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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满脸的和蔼慈祥:“谢谢你们。”或许是因为知念染的离开,这栋宅子也褪去了平日恐怖阴森的气氛。
知念宽扶着年迈的知念彦,依旧是面无表情:“辛苦你们了。”语气依旧是冷冷无温。
“一点都不辛苦。”切原赤鸢黑着脸摇头。
喝过茶之后又要开始忙碌的劳务,将没有清扫的二楼客房逐一的打扫完毕。
为了加快速度,每间客房一个人负责清理,按照柳计算下来速度,可以节省百分之二十的时间。
因为左手受伤从而行动不便的丸井不用负责清洁工作,所以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忙里偷闲的感觉:“我也来帮忙吧……”
柳莲二对他比出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丸井,你在楼下客厅休息就可以了。”丸井救了赤鸢,他心存感激,但他也后悔,为什么救下赤鸢的不是他,而是丸井。
面对柳的眼神,丸井有些心虚,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嗯,丸井,你就坐在这里休息。”赤鸢迈步来到丸井面前,露出关心的神色:“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了。”到现在,她还在愧疚不已。
丸井下意识的凝视着自己被利器所刺伤的左手,他根本不在意什么伤痕,若不是在那一刻奋不顾身冲到赤鸢面前为她挡下了利器后,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陷的那么深了,深到随时都愿意为了她抛弃性命:“我说过了,赤鸢,你没有错啊。”说着,他站起身,用右手扶着赤鸢的右肩:“不要放在心上。”所有事情都可以被爱包容。
望进那澄澈的灰紫色眼瞳,切原赤鸢脸颊不由的泛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不能控制,就这样越烧越烈。
赤鸢的手被柳从身后牵住:“小鸢,丸井他没事的。”打断别人谈话,不是他惯有的作风,但是看见赤鸢和丸井离的那么近后,他还是这样做了。
喜欢,是宽容的。而爱,则是自私的。就算他是柳莲二,亦是如此。
点了点头,一行人带着清洁工具渡步到了二楼。
视线不自觉的追随那道背影:“……”仁王常常说,喜欢,可以停止,爱,永不终止。可是丸井那份强烈的情感没有休止过,那不是喜欢,而是爱:“对不起。”对不起柳莲二,我爱上了切原赤鸢,对不起,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对不起……
一声一声,一句一句,如石头坠入深井,没有回应。
陈旧失色的红木地板布满灰尘,天花板的角落更是有蜘蛛网在那悬挂。
赤鸢捂着鼻子拉开了厚实的窗帘,打开窗户,窗外的清新空气迎面拂过,她眯起眸子深深的眺望远方。
“打扰一下,可以吗?”语速缓慢,却充斥着浓郁的冲绳口音。
她茫然的转过身,背对着窗台:“……”静静的看着依靠在门框边缘的金发少年。
平古场凛跨步踏进屋内,随后很顺手的将门关上,用背抵住门板,低垂的眼睑有些黯淡:“切原同学,你没受伤吧?”
“我很好。”切原赤鸢应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开场。
“是吗?”从平古场的声音里听得出,他并不快乐:“对不起,切原同学,我以为小染的病痊愈了。”是他太粗心大意了。
“知念家真的很奇怪。”几件事情串连在一起之后,切原赤鸢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知念宽口口声声说他的爷爷不喜欢陌生人介入。”不自觉的揣紧手里的抹布:“而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拦住我们去路的却是知念染!”这一切算什么?如果说知念全家上下是正常的,那么就代表赤鸢他们不正常?
“阿宽先前在帮着小染演戏……”平古场表情有些惆怅:“到最后也就完全撒手不管了。”
“就是因为这个,知念宽今天上午才没有出现吗?”切原赤鸢稍稍抬高了嗓音。
“他在逃避啊……”平古场凛走到窗边,呼吸着夏日中午的气息。
细细的打量着平古场,切原赤鸢眉宇微微一皱:“逃避什么?”
“感情这种事,就算是带有血缘,也无法控制的。”他闪耀的金发在艳阳下变的迷人,蛊惑人心。
平古场的话让切原赤鸢起了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小染,但小染喜欢的人是阿宽。”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很可悲吧,妹妹喜欢上了哥哥。”
“知念爷爷不允许这样做,所以知念染才将他囚禁在这里吗?”赤鸢惊讶的瞪大双眼:“难道知念染说她父母离异也是假的吗?”她到底被骗了多少?
