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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裹了件皱巴巴的床单在下身。他被另一人打横抱在怀里,他斜靠在他的胸膛中,枕著那安靖灏的手臂,一个光著身子,胖嘟嘟的小肉球正被另一只手臂抱托在他的胸前。他手脚并用的抓著男人的胸部,嘴巴吸得死紧,正跟饿死鬼了一样大口大口的进食。
“我去接他的时候,这小东西正在大闹卧房。你喂饱他,别让他再哭了。”
那安靖灏轻皱了皱眉,稍稍松了他对男人的禁锢。狱麟知趣地咬牙撑起身体坐起,也顾不得身体的僵硬,一把搂住胸前的肉球,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又给他调整了下姿势,好让他可以更好的吞咽自己的奶水。
那安靖灏从当靠垫的命运中摆脱出来,首先就脱了自己身上的长袍,扔到地上,那上面因为刚才喂奶时沾了些乳汁,对於有一定洁癖的人来说能忍受这麽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就只著了件单薄的里衣,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冷著脸看著床上高大的男人给自己的儿子喂奶,不由地那细长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今晚侍寝。”
低低的四个字,让狱麟猛的一抖,他头依然有些晕眩,那药的副作用很多,除却能将最严谨战士变成淫荡下贱的婊子之外,它还让他持续头晕目眩。他的听力不太正常,他明明听到了那人的话,却又觉得它们也许是自己的幻听。
“不想来?嗯?”
那安靖灏微微仰头,轻声地开口,语音深郁,风雨欲来。作家的话:=。=看了月食,好像烤饼干,想摸它捏它戳它TAT翻滚中,刚考完试,让我休整休整……抚摸坑底的姑娘们,谢谢你们的礼物和留言QAQ,真是大萌物们啊嘤嘤太晚了我明日回!MUA!香吻一个不要嫌弃哦……
(11侍将 75
“不、不是!”
男人连忙哑声否认,他在床上跪了下来,一手抱著已经吃饱,正咬著自己手指,嘿嘿傻笑的婴孩。
没有回话,他只听见一阵脚步声,有人来到床边,伸手轻轻扶起他的下颌,逼视他望向那人,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
“让我猜猜……你……害怕疼痛?”
那安靖灏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著男人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人半垂著眼帘,辨不清喜怒。
“御契从不畏惧疼痛。”
狱麟几乎没有犹豫地答出,只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他是怕疼的……否则,他为什麽在颤抖?一个在战场上从不退缩,刀刀见血的男人,一个强悍、经历了最艰苦,最无人性训练的人,居然会怕疼?
“御契不怕,你怕。”
那安靖灏的双眼没有一丝波动,他审视著这个在自己面前臣服的男人,像最尖锐的刀锋,一寸寸划伤他的肉体。
“属下愿为主子献出一切。”
狱麟痴迷地望著他,他的身体在怕,可他的心愿意承受这份痛楚。由那安靖灏带给他的痛楚。
“……就算我如此对你,你也愿意?”
那安靖灏轻叹著,松手,灼灼的目光却未从男人身上转开。
“是。属下从未後悔。”
“包括他?”
那安靖灏看向他手中的婴儿,阴影笼在他的眉宇,平静无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跟属下毫无关系。”
金发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陈述著,坚毅的唇角看不出一丝虚假。
“很好。”
那安靖灏赞许地点了点头,满意地勾起唇角,即使眼中未有笑意,他本身所有的容貌也足以让这轻微的改变演成一幅醉人的画卷。
“今日剩馀时间,你暂且在此地休息,不用跟随。”
银发的家主瞥他一眼,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微一停留,便毫不留恋地收回,转身迈出房间离去了。
“主子!”
