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碘酒擦拭在伤口上的时候,一阵抽筋式的疼敲在她跳的略微沉重的心头上,一股声音从喉咙深处传来:“痛……”稍许忍不住的低吼了出来。
柳的手一顿,一脸黑线的盯着眼前的切原小姐:“别那么敏感好不好?”以前的她哪会这样?
一旁的切原赤也看的紧张:“前……前辈,看起来姐姐真的很疼,能不能轻点啊?”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切原赤也跟着突然变得紧张,好像碘酒擦在他身上一样。
不语的放下碘酒,皱眉的看着急救箱里的红药水,似乎没开过封:“赤也,以后记得,碘酒不能和红药水一起使用的,两者会产生有毒的碘化汞。”必然要提醒一下,既然两者抵触的药放一起就是那么不安全。
“知道了,前辈。”悄悄的把红药水拿走,因为看见了切原赤鸢一脸诧异的眼神,他真害怕自己姐姐又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想到自杀的念头。
抱了纱布,柳一脸渊博的扬言:“洗澡的时候不要沾到水。”
凝视着食指,柳还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切原赤鸢的眼神一下子暗淡,看来自从来到这里就给不少人添了麻烦,之前的切原,今天的柳,抿唇:“柳,谢谢你。”表面接受了切原赤鸢这个身份,但灵魂依然在排斥着,抗拒着。
看来今天的约会是去不成了,她有些惭愧,也觉得对不起柳莲二:“明天的樱花祭,一起去吧,柳君。”
柳莲二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并没有什么多言。
但是,谁也没有发现,切原赤鸢已经不是以前的切原赤鸢。她其实并非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她想回家。
Home made 005
柳在客厅坐了一会,见切原赤鸢没什么大碍就准备回去了。
切原赤鸢刚将柳莲二送到门口,门铃又急促的响起,像在催命一样。
她脸色一黑,闷声:“来了来了。”说着去开门。
门一开,一群人蜂拥降至,人群中还有人十分淡定:“莲二,约会怎么样?”声音极富诱惑。
“哟,鸢鸢。”来者是个美女,金色的短发,蓝色的眼睛,更重要的是这位美女居然还是个超级□霸。
赤鸢倒抽一口凉气:“天,御姐啊。”没想到这个世界还存在的如此尤物的□美女。
金发美女见切原赤鸢陷入无语状态,好心的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鸢鸢?”奇怪,怎么了?
切原赤也一愣:“朝仓学姐。”随后看见朝仓身后站着黑压压的人群:“前辈们都来了啊?”是的,都来了,真是一个都不落!
本来本尊的记忆就不够她消化的,现在还突然来了那么多人。赤鸢顶着一脸愤怒回头看着自家的弟弟,原来是这个小子打的电话。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仁王雅治说着摸了摸下巴:“看来赤也在电话里夸大其词了。”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谢谢。”切原赤鸢一头黑线的看着仁王雅治,这号欺诈师的现实版果然比漫画中还要会扯。
朝仓微笑挥挥手:“啊啦,既然来了,我们进去坐坐吧。”这完全是不请自来。
一群人轰隆隆的全部拥挤了切原家的客厅。
正巧,她把刚才切到一半的水果拼盘端了上来,柳莲二看到赤鸢手不方便,顺其接过:“我来吧。”熟练放到客厅茶几上。
“赤鸢,你手指真的没事了吗?”丸井细细的看着切原赤鸢。
她用牙签戳起一块苹果放进嘴巴里,咀嚼:“嗯,没事。”又不是伤到手残,根本没那么严重,虽然赤鸢期盼着更严重一些,但事不如人愿。
将视线调转到丸井身上,随后无奈:“大家可以回去了,我真的没事。”话语间只见对方阵营里的真田弦一郎坐如泰山,显然没有回去的意思。
柳出言解释:“赤鸢只是被水果刀削伤了而已。”合起笔记本:“我已经把她的伤口都处理好了。”
切原赤鸢察觉到了一群人的眼神,果然,探病是假,凑热闹倒是真。
朝仓微笑使然:“那赤鸢还真是很不小心呐。”说完继续吃水果。
柳生还是比较绅士的:“打扰了,切原同学。”很是含蓄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脑袋一甩,不管那么多了,其实她还一直惦记着那瓶红药水来着。
所以当一群人以切原为首在客厅玩闹着时,她无时无刻都在找那瓶被切原偷偷摸摸藏掉的红药水。
从东找到西,从西找到东,就差没把这栋房子掀起来,就是不见那瓶未开过封的红药水。
“切原同学,你在找什么?”幸村温柔问到,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位切原同学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客人身上。
柳莲二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切原赤鸢的身边,很拘谨的翻开笔记,从容的说到:“根据我的数据,那东西已经不在这栋房子内。”意思就是——死心吧。
“那东西?什么东西?”幸村一阵莫名。
为了堵住幸村和柳莲二的嘴,她从茶几上抄起几块西瓜切片分别递到他们面前,语气僵硬:“吃西瓜。”
切原赤鸢咬牙切齿,逼红的双眼,写了满了一种意思:上帝,求您,让我死吧!
