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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等会儿会自己叫的。”我忙往后抑的直摇手。
“那你先喝我的汤等吧,我一个人吃不好意思,等会儿你的汤来了再还给我。”他说的也是,他一个人吃我看也我也觉得很不自在,只好听他的把汤端过来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夏天宇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看,你吃东西的时候竟然象个孩子一样。”夏天宇忽然乐呵呵的拿起纸巾要来跟我擦脸。
“有吗?”我才喝了几口而已,脸上怎么会弄脏呢?
“乐吟!”一个熟悉又严厉的声音好象一个炸弹一样忽然在耳边爆炸,我不得不抬起头来,只见陈睿一脸怒气的立在我的桌前。
支持不断更新不断“老、老公。”我惊讶无比,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现在出现在这里?
“你好意思叫我老公?!”说着,平时那只温热的大手现在如铁钳一样的冰冷,硬生生的夹住我的手腕后几乎是把我拖出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睿中午不是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要赶回公司开会吗?他怎么忽然就出现在餐厅里,而且表情会这么的古怪?一出餐厅,周身忽然一冷,原来空中飘起了小雪。空中小小的雪屑一点一点的飞扬着,果然是一个浪漫的圣诞之夜,之可惜陈睿那张愤怒的脸在此刻……“说!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希望你珍惜这个机会!”来到一个巷子口,陈睿这才松开抓住我的手腕,而手腕已是生痛生痛。
“说什么?”我完全是一头雾水。陈睿不再做声,就这样冷冷的盯着我,仿佛那利剑般的眼神要将我刺的粉碎。“是夏天宇吗?我没有跟他约到一起,是无意间碰到的。”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会这么巧,在圣诞夜里的一间极有情调的西餐厅里遇到?难道、难道这中间存在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觉得冷,因为天气、也因为陈睿不相信的眼神。
雪涮涮的下着,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小雪屑已变成了鹅毛状,好象要就此凝固我们之间的空气。
“这就是你的解释?”过了半天,陈睿忽然的一个冷笑。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这是真的。”我无力的继续解释道。
“无意间在西餐厅里遇到,无意间只叫一份牛排、喝一碗汤?呵呵……乐吟,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这么有情调,也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心机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好象一个半死的人一样,陈睿的脸色几乎是苍白的。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现?”脸上忽然袭来一阵冷风,我这才看清是陈睿忽然扬起的高高的手。他、他要干嘛?他要打我?他是想要打我吗?要打一个正怀着他宝宝的我?我怔怔的看着他、固执的看着他!手扬在空中许久,终于无力的垂下。
“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去北凌给你们制造机会?可是我这么拼命的工作是为了谁?!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心机如此重的女人?!如此水性扬花的女人!!是什么时候?!”陈睿疯了一样的双手紧紧扶住我的肩,把我一阵的猛摇。
“你昨天晚上回来不是要给我惊喜,而是想捉奸的吧?”我忽然象什么都明白了,心里此刻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既然怀疑我了,不信任我了,为什么昨天晚上还要跟我……”实在是说不出口,男人都可以无爱而有性吗?
