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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辰,怎么样了?”冰泽担忧地拉过我,“我去叫服务生收拾干净,别再吃了!”
“不用了,反正没剩多少,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我无力地说。
坐回餐桌前,看着那几条鱿鱼,那一锅水煮鱼……还没开吃,我一闻味道便捂着嘴巴冲向厕所,“呕……”
恍恍惚惚中听到冰泽在门口焦急的呼唤声,可是现在的胃好痛,头好晕,浑身无力,而且好想吐!爸爸,爸爸你们在哪,辰儿好难受啊……
“忆辰!忆辰!”感觉身体被谁轻轻托起,爸爸,是不是你们,爸爸,辰儿好想你们!爸爸……
这双手好温暖,被这样握着感觉好幸福,我从心底里笑出了声。
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颜色,陌生的房间,左手边传来一阵痛楚,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憔悴带着忧虑的俊脸,蓝冰泽两手紧紧攥着我的右手,欣喜地说。
“哎!别动,医生说你的胃不好,你应该知道,怎么还赌气猛吃东西!”见我想要起身,他有些嗔怪道。
“不是胃不好,而是我对海鲜过敏。”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勉强扯一下笑容。
蓝冰泽讶异地看着我,“过敏你还吃!”
“学长别再说我了,我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望向窗外好像天黑的样子。
“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你已经昏睡一个下午了!”
“啊?不行,我该回去了,不然那人渣又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折磨我!”挣扎着起身,刚想下床,冰泽拦住我道:“先别急,等这瓶点滴挂完我送你回去,还是身体重要。”
看着蓝冰泽我的心头又是一热,幸好有他,不然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碰到人渣那种人,非得死翘翘了我!
“抱紧我!”坐在冰泽的机车上,我听话地在背后紧紧环住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背,忽然间我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安全感。
“冰泽!”我以最快的速度一个闪身扶住了蓝冰泽,我只知道蓝冰泽不能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学生会主席怎么可以随便对人下跪!蓝冰泽有些讶异地看向我。
“大少爷!我都已经开吃了,你还站在这是要看我吃呢,还是跟我一起吃?”人渣中的人渣,要是冰泽学长下跪了,这笔账一辈子都要记在你头上!
“那些是赏你的,亲爱的,我们走。”彦翧看一眼蓝冰泽搂过叶筱傲气地走开。
“学长,为了我给那种人下跪真是不值得!”回到桌前我又开始猛吃。
“你呀,就不能忍忍,学校还没人敢把他怎么样。”蓝冰泽在我对面坐定。
“学长呀,咱们有句古话叫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对那种人,我怎么忍的下去!我可没您那么好脾气!”
“还在怪我刚才下跪的事呢,忆辰,有的时候忍耐不一定是弱者的表现,服输不一定就是失败……不要再吃了!”见我自顾自地夹着菜猛吃,冰泽紧紧抓过我的手腕。
“学长没事的,不就是吃饭嘛!”我笑着说,视线慢慢移到他紧抓我的手,“那个学长,这样子我没法吃了。”
蓝冰泽有些慌乱地缩回手,“既然你喜欢,我陪你吃。”说着他端过大盆的饭开始不顾形象地大吃,“这个容易吃撑,我帮你吃了,你吃菜就好。”
“学长……”你这样子,我会越来越喜欢你的,到时我真的可能跟文昕姐抢老公了!
“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叫我冰泽。”他像似不经意地说道。
啊?刚才有叫冰泽吗?
“快点吃!我们还等着收拾桌子呢!”一个明显受到彦翧蛊惑的女服务生走到桌前催促。
我一翻白眼,直接略过,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呢!拿过一只大闸蟹我盯着服务生狠狠地咬上一口,清脆的声响吓得服务生一溜烟逃到别处。听到轻笑声,我有些尴尬地看向蓝冰泽,为啥每次毁坏淑女形象都能被他碰到。
“忆辰你真的很可爱。”他边扒着饭边说。
我的脸又是一热,仓促地低下头开始眼前艰巨的任务。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可是眼前的量为啥还有那么多!我的肚子已经受不了了!“学,学长,你别再吃了……小心,吃……”连续打着饱嗝我连话也讲不清,“小心吃坏肚子……”
“我吃的不多,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胃承受不了,忆辰我能为你分担的也只有这些,如果你不想吃,真的别逼自己,相信我,我可以帮你处理好一切!”
