见教啊?”
木辉一在心里骂了句,站起身来,还不待他开口,皓长老也赶了过来,见到炎碧宸又是行礼又是嘘寒问暖,罗哩叭嗦了一大堆让人听腻的话语。临到最後,旁边站著的一堆卫士和木辉一都开始眼冒金星,炎碧宸居然还能保持风度,面带微笑。
“我知道了,麻烦皓长老为此事操心了。”
炎碧宸接下老人手中卷起的羊皮纸,恭恭敬敬地还了一礼。
“大典的所有流程那里面都有写明。至於细节,炎主若是哪里不清楚,老朽很乐意为您解疑。立后大典是我族数千年才有一次的盛事,炎真族上下可都翘首以盼呢,为了不辜负族民的期待,老朽可是拼了老身子骨……”
往日看上去十分慈祥的面孔此时此刻只让木辉一恨不得拿根针将那不断翕动的嘴巴缝起来,可惜所有的妄想只能是妄想,事实是他还是得被迫听一个年过千岁的老头喋喋不休追忆往昔憧憬未来。
木辉一瞥了眼身边的炎碧宸,只见午时灿烂阳光下的少年美的惊人,一头长发编成辫子,挽在脑後,赤裸著上身,脖子、手臂、手腕上戴著一些珠链,白皙的皮肤上渗著细密的汗水 ,紧身的长裤绷在下身,勾勒出少年人精瘦修长的身姿。早些时候的运动让他头发微乱,脸颊微红,往日里总是没有血色的唇也红豔豔的,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经意间勾人心魄。
这家伙……看来心情不错嘛。
木辉一在心里嘀咕,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喜地发现皓长老已经告辞,正慢慢地往回走去。
“去那边坐吧。”
炎碧宸收起手中刚刚被老人展开的羊皮卷,披了件外衣,带著木辉一走到一侧的石桌石凳坐下。
“一晚上变化这麽大……你现在不恐婚了?”
木辉一戏谑地问道,指了指少年接下的纸卷,明明前几次都是一副痛苦就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状态,这才几个时辰,就可以做到满面春风全盘接受没有异议的地步了?
“嗯,我想清楚了。”
炎碧宸笑得纯真,大眼睛扬著愉悦的情绪,“木已成舟,再怎麽说也不过一个摆设,既然族人需要,那就给他们,没必要太过计较。”
切!木辉一有些鄙视。不知道谁前些日子陷入牛角尖一发不可自拔,现在装什麽云淡风轻样……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想通就好。
思绪转到这里,木辉一忽然很好奇那男人到底说了什麽,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年轻的炎主改变主意,真是好厉害的手段。
“哦……”木辉一一边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盯著视野里的人细细观察,就在他刚想提出自己的疑问时,却见对面的人忽而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脸上毫无自觉地露出一抹暗含兴奋和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炎碧宸有话要说,於是凑过去静待。
果然少年又思索了一会,随即,抬头看了看他,笑容里多了几分忧虑和不解。
“我有事想要问你。”
“炎主请说,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木辉一身上冒出八卦的触角和尾巴,他敏锐地嗅到私密之事的味道,整个人都打起了精神,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炎碧宸被他的样子弄得无语,再次想了想问眼前这人得到答案的可能性。其实最简单最直接就是去问医者,可他实在不想再遭受那些无声谴责的眼神。不就是多做了几次嘛,用得著每次见面都跟看不知轻重的任性小孩一般行不行!
要让他们知道这次那安的症状,指不定又以为他乱用药物,祸害侍将了……
然而排除了医者,他想来想去,身边也就木辉一经验丰富,说不定会知道答案。
这样一度量,炎碧宸再也没有犹豫,毫无隐瞒地将昨天的事全盘讲了出来。
“唔……你是说,他突然变得很敏感?才用了一根手指,就射了出来?”
木辉一摸著下巴,严肃认真的模样只维持了短短几瞬,下一刻就被猥琐淫荡,别有深意的笑取代了:“阿宸,想不到你技术这麽好,看来哥哥还得从你那取取经了……”作家的话:=。=到明晚为止还有2更 OTZ打滚,炎小攻你不要把床事到处跟人说啊!!!|||||
(6侍将 59
“……”炎碧宸嘴角抽搐,随即扭头,就想起身走人,他早该知道,从这人嘴里哪可能得到正儿八经的答案……
“诶!等等!”
木辉一见他要走,急急忙地扯住他,一脸痛惜的表情:“也许我知道原因。”
你痛惜什麽?!炎碧宸无力吐槽,随即决定姑且再信一次:“什麽原因?”
“怀孕的缘故吧。”这次木辉一没有在捉弄炎碧宸,直接了当地给了结果,他挠挠头,似乎在回想什麽,“我家雪儿当年也是这样,当然,雄体如何我就不知了。”
“刚开始可能会没有察觉,但是越往後,身体就会越敏感。嘿嘿,阿宸,你可不能错过这段时间哦。用药什麽的哪有自然情动来得爽?完全事半功倍……好好品味吧!”
话越到最後,木辉一笑得越是淫荡,他凑到炎碧宸面前,朝他眨眨眼睛,一脸诚挚建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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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似乎是睡著了。然而走近才发现,那人四散著黑发,一双长眸,静静地盯著上空。
屋顶由术法加持,呈半透明,灿烂的阳光飘荡其中,天际隽永,偶尔飞过一两只雄健的飞鹰,划破静寂的天空。
湘思候在门外,距离炎主清晨离去已过了许久,门内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并未有起身的意图。旁边的未归疑惑地低声询问原因,湘思只能无奈的摇头。
昨日是她值宿。炎主下午进去时就折腾了那人许久,好不容易停息,吩咐人煮了粥,却没吃几口,又开始了。听进去伺候的侍者说,炎主丝毫没有收敛欲望的意思,直到半夜才堪堪停下。
被迫听了一夜活春宫的小侍者满面通红的向湘思报告了事情的全过程,而作为最年轻、最优秀的育者再感慨炎主精力旺盛的同时,不得不为男人操了一把心。
这两个月是胎儿最易流产的时候,她明明已经提醒过那人,怎麽还是不知轻重。
湘思在心里埋怨,却不知有些事,决定权根本不在那安手上。
“湘思。”
屋内的人终於出声了,少女一愣,随即赶忙推开门扇,带著身後的侍者走了进去。
浓郁的熏香迎面扑来,含著另一股不言而喻的情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