“终于听到你的一句实话了!怎么了?昨天不是计划在我辛苦赚来的房子里一起幽会吗?你居然能想出一个这么有讽刺效果的事来,后来怎么取消了?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陈睿忽然用力的托起我的下巴,几乎是恶狠狠的咬牙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还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找我负责?我早就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单纯如水的乐吟,而是一个心机深重、水性扬花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竟然!他竟然怀疑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他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上午不是说春节的时候要跟我结婚的吗?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了解陈睿多少?他以前告诉我的那一切是真的吗?他对我做的那些很打动我的小事都是装出来的吗?我怎么会这么糊涂的跟他上床?还怀了他的孩子?!从未有过的屈辱袭来,我有些站立不稳。
“还不愿意说是不是?一定要我拿出证据你才肯承认?好,我拿给你!”说着,他从胸口的贴身口袋里拿出一只迷你采访笔,打开了按键。
“他叫夏天宇,是我领导!不介意吧?他今天刚上任,我先答应过他帮他接风的……”是我的声音,确实是我的声音,好象是很早以前我跟杜唯还有夏天宇一起吃饭的时候说的。能录这么清楚无误,不是杜唯就是夏天宇,而杜唯不认识陈睿,这个人就一定是夏天宇了。可是夏天宇又是怎么把采访笔交到陈睿的手上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夏天宇是很不错,长的比陈睿要高一些帅一些;夏天宇在事业方面也不比陈睿差,他的事业心也很重,以后一定会蒸蒸日上、步步高升的……”也是我以前说过的,可是今天听起来很刺耳。这段话是我跟杜唯说的,而且被裁剪、处理后完全成了另一个意思。录这段话的人只能是杜唯,因为夏天宇不在场。天!杜唯跟这件事有关?!她可是我最看重的朋友,我当她是我姐姐的,为什么身边的人全是图谋不轨的?我几乎要打起冷颤来,一直冷到心里。头痛的厉害,胸口更是堵得慌。
“还要证据吗?我还有!”说着,又拿出一个信封狠狠的砸向我。
我捡起砸落在地的信封,从里面打出一小摞的照片,上面竟然全是我跟夏天宇的!我跟他在酒吧、在餐厅里坐在一起吃饭、喝东西的;还有一起并肩走在路上的,更要命的是有几张从后面照的是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腰际。他的手怎么可能放在我的腰际呢?可是这两张亲昵的照片一点也不象是用电脑制作出来的,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夏天宇把手放在我的身后在演戏而我根本就没发觉,而且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很专业的照像师用专业的手法让人看起来很有真实感……天啊!看来这一事件的制造者有夏天宇、有杜唯,还有他们请的专业摄影师……人数之多、之杂让我满身长嘴也讲不清楚,难怪陈睿这几天会对我这样,也难怪陈睿会相信他们,可是要击破他们共同的谎言破绽又在哪里呢?
“还有解释吗?或者你根本就不懈与我解释?!”录音放完了、照片也看完了,见我还是半天不出声,陈睿冷冷的又抓住我的手:“解释啊?!就这么无视我的存在?!你竟然可以跟一个你完全无视的人上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可怕?!”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同时我也觉得我没必要解释。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记不记得我戴你的戒指时曾拉过勾的,永远相亲相爱相互信任!”许久后,我声音哽咽,泪热热的滴落下来后马上坠入雪地变成了冰的。我轻轻的伸出小指,勾出他另一只垂下来的手,想为我们的感情努力的做挽留,虽然觉得很无力。
“去你的!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说拉勾!你知不知道你脏死了,跳到海里也洗不清了!”一向温柔的陈睿竟然跟我说起了脏话,用力的甩掉了我的手后一路磕畔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胃里一阵的翻涌,“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因为晚上什么也没吃,最后几次的翻胃已吐不出东西,只是一阵接一阵的干呕。好不容易结束了,抬起头看看离的不远停下来的陈睿,居然正一脸厌恶之色的看着我。好象心里被一把匕首猛刺了一下,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知道我不能没有陈睿,他在这个时候对我来说尤为重要。
“老公,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知道我爱你,不要走!”虽然步子沉重,我还是努力的小跑几步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他,俯在他的后背痛哭起来。是啊!我该如何解释这些用心良苦的谎言?我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他相信?难道我的爱还不够解释吗?
他迟疑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这样的反映让我知道他迟疑了。
“老公,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马上结婚,我辞掉工作跟着你。你到北凌我就到北凌,你到南湘我就到南湘,你被分到任何一个地方我就跟到任何一个地方。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宝宝,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本以为他会不忍拒绝这样伤心欲绝的我,却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他了,他大力的把我抱住他的手指分开,并指着我的鼻子:“给我证明啊!给我证明这孩子是我的?是不是害怕这孩子没人认帐?”