彻夜未眠,脑子里一直想着那瓶红药水。
甚至切原赤也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她还是毫无睡意。
带着诡异的黑眼圈出现在切原赤也的面前,像怨妇一样低抽了一声:“赤也,早饭。”她饿了。
切原赤也不是个会弄早餐的男孩子,一脸为难:“赤鸢姐姐……”说着递给她几片很普通的面包,手还不停的颤抖。
眼睛松醒,意识模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面包片往嘴巴里塞。
见状,切原赤也一紧张,显然她脸上没有想自杀的神情,但是这样个吃法迟早会被活生生的噎死的,连忙倒了杯水,亲自送上:“姐姐,喝口水。”
这面包片吃的她心里暗自泪流啊,该死的,喉咙怎么那么难受,一举接过切原赤也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乘其不备的破口大骂:“该死,想让我死吗?”裙带菜混蛋。
一听切原赤鸢这样粗语,切原赤也却是一脸的高兴:“太好了。”至少他的姐姐会担心自己会死,这点就很应该让人值得高兴。他差点就要做万岁的动作了!
水滑过喉咙,她就后悔了,对哦,刚才蛮好噎死算数的:“……”干吗要喝水自救?
切原赤也一脸的高兴的看着切原赤鸢吃完早餐,换好衣服,然后一同出门。
因为今天是樱花祭,所以某人的心情也不像先前突然穿越过来那么压抑,甚至脸上还会时不时的露出淡淡的笑颜。
只是好景不长。
不详的预感又再次袭上身,切原赤鸢平稳开口:“赤也,你认识路吗?”
只见小恶魔背影一抖,机械式的转头:“这个……”嘟囔的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没有和柳沟通过怎么去会合樱花祭的公园,自然也不知道路了。
眉宇一皱:“哦?”切原赤鸢脸部僵硬!
“我打个电话。”切原赤也还是比较聪明的,顺势掏出手机。
在他打电话期间,她将视线调整了一番,随后一脸不知所云的看着街道的左侧,黑线冒了满头,因为她看见了一个较大的娱乐场所,而这个娱乐场所的的名字叫——超萌小钢珠店。
挂了电话,切原赤也高兴的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好,前辈一会就来。”
切原赤鸢应了一声,也没有什么意义,说了等,那就等呗。
眼前是来去匆匆的人,等的脚酸,所谓的前辈终于出现!
切原满脸的笑意和单纯:“仁王前辈。”说着还很是兴奋的对着仁王雅治挥了挥手。
嘴角一抽,欺诈师姗姗来迟,难道真能缓解迷路的危机?
不过,欺诈师表示,交给他就可以了。
撇开切原赤也这只单纯的生物不说!相信欺诈师的所言太轻信了。
“小赤鸢。”仁王雅治苦闷一声:“手指的伤怎么样了?”
对于仁王雅治的问话,她自行的忽略:“麻烦了,带路。”
他一手扶额,表情纠结:“小赤鸢,你好无情。”假意的成份占了半边天。
见状,她随即眼一闭,眼不见为净,心间低咒。
仁王用食指戳了切原赤鸢肩膀一下:“呐,小赤鸢,需要我来为你指引吗?”很显然是故意的:“闭着眼睛不太好走路吧?”他笑声爽朗。
“不,我自己可以走。”依然闭着双眼,没有睁开的意思。
“噢?真的不用?”不是仁王鸡婆,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位切原小姐蛮有趣!