“不,不用,我欣雨,我冉忆辰说到做到!绝对不能失信于人!我……呕……”好想吐,我强忍着问:“洗手间呢,呕……我忍不住了!”
瘫坐在厕所边,我吐了一遍又一遍,只觉全身无力,脑袋发晕,踉踉跄跄地走出洗手间却见冰泽学长一脸担忧地站在女厕所的门口,我眼眶一热差点哭出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爸爸们,每次生病,三个爸爸一定都在我身边……
“忆辰,怎么样了?”冰泽担忧地拉过我,“我去叫服务生收拾干净,别再吃了!”
“不用了,反正没剩多少,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我无力地说。
坐回餐桌前,看着那几条鱿鱼,那一锅水煮鱼……还没开吃,我一闻味道便捂着嘴巴冲向厕所,“呕……”
恍恍惚惚中听到冰泽在门口焦急的呼唤声,可是现在的胃好痛,头好晕,浑身无力,而且好想吐!爸爸,爸爸你们在哪,辰儿好难受啊……
“忆辰!忆辰!”感觉身体被谁轻轻托起,爸爸,是不是你们,爸爸,辰儿好想你们!爸爸……
这双手好温暖,被这样握着感觉好幸福,我从心底里笑出了声。
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颜色,陌生的房间,左手边传来一阵痛楚,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憔悴带着忧虑的俊脸,蓝冰泽两手紧紧攥着我的右手,欣喜地说。
“哎!别动,医生说你的胃不好,你应该知道,怎么还赌气猛吃东西!”见我想要起身,他有些嗔怪道。
“不是胃不好,而是我对海鲜过敏。”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勉强扯一下笑容。
蓝冰泽讶异地看着我,“过敏你还吃!”
“学长别再说我了,我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望向窗外好像天黑的样子。
“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你已经昏睡一个下午了!”
“啊?不行,我该回去了,不然那人渣又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折磨我!”挣扎着起身,刚想下床,冰泽拦住我道:“先别急,等这瓶点滴挂完我送你回去,还是身体重要。”
看着蓝冰泽我的心头又是一热,幸好有他,不然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碰到人渣那种人,非得死翘翘了我!
“抱紧我!”坐在冰泽的机车上,我听话地在背后紧紧环住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背,忽然间我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安全感。
一到彦翧的宅邸,冰泽体贴地扶我下车,“还是没力气吧,可能是点滴的缘故,医生说里面的药容易让人瞌睡,晚上要早些睡觉,还有这些药,记得早晚一粒。”冰泽从箱子里拿出一袋药递给我。
接过药,我感激地看着他,“学长,谢谢你。”
“傻丫头,我是学生会主席,做这些是应该的。”他笑着说。
我的心瞬间黯淡,因为是主席的缘故才这样对我吗?“学长,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如果今天换成任何一个别的女生,你还会这样吗?”
“当然,我不是说了这是应该的,快进去吧,我就不掺和了,免得他见到我又生出别的事端。”发动机车,他扭头笑着与我道别,“再见。”
“嗯,再见!”
无力地靠着墙往包里掏了半天钥匙,幸好人渣在昨天就给了我公寓的钥匙,不然现在连门都进不了,搞不准他又要说我毁约了!
绕了许多的弯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房间,我刚把钥匙插进门,“咯吱”一声,门突然被人从里侧打开,虽然吓了一跳却也知道眼前的人是哪只。
“一个下午都躲哪去了!又让本少爷等那么久!”
现在我根本无力说话,眼前的男人实在难缠的很,不想多说,还是回床上躺着要紧。
“彦翧!”不远处出乎意料地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彦翧你去哪了!”
“来了!你先去房里等我!”彦翧冲着女生大喊。
“好,你要快点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
“知道了!马上过来!”
这个人渣,拐骗良家妇女!