这是陈睿吗?这是我一无返顾所爱的陈睿吗?他眼里的那一抹厌恶之色我永生难忘!慢慢的,雪雾淹没了他的背影,只剩下了孤单的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让陈睿变成好象疯了一样?纵然陈睿这般的绝情,可是我依然相信他还是爱我,只是误入了一个骗局一时没有清醒。我慢慢的挪开脚步,这才发现脚已麻木到疼痛,只好扶墙前进。我要去哪里呢?陈睿的房子我回不去了,回自己的家?可是我、可是此刻的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落泪落魄的脸。泪不断的流,脸上只是冰凉一片……昨天没有更新;因为去医院给儿子看病了;详细情况稍后会有说明不知走了多久,累到再也走不动了,靠着一棵掉光树叶的梧桐坐了下来。远处,湖的那边灯光闪烁、火树银花好不热闹,一群年轻人快乐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从对岸飘过来,好象是对我今天遭遇的讽刺。好冷、今天真的好冷,虽然穿着羽绒服,还是从心底发出一阵阵的寒意,让人冷的几乎要窒息。又好象有点困困的,不知是走累了还是心累了,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缩在树角下。这是谁的怀抱,怎么这么冷这么硬?怎么没有陈睿的一丝温暖呢?泪水好象止不住的泉眼,静静的不断流淌。热、又忽然觉得好热,口干舌燥的连喉咙发不出一个音。用力的清了清噪子,是感冒了吗?赶快把羽绒服的帽子带上,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生病,我现在的身体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还有宝宝需要照顾。扶着梧桐站起来,拿出手机按上了那串熟悉的数字。我要跟他撒娇,我要他来接我,他不能丢下我跟宝宝。信号明明是通了,可是很快就被他按断。是手误还是不愿意接我的电话?再打,还是被按断;再打,手机关机了!他真的不要我了?!把我跟宝宝就这样丢在雪地里?胸口好象裂开一样的痛,我痛苦的蹲下身去捂住。就算宝宝不是他的,可是我现在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如果以前我没做心脏手术就好了,也许今天就可以死在这雪地里一了百了,可是为什么我连死也不能做到?!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伤痛,尽情的放声大哭。什么几年的感情,什么生死都分不开的恋人,被外人三言两语就可以击碎!我该怎么办?我要未婚先孕的做未婚妈妈吗?我不能面对周围其他人的眼神,不能面对关爱我的父母,可是让我放弃宝宝,那是绝对做不到的。对不起宝宝,是妈妈不好,没办法留住你的爸爸……腿一抖,跪到了雪地里,一望无际的白雪在远处的灯光下被照的一闪一闪的,好象宝宝纯真的眼睛正看着我。我的宝宝一定很漂亮,会有陈睿那样黑亮的眼睛……“小姐,你没事吧?”一对情侣走了过来,看到雪地里落魄的我。
“没事、没事……”我慌乱的站起身来向公路边走去,我要回家,我不能把宝宝冻坏了。陈睿现在在气头上,一定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趁元旦放三天假,我一个人什么也没有带就只身出发去北凌,我相信只要我千里迢迢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一定会为我的诚意所感动。从北凌火车站出来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鲁莽,除了知道陈睿在香港荣胜公司驻北凌分公司外其他的一无所知,我一个人站在火车站门口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幸好今天的天气不错,没有雨雪,只是路上还有很厚的没有融化的积雪干干的冷着。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吧!如果他知道我一个人来了北凌,怎么也不会狠心的不管我吧?
手机打过去已是一机械的女声说机主在开会,现已转入秘书台……只好来到一个卖报纸的小摊前问了一下路,坐了公车后心里才略显踏实了起来。中午就在火车上随便的吃了一点,现在又觉的饿了,可是等会如果找不到陈睿我该到哪里解决温饱问题呢?现在才第一次感到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的感觉。可是来都来了,总不能人都没见着就退回去吧!只能打肿脸冲胖子的往前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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