“嗯。”都说了不用了,烦不烦啊?!
仁王雅治低迷了一声:“小赤鸢,睁开眼睛,有事相求。”
切原赤鸢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干什么啊。”面对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鬼脸,她随后倒抽一口凉气。
出于少女的正当防卫,切原赤鸢瞪着美目,扬手就是一拳,确确实实的落在仁王雅治俊俏的脸上。
虽然平时欺诈师很奸诈,但再怎么嚣张也抵挡不过防卫式的一拳头,很显然还没愣过来,鼻子就出血了。
一旁的切原赤也看着自己的前辈和自己的姐姐,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仁王雅治心里一委屈,带着哭腔立刻转头就跑,还在那里散播谣言:“小赤鸢讨厌,又欺负人!”
听着远处仁王雅治阴阳怪气的声音,切原赤鸢嘴角一抽:“仁王雅治,你难道是个货真价实的怨妇吗?”
Home made 006
顶着立海大附属网球部欺诈师的美名,仁王雅治,潇潇洒洒的活了十五年,风光了十五年,终于在今天,三月十五日,被女人甩了一拳。
吸着鼻子,显然还在流鼻血,仁王一脸的委屈。
不过,他身后的切原小姐,虽然有道歉,但是脸上一丝悔意也没有。
其实仁王内心很想送她一句‘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只可惜,这不是流星花园的剧情,他不是道明寺司,身后的姑娘也不是牧野杉菜。
叹了一口气,白色的浓雾融入在空气中,如果身后是藤堂静的话或许他还能提起点兴致。可惜了,切原小姐什么都不是,还是个赏了他拳头的暴力女。
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国一时刚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有一股身后刮鬼风的感觉,他就知道这辈子会被欺压,死命的逼他做她干弟弟还不算,还让他喊柳为姐夫。由此,仁王雅治深信,这女子的脑子一定被枪开过了也说不定。不过没理由让柳军师跟着这女人一起疯吧?
“小赤鸢,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有自虐倾向?”仁王雅治很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切原赤鸢一愣,尴尬:“不,也没有。”是自杀,不是自虐。
别说没有,最好说有,欺诈师是多么的觉得切原赤鸢自杀其实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前辈放心吧,我会看好姐姐的。”切原赤也顿时说的自告奋勇!
小恶魔的这句话让仁王不得不用弃妇的眼神看着他:赤也啊,你就让她自杀吧,她死了我也解放了。
冥想间,绕绕停停,走了很多路。
恶女发话:“仁王雅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记忆中好像走了很长时间,脚都发酸了。
仁王显然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很快。”万一话里有些语病,不被揍的死去活来才怪呢。
很快?切原赤鸢脸拉了下来,刚才电话挂了没多久,仁王雅治就跑来了,怎么跟着他走就能走那么长时间呢:“喂,仁王雅治,你刚才是跑过来的吗?”
“别叫全名好吗?”太别扭了,居然连名带姓一起叫。
她脑子一热:“喂,那要多久才能到嘛。”声音里已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总感觉,我们在绕圈子啊?仁王前辈。”切原赤也挠了挠头。
意图被戳穿,让仁王雅治的背影稍显一钝:“到了到了。”完全在赔笑。
很华丽的公园,人潮人海,迈步,一股日本习俗扑面而来。
远处樱花树下的丸井看见他们立即招手:“赤鸢,赤也,雅治,这边!!!”嘴里塞满食物,发音规律极其不标准。
扬手一应:“哟,我的任务完成了。”仁王面部放松,说实话,带着切原家两个白痴稍微有点压力。
待仁王雅治一坐定,柳不动的开口:“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你花了一个小时?”
仁王险些岔气,连忙连滚带爬的来到柳莲二的势力范围:“只是晚了一些而已,不用算的这么精确的啦,数据男。”
“不过十分钟和六十分钟还是有很明显的天壤之别。”柳合上笔记本,夹了一块口味比较清淡的寿司往嘴里送,细细咀嚼。
“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拜托,他可是被压迫的,是被无情的压迫。谁让丸井刚才接到赤也电话的时候只顾着吃随后将手机扔给他的?不然这种烦事依照他的性格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