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每一个沾染了水迹的地方侵入他的脏腑。
可即使这样,骨子里的寒冷也依旧占据著它们的基地,不肯挪移半步。
狱麟一步步朝前移动,手中的玉盘依然纹丝不动,猛然间,一只修长的手臂从浓雾中横空探出,轻巧地取起一只琉璃杯。
男人停了下来。
几乎在同时,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低低的响起,一个语声带媚的声音响了起来:“哈哈,爷……他果真如你所说,是个呆子呢~”
雾气快速的散去,高大的男人猛然扭头,便见面前赫然出现了四个人影。那刚刚说话的人是个美丽的少年,裸著上身,亲密地倚靠在中间的那人身上。还有另外两人,正笑吟吟地看著他。他们都穿著一件极薄的纱衣,被水一泡,便紧紧地贴在他们光滑的躯体之上。其中一人容貌清秀,一双褐色双瞳温润平和,另一人神态高傲,正凑在正中那人脖颈之间不住的亲吻舔舐,眼神痴迷。
“你让我等了好久。”
最後一人悠然开口,银色长发披落双肩,双眸是极浅极淡的蓝,似永不可破的万年坚冰。他的手中,端著斟满的琉璃杯。作家的话:快被鲜给抽死了。……好孩子不可以学LJJ啊……那安爹爹出来了0;0……捂脸以及,七杀依然……没出来囧
(6侍将 72
“主子恕罪。”
男人转过身来,颔首敛眉。
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开,浅色的水液流入他的口中,银发男人长眸半睁,火热暧昧的视线落在面前魁梧壮硕的男人身上。一分一毫,一分一寸,没有放过一处。
和在场的几人不同。眼前的男人强壮阳刚,他很高,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小山,他肌肉的线条完美无瑕,小麦色的肌肤富有光泽,挺直的腰背显露出一种融入血液的风骨,高洁不屈,好似任何磨难都不能掩盖这个男人的光华。
他明明戴著一张面具,看不清脸庞,却让人觉得,他该是上天的宠赐,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你的披风呢?”
那安靖灏不去追究眼前人晚来的原因,比起来,对方擅自脱了披风的事实更让他不悦。他轻舔著自己的唇线,好像在回味刚刚喝下液体的味道。浅蓝色的眼眸里漾著醺然的醉意,冷冽仍有,却被包裹在温和、不具任何攻击力的假象之下。
“……属下……一时匆忙……”
狱麟垂下头去,似乎在躲避那安靖灏的视线。察觉出他的僵硬,其馀几人低笑了起来,他们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掠过,然後又带著别人看不懂的古怪光芒,收了回去,与彼此心知肚明的同伴们传递著相似的眼神。
他的话还未说完,水中的人倏地起身,哗啦的水珠溅湿了男人的衣襟,给那本就算不上完全乾爽的布料染上一片大块的湿迹。
温热的唇贴了过来,带著淡淡的香甜。那安靖灏的唇本应该也如他的人一般,是冰冷彻骨的,可让狱麟感到不解的是,它却总是热的,染著活人的气血,传递著生命的热度。
轻柔的吻,极近缠绵,舌与舌交缠,唾液溶在一起,顺著男人无法闭合的口腔滑下他的脖颈。带有魔力的手指攀附上他的身体,热情的探索。狱麟只觉皮肤上那层灼烫已化作了燎原的大火,烧得他神智恍惚,骨中那股阴冷,也安分了不少,不再侵蚀他脆弱的骨骼。
唇舌纠缠的水声愈加响亮,剩下的三人停止了交谈,带著惊奇的目光,不解的看著那一直对他们各种挑逗都不曾给予回应的俊秀青年何以突然如此热情。
手指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衣扣,狱麟嗓中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声。那安靖灏揽紧男人的腰跨,让对方和自己下半身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当感受到对方胯下肿胀炽热的物体时,他不由弯起嘴角,手上的动作持续,轻轻撩开了那对在他进攻下显得异常不堪一击的脆弱布料。