默默望著那人远去的背影,过了良久,狱麟才回过神来。他突然意识那安靖灏没穿外袍,急急从床上奔下,随手扯过皱巴巴的床单裹住下身,抱著孩子就追了出去。
纷飞的雪花打著旋扑啦啦随著他打开的门飞进来,入骨的寒气让他脚步不觉一怔,怀中的婴儿感到了冷气,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狱麟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雪景中,那抹熟悉的高挑身影。他正侧身跟身边的人说著什麽,早些时候浴池中见到的温润男子浅笑著将一件貂皮大衣为他披到身上。其馀两人跟在另一侧,满足地扬著各自的笑颜。
男人看了几眼,便默默地退回了内殿。他找出被另一人丢在桌边的棉布,将婴儿包了起来,万分细心地给他掖好每一个缝隙,低下的头看不清表情。
……
是夜,一身轻薄纱衣的男人踏入那安家主的寝殿。
依稀几点灯火,点缀在昏暗不清的空间里。那安靖灏半倚在室内软榻上,衣襟半敞,双目闭合,似在闭目养神。
高大的男人走至他面前,恭敬地跪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时间的流逝已然迷乱,声音几乎完全消失的大殿内,那安靖灏轻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狱麟无声地陪伴在他的身侧,等待著青年的苏醒。
不知过了多久,附近的珠光已经自动换做了最暗的亮度,大片的阴影移动上青年精致俊美的脸部线条。
“……药喝了麽?”
乍然而起的声音猛地惊醒地上跪伏的男人,狱麟即刻僵硬了身体,低低的答道:“喝了。”
“哦?”
轻含几分促狭的笑意,一头银发的人缓缓坐起身来,“过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狱麟就听从了那安靖灏的命令。即使只著了一件衣物,即使是来侍寝,他脸上的面具依然没有取下,像是最後的防线,据守著自己的阵地。
淡蓝色的眼珠扫视过他的全身,最後停留在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上,他静静地凝注著那里,在坚硬隐忍的表层下,发现了几丝惧意……以及不容错认的羞怯。
“果然,身体很烫呢,狱麟。”那安靖灏伸手,握上男人精实的腰身。他微微仰头看著面前的人,表情未有多大变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只比平日多了几丝血色,一双浅蓝双眸依旧冷如冰雪,“自己坐上来,乖。”
说罢,手指若有若无的擦过那近在咫尺的臀瓣,就乾脆俐落的收了回去。
那安靖灏解开自己腰带,在软榻上调整了下姿势,伸直了双腿,扭头挑眉看向还站在地上的人。
狱麟低下头,只犹豫了一瞬,就顺从地上了软榻。
榻上空间本就不大,被那安靖灏伸直身体一占,几乎就无多馀空间。狱麟半跪在边缘,一半身体都悬在外面,看得那安靖灏眉头轻皱,直接一伸手,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腿上,不悦地低语:“让你坐上来,你是真不懂,还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突如其来的冰凉体温让狱麟一颤,本就僵硬的身体这下直接成了石头,任那安靖灏将他叉开腿抱到自己怀里。
火热坚挺的某处隔著一层薄纱直直顶著自己私密的入口,狱麟的双手虚扶在那安靖灏双肩,暗暗咬著唇,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那安靖灏已经见怪不怪,收紧双臂,将怀中男人的双腿顶得更开,抓在对方背部的手刺啦一声扯开包裹著柔软臀部的纱衣,一挺身,毫无停顿地在下一刻便直直撞入男人体内。
“呃─────!”
男人扬起脖颈,自喉咙深处低嘶出一声闷哼,面具下的绿色瞳仁,在那一瞬,急剧缩小……
殿外,侍者跪伏在地,哪怕那一声声的呻吟愈加痛苦,也没有人敢抬头窥上一眼。
门外,大雪已停,一轮紫月,悄无声迹地在墨色的天幕上慢慢漂浮显现,纯粹的紫色,彷佛晶莹剔透的水晶铸造,悬挂在幽暗天际,散发著妖魅惑人的冷光。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持续了小半夜後,终於渐渐归结与无。
眼前的视线早就模糊一片,可狱麟依然执著的睁著双眼,看著视野里那张秀丽俊美的冰雪容颜。
那安靖灏的手指轻柔地触碰著男人的滚烫黏腻的肌肤,带著与他本身气质截然不符的温柔以及本人都未察觉的怜惜。
“明日的立后大典,你随我同行。”
久久的静默之後,他忽然开口,眼神深邃,表情无所波动。
“……属下遵命。”
狱麟收紧环抱在那安靖灏腰上的手臂,微微垂了眸。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