双手弯曲,手肘抵在窗台边缘,叹气:“小染将她爷爷囚禁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但她父母离异是真的……”平古场凛笑了,风轻云淡:“其实,她在国一的时候就有点精神异常了。”眸子散发温柔:“当她的存在淡出人们的记忆中后,小染国三又回到了比嘉中。”微风中夹杂着苦涩:“疯了,为了这份爱,她不仅违背了道德伦理,还触犯了法律。”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这种事应该将其掩埋,而不是公布于众。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责怪小染,她是好女孩。”只是为爱疯了癫。
切原赤鸢不由的微笑:“这份感情应该被冠上最高的名义。”爱的艰难便是真:“你为什么会喜欢知念染?”
“忘记不了她专一的神情。”每当提到知念染,平古场的表情总是很温柔。
“……”她默不出声的盯着他看。
被赤鸢盯得尴尬,平古场掩着嘴角:“是真的。”他有些窘迫:“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人并不是十全十美的。
“我也有吗?”赤鸢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肯定有的,只是我并不是那个发现它的人。”飘逸的金发在微风摇曳,很是耀眼。
“什么样的人才会发现它呢?”这句话像是在问着平古场凛,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什么样的人?”平古场理了理金色发丝,似乎被问倒了,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平静,感性的声线回荡在整间客房内:“一个爱你的人。”那个人不仅是喜欢对方的优点,甚至还包容了对方的缺点:“那个人也许就在切原同学的身边吧。”
“好像在说什么童话似的。”切原赤鸢顺势开始擦拭窗台的灰尘,童话每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但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是公主。
深邃的眼眸一直未从远方的山丘离开,平古场淡笑:“的确是唯美了一点。”但他相信,缘分是真的存在的。
“你平时说话都那么花哨的吗?”她忍不住的皱眉,或许赤鸢对花花公子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别看我这样……”平古场凛解释:“其实我这个人很正经的。”至少还没谈过什么恋爱。
“很正经?”有些不相信的朝平古场扫了一眼:“你是借机跑来偷懒的?”
“……我不是来劳动的。”平古场凛抽搐着嘴角,他是受了知念染的邀请,但根本就没打算过要参加义务劳动。
二话不说将身边多余的抹布重重的递给平古场凛:“劳动最光荣。”说着,将他强力的推出房间,然后再度关上了门,硬生生的结束了两人之间这场对话。
被赶出来的平古场凛有点目瞪口呆,愣了数十秒后了然一笑:“呵呵。”切原赤鸢在他的脑海里留一份特殊的印象,至少在多年以后他会觉得,曾经与这么一位擅长扭曲事实的少女交谈过,是件多么令人值得回忆事情。
周围很安静,静到只听得清楚窗外树叶摩擦的声音和夏日的蝉鸣。
那个人——指的是哪个人。
切原赤鸢若有所思的坐在床的边缘,她这个人很懒,懒的动也懒的思考,所以每当考试的时候总会临时抱佛脚。
烦躁的挠了挠头,将原本如云的长发弄得疯中凌乱:“……”赤鸢满心纠结:“这种事情比英语还难。”她宁愿选择攻克英语也不想被这些事所困扰:“啊啊啊……”简直就是揪心的烦啊。
“不要再鬼叫了。”仁王破门而入然后一个转身将门从里反锁:“听你尖叫堪比折寿十年。”
“我烦嘛!”她从床头抓起一个枕头朝仁王扔去。
运动细胞过于优越的他很帅气的将蓬松的枕头接住:“喂,自杀女,我最近刚读完一本有关于心理学这方面的书籍哦。”
“你读那种书干什么?”赤鸢有些狐疑的审视仁王。
“换句话说,你有什么烦恼都可以朝我倾诉。”仁王将声音刻意的压低:“不收取任何费用。”
“就算是免费的也没有人找你倾诉吧?”切原赤鸢微叹。
被识破的仁王脸色难堪,他干笑:“那你也不用那么急着点穿我吧?”又不是去投胎。
切原赤鸢被他的表情惹笑:“其实,有的时候,你还挺管用的。”至少在她心情郁闷这一刻。
仁王不语,像是在等着赤鸢下一句话。
垂下头,额前浓密的黑色发丝掩盖住了她真正的表情:“好吧,现在的我的确很烦恼。”
“烦恼什么?”仁王当然知道赤鸢在烦什么,从她口气里听得一清二楚。
“那份感情变质了。”切原赤鸢屈膝坐在五尺宽的欧式大床上。
那瘦弱娇小的身影倒映在仁王的瞳孔中:“自杀女,你喜欢莲二?”