深褐色的两颗果实沉甸甸地挂在男人的胸前,它们等待园丁采摘等待了太久,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了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那些白色的汁液顺著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肌一路通坦地直抵边缘,留下几条湿润的水痕,在馀下的衣料中失去了踪影。
那安靖灏静静地端详,那专注的视线让戴著面具的男人忍不住别过头去,主动地避开如此让人羞耻的一幕。他轻颤著,高大的身躯被稍显瘦削的另一具身体怀抱著,他低哑著声音,终是忍不住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去做无功的阻挡:
“别……主子……呃唔!──”作家的话:=。=继续 罗嗦起来不是办法OTZ这两只还在虐,虽然孩子已经生了一堆……OTZ……
(8侍将 73
含著痛楚的低呼成了最後几个音节。那安靖灏咬上他的乳头,大力的吮吸,同时不停地挤压著另一边那颗得不到唇舌爱抚的寂寞乳珠,四周的软肉随著他的动作摩擦著他的掌侧,那舒软却又饱含弹性的触感让他深深的著迷。
对於另一人来说,这却是一场刑罚。每一寸那人接触过的皮肤,都在烧疼。他咬著唇,尽量支撑著他的身体,他感到小腹一阵酸胀,内里的器官猛然翻搅,他想要呕吐,最後却只是深深的咽下那些激烈的暗流。
他喘著气,气息不稳地嘶哑出声:“主子……属下还没有喂过茵少爷……”
这卑微的恳求并没有换来一家之主的停手。他吸得更加用力,吸溜的水声让狱麟脸红耳赤,他能感受得到在体内激盪的快感,这促使他不得不夹紧双腿,用这唯一的方法,来抑制另一处在这番刺激下精神起来的某物。
乳汁一点点被吸出,从上一次喂完奶到现在憋涨在胸口的不适感慢慢减轻。他几乎要忍不住轻哼出声了,带著几丝解脱和愉悦。他差点就忘了这里还有另外几双眼睛正在一动不动地盯著他看。
他的丑态,毫无遮掩,一览无遗地呈现在那些人面前……
狱麟猛然间挣扎起来,他嘶了一声,脆弱的乳首被牙齿拽著,因为他的动作而受创。他无助地睁开眼,望向伏在自己胸前动情进食的人:“主子……”
那安靖灏忽然抬头,原本蹂躏著男人乳头的手指直直触上他的嘴唇,长眸之中有几分不悦,秀眉轻蹙,他就那样轻瞥了自己的手下一眼,就让对方乖乖地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事情一如往常。吸食完男人乳头中的汁水,那安靖灏拥著对方,轻轻地交换了几个吻,将自己口中依然留存的汁液用舌头递送到它们原本主人的口中。不管那人是抵抗还是顺从,他只是强硬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後,那安靖灏突然一把推开了前一刻还抵死缠绵的男人,冷著俊脸,嫌恶似地转过身去,坐回美人环绕的中间,毫不留情地吐出几个字来:“你可以滚了。”
美丽的少年古怪地盯著狱麟,想要在他身上发现些什麽东西来证实他突然惹怒那安靖灏的事实,却一无所得。
那个男人还是站在那里。他的右手,依然端著那个食盘,上面依然放著几碟小菜。他戴著银色的面具,浅金色的短碎发凌乱的垂下。他有一具很美的躯体,即使是少年也不得不承认。和那些妖娆纤细的柔软身躯不同,那些半裸在外的肌肉充斥著剑拔弩张的纯粹力量,他的臀、臂、腰、胸……在那些湿透的布料如实的反应下,是那麽匀称、饱满……
更让人过目不忘的是男人的胸。胸肌饱满、线条流畅、宽厚柔韧……而中间那比正常雄体大了两道三倍有馀的乳头,丰满坚挺,高耸鼓涨,一看便知……是刚刚生产不久的状态。
难道……真如下人所传,这伴在那安靖灏身边几百年的御契者狱麟,就是最近被一家之主抱回的婴孩的生身之父?可若是如此,自己身边这拥有绝对力量、权势滔天的男人为何要拒绝承认?这男人明明早被他纳为侍君,地位不低;而若只是传言,他为何放著那麽多人不找,偏偏让这人给茵少爷哺乳?而狱麟这副再明显不过的样子,就算他偷情,如果瞒得过那安靖灏,而最重要的是,他生的孩子呢?
少年想不明白,只得挫败的收回视线。
“你还不滚,是想让我在他们面前狠狠操你一顿你才心满意足麽?”