“快去门口守着!我家的老人可是每隔几天就要抽查!把你手机给我,我会把号码输给你,设个快捷键,到时你按快捷键直接拨我电话。”
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的头好晕,貌似他说要手机,那就给他。
“按一号键就好,记住只要看到有人想进这幢楼你直接就拨我电话,因为除了我爸妈和他们派来的人是没人想进这幢楼的!快点出去,我可不想床上的猎物等太久!”说着他一把塞还我手机,兴奋地冲向自己的房间,进房前他还威胁地看向我:“动作快点!要是出了差错,按违约处理!”
天那,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签那些不平等条约!逞能的后果就是把自己卖给了人渣!可是说过了要守约,欣雨忆辰不会反悔!
沿路抓着任何一样倚靠物一步步走向大门口,抬头仰望着昏暗的夜空,一阵眩晕感向我袭来,一个踉跄我及时扶住了大门,算了,今晚就在这过夜吧,这种豪宅大门口竟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没有。
靠在墙角我只觉双腿发软,缓缓滑坐在地我拿出手机开始把玩,爸爸,辰儿好想你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大爸爸那边还是白天,他肯定在忙。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三爸爸也肯定还在拍戏。
二爸爸,算了,都已经惹二爸爸生气,他也许已经睡了。
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仰望着夜空,为什么一颗星星也没有,连月亮也是若隐若现,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冷……
“轰隆隆”一声,我不敢置信地抬眼望向雷声的方向,伴随着闪电,雷声此起彼伏,在我还未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已经自空中倾泻而下!
我挣扎着起身,可是这里没有避雨的地方,想要推开大门却发现原来门被反锁,这什么鬼门!大门都能被反锁!什么高科技啊!
好冷,爸爸,辰儿好冷!蜷缩在墙角,我不住地哆嗦,双齿不停地打着战,我能做的只是不断地揉搓手臂,真的好冷,我的头好晕,现在的胃又是虫噬般疼痛难耐……
“啊,啊……嗯……啊……”室内氤氲着女方的呻吟,充满着暧昧又欢愉的叫声。
室外雷声阵阵,风雨交加,伴随着闪电的亮光,女子脸上是沉醉是欢愉,更是满足后的沉沦;而男子脸上却是不屑与嘲讽,也是折磨后的快感。
女子趴在他的身上娇羞地喘着气,而他只是淡漠地望着窗外,“好像下雨了。”
“彦翧我还要!”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彦翧挑挑眉,“你不是不要嘛!”
女子主动压上不断tiao dou着他,他一个翻身两手将她牢牢禁锢,“你要也该是我主动!”
………………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再这么淋下去,估计不死也要成植物人,怎么办,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站起来都只能勉强支撑。
“忆辰!”
谁,谁叫我!是不是冰泽学长,冰泽学长是你吗?突然感觉一阵暖意,有人轻轻地搂我入怀,这个怀抱好温暖,我努力睁开眼,可是终究敌不过意识的薄弱,彻底陷入昏迷之前,我能看到的只是一抹蓝色,蓝的发亮,蓝的耀眼。
“忆辰!忆辰!”
到底是谁叫我,这声音好陌生,为什么听着如此心碎……
“忆辰!快醒来啊!忆辰!”
不,我不要醒,现在好舒服,飘在云端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轻飘飘的,感觉好美妙,可是头好痛,胸口好闷,胃好难受!
“医生,你快想想办法啊,为什么还不醒!都三天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她高烧不退,先前肠胃又受伤,本就已经够虚弱,现在还被雨淋!真的没办法!你怎么就不注意,怎么可以……”
“该死的!来人,把那混蛋给我找出来好好的修理!”
他们在说什么,说我睡了三天吗,他们要修理谁,谁是混蛋……
“忆辰,求求你快醒来!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忆辰!”一双阴凉的手紧紧握住了我。
“忆辰,你怎么可以不爱护自己,我说过再没人可以伤害你!再也没有!”
“忆辰,只要你醒来,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忆辰……”
手背上一湿,我知道那是泪珠,可是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了我哭地如此撕心裂肺,萍水相逢,有谁会为一个“丑”姑娘泣不成声,他的声音像似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努力寻找