“应该是喜欢!”她颔首,表情认真:“因为我看见他和清闲寺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很低落,想发火。”那时候,明明离不开莲二,却硬要分手,只希望他的幸福。
“那……”仁王带着稍许试探:“你……觉得丸井为人怎么样?”
“丸井是好人。”赤鸢抿唇:“好到他居然会去亲身抵挡那原本朝我刺来的剪刀。”丸井文太左手掌的伤,刺痛了她墨绿的双眼。
“他不是好人,却是一个绝对的傻子。”他轻声笑着,在仁王的眼里,丸井文太会为了切原赤鸢付出一切。他宁愿选择默默的等待,也不会去横刀夺爱,破坏正选之间的友谊。
“傻人有傻福。”撑起身,双脚踩在宽厚的大床上,这才让赤鸢有了丝踏实感。
她的言行举止换来了仁王雅治无奈的笑意。
也许赤鸢不会知道,她的烦恼暴走的最根本原因就是——爱上了柳,却又对丸井有了好感。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这一章将之前几章的伏笔诠释完了,当然,我也码的很快乐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留言TAT……都没有留言,我要哭了!
Home made 073
到了午餐时间,知念彦无视真田弦一郎的话,硬是将他们一群人留下:“孩子们,若不是你们此次到来,我不知道还会在里面被关多久!”他拄着拐杖,缓慢的渡到餐桌旁:“寒酸了点……”因为被困,很久没有去市场采购什么菜,所以吩咐知念宽煮了几碗拉面。
看着热气翻腾的拉面,切原赤鸢感到胃部发出饥饿抗议声:“我喜欢拉面。”在饿的时候即使不喜欢也会变成喜欢。
知念彦招呼他们坐下,连一脸坚持的真田也放下了平时的架子,看来这种消耗体力的清洁工作真的把他们累趴了。
捧起碗,喝了一口热汤,汗从额间冒出,虽然觉得酷热,但这种感觉很舒服:“好喝……”面汤十分滚烫,烫到舌苔发麻。
看到切原赤鸢因为烫而五官聚集在一起的模样,老人展露笑颜:“慢慢吃,不着急。”
放下碗,急忙用手捂着嘴,就怕那口没咽下去的烫带着唾沫一起喷出来,赤鸢尴尬,视线扫向周围的人。
很凑巧的发现,除了她,其余的都是男生,而且各个吃相斯文。
好吧,有的时候就连赤鸢自己都会觉得她一定是投错性别了。
不动声色的往赤鸢那边递了一张纸巾:“小鸢,心急是个坏毛病。”柳的话总是很平稳,听不出任何感情,但从字面上诠释,这是关心。
“我只是太饿了。”接过纸巾,擦了下油腻的嘴角,露出一抹笑。
她的单纯和天真,数额倒映在柳的栗色眼瞳里。
四周的气氛悄然变的安静。
仁王垂下脸,不去看对坐的切原赤鸢和柳莲二的对视场景,生怕一看,他就吃不下面:“……”醒醒吧,立海大出了名的自杀女,你将柳莲二的眼睛当成镜子了吗?居然望的那么出神!
而坐在仁王左边的丸井也将视线移开,不想去看,但又躲不掉这幅画面,他痛苦,口中的食物瞬间变得苦涩,难以下咽。
“小鸢。”柳莲二用声音打破寂静:“看什么呢?那么入神?”这句话被他故意说的很暧昧。
急忙收回视线,切原赤鸢埋头吃着滚烫的拉面,有好几次都被呛得咳嗽。
悄然调整了个姿势,右手托腮,左手食指轻轻敲着面碗边缘:“……”看把她紧张成只限于埋头吃饭,柳莲二实在有点于心不忍,于是伸手拍了拍赤鸢的背脊。
不到五分钟,切原赤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