那安靖灏吐出冰冷的话语,直勾勾地用目光刺向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的人。面具下的那双绿眸痴痴地回望著对面银发的青年,彷佛像察觉不到他眼中的厌恶似的。直到那安靖灏危险地眯起双眼时,才低下头,拉好自己敞开的衣襟,平空虚行了个礼,将手中的食盘小心在池边放好,便再次轻跃了出去,身手矫健的一点也不像刚才池中虚弱的模样。
“等等!”
那安靖灏喝住男人离去的脚步,食盘上另一只琉璃杯稳稳地浮了起来,飘到了狱麟的面前。
“给我喝光……不准剩。”
男人接过杯子,手指在几不可察地颤抖著,他默默地看著琉璃杯中那透明之中却透出一丝五彩光华的液体,在隔了一段距离,仍能清楚察觉的视线中,一饮而尽。
“在隔壁候著。”
踏出门外时,那安靖灏低雅清幽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作家的话:……存不住稿的人泪眼看你们忠犬爹爹很悲催,被虐啊被虐啊一下虐了几百年!相比而言那安好很多了……呆
(10侍将 74
*
说不清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个眨眼,又或许是穷尽了几辈子的时光。
破碎的汗珠随著羽睫间翕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头顶的华丽顶梁一会儿无限扩大,一会儿又好像张著血盆大口将他整个人吞噬入内,连神经末梢,都被挤压成更细更小的碎片。
他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在身下这张床上跌倒,怎麽用自己的双手撕碎身上的布料与皮甲,他蜷缩著,癫狂著,几乎跟疯了一样在床上呻吟抖动,撕咬著近在眼前的器具,管它是一片碎布,还是坚硬的金属,只要能够纾解他一丝一毫的痛苦,那深渊一般不可逃脱的黑暗痛苦,他什麽都愿意尝试,什麽都可以付出。
可是最能消减的途径被禁锢了。他向外张开著双腿,尝试著寻找任何尖锐的物体从身後那个洞穴捅穿那淫荡饥渴的身体。可是唯一的入口被遮挡了,冰凉的铁链缠绕在他的腰跨,那精致的小锁结实得要命,他根本弄不开,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其实他体内早就插了一根了。完全仿照那人的尺寸和形状,每一时每一刻,就像逃脱不得的咒语,缠绕在他的身上,彷佛要将那几个字永久的刻入他的血脉之中。
他累了……他好累……
他缩在床铺一角,不顾身体内翻滚的燥热和阴冷,轻合上双眼。可就在这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他模糊疲惫的意识。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不想给予回应,於是他装作听不到,睡死在床上。
紧接著,他感到有人温柔地将他从床上扶起,抱到另一个更加柔软温热的所在。哇哇的哭泣声更大了,几乎就在他的耳旁。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估计没人看得见,谁让它被挡在面具之下呢……为何不给他一整张的面具让他全遮了更好,他不需要露出一张嘴唇,一张可以泄露任何情绪的嘴唇。
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的前胸。他果然是冷的,全身上下,那唇的温度一定是他的幻想。不切实际。
他能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从下往上托起了他的胸部,一侧,显然它仍然很疼,天知道他刚刚用什麽东西折腾了它们,可这不能怪他,它们瘙痒,憋涨,越挠越厉害,他狠狠捏掐都起不到任何效果,最後他……他干了什麽……他想不起来了……
婴儿的哭声更大了,可它再下一刻又小了下去。那小家伙显然含住了什麽东西,津津有味的吮吸著。他的乳头依然在疼,却被什麽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柔软的,湿漉漉的,感觉还行,除了有什麽东西从里面流出来……这感觉让他不安……
……
狱麟猛的睁大双眼,瞳孔急剧收缩,他呆呆的望著视野里那一张完美不似真人的面孔,好半天才意识到他现在的境况。
“我可没让你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狱麟……”
那冰雪雕琢而成的人忽然淡淡开了口,带点嫌弃的口吻,狱麟一惊,急忙就欲从他怀里挣脱,却没想到一动,全身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都在叫嚣著不合作,他差点摔在床上,而另一个贴在他胸前的温软东西,也扯得他胸前一疼。
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裹了件皱巴巴的床单在下身。他被另一人打横抱在怀里,他斜靠在他的胸膛中,枕著那安靖灏的手臂,一个光著身子,胖嘟嘟的小肉球正被另一只手臂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